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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所以会知道诸文玉是自恋狂和毒舌,还是因为他的高级变化探测到了那么一点点皮毛。但除此之外,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不过他却认出了敲门之人。那是一个帝蛮族,这个帝蛮族还跟他相过亲,她的名字是夜千秋。夜千秋还是一身盛装打扮,容貌绝色,眼神淡漠,腰间配上一把剑,这个帝蛮族对这些冷兵器有种异样的喜爱和执着。项归僵在原地,思绪已经飞到几百万光年之外,脑子里是大写加黑加粗的几个字:怎么办!能怎么办!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再不回话,帝蛮族就生气了好吗!请不要忘了帝蛮族易怒的设定啊!在夜千秋发怒之前,项归打着哈哈回道:“哪里有猫!?看我不把它扔出去!”夜千秋抬手指向办公桌面,“那不是吗?你眼瞎了?”项归僵着身子转过去,米莉变成了猫正在悠哉的舔爪子,眼里自然流露出一股喵星人的孤傲高冷。这是一只短腿喵星人,一身黑白相间的毛,眼睛一只是蓝色的,另一只是琥珀色的,竖瞳此时冷冰冰地看着项归。项归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诡笑着朝喵星人走来。喵星人一身的毛都炸开了,弓起身子朝不怀好意走过来的项归呲叫着,纵身一跳从办工桌跳了下去,钻到桌子底下,变成了一张白纸。项归“啧”了一声,表现上没有波动,实际上已经用脑电波在米莉的脑子里说话了。“米莉,你不能这么不讲道理啊,是你不小心变成喵星人的,现在我不把你处理掉,我这人设不就要崩了吗?那可是夜千秋啊!夜千秋你还记得吗?那个要命的帝蛮族,她现在可是帝蛮族的族长,实力逆天,我可不能跟她打起来!”“乖米莉,我不能靠你太近,但是你也不能离开,快一起想个办法吧!”项归的声音听起来就快哭了。变成了一张白纸的米莉在思考这小子说这话的真实性,跟项归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她可不认为项归说的话可信,谁知道他又在搞什么小动作。最关键的是她现在又不能说话,怎么回答这小子!完全不知道项归的脑子里装了什么东西!而最要命的是夜千秋此时已经心生疑惑,往她们这边走过来了,“怎么了?诸文玉,不敢靠近吗?怕猫就不要逞强了,我来帮你吧。”项归一听,整个人都抖了一下,表情也明亮起来,苦着脸哀求道:“对啊!喵星人好恐怖啊!千秋,你去帮我可以吗?”夜千秋点点头,神色严肃走到办公桌后面,弯下腰查看了一会,跟立即重新变成喵星人的米莉对上了眼神。之后,米莉眼睁睁地看着夜千秋把自己抓了起来,抱在怀里,夜千秋的身上有淡淡的香气,似乎是帝蛮族特有的体香。她舒服地在夜千秋的怀里打了一个哈欠,刚好被低头看她的夜千秋看到了。[叮!米莉发射‘萌爆死人不偿命之箭\'正中夜千秋萌点!]夜千秋白皙的脸蛋微红,对项归略微羞赧地问道:“既然你不喜欢这只喵星人,那我就把她带回去养吧,我挺喜欢这只喵星人的。”项归听着前面一句还喜滋滋的,但下一刻,他的内心活动如下:我屮艸芔茻!带什带啊带!养什么养!那可是我的真·命.根子啊!你这帝蛮族想对我的命.根子做什么!他面露为难,“这样不太好吧?我听说养喵很麻烦的,你日理万机,还是把喵星人留在这里,我找个机会送人吧。”对,现在要打消夜千秋想养米莉的念头,而且绝对不能让夜千秋知道那个是米莉所变的,也绝对不能让夜千秋知道他其实是项归!“反正你都是要送人的,还不如让我来养了,我把她带回故乡,交给下属照顾,我有空就照顾一下,有什么不好的?你这个厌猫人士,我可不能确定你会不会转头就把它剥皮抽骨?”夜千秋眼中已有淡淡的怒意。帝蛮族的易怒的体质开始表现出来了,几乎一触即发:“而且我来这里是想问你关于项归的事情,你不是去抓项归的吗?怎么现在空手而归?要抓的人呢?”项归半眯着眼睛终于看清了夜千秋胸前的牌子——隐维斯调研局副局长,也就是说,诸文玉的上司就是夜千秋。夜千秋见对方面露惊恐,轻轻叹气,走过来想拍拍他的肩膀,可她往前走一步,对方就往后退一步。她往后倒退一步,人家也往前走一步,跟她同进同退,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夜千秋也不走了,垂着头,轻轻的抚摸怀中喵星人的头,“我说,诸文玉,你什么问题?厌恶我,所以一定要跟我保持距离?就算我是你的上司,但我们还是好兄弟吧?”项归一擦冷汗,暗道:谁跟你是兄弟!“哈哈,其实是你怀里的喵星人让我有点不敢靠近你,你知道我很害怕喵星人的。”项归胡扯了一个理由,也不知道这能不能糊弄过关。“哦?那你帮我给我的喵星人取个名字吧。”夜千秋似乎被安抚了情绪,一边为喵星人撸毛,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窝在夜千秋怀里的米莉舒服的蹭了蹭夜千秋,那小样子别提多可爱了,似乎还当喵星人当上瘾了。项归看的真是牙痒,这绝对也是变形星人的报复!就在项归咬牙切齿之时,夜千秋眼睛一亮,提议道:“就叫做米莉吧!”嗯?嗯?嗯!?这下不只是项归大惊,连米莉都炸起了一身毛,夜千秋不甚在意地帮她把毛捋顺,笑眯眯地问:“喵喵是不是也觉得这样的名字很好听呢?好,从今天开始我就要叫你米莉了!米莉,你想不想揍项归呢?等诸文玉把项归抓回来,我们一起教训他好不好?”米莉:……为什么,她觉得项归被通缉不只有一个原因呢?她该为夜千秋对她有好感感到庆幸?所以,现在要倒霉的是项归?项归:现在逃命还来得及吗?项归擦去额头上的冷汗,局促地问:“夜千秋,你这是跟那个项归什么仇什么怨啊?怎么会对他如此痛恨?”“这是我们帝蛮族对待情敌的基本态度,有什么不对吗?”夜千秋轻飘飘抛下一句有点深意的话,便又不耐烦的问:“所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