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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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来的时候,我正在做饭,他拎着酒进了厨房,还不忘在我面前显摆一下。 “天真,胖爷我没骗你吧。” 我回手怼了他一下,“没看小爷我忙着呢吗?你先去坐着歇会,饭马上就好。” “我们家天真还真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 “停停停,打住。”我转身白了他一眼,“来,干点活,帮我把菜放桌上。” “得嘞。” 胖子端着菜走了,我终于能清净一下了。 这人上了岁数,话多,也正常。 “来,最后一道菜。”我端着菜从厨房走了出来,胖子见状起身帮我接了一下,我把围裙随意搭在椅背上,“别看我了,吃吧。” 我坐下随手给闷油瓶加了几筷子菜,见胖子一直盯着我,我只好也给他夹了点。 可胖子并没有就此放过我,我被他盯得有些发毛,“胖子,你老看我干什么?” “天真啊,不是胖爷我找茬,你这菜的偏向性是不是有点太……” 我应声看了一眼桌上的菜,张口就来,“哪有啊。” 胖子给我夹了一筷子凉菜,“您自个尝尝,天真,你实话跟我说吧,你今天是不是把卖糖的打死了?” 我伸手摸了摸后颈,干笑了两声,“那可能是我把糖和盐放错了吧。” 还好有盘花生米。 这个小插曲过后,我和胖子喝了不少酒。 酒过三巡,胖子开始有些微醺,话也多了起来,“天真啊,我现在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笑了笑,“胖子,你什么时候还会拽成语了,是不是偷偷进修了?” “你这话说的,胖爷我进修能不想着你吗?来,走一个。”胖子举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将杯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 我也跟着喝了一口,辛辣的酒顺着喉管滑下,带来一阵灼烧感,我抬眼看向胖子,突然觉得他那句话说得没错。 真的是恍如隔世。 明明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可这一刻,我却感觉回到了十年前,如今我们依旧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仿佛时间从未改变过。 我下意识转头去看闷油瓶,正好撞进了他的眼底。 我们三个,永远都是一体的。 三个人,才是铁三角。 安顿好胖子后,我简单收拾了一下,看着水池里的碗,迟来的拖延症让我现在没心情洗碗。 我有点想闷油瓶了,我现在就想看见他。 我走出厨房,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闷油瓶,当时,我恨不得把天花板卸了,看看他到底在哪个通风管道里藏着。 什么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 我晃了晃有些沉重的脑袋,失聪的耳朵终于恢复了听力。 这浴室的流水声这么大,我刚才怎么没听见,但我现在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了,三步并两步上去一把拽开了浴室门。 或许我应该庆幸闷油瓶他不锁门。 水雾缭绕下,闷油瓶的肌肤几乎白得透明,水珠顺着他的脖颈滑落到脊背,腰腹,以及…… 我顺着水珠往下看,只觉得头脑一阵发热,估计是我没有做好表情管理,闷油瓶只扫了我一眼,便拿起浴巾围上了下半身。 说时迟,那时快,我快步走上前,以一厘米的身高优势强行对闷油瓶来了个壁咚,正当我打算再来一个强吻时,却被面前的手臂拦住了去路。 闷油瓶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一时间我们谁也没说话,他居然曲臂挡在我们中间,他竟然防我。说实在的,我多少有一点心虚,但借着酒劲我可以装一下,酒品不好我也认了,不过我确实想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来祭奠我逝去的青春。 “小哥,我跟你说个事。”虽然现在这个场面说什么都很奇怪,但我得转移他的注意力,万一他一会随便来一下子把我弄晕了怎么办,毕竟这事他干过不少。 跟他硬碰硬不行,我得智取。 闷油瓶没有动作,似乎在等我继续说下去。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虽然我现在下半身涨得有点厉害,但我想借着酒劲,问他个问题。 “你对我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再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不知道。” 明明是意料之中的回答,我却莫名觉得有点失落,我到底在奢求什么,明明知道没有结果。 “但你和别人不一样。”他看着我,说这话的时候和平时没两样。 我还以为在做梦,于是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痛感袭来的瞬间我只感觉到一种难以抑制的激动充斥在心口。别的不说,按照我的脑补程度来算,他这话的意思跟直接表白没差。 刚才提心吊胆的,现在终于可以把心放肚子里了。 我一把抱住他,他身上的水渗透了我的衣服,带来一丝凉意,我凑到他耳畔,轻声道:“张起灵,我喜欢你。” 喜欢了很久,很久。 闷油瓶沉默了片刻,他湿漉漉的头发扫过我耳侧,痒痒的,而后他的声音传了过来,“我知道。” 我怔住了,不太灵光的脑子转了转,好吧,我做得确实已经很明显了,他要还是装傻不知道就真的是对我没意思了。 我和闷油瓶一起出了浴室,帮他拿个吹风机的功夫他就已经换好了睡衣,说实在的,我还没看够呢。 但我又不能让他把衣服脱了,那多变态啊。 我轻车熟路地帮他吹干了头发,而后一屁股坐在了他旁边,手也不老实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他偏头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 我更加大胆起来,想起电视剧里的画面,手一抬就摸到了闷油瓶的脑袋,我用了点力气,本想让他靠在我肩膀上,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他偏过头看我,没等他发问,我直接先发制人,“小哥,你说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他没说话,我继续乘胜追击,“我刚刚也说了,我喜欢你,所以我想更了解你。” 我们离得很近,我几乎可以感受到他身上的体温。 但这还不够。 我牵起他的手,放在唇上吻了一下,“我之前就很想,吻遍你全身。” 我感觉到闷油瓶的身体微微一僵,但他并没有抽回手,反而用拇指轻轻摩挲着我的手背。周遭一切似乎都静默了, 唯余我的心跳声轰鸣于耳畔,我忍不住抬头看向他。 他的面上似乎带上了些笑意,好看得有点过头了,我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拉起他的手再次吻上了上去,唇瓣顺着手背慢慢移向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轻吻着。 他并没有阻止我,这让我更加大胆起来。我抬起头,用嘴唇轻轻碰触着他的下颚,还好他平时有刮胡子的习惯,不会扎到我。 不过他好像一直不太会用刮胡刀,我上次看他刮胡子用的还是一把小刀,我本想上去帮忙来着,但当时专注于看他,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刮完了。 思绪渐渐回笼,我的手指抚过他的唇瓣,估计是刚洗完澡的缘故,他的唇微凉,像是为避春色结冰的雪。 他是我一腔赤诚深深爱着的人,也是我拼尽所有想要挽留的人。 我不再迟疑,抚着他的后脑吻了上去。唇齿交融间,我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我急切地想要去攻城略地,舌尖舔过敏感的上颚,引来他一阵喘息,我索性将这些全部吞之入腹。 但这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我的手顺着衣服下摆钻了进去,他紧致的腰腹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着,我突然有了一种真实感。 我不是在做梦,这次,我真的抓住他了。 微弱的灯光下,我看到他的眼角染了几分红晕,我自然是没什么吻技可言,但照葫芦画瓢还是会的。 我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描摹着他的眉眼,在这种节骨眼上,我本应该是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却没由来地想和他说说心里话。 从最开始的惊鸿一瞥,到后来的数次对视,我最先记得的是他的眼睛。 我弯下身子,抓住他的手放在我的左胸口上,“小哥,你知道么,我这颗心,在你离开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为你而跳的。”我沉吟片刻,牵起他的手郑重地烙下一吻。 或许我现在这个姿态像个虔诚的信徒。 做他的信徒,我心甘情愿。 我抬眼看向他,“现在,你回来了,我想把一切都交给你。” 他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弧度,我还没看懂这个笑是什么意思,一只手强硬地按住了我的后脑。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俊脸,我睁大了双眼,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亲我。之前只能算我强迫,他无奈接受,而这次不一样,我反应过来,搂住他的脖子吻了回去,他的睫毛扫在我的眼角上,有点痒。 直到呼吸不畅我们才分开,酒精加上缺氧让我的脑袋变得更加昏沉,我撩起衣衫下摆咬在嘴里,手上迫不及待地开始解起裤子。 下身涨得厉害,我粗暴地撸了两下,感觉还是缺点什么,我偏头看向闷油瓶,对方正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我下意识往他身下扫了一眼,宽松的睡裤下已经撑起了一个弧度。 我勾起嘴角,往他身边凑了凑,“小哥,你自慰过吗?” 他没说话,但这都不重要,我倾下身子,把脑袋搭在他肩头,下半身似有若无地往他身上顶弄,手自然也是不老实,隔着睡裤轻轻揉弄着。 我的手法算不上太好,不过对付他,我还是很有自信的。我转过头舔舐着闷油瓶的脖颈,听着他压抑的喘息声,这给我带来了巨大的刺激,一时之间我也顾不得调情了,一把拉下闷油瓶的睡裤,小瓶子直接跳了出来。 我盯着它看了好几眼,心想:这人长得秀气,性器也这么好看。 估计是我的目光太过炽热,闷油瓶突然伸手挡住了我的眼睛,视线受阻,我抓住那只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调笑道:“怎么,不想让我看?” 我凑到他耳边,嘟囔着,“小哥,你可不能这么小气。” 我起身跨坐在闷油瓶身上,抓住我们两个的物什快速撸动着,铃口渗出的液体更加方便了我的动作,巨大的刺激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想,比起生理的刺激,更大的是心理刺激。 这种事情,我只在梦里想过。 一想到这里,我又没由来得后怕起来,万一这一切,只是我的梦呢? “张起灵,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假的,我不是在做梦。”说到一半我突然哽咽了,抬起手胡乱地抹了一把脸。 闷油瓶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脸,而后将我揽进怀里,“吴邪…别怕,我在。” 他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我刚好射了,巨大的羞耻感让我现在无地自容,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低头一看,闷油瓶的睡衣上全是我的东西,比人家先射就算了,我还射了人家一身,愧疚感还没待热乎,我心一横,反正都做这档子事了管他三七二十一呢,反正都要脏的,洗一下就好了,又不会少块rou。 其实有时候我也很佩服自己,实在太他妈好哄了。 “小哥,我……”话刚说出口我就噤了声,一方面我是真的不大好意思说出口,至于另一方面……大概是关乎男人的自尊心? 就算他想上我,我也认了。 我刚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闷油瓶却突然开了口,“你来吧。” 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但在那一刻我真是感动到无以复加,就算他现在让我认他做干爹,也不是不行。 “小哥,你真的……”我很想放声大笑,但又怕自己太癫,到最后只是扯了扯嘴角。 把闷油瓶吃干抹净这件光荣事迹,我大概可以炫耀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