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獭表达亲密的方式,是蹭啊蹭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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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水音坚定的摇了摇头:“不丢。不仅我不丢,你要是赶丢下我,我就追着你跑,让你甩不脱!” 她说得太认真了,语气里一点笑意都没有。像是在立誓,又像在把自己整个捧到他面前,塞进他心口,不容他推开,让他整个心腔都仿佛被什么给重重的撞了一下。 那一瞬间,他没有羞耻,没有犹疑,只有彻底的投降与应允。 温惊澜低头,手指伸向自己的裤腰,动作仍然带着一贯的克制,却不再犹豫。他先拉下了外裤的拉链,扣子一解,腰线瞬间松了,露出里面那层灰黑色的棉质内裤。那布料早已明显撑起,顶端的形状清晰可辨。 温惊澜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像是忍着一股已经汹涌到嗓子眼的情绪。他的手继续向下,把裤子整个褪到膝下,再一并脱掉。 腿部的筋rou线条随动作绷紧又松开,肤色偏深,腿型修长而结实,是那种常年靠劳动维持的轮廓。温惊澜低着头,手指钩住了那层最后的布料。 他的动作不快,却很稳,就像每一个扣子、每一根线缝,都承载着一种近乎郑重的情绪。他没有试图回避,也没有再说什么“你确定吗”“我真的可以吗”这样的话。 她已经点头了,他的心,也早就落在她手里了。 布料被缓慢褪下,越过腿根、滑过膝窝,最后丢在了床边。那一瞬间,他全身赤裸,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她眼前。 他的肤色偏深,腿间的颜色更重一分,骨盆线条清晰、稳实,带着属于他这个年纪男人的轮廓与重量。而在他两腿之间,那早已因她的靠近而挺立许久的勃起也终于彻底脱离束缚,完整地显露出来了。 他尺寸惊人,却不突兀,根部被细密的体毛包围,颜色深而温热,前端因长时间的憋闷已泛起微红,还带着一点点湿意。那湿意似乎也让他感到了羞耻,他本能地想移开一点腿,却最终什么都没做,只是低声吸了一口气。 他全身都在微微发热,皮肤上起了细密的汗珠,尤其是锁骨和下腹部,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鲸鲨,沉沉的、热乎乎的,还在喘气。 “……你看见的样子,”他声音有些哑,“就是我全部了。” 这不是男人的炫耀,而是鲸鲨的交付。他不懂性感,也不懂什么“勾引”技巧,他只是把自己最真实、最干净的一面交给了她,连带着他身体里每一丝震动与悸动。 韶水音眨了眨眼,眼里满是新奇与认真,就像一个初次接触未知生物的科研者。她趴在床上凑过去,脸颊贴在他腿侧,热乎乎的吐息喷在他大腿根部,让温惊澜浑身肌rou悄悄绷了一寸。 她伸出手,指尖白嫩圆润,像小水獭的爪子,又软又轻。她并不是带着挑逗意味地碰触他,而是真的在探索与观察,像是在认真研究一个她从未接触过的、神秘而珍贵的“标本”。 她用手指抓了抓他下腹的阴毛,眼睛猛的瞪大:“这些毛毛看上去很蓬松的样子,没想到摸起来居然也这么地软!”她眼睛瞪得前所未有的大,手陶醉的揉抚着他的那不见天日的毛发:“好密,好软,好像水獭的肚皮!” 温惊澜羞得抬不起头,喘息越发的沉。而韶水音却丝毫没感知到的样子,手掌下移,托起他两腿之间的某一侧,轻轻包住,声音像是抱起了什么心爱的小团子: “沉甸甸的唉——”他的蛋蛋和她想象中一样!!硕大、圆润、手感沉重而柔软…舒服的像是捏着一个巨大的棉花糖一样。 她没有笑出声,也没有刻意调侃,只是感叹,像第一次捧起小水獭肚皮时那样,既惊喜又温柔。那一团温热柔软,被她托在掌心,微微滑动着,好像她一动,他就轻轻震了一下。 温惊澜早已不敢看她,只是闭着眼,整张脸已经烧红了。 她又轻轻握了握,仿佛确认质地般,小声呢喃:“真的好软……里面是液体吧?就像果冻一样……”声音里带着极轻的鼻音,混合着呼吸的颤意,带着一点点……纯情又直白的欲望。 她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那颗更硬、更结实的小“核”,她微微一怔,又好奇地问:“这个是什么?” 她不是嘲笑他,她是真的不懂。那语气像是她看见水獭的脚蹼长着小指头时的语气,惊讶却专注,带着探究的诚意。 她一边问,一边小心地试图转动那一侧球体的位置,像要换个角度再观察一遍。可那动作一做出来,温惊澜差点整个人往后缩了下去—— 不是痛,是太敏感了。那种从根部被揉搓、翻转、试图剥开的感受让他全身都在发颤,喉头发紧,额角渗出了一滴汗。 他声音低哑,几乎是带着请求地抓住了她手腕: “……别、别转……那儿不能……” 他的嗓音发紧,气息仿佛从嗓子眼里刮出来,像被热浪灼烧的鲸鲨,在水底艰难吐出一声带泡沫的哀鸣。 他的手不是拽,而是轻轻按住她,像是怕弄疼她,又怕自己太失控。 “……那是……很敏感。”他低声说,嗓音带着一丝克制不住的沙哑,几乎像是在发抖地认输。 他的下腹早已因她的碰触而完全涨硬,整根阳物因为睾丸不断被刺激,明显又肿胀了一寸,前端已经溢出了一点透明的体液,顺着弧线上滑落到下腹。 韶水音仍跪坐在他腿侧,发丝垂落,额头因为靠得太近而微微出汗。她手心里托着那一团guntang的柔软,指尖捏住那颗细小而坚实的“核”,轻轻试着按了按。 “这是我第一次摸到……附睾。” 她一边捏着一边呢喃,语气认真,像是记录笔记时念出来给自己听。但她话说到一半,眉头轻轻皱了皱,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法有些奇怪。 她本来想说“人类的附睾”,可说出口就觉得哪儿不对劲——好像太冷静、太像实验了。可又确实是事实。她的大脑飞速调取着过往的解剖结构图,试图复原那张大一时候学的人体生理结构图,可一连串人类学术名词在脑子里冒出来时,又一下子都乱成了一锅浆糊。 她有点懊恼地皱了皱鼻尖,小声嘀咕:“我怎么就记得那么清楚水獭的生殖腺分布……人类的反而模糊了。” 说完,她咬了咬下唇,又像个认真实验的小兽医,手指绕到球体的后侧,小心翼翼地往上摸去。 温惊澜整个身子都在绷。 她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一点点沿着他睾丸的背后滑上去。她的手不重,却极有方向性,仿佛在查找一条rou眼看不见、但能“感觉得到”的通道——输精管。 “鲸鲨先生,你的输精管在哪里?”她似乎是真的好奇这个科学问题。 那一瞬间,他的腿肌狠狠抖了一下。 那种感觉无法形容。 不是疼,也不是纯粹的快感,而是在极度羞耻与极度被爱的交界线上游走的麻痹感——他根本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女生,这样一点一点地摸索,像在读懂他的身体。 而且是以这么认真的方式。 “……别……别那么认真地找……”他终于忍不住,声音发哑,喉头颤了一下,“我怕你再找下去,我就……” 他没说完。 可他整条腿的肌rou都在轻轻颤抖,勃起的前端也因为她指腹轻轻扫过某个节点,而瞬间抖了一下,像一滴水落进炽热铁面上的那种反应,毫无保留地泄露着他身体的极致敏感。 他不敢动,只能咬紧后槽牙,闭着眼,像一头庞大的鲸鲨,被小水獭用小爪子一寸寸拆开,却一点抵抗也没有。 他甚至还喘了一口气,声音低哑得像碎裂的波浪: “……输精管……你找到了,就……就别往里追了。” “……你再摸,我真的会、会出事……” 这句话几乎像是他能说出的极限。 而她,还在研究,还在探索——用最温柔的指尖,走过他最敏感的路径。 韶水音的手指继续往上,越过睾丸后部那一段细小的“核”,缓慢地摸到了那根稍硬的小管。那一瞬间,她感觉到指腹下有极细微的脉动,像是什么在其中悄悄流动,又像是某种情绪的波纹顺着这根管子传递上去。 “是不是就是这里?”她轻声问,带着一点研究员式的专注,还有一点藏都藏不住的兴奋。 她小心地用指腹轻轻推了推那根管子,动作不重,却带着一股极具穿透力的敏锐感知,仿佛要把他整个体内那条隐秘的、从源头通往释放的路径都摸清楚。 温惊澜几乎没能压住身体的反应。 那种感受太过鲜明——她的呼吸、她的手指、她贴近他身体时的温度,全都集中在那片最敏感的区域。 他的身体本能地一震,原本已经涨红的前端,又“滴”下一滴透明的液体,在她靠得太近的注视中滑落,淌在了下腹上。 她愣了一下。 脑袋好像“嗡”了一声,像水獭突然掉进热水池,整只兽都蒙了。 她的目光定定地看着那滴液体,又顺着他的阳物看了上去。那处因为刚刚的指压与期待而充血得更严重,前端饱胀得发亮,系带处还牵着微微一弯水线,看上去湿热、柔软、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诚实。 她好像没想太多。 只是下意识地——像是看见了好吃的糖浆,又像是在本能地安抚什么——低头、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上去。 系带处那一瞬间被舌尖触碰,温惊澜的全身就像遭了电击。 “嘶——”他狠狠吸了一口气,手指一下子抓住了床单,指节泛白,整个人的胸膛都震了一下。 他睁开眼,看向她的动作,却什么都没说。那一瞬间,他好像全身的血都倒灌到了心尖,呼吸急促得根本来不及平复。 韶水音舔得极轻,像是在试味道,也像是在确认他的反应。她抬起头看他一眼,眼神里有点迷糊,有点羞意,还有一点无法掩饰的——喜悦。 她轻声问:“是这里……让你最舒服吗?” 她的声音还哑着,像是水獭低声咕哝的撒娇,不是调情,而是全情投入后的低语。 而温惊澜,哪怕身体几乎绷到极限,哪怕理智已经在她的每一次靠近中崩塌得七零八落,依旧咬着牙、睫毛颤着,声音发抖: “……你再舔一次,我就真的……撑不住了。” 韶水音听到他这声“撑不住了”,轻叹出一声:“我也快撑不住了”。她下面湿的已经快把自己的内裤给洗了,水渍潺潺,小核肿胀了起来,甚至yindao都开始痉挛。她解开自己的裙子,任其滑落在脚面上,又脱掉自己湿漉漉的内裤,动作慢,却不带羞耻,像是在郑重地卸下一层壳,带着完全的信任。 温惊澜的喉结狠狠滚了一下,眼睛都没眨一下,却连呼吸都快跟不上了。 她爬上来,动作极其缓慢,像一只全身湿透的小水獭爬上鲸鲨的脊背,腿根贴在他大腿两侧,小腹贴着他的腹部,而最柔软的那一处——早已红肿、泛湿、热得发颤的核心,就这样贴上了他早已胀大的前端。 两人之间没有真正的结合。 但那一瞬的接触,却比深入更让人颤栗。 她的小核湿软鼓胀,轻轻挤压在他炙热的前端上,彼此都仿佛能感受到对方细微的脉搏。他的前端滑腻湿润,被她缓缓蹭着,那种敏感度几乎让他每一寸神经都战栗起来,而她那细小而炽热的入口,在贴上去时甚至轻微痉挛了一下,像是身体在本能地迎接什么,却又倔强地停在边缘。 她低头看了看他们的贴合处,眉心轻轻皱了一下,像是认真在测量两人之间的高度误差。 “我们的身高差距太大了……”她一边喘一边低声说,话语里带着一点点懊恼,“要是换成我在下面,可能还不太容易进……不是,蹭到。” 她说错了话,脸红得快滴血,但很快重新组织好语言,咬着唇,望向他,带着一点可怜巴巴的犹豫:“你不介意……我在上面吧?” 那语气不像请求,更像是一只小水獭爬到鲸鲨头顶,却又怯怯地问:“我可以这样趴一会吗?” 温惊澜哪里还能说出话。 他本能地摇了摇头,甚至连“嗯”都哑在了喉咙里。他整个人早已陷入巨大的晕眩中,那点点摩擦感从最敏感的前端直击全身,他大腿肌rou绷紧到发抖,可手却仍然轻轻撑着她的后背,一点没有推动她,只是……全然接纳她。 她轻轻坐下去,不是压实,而是让那湿润的小核更贴紧那guntang的前端。 她轻轻磨动,像是在用那一点点柔软,和他最敏感的一处亲吻。 那不是交合。 是皮肤与皮肤之间,欲望与欲望之间的极致贴近,是第一次深情到极致的“蹭”,是两人将爱意揉进每一寸气息的缠绵。 温惊澜喉头发紧,嗓音发哑,低低一声喘: “……你这样再蹭一会,我……真的会忍不住。” “你要是……坐实了,我就真忍不了。” 而韶水音额头轻贴着他的,声音里带着委屈又沙哑的喘息: “……我没要你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