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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加上她回忆着每年和她爸一起装扮圣诞树来帮助入戏,脸上的表情也越发自然了,一时间,摄影棚里只听得见咔嚓咔嚓的快门声。Tracy在一旁越看越觉得这个月奖金在望,忍不住和一旁的阿岑说,“要是子言能常来就好了。”阿岑翻了个白眼,“得了吧,按总监这么宝贝她侄女儿的样子,能来一两回就不错了,你又不是没看见这次策划费了多大劲儿才说服她。”Tracy遗憾地点点头,可不是。明显原总监只是想让小姑娘偶尔玩玩当个外援,真让她进这个圈子?没可能的。这次顾子言在杂志社呆到华灯初上才结束拍摄,等阿岑帮她卸好妆后,她已经相当累了。婉拒了原姑姑请她吃饭的提议,她打电话给家里的司机,便在一楼咖啡厅等着。慢慢地吸着温热的奶茶,顾子言目光散漫地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思绪彻底放空了。……秦烨注意窗边的那个女生有一会儿了,以他混迹娱乐圈将近二十年的老辣眼光来看,那可是个难得的好胚子。作为池影帝的经纪人,他最近一直在物色新人来作为下一个栽培对象,这一次,试试培养个影后出来如何?感觉很有意思呢。秦烨整整衣领,正要起身,就眼睁睁看着她快了一步推门出去了,他忙追上前,却只看到女生上了一辆黑色轿车,扬长而去。他懊悔不已,早知道不观察那么久了!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碰上呢。顾子言很快就到了家,程珊和原正东正在客厅看电视,是本市新闻台。“作为近年来互联网公司中的佼佼者,长风科技此次与A国知名企业的合作相当引人瞩目,据悉,双方的签约金额高达数千万元,创下了一个新纪录……”长风科技?那不是傅坤的公司吗?顾子言不由得停下脚步仔细看起了新闻。原正东和程珊评论道,“傅家那小子,能力不错,我看比阿彻强。”程珊笑着看他一眼,“你这人,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看阿彻也很好,最近不是又谈了个大项目?”说罢,她招呼顾子言先去喝碗汤,完了又和原正东说,“我看啊,你但是不用担心阿彻谈项目,不如关心关心他谈恋爱,最近我好几个朋友问起阿彻,想给他做媒呢。”但这事她是不大好插手的,人亲妈还在呢,怎么找她头上来了。原正东不由得头疼,原彻那小子一谈到这类话题就顾左右而言他,根本套不出话来。殊不知原彻这会也正为他亲妈头疼。原彻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妈无比热络地和对面的母女俩聊着他从小到大的“趣事”。真不知道从小都不怎么关注他的人是从哪里收集来这么些信息的。“那我们老人家就先撤了吧,让他们年轻人多聊聊。”林郁满意地打量着她眼里再相配没有的年轻男女,提议道。“好啊,那我们先走一步。”女方母亲也十分看好这次相亲,不想再当电灯泡。原彻的耐心在林郁自说自话时已经用尽,他先一步起身,在三人惊讶的目光中冷冷说道:“不好意思,公司有急事,先告辞了。还有,”他转向林郁,“下次安排这种事请提前告诉我一声。”无视了林郁又惊又怒的目光,大步离开了。“这孩子!”林郁脸色很难看,“实在抱歉,他一工作起来就不管不顾的。”对面的母女俩面面相觑,看这样子,林郁压根没事先和儿子沟通过啊。想明白这点,她们也没了好脸色,随意扯了个借口,就走了。还当谁上赶着要结亲不成?林郁一个人坐在位置上,简直不敢相信居然被这样对待,要是她还是原夫人,谁敢给她脸色看!?原彻再聪明也想不到,他妈居然可以把问题又归结于她不是原夫人这点上。这会他已经到了公司,离约好的跨国视频会议还有一小时,他决定就在公司待着哪也不去了。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是群消息。“首都优质单身男青年研讨会”-这么蠢的名字,当然是尹舟起的。尹舟:救命啊TT原总,我拿尹梦和你换小仙女当meimei成不?原彻:……韩越:她又怎么了?尹舟:她!居然说服我爸派我去外地分公司管项目,她自己进总部实习去了!原彻:哪个外地?尹舟:溪南省的省会,D市。韩越:那也还好啊,我去过,挺好的地方。原彻:我想他的重点是他爸这么容易就被说服了。尹舟:没错!QAQ傅坤:管项目比实习实际多了,你爸偏心眼你没看出来?韩越:1原彻:2尹舟:可我就是一个不实际的人好吗!我最擅长的就是吃喝玩乐,对项目管理更是一窍不通啊。傅坤:不会就学,再这样下去你连吉祥物都没得做。有事,先撤了。”尹舟:好无情……”原彻:什么时候出发?”尹舟:好像是11月中旬”韩越:找时间出来聚一聚给你送行,再聊。原彻:定好时间告诉我。我这有会要开,下了。尹舟:你们这些工作狂啊啊啊啊!☆、第十四章顾子言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就又精神充沛了,跟着她妈回娘家去了。尹外婆正在院子里莳花弄草,看见他们来,别提多开心了。程珊打趣道,“妈,以往我一个人来的时候,您可没这么热情啊。”“看你都看腻了,哪有我们子言可爱,来来,快给外婆看看,最近怎么样啊?我怎么觉得瘦了呢?”外婆的滤镜比亲妈还要重诶。顾子言捏捏自己的脸,“没有啊,外婆,你看。”尹外婆噗地笑了,这傻丫头。“对了,你们来得正好,帮我收拾收拾书房。”程珊点点头,“子言去吧,我去准备午饭,我今天带了材料,好好煲一锅汤给您。”于是,顾子言随着外婆到了书房,这间书房自从外公去世之后就一直锁着,所以她还是第一次进来。明显外婆有定期在清理,屋子里一层不染,只是书摆放得比较凌乱,书桌上的笔墨纸砚一应齐全,顾子言想到她妈说的外公生前是个书画大家,便也不奇怪了。按照外婆的指示,把书分门别类地归置到书架上,再将屋子又清扫了一遍,顾子言看着这一屋子的古色古香,不由得有些恍惚。“子言?”外婆的声音将她唤醒,一回头,外婆正站在书桌前,铺了一张宣纸,正在研墨,“来,写个字我看看有没有遗传到你外公一些艺术细胞。”顾子言在一个星期之内,第二次拿起了前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