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鸟困樊笼01
鸾鸟困樊笼01
【强制/迷jian/np/囚禁】 夜晚,明鸾在山间寺庙借宿。蜡烛静静燃烧,她借着明灭的烛火整理自己这段时日里作下的画卷。忽觉头晕乏力,伏案昏迷。 夜风吹灭烛火,房间里的人消失不见。 男人将明鸾放在铺有兽皮,洒满花瓣的圆形床榻上,点燃炉中熏香。 他俯身剥去女子衣裙,露出里面的粉色抹胸。宽大的手掌隔着单薄的绸布握起绵软的乳rou,牙齿咬上那点凸起,轻轻研磨。 玉雪般的肌肤逐渐染上潮红。 修长的手指探进花xue,缓慢地做着扩张,粗糙的指腹摩擦软嫩的腔rou,分泌的汁水润湿甬道。 他解开腰带,缓缓挺入。 少许鲜血渗出,系有金铃的红绸捆绑纤白的手腕,手指因痛苦而无意识地抓握,铃铛发出几声脆响。 男人兴奋地注视身下人颤抖的睫羽,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下身传来被异物侵入的痛感,身体感到异样的燥热,明鸾又惊又惧地看向身上耸动的男人,四肢却意外的疲软,使不上力气。 “不要……”明鸾意识到什么,扭动着身体想要后退,被红绸绑在头顶的双手剧烈地扭动,金铃发出阵阵乐声。 男人扣着她挣扎的腰肢,粗长的性器在花xue里深入浅出,偶然撞击到某处柔软,金铃声骤然停止。生嫩的腔rou变得柔软,抽搐着分泌汁水,被迫温顺地吞吐他的性器。 挣脱不得的明鸾默默垂泪,咽下所有的屈辱和呻吟。 再醒来时,是在浴桶里,男人抱着她共浴,覆有薄茧的手指伸进花xue。 待到他兴致尽了,水淋淋的明鸾含着一腔的浊液被他抱在怀里。 他将明鸾放在塌上,作势要吻她,明鸾想躲,却被扣住下巴,强吻上去。 她不肯张开唇齿,男人便掐她腰间的软rou,她顿时卸了力气,被侵入、纠缠。 再度挺立的性器抵上她红肿的rouxue。 男人就这样折磨了明鸾几天几夜,欺负得她现在只要被掐住腰身,就会双腿发软地分泌花液。 玉白的手抵在男人浅褐色的胸膛上,她噙着泪,多日的情事令声音带着勾人的媚意,“不要了,求求你,真的不可以了。” 原本平坦的小腹因为灌进去的浊液隆起一个暧昧的弧度,只要轻轻一按,娇嫩的zigong就会吐出裹着白浊的汁水。 她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哭着向男人求饶。 男人注视她的眼神深沉的可怕,他亲吻明鸾的耳垂,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唤我怀墨。” “怀墨……”一双杏眸含泪,欲语还休。 “好鸾娘,我的好鸾娘。” 闻怀墨轻吻她放在自己胸前的手掌,再度压上来。 · 明鸾丢下头上的珠钗,又撕下衣服的碎片挂在低矮的树枝上,转身向相反的地方跑去。 忽而小腿一软,摔倒在地,一柄象牙作骨的白色折扇抬起她的下巴。 闻怀墨衣冠楚楚,慢声细语:“你要跑到哪里去?一个失贞的女人,再不会有人买你的画。” 指尖陷进土里,明鸾躲开他的扇子,脊背仍傲气地挺直,她不在意所谓贞洁。可女人仍垂首不语,因为她要生活,而旁人比自己更在意她的过去。躲不过的可畏人言,夹杂着恶意的歧视会生生逼得她承认不属于自己的罪。 闻怀墨低眸,一缕汗湿的长发贴在她细长的颈侧,锁骨上的汗珠随着呼吸滑落,隐入雪白的深处。 他的手覆上雪色的后颈,轻咬耳垂。 “啪!” 明鸾的手还未收回,漂亮的杏眼圆瞪,像只愤怒的鹿。 闻怀墨抚摸刚刚被她碰过的脸颊,兴奋地笑出声音。 · 官道上,明鸾掀开帘子,两个鲜衣怒马的青年从旁边飞驰而过,地上有鲜血滴落,她抬眸追去,却已不见踪影。 城中客栈,闻怀墨勒马停车,“夫人,到了。” 一只手搭在男人掌上,明鸾手捧画筒,与他相携走进楼中。 楼梯上,两人与她擦肩而过,明鸾侧眸瞥见衣袖翩翩,是眼熟的青缎银丝团花纹,原是早些时候遇到的骑马青年,持剑而行,不知往哪里去。 房中,画筒已被打开,明鸾坐在书桌前,挽袖抬笔。隔着一道雕花素屏,闻怀墨沐浴梳洗,换了件干净衣服离开。 · 夜色已深,画纸挂在墙上晾干,明鸾被走廊里的喧闹声吵醒,她拢了件外衣,发现油灯已燃了近半,闻怀墨尚未回来。 有争吵声传来,又闻刀剑相击的铮鸣,嘈杂的脚步声越发接近。 明鸾取出画筒里的细剑,吹灭油灯,躲到暗处。 “咣当——” 来人破门而入,窗户也在此时洞开。 冷风拂面,闯入者的脖间浮现一道红线。 顷刻间,鲜血喷溅,那人仰面倒下,抽搐着,没了气息。 两个青年才追上来,彼时房间里的窗户已经再次关上,闻怀墨重新点燃油灯,已经收起细剑的明鸾抱着画筒,回眸看他们。 直到此时,她才看清两人的模样:青衣的姓谢名弗,冰肌玉骨,唇色嫣红,仿佛锦绣堆里的少爷模样;红衣的叫姜清砚,生得斯文俊秀,面如冠玉,举止间有书卷气。 · 次日,吉祥斋内。 明鸾出示一枚印章,掌柜核验后迎她到楼上雅间。她留下两封信件,才拎着新买的纸墨出门。 · 闻怀墨的身份好猜却没有证据,两封似是而非的信件果真引来人探查。 谢弗的父亲,无相山庄的庄主谢玉书称他为魔教护法,二人打出好大的阵仗,最终闻怀墨伤重遁逃。 谢玉书邀请明鸾到山庄做客,明鸾婉言拒绝,却还是被迫坐上了前往无相山庄的马车。 明鸾心知他们还在怀疑自己,甚至想利用自己引闻怀墨现身。她放下帘子,将自己和外面骑马的谢弗隔开,看了眼身旁谢家配给她的侍女,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只是想出门采风而已。 · 无相山庄。 云雾缭绕,碧海连绵。明鸾站在崖边张开双臂,拂面的清风仿佛要将她托起,远处传来飞鸟啼鸣。 庄主书房内,一叠由绢布包裹整齐的画纸放在桌案上,明鸾的侍女向上首的主家汇报:“这几日,明小姐清晨用过早点,到山上采风,回来后在书房作画,晚上沐浴后入睡,行为并无异常。” 谢玉书拆开包裹,是寻常的话本插画,该是姑娘家爱看的种类,里面的书生公子是画面重点,描绘得格外清俊。 谢玉书什么也没有说,挥了挥手,侍女带着稿纸退下。 适逢谢弗归来,走进书房。 明鸾今日下山早些,她接了吉祥斋东家手下的书局活计,要到城里交稿。 看见侍女从书房出来也没有多言,取了画稿,又仔细检查一番,才向外走去。 · 明鸾回到山庄,先是和管家沟通,塞了银钱,换了个温柔细致的侍女,才回到院子,翻看新拿到的书稿。 是时兴的连载《鸳鸯戏》,讲的是女子错嫁,以妻告夫,重获自由,再遇爱情的故事。 正写到女主殷娘脱离夫家,父母又为她择选良人,她烦闷不已,到寺庙上香,偶遇俊俏郎君,角落里还有个不知底细的男人阴暗窥视。 看到此处,明鸾不由失神,想起今日在书局遇到的闹事男人。 掌柜和她解释事情原委:原是某个话本的作者被发现是他家妇人,男人吵着要将妻子沉塘,妇人娘家也不肯出面,迫于无奈,妇人只好剪去青丝,落发为尼。岂料男人今天竟到书局叫嚷,讨要妻子的稿费。 书中的殷娘与妇人截然不同的结局令她越发觉得难受,男人那张丑陋狰狞的脸逐渐与闻怀墨俊美的脸庞重叠,他们吐出的话语仿佛毒蛇般撕咬她的心脏。 深夜,明鸾闷得难受,漫步到山庄的花园里,湖边放有灯盏,她折了根柳枝走到湖中央的亭子里钓鱼。 走近的谢弗惊了她的鱼。 “明姑娘,你在做什么?” “钓鱼。” 谢弗看着她手里的枝条,月光与他的影子在雪白的手腕上交错,“更深露重,明姑娘小心着凉。” 明鸾只是回眸瞥了他一眼,竟勾得他心神荡漾,他好像从那又冷又圆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明鸾想着他会自己走掉,身上突然一重,她惊讶地触碰身上的斗篷,起身想将它归还,却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