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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去做,因为他们过于蠢笨,所以极少会考虑到后果!“晋大公子醒酒去了……”有人晕晕乎乎地答道。“去了何处醒酒?”“不知……”果然是他!石青的脸色骤然沉下来,转身而出,大力地将房门甩上,惊的一屋子醉酒的少年顿时清醒了两三分。“约是半个时辰前,可曾瞧见那位与我同行的江姑娘随人经过此处?”石青阔步来至楼梯口,向守在两侧的侍童问道。可无奈这两名侍童并非之前守在此处的那两位,故而纷纷摇头表示不知。石青暗暗沉下心来,疾步下了楼而去,差来了守在暗处的侍卫,命一人回军营去请应王子前来,又命一人动用了暗中布在周围的力量去打探线索。按理来说,江樱出了这等事情,主子又不在营中,作为一名为主分忧的谋士他是万万不该将此事率先告知江浪的,江浪有多看重自己的meimei不必多言。若叫他知晓了,难免会因此再与晋起生出隔阂怨怪来——可现如今,他当以江樱的安危为先,调动一切所能调动的力量!至于事后江浪的不满和怨责,他愿一肩扛下,不叫主子承担半分!主子此刻不知可否回城,于此事尚且毫不知情。想来应王子心中就是再有不满。也没有直接发作到主子身上的理由——石青心中拿定了主意不叫此事和晋起扯上干连,也不敢耽搁半分,安排好一切可安排之事。遂跟着一干随从亲自寻人去了。眼下找到江樱,乃是迫在眉睫之事!……此时,晋起正率一队亲兵于回营的路上。今夜月圆,头顶繁星密布。草动虫鸣的郊外是一片极难得的好夜色。“主子——”驱马跟在晋起后侧的宋元驹手中抓着一把粗糙的缰绳,仰脸望了一眼璀璨的夜空。笑着说道:“听石青说今日是华姑娘的生辰,他在城中的‘令溪小苑’里设了场乐宴,没请旁人,单单喊了江姑娘一个人……就是不知眼下这宴散是没散。主子可要去瞧一瞧,没准儿还能凑一凑热闹呢。”他是心系大局,并且也为此没少扮过黑脸。一向主张二人少见为妙,但由于近来双方都‘表现良好’。他觉得甚是欣慰,再加之不明真相的主子这段日子来的不明所以,终日透着一种‘她好端端的怎么说不搭理我就不搭理我了,我到底哪儿错了’,以及若非事忙定要一问究竟的郁闷之情,宋元驹看在眼中,实在叫他倍感愧疚……所以眼下才主动提及了要让晋起去‘凑热闹’的建议。晋起当然不是个爱凑热闹的人,可这热闹与江樱有关,于是便凑的毫不犹豫了……“你先行带兵回营,我去去就回——”这回答在宋元驹意料之中,故而并未多说,干脆地答应下来,便在前方跟自家主子分道扬镳而去。晋起直接入了城,宋元驹一行人则是回了营去。这一路上,宋元驹的心情十分不错,近来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照着他们的计划有条不紊的实行发展着,可谓是事事顺心。虽然只是个开端,在在此之前,他们已经筹划了太久。就如浪潮来临前的平静,实则是蓄势待发的积攒实力,而一旦风过潮起,便必定是惊涛骇浪,势不可挡——既有充足的准备,便有必胜的把握!新的局面,就要开始了……宋元驹紧紧攥着手里的缰绳,望着茫茫夜色中不远处的营帐散发出的点点火光,心中的激昂之意越发强烈起来。只是随着距离的靠近,似能隐隐得见一束束火光快递的移动着,倒像是一群人深夜出营的阵势——“快!”“都跟上!”急促的喝声传来,宋元驹身后的几名士兵纷纷意识到了不对劲,惊奇地问道:“出什么事了?”“好像是应王子手底下的人……”宋元驹眉头一动,拍马急促前行。待临近了军营之时,翻身而下,没能来得及追上江浪,于是随便抓住了一名步行跟在骑军后的士兵便问:“应王子深夜带兵出营,不知是出了何事?”士兵认出他是晋起身边的统领大人,于是拿不甚流利的中原话如实答道:“筠州城里有一名恶匪混了进去,应王子带我等前去缉拿——”说这话的时候,士兵的脸色有些难掩的凌乱。宋元驹怔愣的间隙,此人便已跟着队伍小跑着离去了。又接连问了两名,得到了相同的答案之后,宋元驹露出了一副堪称怪异的表情来。城中出了一名恶匪,这种事情自有筠州府衙来管,再不济,筠州府衙求到这里来,也该是他们派人出面解决……怎么倒惊动了江浪,还亲自带兵深夜出动缉匪?虽然因之前西蛮一战,江浪出手相助一事奠定了筠州与西陵之间的友好情谊,但事实真相如何,宋元驹还是清楚的——这位应王子虽然本也是风国人士,但却明摆着是一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主儿啊!难道这出没的恶匪,跟西陵有什么关连不成?宋元驹自以为缜密地推测着,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回去睡觉。不管是什么样的恶匪,有江浪这一队人在,是妥妥的逃不掉了,再加上石青和主子都在城中,他便不去凑这个热闹了。近来奔波的也累了,不如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也好明日一早事情落定之后,再好好了解了解事情的经过。宋元驹打算的很好,可事实却远非他所料想的这般平静。接下来事情的走势,似乎已经注定了今夜整个军营中,谁都别想能睡的安稳…………“石先生,二公子来了!”已经属于半封锁状态的令溪小苑中,一名随从脚步匆匆地寻到正与令溪先生交流线索的石青,急声禀道。“二公子回来了?”石青面容一惊,刚一转头往外看去,便见一袭黑色披风的晋起已阔步走来,不知是否因外间夜色浓重的缘故,使其面容看起来格外沉肃。“公子!”石青连忙敛衽行礼。“出了何事?”晋起一路走来,自是察觉出了不对劲,再加之眼下见到石青如此脸色,更是确信出了大事。石青心知瞒他不住,唯有垂下头如实说道:“姑娘……不见了。”“谁?”晋起眼底一冷。石青感受到他身上顿变的气息,身体不自觉地躬的更低了一些。主子既是来了,不管结果如何,此事怕是再压不下来了……“怎么回事?”见石青一味的弯着身,而没有继续回答他的问题,晋起身上的气息更冷了几分,令人不敢试图逼视。“皆怪属下反应迟钝,保护不周……”石青自责不已,为节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