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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世纪商贸城的rich酒吧,跟一个叫琳达的女生说,是秦驰恩让你去拿钱的,拿多少随你。”“你……跟他们不是一伙的?”她迟疑地接过钱,惊恐地看了我一眼。我耸了耸肩不置可否,因为在某种程度上我和薛家是有交易来往的。我顿了下又道,“快走吧,等会警方的人就来了,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秦驰恩,我记住你了,钱我会还给你的,我叫洛小七!”这是个很机灵的女娃,听到我这样说也不顾双腿还在冒血,一瘸一瘸就从密道跑开了。我走出密室望着她逐渐消失在隧道里的背影,心里有种莫名的雀跃。人果然还是要多做好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走出密道的时候,塔纳已经把薛老头子的手下全部制服,都断胳膊断腿,暂时没了行动能力。依照塔纳他们的身手,这帮人这辈子也别想恢复了。和塔纳离开的时候,正瞧着阿飞带着人急匆匆地往码头赶。他是看到我们了,但也没有说啥,直接就擦肩而过了。这份礼物想必他还是喜欢的,“幕爷”这个名字,也是让国际刑警组织头疼的存在。回家的途中,我又看见了那个逃跑的女孩洛小七,还一步一瘸地飞快往市中心跑。但我没有再理会她,这女孩性子刚烈,过多的施舍对她来说是负累。但我让塔纳放慢了车速,在她后面护送她一段路。这会儿天都已经蒙蒙亮了,马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我让塔纳直接把我送到了院子里,进屋时看到小青还在沙发上等我,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她看到我就屁颠颠走了过来,“先生,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去给你做。”“不用了,你去睡吧,我有些累了先回房了。”上楼过后,我没有直接去欢颜的卧室看她,我这一身血腥味太浓,实在有些晦气。我洗漱了一下,才来到欢颜的卧室前,拧开门锁走了进去。她还熟睡着,净白的脸颊在被褥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迷人。我轻轻坐在了她的床前,眸光眷恋不休地落在了她脸上,真真是怎么看也看不厌。她的手露在了被子外面,我盯着看了许久,拉起她的手塞进了被窝里。她睡眠浅,被我这样一动忽然就醒了,迷迷糊糊呢喃了一声“阿莎”才睁开了眼睛。我莞尔一笑,伸手捏了下她的脸,“欢颜,是我!”“三哥,你这是……早起了还是晚回了?我听阿莎说昨天夜里你十二点都还没回来。”“晚回了,昨天酒吧有点事情要处理,所以耽搁了一下。天马上要亮了,这房子的楼顶上能看到天边的第一缕朝霞,你要不要看看?”“真的?”“嗯哼!”欢颜脸色一喜,又道,“那我要拿画板上去!”我点点头,又道,“要让阿莎来给你穿衣吗?”“不用,你把衣架上的羽绒服递给我就好了。”她脸红地摆摆手,小心翼翼挪着支起了半截身体。她里面穿了一套hellokitty的居家服,可爱到爆。我拿起羽绒服给她套在身上,抱起她就走出了卧室。上楼梯的时候,闻着她发间那淡淡的薰衣草香味,我忽然又心猿意马了,她就是这样不经意地撩拨着我,连她自己都不晓得。放下欢颜过后,我又给她拿了画板和笔,陪着她在楼顶看日出。她怔怔地望着天边逐渐展露的云彩,唇角泛起了一抹浅浅的微笑,十分妩媚。“三哥,你看那像不像一匹马?”“三哥,你看那像不像一只猴子?”“三哥……”欢颜很激动,对着天边的云彩不断涂涂画画,我静静看着她雀跃的样子,忽然间想起了被薛老头子关在密室的洛小七。那个丫头家境应该不好,但她最后那句要把钱还我的话却令我很感动。这一个很有骨气的女孩,跟欢颜一样,当年情愿钻陈酒的胯下,也没有出卖身体。我本想跟欢颜说一下这事儿的,但想想又作罢了。洛小七这样的女孩,怕是永远都不会在我生命中出现第二次,也最好不要出现,毕竟善恶有别。第600章番外.葬礼黑市幕后大佬“幕爷”落网的消息成为了全世界的重磅炸弹,关于他的罪证全部公开,但他是薛家家主的消息却压制了下来。这是属于金门世家的丑闻。也关乎魔都的颜面。与此同时,薛老头子死了,死讯没有公布,仅是小范围的人晓得。阿飞还算给了薛家一个面子。没有把薛老头子的尸体上交国家,所以薛家的人还是布置了一场葬礼。作为薛家的交易伙伴。我还是出席了薛老头子的葬礼。我和塔纳出现的时候,薛家上下对我依然热情得很。只有薛老头子的长子对我横眉竖眼,但我当他空气。以薛家人的态度来看。薛老头子从事器官交易这事并不是全族人都晓得,他没有把一家人都拉下水,还算是明智之举。秦斐然和阿飞也来了,但秦漠飞没有来。阿飞进来时意味深长地往我这边瞄了一眼,似乎有些话想跟我讲。秦斐然上了香过后就被薛宝欣叫走了,而阿飞则朝我走了过来,靠近我小声说了句“谢谢”。我对此很不以为然。我这样做并不是我觉悟多高尚,而是因为薛老头子对我态度恶劣,我当然不会放过他。再有。器官买卖这事太丧心病狂了。我不允许我的队伍里有这样的败类。薛宝欣叫住秦斐然在说什么话,眉宇间尽是愠怒之色。秦少欧就杵在一片。时不时偷瞄一眼他,眸光里全是恨意。秦斐然这人本性凉薄,对儿女都没有太深的感情,这我很早之前就晓得。所以秦少欧恨他也是情理之中,我想秦家上下没几个人待见他。“三爷,可否借一步说话?”阿飞踌躇很久,又对我道。我蹙了蹙眉,还是走出了葬礼堂,阿飞紧跟着走了出来,有些迟疑地看着我,“三爷,薛老爷子是你放进冷库的吧?我们找到他的时候已经冻硬了。”“怎么,想兴师问罪?”这事儿我没办法抵赖,因为他是我叫过去的,当时的情景自然一目了然。但不管他要把我怎样,这事儿我都不后悔,薛老头子确实活腻了。阿飞轻叹了一声,摇了摇头,“倒也没有对三爷兴师问罪的意思,只是他这一死,他手里那些买卖器官的人的线索也就断了。这市场怕就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了。”原来这小子还想更多呢,我挑眉看了眼吊唁的葬礼堂,对着里面给众人递香的薛家长子努努嘴,“你不妨问一下那个人,兴许他知道更多的事情。”我没有把欧阳供出来,因为他还有用,最主要是我也很奇怪他拿着黑市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