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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質寄生(吞食, 強制自瀆, 觸手)

    

rou質寄生(吞食, 強制自瀆, 觸手)



    ——快來成為我們的一部分——

    地下室的空氣像凝固的百年老湯,潮濕、厚重,帶著腐朽的霉味。周雨晴舉著手電筒,光束切開黑暗,照亮了角落裡那個她從未註意過的木箱。

    "這是什麼..."她喃喃自語,手指不自覺地撫上木箱表面。那箱子約莫有行李箱大小,通體漆黑,表面刻滿了扭曲的符文,在燈光下泛著詭異的油光。父親臨終前含糊不清的警告突然在她腦海中迴響:"別...別打開地下室那個...黑箱子..."

    周雨晴了口唾沫,喉嚨發緊。理智告訴她應該離開,但某種無法抗拒的衝動驅使她的手指扣住了箱蓋邊緣。木箱出奇地輕,彷彿裡面空無一物。隨著一聲令人牙酸的吱呀聲,箱蓋被掀開了。

    "啊!"她驚叫一聲,踉蹌後退,手電筒差點脫手。

    箱子裡蜷縮著一團暗紅色的rou塊,表面佈滿蜿蜒的血管和粘液,像一顆被剝了皮的心臟,卻比心臟大得多,足有籃球大小。最可怕的是,它竟然在蠕動,隨著周雨晴的呼吸節奏微微起伏,彷彿也在"呼吸"。

    "這不可能..."周雨晴渾身發抖,手電筒的光束劇烈晃動。那rou塊突然劇烈抽搐起來,表面的血管如蛇般扭動,發出令人作嘔的黏膩聲響。她轉身想逃,卻踩到了地上的一灘水,重重摔倒在地。

    手電筒滾到一旁,光線正好照向木箱。在那一瞬間,rou塊猛地彈射而出,像一隻巨大的水蛭,直撲周雨晴的面門。

    "不——!"

    冰涼滑膩的觸感貼上她的臉頰,周雨晴瘋狂抓撓想把它扯下來,但rou塊分泌的粘液讓它像水一樣難以抓住。它蠕動著,尋找著入口,突然擠進她因尖叫而張開的嘴裡。

    "唔...唔唔!"周雨晴的瞳孔驟然放大,喉嚨被強行撐開的痛苦讓她眼前發黑。rou塊像活物般扭動著鑽入她的食道,她能清楚地感覺到它一寸寸擠進自己體內的過程。窒息感如潮水般湧來,她抓撓著自己的脖子,指甲劃出血痕,卻無法阻止那團異物侵入她的身體。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窒息而死時,痛苦突然減輕了。rou塊似乎完全進入了她的體內,但緊接著,一種詭異的飽脹感從腹部升起。周雨晴跪在地上乾嘔,卻什麼也吐不出來。

    "出...出來..."她顫抖著摸向自己的腹部,隔著衣服能感覺到皮膚下有東西在蠕動。突然,一陣尖銳的刺痛從指尖傳來,她猛地縮回手,發現食指指尖不知何時破了一個小口,一滴血珠滲了出來。

    更可怕的是,一根細如髮絲的血色rou芽正從傷口中緩緩探出,像新生的嫩芽般扭動著。週雨晴驚恐地瞪大眼睛,看著那rou芽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生長,變粗,分叉...很快,她的整根食指都被暗紅色的rou質包裹,指甲被吞噬,取而代之的是半透明的薄膜,能看見裡面流動的暗色液體。

    "這...這是什麼..."她的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rou塊似乎對她的恐懼產生了反應,包裹手指的rou質突然收緊,一陣既痛苦又愉悅的奇異快感順著手指竄上脊髓。週雨晴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一股熱流不受控制地湧向雙腿之間。

    "不...不要..."她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身體正在背叛自己。被寄生的手指自動抬了起來,像獨立的生物般在她眼前扭動,然後——違背她的意志——緩緩探向她的牛仔褲紐扣。

    "住手!"周雨晴用左手死死抓住右手腕,但寄生手指的力量大得驚人,輕易掙脫了束縛。紐帶被彈開,拉鍊被拉下,冰冷的地下室空氣拂過她暴露的小腹,讓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最可怕的是,她竟然開始感到期待。某種不屬於她的愉悅感從腹部擴散,讓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寄生手指探入內褲,精準地找到那顆敏感的珍珠,輕輕一按——

    "啊!"周雨晴仰起頭,一聲尖叫卡在喉嚨裡。快感如電流般擊中她,遠比她自己觸碰時強烈百倍。她的左手無力地垂下,不再抵抗,雙腿不自覺地分開,迎接那根不屬於她的手指的侵犯。

    "停下...求求你..."她的哀求軟弱無力,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寄生手指毫不在意她的乞求,開始有節奏地揉弄,每一次按壓都精準地擊中她最敏感的點。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湧來,沖刷著她的理智。

    更可怕的是,她開始聽到聲音──不是從耳朵,而是直接從大腦深處響起的低語。

    "屈服吧..."那聲音如同千萬隻昆蟲的嗡鳴,"成為我的一部分...我們會很愉快..."

    周雨晴搖著頭,試圖抵抗,但身體已經徹底背叛了她。她的腰肢開始隨著手指的動作擺動,迎合那非人的觸碰。快感越來越強烈,她感覺到有東西正在體內擴散──不只是那根手指,而是無數細小的觸鬚,沿著她的血管,她的神經,悄無聲息地蔓延。

    突然,她的視野扭曲了。地下室的天花板變成了蠕動的rou壁,滴落著不明液體;她的手電筒光變成了詭異的紫色;而最可怕的是,當她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時,發現皮膚下有無數的凸起在蠕動,彷彿有無數蟲子即將破體而出。

    幻覺中的恐怖景象與現實中洶湧的快感交織在一起,周雨晴的精神防線開始崩潰。她的身體繃緊,即將達到高潮,而就在這時,寄生手指突然停了下來。

    "不...不要停下來..."她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聲音中帶著連她自己都感到羞恥的渴望。

    周雨晴咬住嘴唇,殘存的理智在做最後的抵抗。但身體深處的空虛感太過強烈,最終,她啜泣著屈服了:"我...我想要..."

    話音剛落,寄生手指猛地插入她濕潤的甬道,同時,無數細小的觸鬚從她全身的毛孔中爆發出來,像一張網將她包裹。快感如海嘯般將她吞沒,週雨晴尖叫著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眼前一片血紅。

    在意識消失前的最後一刻,她看到自己的皮膚已經完全變成了暗紅色,像那團rou塊一樣蠕動、脈動。腦中的聲音勝利地宣告:"我們合為一體了..."

    當周雨晴再次睜開眼睛時,她的瞳孔已經變成了詭異的暗紅色。她緩緩站起身,動作不再像人類般僵硬,而是帶著某種流體般的優雅。嘴角勾起一個不屬於她的笑容,她看向地下室的樓梯,知道上面還有更多等待被"轉化"的家人。

    rou塊已經找到了完美的宿主,而周雨晴——或者說曾經是周雨晴的那個存在——很樂意幫助它繁衍擴散。畢竟,現在的感覺是如此美妙,遠遠超越她作為人類時體驗過的任何快感...

    雨後的城市街道上,路燈在水窪中投下扭曲的倒影。周雨晴站在公寓樓下,仰頭望著那扇熟悉的窗戶。燈光透出,何靜在家。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那裡一片平靜,彷彿什麼都沒有。但周雨晴知道,它只是暫時蟄伏著。

    電梯上升的過程中,周雨晴感到一陣輕微的蠕動從體內傳來,像是有東西在伸展肢體。她閉上眼睛,感受那股奇異的愉悅感沿著脊椎攀升。當電梯"叮"的一聲到達時,她不得不調整呼吸,壓下那股幾乎要脫口而出的呻吟。

    鑰匙轉動的聲音驚動了正在客廳看電視的何靜。她轉過頭,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雨晴?你不是說要回老家一周嗎?怎麼這麼快就..."

    周雨晴沒有回答。她低著頭,長髮垂落遮住了半邊臉,徑直走向自己的房間。

    "雨晴?"何靜站起身,浴袍的腰帶鬆鬆散散地繫著,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她剛洗完澡,身上還帶著沐浴乳的清香。   "你沒事吧?臉色看起來好差。"

    周雨晴的腳步頓了一下。她能感覺到體內的東西對何靜的氣味產生了反應──一種貪婪的、飢渴的反應。她的喉嚨發緊,不得不清了清喉嚨才能開口:"我...沒事。只是累了。"

    她的聲音聽起來很奇怪,像是兩個聲音重疊在一起,一個屬於她自己,另一個則低沉黏膩,如同某種液體流動的聲音。

    何靜皺了皺眉,但最終只是嘆了口氣:"好吧,你好好休息。需要什麼就叫我。"

    周雨晴點點頭,迅速閃進房間關上了門。她靠在門上,感受著體內那團東西的躁動。它想要出來,想要...更多。

    "別急..."她低聲安撫道,聲音裡帶著一絲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寵溺,"很快...很快就有新鮮的宿主了..."

    凌晨兩點十七分,何靜被一陣奇怪的聲音驚醒。

    起初她以為自己在做夢——那聲音像是濕漉漉的rou塊拍打在一起,伴隨著細微的、幾乎像是啜泣般的呻吟。她翻了個身,把臉埋進枕頭裡,但那聲音越來越清晰。

    "雨晴?"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揉了揉眼睛。聲音似乎來自隔壁周雨晴的房間。

    何靜穿上拖鞋,輕手輕腳走到周雨晴門前。門縫下透出詭異的暗紅色光芒,忽明忽暗,如同某種生物的呼吸。她把耳朵貼在門上,立刻聽到了清晰的聲音──黏膩的蠕動聲,rou體碰撞的悶響,還有周雨晴斷斷續續的呻吟。

    但那呻吟...不太對勁。不像是痛苦的呻吟,而是...何靜的臉突然紅了。那分明是情慾高漲時發出的聲音。

    "難道她在..."何靜咬了咬下唇,猶豫著是否該離開。但就在這時,一聲特別響亮的"啪"聲傳來,像是有什麼濕滑的東西重重拍打在rou體上,接著是周雨晴拉長的、近乎痛苦的尖叫。

    "雨晴!"何靜再也顧不得其他,一把推開了門,"你沒事—"

    眼前的景象讓她僵在了原地。

    周雨晴仰躺在床中央,全身赤裸。但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一團巨大的、暗紅色的rou塊正纏繞在她身上,像是有生命般蠕動著。那rou塊表面佈滿蜿蜒的血管和黏液,在昏暗的紅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它分出數條觸手般的分支,有的纏繞著周雨晴的四肢,有的則探入她身體的各個開口。

    最粗壯的一條分支深深插在周雨晴雙腿之間,以一種令人作嘔的節奏抽動著。何靜能看到那分支表面有細小的rou芽,隨著每次抽插而蠕動,彷彿在吸吮著什麼。

    "啊...小...靜..."周雨晴轉過頭,她的眼睛已經完全變成了暗紅色,在黑暗中發著微光。她的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笑容,"來得...剛好..."

    何靜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這...這是什麼鬼東西!"她後退一步,感到一陣強烈的噁心和恐懼。

    "別...害怕..."周雨晴的聲音變得扭曲,像是兩個聲音同時從她喉嚨裡發出,"它很...美妙...你會...喜歡的..."

    rou塊似乎注意到了新來的獵物,一條細長的觸手從主體上分離出來,朝著何靜的方向探去。何靜尖叫一聲,轉身就要逃跑,但已經太遲了。

    那條觸手以驚人的速度纏上了她的腳踝,冰冷滑膩的觸感讓她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何靜跌倒在地,拼命踢打著想要掙脫,但觸手的力量大得驚人,輕易將她拖向床的方向。

    "不!放開我!救命!誰來——"她的呼救聲被另一條觸手堵在了喉嚨裡。那東西強行撬開她的嘴唇,擠進口腔,一直深入到喉嚨深處。何靜乾嘔著,眼淚奪眶而出,但觸手毫不在意她的痛苦,繼續向深處探索。

    同時,更多的觸手纏上了她的身體。一條細長的分支撕開了她的睡衣,露出她顫抖的身體。何靜感到一陣冰冷滑膩的觸感貼上她的小腹,然後向下移動...

    "不...不要..."她在心中絕望地吶喊。觸手分泌的某種黏液似乎有催情效果,一股異樣的熱流從她小腹升起,讓她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

    周雨晴——或者說曾經是周雨晴的那個存在——從床上爬下來,以一種詭異的、關節反向彎曲的方式移動到何靜身邊。她伸手撫摸何靜的臉頰,手指變成了半透明的rou質觸手。

    "別...抵抗..."周雨晴低語道,聲音如同千萬隻昆蟲的嗡鳴,"讓它...進來...你會...愛上...這種感覺..."

    何靜感到一條特別粗壯的觸手抵在了她雙腿之間。她瘋狂搖頭,淚水模糊了視線,但身體卻在觸手的刺激下可恥地濕潤了。

    "看...你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周雨晴笑著,那笑容裂開到幾乎不可能的人類限度,"接受...它..."

    隨著一聲撕裂般的疼痛,觸手強行進入了何靜的身體。她發出一聲被堵住的尖叫,眼前一片血紅色。痛苦持續了幾秒鐘,然後...一種奇異的快感開始蔓延。

    何靜驚恐地發現,竟然開始迎合觸手的動作。觸手錶面的rou芽摩擦著她體內最敏感的點,每一次抽插都帶來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她的意識開始模糊,只剩下身體本能的反應。

    "對...就是這樣..."周雨晴的聲音在她腦海中迴響,"成為...我們...的一部分..."

    何靜感覺到有東西從觸手尖端釋放出來,一股溫熱的液體注入她體內。那液體所到之處,她的血rou開始改變──皮膚下出現細小的蠕動,血管變成了暗紅色,在皮下清晰可見。

    她竟然開始享受這種改變。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湧來,沖刷著她殘存的理智。當觸手最終從她口中退出時,何靜發現自己竟然主動張開嘴,渴望更多。

    "我...我怎麼了..."她顫抖著問道,聲音已經變得和周雨晴一樣扭曲。

    周雨晴只是微笑著,用觸手指向何靜的腹部。何靜低頭看去,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肚臍正在蠕動,一條細小的rou芽正從中緩緩探出...

    "歡迎...加入..."周雨晴輕聲說道,同時更多的觸手纏繞上來,將何靜拉入一個充滿粘液和rou塊的擁抱中。

    在意識消失前的最後一刻,何靜終於明白了周雨晴所說的"美妙"是什麼意思。她的身體已經不再屬於自己,但那種快感...那種超越人類極限的快感...確實令人著迷。

    公寓的燈光漸漸暗下,只剩下兩具糾纏的rou體,和那團不斷蠕動的暗紅色rou塊。在城市的夜色中,一個新的共生體誕生了,而它渴望著更多...更多的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