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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樱仰着头冲樊氏笑了笑点头。“庄大姐回来没瞧见你,问我你去了哪儿。我也不晓得,只道你同晋起那孩子一道儿出去了。”樊氏说到这儿掩嘴笑了。?江樱听罢也讪讪地笑了,却也没有去解释什么。想来该是樊氏见晋起今日来找过她,便误以为她是同晋起一道儿出去了。但能同晋起沾上些误会,江樱倒也觉着……挺不错的。没错,这货已经无药可救到了开始享受自欺欺人的程度了。樊氏也未再去调侃。只笑着提醒江樱:“庄大姐找你像是有些事情,现应该在后院儿呢,你先去瞧瞧吧,等过会儿咱们就做晚饭了。”江樱笑着点了头,便穿过了前堂。朝后院走去。想着现在正是做晚饭的时辰,江樱便先去了厨房,却未瞧见庄氏。这才又提步去了庄氏的房间找人。“奶娘,我回来了——”江樱见房门虚掩着,抬手虚叩了几下便信手推开了一扇门,边走了进去边道。却未听到庄氏的回应。难道不在房里?还是又出去了?江樱疑惑地皱眉来到内室,却是瞧见了庄氏面朝内正躺在床上,被子只盖了一半。冷的身子蜷缩成了一团。江樱怔了怔,试探地喊了一声:“奶娘?”怎么这个时候就睡觉了?是帮着春风和春月cao持李婶的丧事累到了吧。庄氏似乎睡得很沉,并没有听到江樱的话。江樱走近。抬手将被子给庄氏盖好。低头的间隙,却见庄氏的脸色有些异样——脸色微微有些不正常的烧红。江樱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忙地伸手探了探庄氏的额头。刚一接触到手下的皮肤,江樱便被手心里guntang的温度吓了一跳。这显然是……发烧了!想到奶娘有可能也染上了这种怪病,江樱脸色巨变。“奶娘!你醒醒!”江樱晃着庄氏的肩膀着急的喊道。庄氏睁开了眼睛,皱着眉头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但见到江樱,脸上还是放松了一些。道:“是樱姐儿啊……这是去哪儿了?大半天也没见你回来……”因为发烧的缘故,庄氏的声音不复半点平日里的粗旷响亮。虚弱的不行。江樱心底一阵恐惧,根本顾不得去回答庄氏的问题,只道:“奶娘你先躺着,我这就去给你找大夫!”庄氏想要再开口,江樱却已经飞快地跑了出去。江樱飞也似地跑出了一江春,直奔了街道对面的方家药行。“方昕远!”江樱一跑进药行中,便焦急地喊道。药行中的邱掌柜正在柜台后看账簿,听到动静忙地抬起了头,有些昏花的视线中便忽然冒出了一个小姑娘的匆忙的身影——这小姑娘他认得。不是对面饭馆儿里的小掌柜吗?且听阿福说,这小姑娘之前也是连城人,且还对少爷……死缠烂打过——但据说现如今不是死心了吗?“这位姑娘,你这是——”邱掌柜连忙从柜台后走了出来。“我找方少爷,他可在药行中!?”江樱忙看向面前头发花白的老人问道。邱掌柜略显犹豫地点了点头,“在……”“可否请他出来,我有急事找他!”江樱急的已经冒了汗。邱掌柜见状微微皱了眉。心道这姑娘看起来倒是真的像是有急事,可少爷……少爷说他吃撑了,心情不好,天塌下来也不要去找他……邱掌柜有些踌躇,便问道:“不知姑娘找我家少爷是有何事?可方便同老夫讲一讲?”“家中长辈起了高烧,来请方少爷过去看诊!”江樱焦急地解释道。“哦……”邱掌柜了然地点了点头。合着是来请少爷看诊的。可是……请少爷看诊?这真的不是在逗他吗!他家少爷给谁看过诊……?原谅他真的是想不出来——“既是看诊,那不如老夫随姑娘去看一看吧?老夫虽然谈不上妙手回春,但好在也略通医术。城中近来肆虐的怪病,倒也经手了几例——”邱掌柜最终还是觉得不要惊动方昕远为好,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听他说自己会医术,江樱毫不犹豫地就点了头,“那便有劳大夫随我去对面的饭馆一趟了!”邱掌柜点头应下。边道:“那请姑娘稍等片刻,老夫去将药箱取来。”江樱虽是着急的不行,却也只能点头等着。然而邱掌柜刚一转身,还未来得及离去,便见方昕远迎面自内堂走了出来,皱着眉问道:“怎么了这是?”邱掌柜以为这句话是冲着他来的。可一抬头,却见方昕远的目光越过自己落在了自己身后的小姑娘身上。“我奶娘可能也染上了这种病了……!”江樱尽可能精简的回答道。方昕远闻言怔了怔,而后忙冲邱掌柜道:“快给我取药箱过来!”什么……邱掌柜呆了片刻,这才连忙去拿药箱。直到方昕远接过药箱,快速地跟那小姑娘一并消失在了对面饭馆大堂后。邱掌柜犹未回神。少爷这回突然这么紧张是为了什么?肃州城里每日新染上此病的人多了去了,怎不见少爷露出过如此神情,还这么着急忙慌的亲自去出诊?且还是在吃撑了并且心情不好的情况之下……邱掌柜觉得事态有些严重。他很好奇那位姑娘口中的奶娘,究竟是何许人也——……方昕远随着江樱脚步匆匆地来到了庄氏的卧房。先前被江樱摇醒了的庄氏,现如今已经再度昏睡了过去。方昕远一改平日里的懈怠懒散,来到床前将药箱放下,便细致地为庄氏看起了诊。待他各方面查看了一番过后,江樱早已急的汗如雨下。一见方昕远收回了手,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如何?”“的确是起了高烧……”方昕远道。其实真要论起来,他这句话等同废话。毕竟就庄氏这幅模样。就是不懂医术的江樱,也绝对看的出来是发了高烧的。但就是这么一句摆明了是废话的话,落在江樱耳中,却仍旧令她觉着犹如五雷轰顶。如果奶娘真的同李婶那样……她真的不敢想……“这……这怎么可能呢,我们今日不是也说了吗,锦云街这边定是有同此毒相克制的东西。既是如此,奶娘又怎么会染上这病?”江樱望着床上的庄氏。有些手足无措地说道。“我不是也同你说过了吗,此毒会根据不同的人产生不同的毒效。且这所谓的与之相克之物,也绝非是可以治愈此毒的,最多是暂时稳住不甚严重的病情……”方昕远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