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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小慈,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景容声线低哑,他微微垂眸将脸埋到她的项间,长长的睫毛扫在她的皮肤上,带着一些痒意。董慈有些不舒服的向旁边挪动了一些,结果一直忽略的疼痛一下子被拉扯起来,她脸色一白,低/吟出声。“你怎么了?”景容刚直起身子,董慈就软软的倚在了他的肩膀上,她微微蜷起膝盖,顶住肚子,虚弱的说道。“我胃好痛。”此时并不是动手的最佳时刻,可他已经不能再等了。景容神色一暗,他的手腕开始快速的扭动,然后低声安慰董慈。“别怕,我马上带你出去。”“你——”董慈的话还没问出口,就发现原本绑在景容身上的绳子全都松散了。他站起身埋入了黑暗中,冲着董慈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自从孙萌萌和孙江明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这里一直是由几名拿着木仓的雇佣兵看守,几乎是每隔半个小时就会进来查看一次。时间差不多到了,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然而涌入的光芒很是微弱,夜晚还没有过去。进来的雇佣兵很快发现了景容的消失,他迅速的拿起木仓指着董慈,谨慎的向她靠近。“你说什么?”雇佣兵正在狂躁的问她话,董慈明明听得懂他在问什么,却故意装出听不懂的样子,迷茫的盯着那人看。虽然不知道景容到底想干什么,但她此时只能尽量的帮他转移注意力,不让雇佣兵发现景容的存在。景容已经在悄悄地向雇佣兵的方向移动了,董慈心跳的剧烈,背在双手的手一直在抖。明明担心的要死,却不敢往他的方向看一眼。“h\sthere!”只可惜,雇佣兵还是发现了他。然而就在这时,景容迅速的向他扑去,接着董慈就听到一声闷哼,雇佣兵脑袋一垂,就迅速被景容推开。雇佣兵倒下的位置,是整间工厂最亮的地方,有微弱的灯光透进来,董慈模糊中看到,在他的脖子处有一条血线正在往下流。“景、景容……”“怕了?”景容挡住她的视线,俯身帮董慈解开了绳子。随着他的走近,董慈这才发现他手中拿着一柄小匕首,尖头处还有鲜艳的血迹没有凝固,聚在尖处一滴滴的往下落。“外面还有人没进来,你待在这里别动,我去处理一下。”明明刚才他还用这柄匕首杀过人,可他的指尖却十分干净,只是上面带着淡淡的血腥气。“景容!”董慈下意识的就抓住了他的手指,她咬着唇瓣看了眼平静的门外,努力的保持镇定。“外面还有多少人?”景容眯眸向门外望了一眼,思索了一下。“大概有两个。”“两个?”董慈快哭了,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抓着他的指尖,颤颤道。“他们都拿着木仓啊,你……”“担心我?”景容用指尖按住她的唇瓣,眉眼微微上挑笑望着她。明明此时两人身处如此危险的境地,可他却平静的不可思议,眼眸中不带一丝慌张。‘砰——’见门内的人迟迟不出来,守在门外的雇佣兵开始不耐烦了,他们拿着木仓向门内打了几下,叽里咕噜的怒骂着什么。“就站在这个位置不要动,我不进来你就不准出去!”景容眼眸一暗,他将手中的匕首塞到董慈手中,捧起她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如果我们还能活着出去,我希望你能回到我身边,我保证,再也不会做你不喜欢的事情了。”这是景容在她耳边留的最后一句话,董慈眼睁睁的看着景容向门边滚去,她呜咽的哭出声,手中紧抓着那柄匕首。“景容!”在他成功捡起地上的木仓向门外冲去的时候,董慈大喊了一声。“如果你不能活着回来,我陪你一起死!”‘砰砰——’又有几声木仓声响起,接着董慈就听到了杂乱的打斗声以及男人的咒骂,然而这一切很快就归于平静了。外面静悄悄的,仿佛没有一丝声息。“景容……”董慈试探的喊了一声,然而外面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她开始慌了,握着匕首的手开始发颤,又试探的喊了一声,仍没有人回答。他不可能死的,不可能……董慈贴着墙边开始向门外移去,然而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小慈,过来。”在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董慈强忍着的泪水终于落下,她扑过去一把抱住景容,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我以为你死了……”“如果我连这么几个人都对付不了,那我这么多年真是白活了。”他不屑的嗤笑一声,牵起董慈的手开始往外跑去,尽量用手遮住她的视线不让她看到地面上的尸体。“我们现在去哪?”景容并没有带她向路口跑去,而是带着她去了更深的荒郊。远方有一片树丛,景容望了眼身后,拉着她向着那处跑去。“那群人很快就能发现工厂的异常,不等我们逃出郊区就会有人追上我们。”景容轻咳了一声,他见董慈已经跑不动,于是拉着她藏到了一片灌木丛中。“所以,我们现在仍旧不安全吗?”长时间没有进食,董慈的胃部抽搐的厉害,再加上刚才剧烈的奔跑,她的头开始一阵阵犯晕。“怕吗?”景容嗓音低哑,他明知道此时董慈的虚弱,却仍旧将头埋到了她的肩膀上,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我们很可能会死在这里。”董慈咬住唇瓣,她抓住景容的手两人十指相扣,却忽然愣住了。她垂了垂眸子,将景容的手握的更紧了一些,颤声说道。“怕。”其实刚开始被孙萌萌抓到时,董慈虽然怕,但并不畏惧死亡。然而此时景容就在她身边,两人交握的手一片黏腻,有风吹过,她闻到了浓重的血腥气……这个味道,是从景容身上传来的。“我怕我……再也没机会和你在一起。”人只有在濒临死亡的时候,才会彻底认清自己的内心。董慈忽然发现,曾经斤斤计较以为会是一辈子不肯原谅的恨,在放下执着后,才发现其实没有什么是不可原谅的。景容笑了,在这漆黑的夜中董慈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敢去看,但她知道,他此时一定笑得特别好看。“小慈。”景容又咳了一声,缓缓的说道。“你一直以为自己在孙萌萌那里知道了一切,其实,那只是一部分。”“什么?”董慈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你一直以为你mama的店是我给毁的,其实那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