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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哥。这么巧啊。”秦漠枫看起来有些微醺,双手斜插着裤袋从阶梯上一梯一梯地蹭了下来。走姿十分吊儿郎当。再配上他那一脸邪恶的冷笑,瞧着实在有点令人不舒服。秦漠飞没有应他,待他刚一走进,忽然上去一把拽起他直接一个过肩摔把他重重摔倒在地,随即一顿雨点般的拳打脚踢,拳拳到rou,一点也不含糊。门后的姑娘们都惊呆了,躲在里面不敢出来。倒是陆一冲了出来,却只是在台阶上站着不敢靠近。丽丽鼓足勇气跑了下来,试图拦住秦漠飞,“秦先生,有什么话好好说好吗?你住手,你住手啊。”但秦漠飞压根没理她,拳头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下砸在秦漠枫身上,而他没有挣扎,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怪异。他被打得鼻青脸肿,殷红的血液顺着鼻腔一个劲地喷,染红了他洁白的衬衣。丽丽哭得跟泪人儿似得,那是真正的心疼,发自肺腑的。但秦漠枫很不以为然,甚至都没看她一眼。最后,秦漠飞用尽全力甩了他一耳光,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灰,又依在车头点着了一只香烟。这会儿天色已经入暮,我快看不清他的样子了,唯有烟头上的一点星星火光在暮色中一闪一烁。“滚上车。”许久,他丢了烟头对秦漠枫喝道。“哟,你这是怕我回不了家要载我回去吗?”秦漠枫冷笑道,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样子十分狼狈。丽丽连忙跑过来扶住了他,他眸光一沉,狠狠甩开了她的手。接着一脸嫌恶地用指尖弹了弹被丽丽拽过的袖子,拉开车门坐了上来。秦漠枫看到我也在车里,咧嘴一笑,“嫂子,这么巧你也在车上。”“把你鼻血擦一擦吧。”盯着秦漠枫那血迹斑斑的脸,我实在看不下去,我搞不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感觉他面对秦漠飞的时候,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股危险叛逆的气息。秦漠飞也上了车,迅速调头开上了马路,径直朝西区而去。他的脸绷得很紧,有股一触即发的戾气。我看了眼车外的后视镜,发现有一辆车紧跟着我们,估计是陆一。不过他没有追上来,只是紧跟着,没有别的动作。秦漠飞上了高架过后,车开得很快,后座的秦漠枫趴着车窗外哇哇地吐,不知道是晕车还是什么。我们绕了大半个西区,最后秦漠飞把车停在了一栋十分豪华的独栋豪宅外,这地方靠西区城边上,已经有些偏僻了。“欢颜,你就在车上坐着。”“噢。”秦漠飞下车过后,直接打开后座的门,把秦漠枫从车上拖了下去,像拖尸体一样往别墅大门口拖,而后狠狠扔在了大门口。“去吧你们家老爷子叫下来。”他对那个吓得目瞪口呆的门卫道。门卫愣了好一会儿才拿起打电话打了进去,而秦漠飞就cao着手站在门口,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我偷偷探头看了一下别墅大门,门上什么都没写,不知道是谁家的房子。但不一会,里面就走出来了一个人,居然是甄允昊。他瞥了眼秦漠飞,又扫了眼地上的秦漠枫,冷冷道,“我爸不在家,有什么事跟我讲就好。”原来这是甄家的房子,秦漠飞来找甄阳秋做什么?还带着被打得半死的秦漠枫来。难不成,他一直深为忌惮的人是甄阳秋?我想起了那个温文儒雅的中年男人,没觉得他哪里与众不同。不过看他把甄家的生意打理得那么井井有条,应该也是个深藏不露的主。秦漠飞斜睨着甄允昊看了许久,“告诉你父亲,心不要太贪婪了,即便我不在其位,秦家的东西也没人夺得走。”“呵呵,秦大哥在讲什么我一点儿也听不懂,我为成业集团兢兢业业工作,可从来没有动歪心思,这你们秦家族人是看在眼里的。”甄允昊的气场要比秦漠枫强很多,盯着秦漠飞很淡定从容。不像秦漠枫,老觉得他在虚张声势。“我若不是看在小语的面子上早就对你们不客气了,别以为靠着他就能飞黄腾达,他是做什么的你最好查查清楚,最好让你爸记住‘树倒猢狲散’这句话。”“秦大哥是在威胁我们么?”“甄允昊,你捡回一条命不容易,千万别轻易折腾完了。小语稀罕你,我他妈可不稀罕你,懂?你要不想她下半辈子在绝望中度过,就最好不要助纣为虐。”“秦大哥要出手尽管,不用给她面子,我跟她已经是陌路人……”“啪!”甄允昊语音未落,实实在在挨了秦漠飞一巴掌,“你他妈真不是个东西,小语真是瞎了眼才惦念你这么多年。”秦漠飞说着从衣兜里拿了份纸样的东西扔在甄允昊面前,转身就又上了车,立即调转车头离开了。我好奇他丢的是什么东西,就往后看了一眼,看到甄允昊捡起那张纸样的东西打开看了很久很久。……这夜里,秦漠飞也留在了公寓,只是洗漱过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没出来。我半夜里起来给女儿冲奶粉的时候,走到书房边想进去看看的,但闻到里面nongnong的烟味就没进去了。他一路回来就心事重重的,一直沉默不语。他没想跟我说事,而我也识趣地没问,估计是关于金门世家的事儿。金门世家的恩怨历来已久,也不是我能明白的。我把女儿哄睡觉过后也没了睡意,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想昨天在清风吟发生的一切,心下唏嘘不已。听丽丽的意思,她把我引诱过去是秦漠枫的主意,那么他是想对我怎么样呢?他说他对秦漠飞身边的女人都十分感兴趣,这实在有点匪夷所思。难不成他在跟秦漠飞争什么?他的东西他处心积虑都要破坏?还是他有什么心结一直释怀不了?但这些我都猜不透,他那个人举止诡异,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理解。就是觉得他点儿背,偷鸡不成蚀把米,被秦漠飞打得那么惨。我正胡思乱想着,卧室的门被推开了,一股淡淡的烟味顺着流通的空气飘了进来。我一转身,秦漠飞就欺身压住了我,埋头亲吻我的颈窝,耳垂,十分轻柔。“欢颜,你还没睡吗?”他呢喃道,嗓子有些嘶哑。我“嗯”了一声,轻轻环抱住了他,“给女儿喂了奶就一直睡不着。”“现在喂喂我好吗?我也饿了。”他拉开被子上来时,身上的睡袍早已经不见,赤裸裸如一团烈火似得缠住了我猛啃,猛亲。不老实的手一下子解开了我的睡袍,埋头吻了过去。我轻易被他挑起了一身烈火,欢愉地承受他的入侵。他把身体埋进我时,惬意地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