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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温舒言在宫绦的服侍下洗了洗手。“红绸说,您想知道的都在这里!”宫绦递出来一个精美的木雕盒子,盒子上上了锁,这种九孔连珠的锁是镶嵌在盒子上的,不能毁坏,一毁坏整个盒子都会被毁坏,以防止消息泄露。而这种九孔连珠的锁,极其复杂繁复,很难破译,起码在这个时代是很难破译的,安全系数高。温舒言拿着盒子坐在椅子上,示意所有人下去,才用记忆中温止风交给原主的手法打开盒子。盒子里是一张纸,纸上密密麻麻的写着很多字,温舒言仔细的纸上的字,半晌才看完,然后她拿出一个火盆,用打火石打上火,把纸扔进火盆里,直到它烧的只剩灰烬。温舒言把这些灰烬仔细的倒回盒子里,然后把它锁上,才叫宫女太监们进来。“你把这个盒子交给红绸!”温舒言把盒子递给宫绦。通政司会负责把这些灰烬处理干净。“是!”宫绦接了盒子退下了。温舒言坐在椅子上,托着下巴思考,没想到云清逸看起来风清云淡,实则城府极深。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以为理所当然的东西,在古代人眼里就是两个字——不懂☆、乱世宏图(五)根据通政司的调查,云清逸祖籍宣城。宣城一向有花都的美誉,侍花之技更是极为高明,其中花家是宣城最大的侍花家族。花家这一代家主只有一个独生女,名为花想容,她天资聪颖,虽为女子,但是在侍花上却有着独特的天赋。而云清逸当时则是花家的花童——在花房做杂志的仆役。云清逸的父母更看重小儿子,小儿子读书需要大笔资金,就把云清逸卖到花家做仆役。但是云清逸也不是盖的,他很快就与花家大小姐花想容相恋,并且成功说服花老爷。不久,他就做了花家的赘婿。花想容在和云清逸成亲以后几年就因病去世,花老爷也突然中风,不久整个花家就消失在一片火海中,在宣城的传说中,这位花家赘婿早已随着那场大火死去。但是通政司愣是找到了花家大火中幸存的下人,拿着云清逸的画像让他们辨认,终于确认了云清逸的身份——花家的赘婿李山河。除此之外,通政司还查到,李山河实际上是云清逸弟弟的名字,云清逸真名李山水。通政司在官府的户籍中查到,李山水无论是还是卖身入花府的契据,还是与花想容成亲的生辰八字,用的都是李山河的,上面甚至有李山河的亲笔签名。在官府的记录中,李山水的父母在李山河丧生花家大火后不久就积郁成疾去世,李山水因此出游散心,谁知道竟遇到自己的亲生父母,原来李家夫妇根本不是李山水的亲生父母。李山水的亲生父亲姓云,李山水就改名云清逸。古怪的是,他的亲生父母也很快就去世了。后来,云清逸就凭借着一手无人能及的侍花之技,讨得清阳长公主的欢喜。清阳长公主是温舒言的姑姑,温止风唯一的jiejie。大越皇室一向子嗣凋零,温止风那一代只得温止风和清阳长公主两个子女,所以清阳长公主在皇室的地位一向尊崇,就连温止风都会给这个jiejie几分面子。李山水就这样背靠清阳长公主的大树,再加上他自己也确实有几分能耐,一路做到礼部侍郎,真是应了那句话:无毒不丈夫。温舒言撇了撇嘴,把云清逸撇到脑后,虽然云清逸别有用心的想要接近她,但是只要她不接招,她就不相信云清逸敢来算计她,再说,虽然她现在可以使用通政司,但是她相信她让通政司调查的事情,通政司肯定也会报告给温止风。“以后,云大人递过来的东西不要再接了!”温舒言吩咐宫绦。茶花的种植侍弄都是宣城花家的独门绝技。云清逸送来的这些茶花,不知道是建立在多少人的鲜血之上的。“是!”宫绦自然不会反对。温舒言看到宫绦应是,就把云清逸抛到了一边,她现在还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她拿起书桌上的一大摞纸,一张一张仔细的看,看了没一会儿就觉得头晕脑花,她放下纸,心想:这么厚一沓,不知道要看到何年何月啊?“殿下,您如果觉得自己看不过来,不如交由奴婢来帮您看!”如果说宫绦是温舒言生活上的贴身秘书的话,那么郭泰就是她工作中不可或缺的得力助手。温舒言沉吟了一下,“好,我把这些交给你来查看,我希望你写出一个总结来?”“殿下,何为总结?”郭泰眼带疑惑。“额,总结就是你根据每个人的表现给我写出一个你对他们的判断,比如你觉得一个人油嘴滑舌,不堪大任,或者说你觉得一个人性情坚毅,适合当什么官儿!”郭泰不愧是聪明人,一点就通。温舒言把工作分配下去,自己就轻松了。她想到那些新兵目不识丁,纪律散漫,皱了皱眉头,提起笔,写了一个新兵守则,写完之后意犹未尽,还琢磨着编写一本军事教材。几天以后,温舒言军事教材还没有编写完毕,郭泰就已经把写好的总结交了过来。“这么快?”温舒言有些诧异,那一沓纸上可是三千人的行为表现啊,郭泰就这么几天就看完了?郭泰悄悄在温舒言耳边说,“奴婢啊,耍了一个巧,让当初监视的龙卫写的!”温舒言恍然,难怪那么快,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认郭泰这一招也确实是用的妙。龙卫当初监视这些人,自然会比他们对这些新兵有更直观的认识。而龙卫写在纸上的评价也很客观犀利,比如有一个人,龙卫就直接写着“贪生怕死,肚里藏jian,不堪一用”。温舒言皱着眉头翻着纸张,新兵的问题果然很多,不是没有得用的人,但是都存在着这呀那呀的问题,需要在训练中纠正。她揉了揉眉心,“去御书房!”温舒言到御书房的时候,刚好还碰到了清阳长公主。“姑姑?”她叫了一声“是子玉啊!”清阳长公主停下步伐。在原主的记忆中,清阳长公主对于原主这个侄女是十分疼爱的,但是这时的清阳长公主脸色看起来却不怎么好,“姑姑有事儿先走了啊”然后就匆匆忙忙的走了。温舒言疑惑的走进御书房,“父亲,姑姑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没什么,可能身体不舒服吧!”温止风虽然说得风轻云淡,但是温舒言却直觉两人之间发生了矛盾,不过这是人家两兄妹的事儿,不是她能插手的。她挥了挥手,示意所有人退下。“子玉,你神神秘秘的做什么啊?”温止风有些奇怪。“父亲,我不是神神秘秘,我是有些事儿求你!”温舒言撒娇的说道。“什么事儿?”温止风显然很享受女儿的撒娇。“我想亲自去训练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