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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没有再回来,当时姑娘没让奴婢跟着,奴婢便一直等在帐中,中间让人出去留意了一番,说是姑娘去了冬珠公主处……奴婢便放心了下来,可谁知直到天亮也没再见姑娘回来,奴婢心中不安,便分别去了冬珠公主和应王子处打听,可两座营帐已经空了,这才得知应王子与冬珠公主已然动身回西陵……”“奴婢又在四处询问了一番,皆未打听到姑娘的下落,也无人见过她……姑娘平日素来安分,从不会在营中四处胡乱走动,然而奴婢将她常去与不常去之处全都找了一遍,却也……”云璃说到此处,已是自责的泣不成声。怪她过于大意了,若是她中间多让人探听几遍,随时了解姑娘的去向,是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若是姑娘出了什么差池,她真是百死莫辞!“同我出去之后便不曾回去了……?怎么会这样?”宋元驹惊异万分,脑海中开始快速地将昨晚之事梳理了一遍。却想不出任何可疑之处。难道又是晋觅那狗东西?!不,他不敢!现如今他也没有这个能力……晋起在原地伫立了片刻过后,不知是什么想到了什么,拳头忽地重重一攥。“备马!”……================ps谢谢熱戀^^打赏的平安符!L☆、410:跟我回去“父王,您就别生气了。”宽敞舒适的马车中,冬珠怡然自得的吃着点心,望着对面虽看似是在闭目养神,但浑身上下还是透着一股nongnong不悦的云札,没什么诚意地劝道。云札自鼻孔里溢出一道冷哼来,道:“真是个驴脾气,死心眼儿。”“这句话您都重复十多遍了。”冬珠将口中的点心咽下去,吃了口祛暑的凉茶,有些好奇地问道:“父王,您到底跟表哥谈了什么条件,他没答应您啊?”云札又是一声冷哼,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冬珠白着眼“嘁”了一声,觉得无趣,拍了拍手上的糕点碎屑,道:“真是没意思,我还是回自己的车里补觉去吧——您这么喜欢生闷气,就一个人好好地闷着吧,我就不打搅您了。”说着便躬起了身,刚要吩咐赶车的马夫停下来,却觉车身一阵晃动。“啊!”冬珠半屈着的双腿一个不稳,被晃的重新跌坐了回去。“本公主还没让你停下呢,着什么急啊!”冬珠一把撩开马车帘,冲着赶车的侍卫怒冲冲地吼道。云札也被这阵动静晃得睁开了眼睛,却又是一记冷哼,眼中既有未散去的余怒,又有料中了结果的得色。他还以为多有骨气呢,结果不还是追来了?“公主恕罪!”赶车的侍卫先是冲着冬珠赔罪,继而才解释道:“并非属下有心要惊吓公主,而是前方忽然被人拦住了去路——”“拦路?是谁这么大胆?”冬珠奇怪地皱眉,连忙将脑袋探出车厢外,朝着前方望去。前方是由江浪带着的一队精骑兵开路。分为两列,足有百人之多,此刻全都伫在原处,冬珠牟足了劲儿往前看,但因距离过远,根本瞧不见拦路之人是何模样。不耐烦间,却见两列队伍纷纷朝着两侧让去。硬是在道路中间让出了一条道儿来。阿烈怎么给人让路?这是什么情况?“父王。您快看!”冬珠忙回过头去,急声对西陵王说道。“来了多少人?”“什么来了多少人?”冬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又看向马车外。只见那条被从中间让出来的道路上,一人一骑正朝着他们的方向疾驰而来。“嗒嗒嗒!”铁蹄声急促,来势汹汹。赶车的侍卫一惊,但由于也不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不敢随意出声喝问,为防被这看似丝毫没有放缓速度之意的来人冲撞到。急忙地将马车往一侧靠拢而去。但由于对方速度实在太快,他尚且来不及将马车完全转移到一侧,那匹枣红色的健硕大马已经来到了跟前。拉车的马受到惊吓,长长地嘶鸣了一声。扬起前蹄便要往相反的方向躲。“吁——!”侍卫吓出一身冷汗来,急急地握住缰绳,阻止着受惊的马乱窜的动作。而那匹眼睁睁看着就要冲到马车前的大马。却已被骑马之人稳稳地控停下来,晃着脑袋打了个响鼻。情况安静下来。马车也随之稳住,侍卫余惊未了又有些恼怒地看向来人,但真见着了来人是谁,却是不由愣住了。“晋然?”冬珠惊奇地看着坐于马上,身上还披着盔甲,手中紧攥缰绳的晋起。她与晋起的关系不算密切,又因在不宜暴露二人关系的人前装的习惯了,于是再也想不起“表哥”这个称呼来了。“你怎么来了?”冬珠看着他,冷哼了一声,带些取笑的意味,问道:“可是反悔了?要来求我父王啊?”晋起却未理会她,目光越过她的肩,只看向马车内。“臭小子……”马车里,云札暗骂了一句。竟然单枪匹马就追过来了,也不怕他让人直接将他打昏,扔到马背上带回西陵去?脾气够倔,胆子倒也不小!云札一边在心里暗骂着一边跳下了马车来。面上却已没了昨日的严肃和恼怒,虽看似仍然不高兴,但一眼便能瞧得出并非是真的不高兴。“臭小子,就知道你会过来。”晋起却未下马,只看着他,微微皱起了眉头,道:“舅舅——”“得了,别那么多废话了,昨晚既然没说,那么现在也别说了,本王可没功夫听。”西陵王看了一眼头顶升的老高的太阳,道:“本王还急着赶路——”话罢,自怀里掏出了一件巴掌大小的物什来,朝着晋起抛了过去。晋起伸手一抓,便握在了手中。摊开一看,是一块兽形的深色玉石,上面刻着的是西陵国的文字。他认得,这便是西陵国龙虎营的兵符。龙虎营……晋起脸色变了变。“拿着,滚回去吧,别挡路了!”云札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转身便要上马车。“父王,您不是不答应吗,怎么又给他了呀?”冬珠满脸不解。“回去坐好!”云札撵着挡在马车口的女儿。冬珠撅了撅嘴,回到原位坐好。“舅舅!”云札刚要抬脚,却听得身后的晋起忽然又开了口。“想要的东西已经给你了,还有什么事?”云札回过头来,眯着眼睛看他。“我要的不是这个。”晋起抬手,将手中兵符直直朝着云札抛了回去。猝不及防之下,云札动作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