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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地问道。许泠脸一下红了,支吾说:“这……这个问题,还早还早……”谢林哪里是真的问孩子啊,也就许泠不懂,傻乎乎地真回答了。一桌子人一看她这反应,立马悟了,“谢桥不行啊,居然还没搞定!”许泠看着他们贱贱的表情,终于懂了——羞得想钻桌子。“嫂子,我哥到底是怎么追求你的?他看起来一点都不会是主动追求异性的人。”谢桥的堂妹问道。“大概我比较好骗吧。他说喜欢我,可以做他女朋友吗,我就答应了。”虽然事实就是如此,但显然这个答案并不能满足围观群众的好奇。“太敷衍了吧!嫂子这样就答应了?!”谢桥的弟弟meimei们嗷嗷抗议。“哎,厉害了我哥,连追女朋友都这么省力——”唯有谢杨一人万分佩服得叨叨。“你个渣渣。”谢柠毫不留情地鄙视他,“我都把人介绍给你,你就只知道捧着合照发花痴!”“哎,我哥就这样在我眼皮子底下挖了我的墙角。”谢杨故作忧伤,然后他蹭蹭把许泠左侧的谢柠挤开,霸占了她的座位,“许泠姐,你真的要选择我哥?我也很帅的,我还比他年轻,你考虑考虑我啊。”许泠挺喜欢谢杨的,她也玩笑道:“好像挺有道理。我犹豫下?”“好啊好啊。你快甩了谢桥去!”“嗤——”谢林喷笑,然后突然一脸惊讶地朝谢杨身后叫了声,“哥,你来了。”这一声哥就跟猫叫似的,吓得谢杨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他两股战战,低着头,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此时谢林又轻飘飘道,“哦,看错了,不是哥。”谢杨:……“谢林我哔——你个仙人板板哟!”就在谢杨上蹿下跳之际,一只手从他身后伸出,揪住了他的耳朵:“瞎嚷嚷什么!今天是什么日子,注意分寸!”说着,谢桥拎起他把他赶回自己座位去,然后霸占了他的位置,在许泠身旁坐下。尽管他为了形象依旧坐得笔直,但疲惫感还是从他脸上透露了出来。一晚上,他一直在应酬,酒喝了不少,菜却一口都没吃。“很累吧?”许泠心疼道。她把方才盛好的一碗汤递给谢桥,“温度刚好,你喝点。”谢桥口味淡,她还特意把汤上飘得油花都给撇了。谢桥看了一眼,勉为其难地探头过去,就着许泠的手就开始喝汤。“哟——”一桌子的起哄声。在大家揶揄的目光里,许泠非常诡异的淡定了,愣是喂他喝完了才撒开手。“给我夹点菜。”谢桥低声说道。“哦,你想吃什么?娃娃菜好不好?”谢桥皱眉:“不要。”许泠:“啊……那鸭汤里的笋干呢?”“油。”一桌子的人表示谢桥这矫情兮兮的样子实在是太恶心。“我要吐了。谢桥你变了,你这saocao作我都快不认识你了。”谢林受不了了:“啧啧啧,哥瞧你那样。嫂子你别管他,随便塞点进他嘴里,你看他敢不敢……”谢桥抬眼看了谢林一眼。谢林一抖,立刻狗腿无比:“哥今天辛苦了,来只鲍鱼怎么样?”许泠好笑道:“你们怎么都这么怕他啊。”还没等其他人吐苦水呢,谢桥先说话了:“积威许久。”“你也没比他们也没大几岁,积什么威?”谢桥扫了一圈,云淡风轻道:“大概是因为我从小就优秀吧。”“呕——桥哥,看不出来你对着嫂子sao话这么多。”“嫂子你现在看透他的为人也不迟。从小他说什么,长辈就信什么。明明是他干得坏事,一句话就能赖到我们头上,你说这人坏不坏,我们怕不怕他?”许泠惊讶回头:你小时候是这样的啊?对此,谢桥的反应是:“污蔑。嫉妒。”……宴席过半,见家长的紧张情绪又悄悄蔓延上来了。许泠趁人不注意,悄悄溜去了洗手间。对着镜子,她仔细抚了抚裙身上的褶皱,又小心补了口红。不怪乎她这么紧张,第一印象实在是太重要了啊。正对镜仔细审视着呢,身后突然传来略带笑意的声音。“在做什么?”许泠被吓得浑身一抖,回头一看见是谢桥,心里纠结紧张的情绪立刻有了发泄口。“你怎么走路没声的,吓死我了。”她不高兴道。谢桥倒是好脾气,走过来抱住她的腰,亲了亲她的额角,问:“什么时候买的衣服?”许泠的脾气去得也快,柔顺地偎进他怀里,“就和晓晓一起吃饭那天买的。怎么样,好看吗?”谢桥微微松开了手臂,低头又看了眼她,喉结滚动。许泠身上是一件灰玉色的及膝短裙。裙子衬得她小腿肤色剔透如玉,自裙摆开始朵朵浅黄色的玲珑花朵攀援而上直至胸前。再往上是薄纱,蝉翼般覆在肌肤之上,也露出一抹沟壑,欲露不露的性感更要人命。“好看。但是如果你提前给我看过,我是疯了才会让你穿这身出来!”谢桥几乎是恶狠狠地说道,手却无比轻柔地扶住了她的脸颊,一个激烈的吻随之落下。一晚上,他就看着她穿着这样一身华服,一颦一笑都不自知地牵动着别人的视线。他吃了整晚的醋,此时讨回一些做补偿总不过分吧。谢桥将人用力压在墙上,高大的身躯把许泠遮挡的严严实实。许泠徒劳地挣扎,模糊且断续的声音从他怀里传出:“别……我的妆……”“我给你画!乖。”这个骗子,刚才在饭桌上装的那么累,现在倒是有劲的很!……秦希音苍白着一张小小的脸,失魂落魄地回到席上。秦太太看见女儿这个样子,不无担忧问道:“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秦希音埋着头,强忍着快要冒出眼眶的泪,摇了摇头。她心里头堵得慌,却不能在这样的场合露了情绪。她一直以为,谢桥是个冷静严谨的人。可是她却在另一个女人那看到一个那么不冷静的他。原来他也能眼神炽热,也会油嘴滑舌,也有热情|欲|望.秦希音脑海里全都是谢桥高大的背影和许泠搭扣在他铁灰色西装上的手臂。那手臂肤色雪白,白的刺痛她的眼。知女莫若母,秦太太马上就看穿了女儿的心思,又心疼又生气地埋怨着:“行了别难过了。谢家也不知被鬼迷了什么心窍。这种人家都上赶着去做亲戚。”秦希音扯了扯母亲的袖子,小声道:“妈!别说了。我看许小姐,挺好的。”秦太太嗤笑:“那是你不知道当年她爸——”她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