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组在拍,但我没办法把你当成陌生人(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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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明媚,湿地边的临时营地安静下来。 帐篷一顶顶地立在木板铺就的支架上,水汽从芦苇荡深处浮来,将夜晚吹得温柔而潮润。几只夜鸟鸣了一声,又迅速归于寂静。 伏苓早早洗过,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她的帐篷不大,灯是暖色调的,铺了层薄薄的睡垫,被子叠得整齐。她正靠着半开的帐门看着远处的月亮,眼神里还藏着白天未散的光。 夜风吹动帘角,下一秒,帐篷门帘被极轻极慢地掀开。 她回头,就看见他弯着腰进来。 身形高大、线条利落,头发因湿气有些微卷,穿着他一直舍不得换掉的那件旧冲锋衣,背带早就卸了,脚步轻得几乎没有声音。 帐篷内空间狭小,他甚至还没站直,眼睛就落在了她脸上——那一瞬,没有语言。 伏苓轻轻放下手里的水壶,起身迎过去。 阿衡站在那里,像一块终于归位的心石。他没有立刻抱她,只是站在原地,喉结微动了一下,嗓音低哑: “苓苓,我…真的很难忍。” “我知道规则,我知道节目组在拍,我知道要避嫌……可我没办法把你当陌生人。” 他的指尖轻轻蜷了一下,藏在袖子里的手几次想抬起,又压了下去。眼里是一种近乎隐忍到苦涩的深情。 “你站在我面前叫我‘徐博士’,笑着跟我客气握手……那一瞬,我想抱你,想亲你,想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妻子。” “可我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他终于伸出手,缓慢而坚定地,将她揽进怀里。 伏苓没有说话,只是抱住他,像是要将这人完整地合进自己身体里。她把下巴搁在他肩上,轻轻吻了下他的后颈。 那一吻极轻,带着体温。 “我也很想你,阿衡。”她在他耳边说,声音几乎听不出颤,“我们已经一个多月没见了。我拍戏的时候每天都在倒数,还有几天……还有几天能回来。” “现在能光明正大地在这里,哪怕是以嘉宾和科研员的身份在一起,对我来说……已经幸福得像在做梦。” 她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点哽意,但说出口时,嘴角却是笑的。 “我们还能并肩走那么远的路,看见湿地里的风,看见那么多你想给我看的东西。阿衡,我真的太快乐了。” 徐兮衡听着她说话,抱她的手收得更紧。他垂下头,鼻尖蹭着她的鬓发,额头抵着她肩颈,像是要将这些话、这些气息,这个夜晚都嵌进自己骨头里。 没有人再说话。 帐篷外的风轻轻吹过,一片芦苇轻轻簌簌作响。 帐篷内,两人静静相拥,呼吸彼此交叠。 就在这份安静之中,一段记忆缓缓浮上心头,如同湿地夜风中掀起的一层轻雾,将时间悄然拉回很多年前—— 那天是四月底,午后的教室闷热,风扇在天花板上吱呀吱呀地转,热气混着铅笔芯的味道弥散在空气里。 徐兮衡正坐在最后一排,埋头抄笔记。前一节是自习课,讲台上的老师讲湿地保护讲得兴致勃勃,台下却大半睡成了一片。他没有理会,只是一笔一划地把自己的演讲稿誊抄进练习册。 忽然,教室门口响起一阵奔跑声。 一道身影像风一样闯了进来。 是她。 校广播剧里的女主角,美术展的常胜将军,连话剧组都抢着要的“人气担当”——伏苓。 她冲到门口,喘着气,却笑意明亮,眼睛直直地落在他身上。 “徐同学,”她声音清脆,眼角还有跑步后的微红,“我是特地来找你的。” 徐兮衡手中的笔顿了一下。 那支笔笔尖老旧,在他愣神的一瞬轻轻划破纸面,留下一道细碎的墨痕。 他眨了眨眼,确认她说的是自己:“……找我?” 她点头,阳光落在她额前的发梢上,明亮得像画册里的漫画镜头。 “就想跟你说一句——你演讲真的很精彩啊。” 说完,她笑着摆摆手,像风一样转身跑走了。 门口响起同班男生起哄的哗然声,有人低声吹口哨,有人哗啦啦鼓起掌,还有人故意调侃:“哎哟,徐同学,艳福不浅啊。” 但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他只是坐在原地,低头翻开下一页练习册,一道题看了三遍,题干却怎么也记不住。 那天晚上,他坐在书桌前一动不动地待了三个小时。 面前的稿纸写了一行字又划掉,再写,又划掉。 脑子里反反复复的,是她站在教室门口,眼睛亮晶晶地笑着看他说—— “你演讲真的很精彩啊。” 她是所有人眼中最活泼的女孩,唱跳都强,成绩好,朋友多,连美术老师都说她画的连环漫画“像会动”。 而他只是个讲湿地生态链讲得全班快睡着的“怪胎”。 他不明白。 她为什么,会来找他。 但那天起,他第一次开始想象——如果那个笑着叫他“徐同学”的女孩,愿意再看他一眼,他会不会,也能,走近她一点点。 第二天早cao结束,她又出现了。 阳光还没彻底爬上教学楼顶,伏苓背着书包站在cao场边,朝他走来。 “徐同学,”她笑得明亮,像初春的风吹进教室窗棂,轻快又热烈,“你今天去哪个食堂吃饭?” 他手里还捏着水杯,错愕了一秒,才低声回答:“……二食堂。” “好啊,那我也去二食堂。”她说完就转身和他并肩而行,步伐跳跃得像是穿梭在阳光缝隙里的雀鸟。 他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先她一步朝前走去。 但刚走出五步,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她正追着他的步子快走,脸上挂着一贯甜甜的笑,像是要和他一起奔进这个被豆浆香味包裹着的早晨。 校园清晨总带着些温吞的雾气,二食堂门口,蒸汽氤氲,混合着小笼包和油条的热气。 她像个快乐的小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后进了食堂,脸上的笑容像刚出锅的糯米团子,软软甜甜的,还带着热气。 “你早饭一般都吃什么呀?”她凑近他,几乎贴着问。 “嗯……豆腐脑,鸡蛋,玉米棒。”他看着餐台,语气温和克制。 她点了点头,认真得像是准备参加一次高考填报。 可当他端起那盘朴素得像养老院套餐的饭菜去排队结账时—— 伏苓却转头对打饭大姐笑眯眯地下了一串单子:“酱香饼!炸鸡柳!豆沙包!再来两根红肠!” 她手里那盘食物色彩缤纷、香气四溢,堪称晨间食堂C位担当。 她毫不犹豫地坐到他对面,把自己的那盘热气腾腾的“早市摊位”摆得满满当当。 徐兮衡动作一滞。 这可是学生食堂,男生女生吃饭向来有点默契地分开。像她这样漂亮、明亮、全校都认识的女孩,竟毫不避讳地在众目睽睽下和他同桌吃饭? “你不和朋友坐一起?” 伏苓正咬着鸡柳,抬眼:“朋友天天都能坐。你这么稀有,得争取。” 他没接话,低头舀了口豆腐脑,耳尖却悄悄红得像刚焯熟的小红椒。 但嘴角,却不受控制地,轻轻扬了起来。 她看见了,眼睛一亮,像发现什么了不起的线索。 接着故意晃了晃脑袋,一本正经地说:“徐同学,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喜欢吃的完全不一样?” 他抬眼看她:“……发现了。” “但我还是想和你一起吃。” 她说得自然,没有半点羞涩。 一手拿着鸡柳,一手插着豆浆,咬得津津有味,眼神却落在他身上,亮晶晶的,像春天刚解冻的河面上,一只水鸟掠过,激起柔软的涟漪。 他低下头,不敢再看她。 怕一不小心,就把眼里刚生出的悸动藏不住了。 ——多年后他才知道,那顿早饭的照片被传到年级群里,评论区全是“你不是说他是图书馆边上的小怪物吗?”、“快看快看,伏苓和他坐一桌了!” 可他根本没心思理会这些。 他只记得,那天早上,他在众目睽睽之下—— 第一次,偷偷地笑了。 帐篷里只有一盏低亮度的营地灯,柔光映着两人相贴的侧脸,落在伏苓睫毛下,晕出一道浅金色的影。 她依旧环着他,掌心贴着他背脊,感受他缓慢平稳下来的呼吸。 但下一刻,她察觉到了他身体的某处变化——细微、却再熟悉不过。 他贴着她的胸口,温度悄然升高,呼吸变得不那么均匀。伏苓没有动,只是慢慢将手从他背后移下去,穿过衣物之间的缝隙,轻柔地落在他腰侧,再更下方。 那里,确实已经悄然挺立,带着十八年熟悉的温热和颤意。 伏苓的指尖微微蜷起,轻轻地握住那处反应。 “……苓苓。”徐兮衡低声叫她,声音哑得像是压抑太久。 她的动作极轻,就像是在安抚他,又像是在回应某种沉默的渴望。 她低头靠近他的耳侧,声音温软,却带着她惯有的直接与明确:“是不是很想要?” 他没有立刻回答。 只是一只手下意识地收紧了她的腰,仿佛整个人都想埋进她怀里。 他的声音隔着喉咙闷闷地响起:“……你一整天都站在我面前,我连碰你一下都不行。” “你笑得那么好看,眼睛里都在看我,我却只能装作不认识你。” “我真的……真的忍得很辛苦。” 他说到最后一句时,声音几乎像是哽在喉咙深处。 伏苓低头轻轻吻了吻他额发,又缓缓移到他下颌、锁骨,像是在一点一点唤醒某种被压抑已久的情绪。 她语气极轻,却有种无法抗拒的引力:“那今晚……让我补偿你,好不好?” 徐兮衡没回应她的话,只俯身抱住了她。 他动作安静,却紧得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揉进骨血里。伏苓被他圈在怀里,侧脸贴着他的肩膀,能感受到他呼吸里微微发热的湿气。 “我不愿意用别的方式,”他低声道,语气有些压抑,“我更喜欢你留在我身体里的感觉。” 伏苓没有说话,只是更紧的抱住他,手轻轻的按揉着他的后腰。 他低头靠近,额头轻轻贴在她颈侧,嗓音像是从喉咙里慢慢压出来的: “你每次都很耐心……很温柔……那种感觉,像你把我完整地收着了。” 伏苓微微皱眉,她也很想要他,只是…她轻轻叹了口气,手指抚上他后颈,语气也是柔的:“你今天没清理,我怕你疼。” 他点点头,蹭了蹭她的肩:“是有点……但我真的,想你。” 伏苓轻轻推了推他,捏着他手臂问:“那你打算去哪儿清理?这里条件也不太好。” 徐兮衡沉默了一会儿,低声:“我刚刚在后勤区看到个简易热水间,有个小洗漱棚。” 她点了点头,扬了扬眉:“那你动作快点,我去拿护肤乳当润滑。” 他说“好”,却没马上起身,只是在她耳边轻声补了一句:“我今晚不想太快结束。” 伏苓笑了一下,捏了捏他背部肌rou:“那你清理干净点,不然我真不心疼你疼。” 他喉咙动了动,低低“嗯”了一声,抱了她一下才起身。 伏苓目送他弯腰钻出帐篷,才回头从行李中取出一个极小的包裹,那是她随身携带的紧急备用物品,藏得很好,从不露在行李清单上。 她指腹摩挲着那条包装线,喃喃:“真是……一离开我就不肯自理的人。” 那个在高中时就咬着唇把自己交给她的男孩子,到现在,仍然只会在夜色最深、没人能看见的角落,悄悄地、渴望地,把自己交给她。 洗漱棚不大,仅有一个简易隔断与一张折叠式水盆,墙角挂着一只装着温水的塑料袋,下面连接着一根细长的软管。 徐兮衡取出那只装置时动作安静。那是他随身带的简易灌洗器,一直放在科研包的最底层,轻便易藏,从不显眼。外人或许不会明白一个博士为什么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 可她懂。因为他们之间的亲密,从来都需要他的准备。 他拧开管口,用手试了下水温——偏热,但尚可承受。 蹲下身,他轻轻挪开裤腰,将灌洗器的软头蘸湿,略带润滑地对准自己的肛门,慢慢推进。 第一次进入总是有些紧。哪怕他已经无数次地熟悉过这一步,身体还是会本能地收缩。他深吸一口气,尽量放松腹部,直到管头顺利滑入,才慢慢将水压进体内。 温水涌入的感觉并不陌生,略微胀胀的,有点像初始阶段的侵入。他捂着小腹,靠在棚壁旁等了三十秒,等水与残留彻底混合,再起身快步去一侧的便器中排出。 清理不是一次完成的。他重复了这个动作三次,每次都耐心等待,控制好灌入的水量与排出的节奏。 直到排出的水彻底干净为止。 他擦干手,清理灌洗器并用小袋封好,动作一丝不苟。 整个过程持续了二十多分钟。 并不轻松,也称不上愉悦。但他习惯了。 她从不强迫他。 是他自己选择——将身体交给她,就像他把心交给她一样,自愿、彻底、温柔得没有保留。 他拉起裤子,呼吸略有些急促,背后沁出一层细汗。回头望了一眼挂着水袋的角落,低声说了句: “准备好了,苓苓。” 说完,他提起外套,转身走进湿地的夜色中。 那片灯火微暗的帐篷里,有他想回去的——全世界最温柔的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