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眠 广陵王黑化be if(一)口、微h
自把杨修带到绣衣楼之后,他除了在床边天天嚷着要你同他赌一盘,便成了个闲人。 闲人嘛,不属于绣衣楼的四个部门,自是没什么活干。 而他天天在你耳边赌,听的人都没法好好批公文了。傅融也来找你投诉多次无果。 实在没辙了,但如要和他赌的话,输了他自会不服喊着重来,赢了又不知会整什么幺蛾子。 便一拖再拖,拖到你终于忍不了了。 “阿蝉,今晚一定要给这小子一口气收拾出心理阴影来,让他再不敢造次!”你自信满满的对着阿蝉。 阿蝉面色有些古怪,“楼主,我今晚值班,需要我塞住耳朵吗?” 你轻咳一声,握拳挡在嘴边,低声道:“都可以,都可以。” …… “广陵王,你懂不懂赌啊?”杨修坐在麻将桌的对面,一只手里盘着两个骰子,另一只手轻轻叩着桌上暗绿色的绒布。 杨修不解:“半夜喊我赌一盘,在麻将桌上打牌?” 你不出声,只看着他笑。 他一时被你看得发毛,像猫儿似的一激灵。 “快点开始吧!可说好了,若是本公子赢了,你可得…呃……本公子还没想好,总之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眼里笑意更甚:“若是本王赢了,你也须答应本王一个条件。” 赌的是最简单的大小,赢得快输得也快。 杨修看着自己手里的一张7,再看你手里的一张8,气急败坏的说:“再来!” “杨公子愿赌服输啊。” 你靠坐在椅背上,伸手摸起桌上纸牌。 纸牌材质甚好,入手冰凉。 你手腕一抖,纸牌脱手,带着几丝发丝嵌入杨修身侧的墙壁。 “广陵王,杨修愿赌服输。” 你缓缓收手,示意侍女把东西带上来。 漆盘之上,金色的布料上祥云暗纹和豆绿的子母扣交织。 你下巴一扬,示意他穿上。 他抖开布料,三块布带着几根绳子,做工是很精细,但这是衣服? 三块布料的衣服??! “愿赌服输哦。” 杨修忿忿的看了你一眼,拎着破布般的衣服走进内室。 ……… “本公子的姿色,破布都能穿成国色。” 他渡步走来,虽有些别扭,但还算步幅平稳。 只是,旗袍立领下窄窄布料只裹住胸前,胯部左右两侧三角形的空缺隐约漏出其下的线条,腿间勉强使布料合拢的三颗扣子随走步露出里面的物什,一双腿白净笔直,不着一点装饰。 “到本王身侧来。” “广陵王!你…你过分!”杨修面色羞红,“衣服我都穿了,咱们两清。” 话是这么说,但这孩子也诚实的走至你的身侧。 你左手抬手抚上他的脸颊,轻轻贴着他的耳朵:“谁说我们两清了?我要你做的,可不是穿件衣服。” “那…你要什么?” 你压低声音:“春宵一刻。” 右手扶上他腰间,他向后一躲,可身后正是麻将桌,他便一不小心坐在了麻将桌上,将刚刚你趁他换衣摆好的麻将碰倒一片。 你一条腿抵入他腿间,慢慢厮磨,杨修想挣开,却被你放在他腰间的手死死按住。 “不喜欢吗?可它在回应我。” “广陵王,你放开我!…啊!” 那衣物本是你设计,下方不过一片布料,那只原本放在他脸侧的手从大腿向上推,直至抓住那推荐的物什。 你握着它轻轻撸动,杨修浑身一颤,咬牙忍住不做声了。 “要本王放开吗?” 杨修猛的吸一口气,极为隐忍咬牙切齿地说:“变态!” “本王变态?可本王手里的物件并非本王,满脸yin乱之色的人亦非本王,何来变态之谈?” 手上动作加快,那人压不住身体本能闷哼几声出来。 声音极为好听,像幼猫哼唧的声音,引得你不由想让他再多发出一点声音来。 见这人不在抵抗,你放于腰间的手便挪至他背后,扶起他的身体。 杨修的嘴唇生的格外好看,你一直想尝尝味道是否如看上去那般甘甜,便撬开他的唇齿,吮吸其中果rou。 他没有什么经验,几乎是初尝人事,不知该如何回应又不想甘拜下风,便一通胡来,你扶着他背部的手一捏他的软rou,他便老实下来了。 唇齿交杂,他时不时的几声闷哼也被堵在口中,不知谁的涎水自嘴角流出,低在杨修皮肤裸露出,黏腻的向下滑去。 只见他身体微颤,腿间物什在你手中吐出一点白浊,整个人瘫在你肩上。 他把头深深的埋在你的发间,似是羞的不敢见人。 你一只手捏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带着浊液向后探去。 “你!…啊嗯………啊!” 初次被进入的花xue吸附着你的手指,你轻轻搅动手指,探索着他的身体。 手指进进出出,他攥紧你胸前衣物,将头抵在你胸口,身体紧绷感受着xue内的异物。 你加入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感受着那处的紧致。只见杨修身前那处也有微微抬头的趋势,前端的液体更是晕湿一小片布料。 “啊!广……广陵王!…别!” 终于你在触碰到某个部位时听到了想要的答复,便集中精神向那处进攻。 “别……啊!…太…太快!…别……!快…!快!” 一句话被撞的断断续续,杨修仰头看你,脸上满是隐忍和失神,口唇微张,眼尾不知何时已带了一抹啡色,生理性的泪水沾湿了睫毛,湿漉漉的。 “是要我快一点吗?” 你使坏,朝那点加速。 “啊!…慢!…慢点……嗯…啊……快…快…广……嗯……!” 你松开扶着他后颈的手,让他仰躺在麻将桌上,他身体被你的手指带的一动一动,带掉了桌上几块麻将。 那只的空的手解开他胸前的子母扣,让少年洁白的胸膛暴露在室内的烛光下。 胸前两点挺立着泛着殷红,手指抚上揉搓扣弄。 你皱眉假装苦恼:“怎么办啊,被yin乱的你勾引了,连麻将都弄倒了。” 你放在他胸前的手用力掐住尖端,他发出一声短促而高昂的呻吟,又一次xiele身。 你看着他身下一片狼藉,和还未从极乐中回神的神情,摸起一枚麻将。 “你说,庄家通吃,是不是这样?” 说着,你将冰凉的麻将抵在xue口,指尖轻推,将麻将塞了进去。 “呀,想不到杨公子有这般本事,连麻将都吃的进去。” 杨修被麻将冰的一激,意识到自己体内进入了什么后,沙哑的声音哭喊着:“不能吃,不能吃。本公子不能吃。” “庄家不通吃,怎么推牌重开?” 第二枚麻将被塞入xue中,杨修感受到先前那枚被顶至更深的地方。 取不出来了。 眼泪顺势夺眶而出,他大哭起来:“广陵王,你要杀我,取不出来了!” 你竟被他的突然大哭吓了一下,赶忙将他揽入怀中,轻拍着他的后背:“能取出来的能取出来的,你看。” 你手指伸入他的后xue,抠挖着将那枚麻将取出。 “我扩张的很位的,你能吃得下的。” “真…真的吗?” “真的。” “广陵王你立誓!” “这种东西怎么立誓?你看一枚都取得出来,两枚肯定也能。”说着手中用力将那枚麻将顶入深处。 原本在xue里那块麻将被顶得更深,刻字的粗糙一面狠狠划过xue内某处,引得杨修呼吸一促,呻吟出声。 那夜你足足塞了八块麻将,他也不知泄身几次,迷迷糊糊被你扶着冲洗后,我在你怀里倒头就睡。 你看着怀里浑身痕迹,是不是呢喃一句“广陵王别弄了,不行了。”的修猫,心满意足地入睡。 杨修子第二天后很长一段时间不曾同广陵王提赌博之事,楼内人不解,去询问广陵王用的何种法子。 广陵王不语,只意味深长的笑。一侧的阿蝉姑娘则是别过头,一脸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