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同人小说 - 「综」不谈这个恋爱我会想起在线阅读 - 花满楼

花满楼

    褥榻间磕碰的闷响、黏腻的汗液、喘息、呻吟,暧昧的氛围将整个室内的温度推高。

    有着与中原人明显相异的发色瞳色的人,反客为主的将花满楼压在身下,手脚间的动作昭示着什么过于显而易见。

    但被一个不认识的人动手动脚,花满楼却并没有过于明显的反抗意图,这是为何?

    “唉……这位公子,现在有没有清醒一些?”

    作为回应的是突然贴上来的唇舌,极其热烈与露骨,哪怕做好了心理准备,花满楼还是被这过于色情的吻技吻得耳尖通红。

    一种诡异的药香被因眼盲而延展了其他感觉的花满楼的鼻子捕捉到,他心底暗道不妙,扑在他怀里的人浑身烫的要命,腿间的某物毫不客气地顶起松垮的裤子,张扬着自己的存在。

    没错,这就是花满楼没有反抗的原因。

    他捡到了一个疑似中了春药的异域人。

    当然,花满楼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却不是不懂变通的人,他曾试过找郎中去诊断这人中了什么药,可否有解药,这也是为什么眼盲的他能得知此人是异域人的原因。

    「这可不是寻常的药,看此人的容貌,很可能是来自于西域的一种毒……该不会是传说中的……」

    「毒?」

    「没错,中此毒者最开始与常人无异,可拖得时间越久、体内的毒积累愈加顽固,天冷时便毒发,毒发时体内犹如火炉……若寻不得解药,中毒者最终将在寒冷中活活烧死。」

    「该如何解?」

    「这解药并不难寻,只是有一味药,他产自于极寒之地……观此人容貌便可知,他与那毒具生于酷热之地,他很可能是自中毒之时就向这里出发,于不久前被你捡到,如果不是公子心善,他很可能在冬日前就要“热死”于他乡了。」

    「那您那里可否能凑齐解药?」

    「还需要一段时间,不过……」

    「不过?」

    「对于生于极热之地的他,中原的晚秋过于寒冷了。」

    「他就快要“热”死了。」

    热、太热了,热得不像是人类的体温。

    guntang的手心隔着薄薄一层衣物贴在他的胸膛,好像要烧穿他的皮rou,随即,便是布锦撕裂的声音。

    可能是情欲烧得人毫无耐性,那人并未停留于展露的胸膛,而是继续向下,那急迫的态度看起来好像并不是什么好色之徒、更像是不做这种事下一秒就要死去一样,更是让花满楼升不起反抗之心。

    按理说这种事用不上花满楼亲力亲为,但问题就出在于这毒的诡诞,中此毒的人体液都含有此毒,唯有高深的内力能将其化解。

    所以把人送去风月场所解决是显然行不通的。

    花满楼做不到见死不救,也做不到让别人牺牲自己拯救别人。

    当对方如同本能一般,开始拉开他的裤子拱着胯寻找着什么时,花满楼再度叹了口气。

    “唉,可惜这个时候,你面对的是一个男人。”

    也许是因为对方神志不清,也可能是因为对方正深陷苦痛中,花满楼反倒是没升起什么羞赧的情绪,而对于身中如此火毒的人抱有着平常人不会有的同情。

    没什么人在如此境地,希望自己抓到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个男人。

    “但又幸好我是个男人啊。”

    没错,非要如此解决这种事,被上的是个男人比是个女人更好一些,因为男人不会怀孕,也没有这个社会给予女人的性的束缚,而男人也不需要对对方“负责”,只要谁也不说,好像这件事对于二人来说就能轻轻翻过了。

    心地善良的花满楼想了一会如果是个善良的女人捡到他,如果被这样对待……

    花满楼再次庆幸是自己捡到这个男人。

    作为一个七岁就目盲的盲人,花满楼获取信息的渠道也就剩下了去听、去摸、去闻,而和男人做这种事,想必也没有人会告诉他细节,面对着来势汹汹的“火”人,花满楼的一举一动也带着茫然的不确定。

    但不等他经过摸索去确认要怎么做,被yuhuo烧得理智全无的火参,猴急地寻到一处能获取快感、缓解情热的地方就开始耸动着胯部,纵使人体多么温热,对于火参来说都如同泡入夏日的清泉,冰凉又畅快。

    他的确中了这火毒,但对于经历了不知道多少个轮回的妖兽来说并不致命,但偏偏他又是妖兽,所以这火毒直接勾起了他的发情期。

    明明化为人形就能控制住的东西,此时却偏偏快要了他的命。

    大部分野兽的发情期都难受得要命,对于人来说zuoai是奖励,而对于火参来说,一旦发情不去解决,真的能要了他的老命。

    zuoai是他化成人形才能将其作为享受的东西。

    他现在烧得根本分不清眼前的人是男是女,甚至说如果不是个人,如果他难受极了,他为了“救命”也不得不去做了。

    他没有耐心做什么润滑,但硬插也插不进去的,所以干脆将人按在身下,将性器插到身下之人的腿根,那处的皮肤又软又细,还有着足够的脂肪包裹,也不是不能用。

    真是的,要不是因为换了个世界,体系的转化令他应顾不暇,他早就能想办法把有穿透世界能力的其他世界的老婆拉过来解决了!

    一个不行就多拉几个,以他现在的破坏力,如果是普通人,很可能就被他暴动外泄的力量折腾死了。

    所以火参苦哈哈地开始cao着陌生人的腿根,寄希望于能在彻底控制不住、不管不顾要插入之前,能多消耗几波,别把人折腾死了。

    不然我几世努力修来的功德,就这么因为下半身的事而废掉了啊!

    脑袋里的思绪转瞬即逝,兽性开始挤占整个脑子的空间,毕竟,肥嫩的腿根真的是太他妈爽了!令他爽得只能用jiba思考了!

    兽性的本能让火参牢牢压制住身下的“雌兽”,怕他逃跑,不像人类的性爱那般会着重于双方的配合、勾起对方的快感;而是压制与驯服、争分夺秒地解决性欲、不管不顾将所有精华最快注入对方体内。

    发情是不受控的、性是危险的、交配是强迫的、繁殖是对于另一方的剥夺。

    毫不在乎对方的感受,火参用足以将对方腿根擦红磨肿的速度与力度,疯狂获取快感。

    霎时间,粗重的喘息、极速的速度将第一次直面男性的这一面的花满楼搞得十分紧张,他毕竟是看不见的,而其他为了弥补视觉的缺失而变得灵敏的感官,直面这般感知,身体如同报错一般疯狂给予大脑危险的警示。

    灼人的体温、呼吸声、肌肤相贴时黏腻的薄汗、压制他关节的疼痛、虽然看不见、但有如实质的目光……

    以及无时无刻,充斥于他鼻尖的药香。

    甚至、更浓了。

    就在花满楼也随着这股情绪而心跳加速、喘息便快时,压制在身上的人的动作突然戛然而止。

    花满楼高悬的情绪一下子坠下,有着茫然地、本能地眨了眨眼皮,即使他看不见。

    但很快他就明白了原因——他腿间突然扑簌簌被射了一股又一股guntang的浊液,代表着性的浓烈又刺激的味道钻入鼻腔,激得他浑身一哆嗦。

    但在他只顾着脸红时,那人又就着射出来的jingye拿很快又硬起来的jiba搅动着,一点点向着那处xue口涂抹。

    原计划的在插入之前多多消耗的念头,要被火参扔到了九霄云外,他现在就想插进去,想得头脑发疯jiba梆硬,连“润滑”这个行为,也更像是消磨情绪顺带而为之。

    这甚至称不上润滑,因为很快,火参就不管不顾强硬这想怼进去,于是,理所当然的,他刚进去一点就卡住了。

    “嘶——”

    火参强行动了动,夹得他被yuhuo烧透的脑袋都被痛觉搞得清醒了几分。

    这时他才发觉,被他强占(他以为的)的人也疼得本能的肌rou紧缩,脸色发白。

    你以为,这时候的火参会良心大发,会温言软语安慰被他强占的人,让对方放松,再重新做全了润滑进入吗?

    根本不会,他现在是在用jiba思考,jiba从来学不会温柔。

    他先是又狠狠怼了几下,让自己和对方疼得肌rou直哆嗦,然后毫不客气地将嘴巴怼上对方,掠夺起呼吸,将对方的嘴巴搅得一团乱,让对方更清醒地认知到自己被“强迫”,逼得对方放弃幻想与抵抗,乖乖配合。

    反正我不怕疼,无论如何我都要cao进去,你给我乖乖配合,这样你也少疼一点。

    火参又忍着疼怼了几下,真发现对方有在配合着放松,小幅度的向内插入变得不再如之前困难了,火参这才抬起头,不再怼着对方唇舌一通乱搅,既然对方已经放弃抵抗变得配合,强jian变合jian,那他就没必要继续锁住对方的关节,而是调整姿势拉开对方的腿,勉强耐着性子,等到自己全部插入对方体内,无视身下人的痛呼,开始本能地耸胯。

    运动了一会,对方配合得让火参满意,在满足了会自己之后,火参这才升起一点微小的良心,摸了把对方毫无反应缩在胯前的一团,东西明显地顿了下,下半身的动作不再像之前彻彻底底的昭告着所有人“我是个强jian犯”,也开始试着去顶擦着对方的前列腺,又空出一只手去按摩对方的乳rou。

    然而这样的动作,在经历疼痛下反而更清醒的花满楼眼里,就是个美妙的误会了。

    对方在他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摸了他的胯下,又转而在他的胸口摸摸搜搜,花满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担心对方在这时候被吓出毛病,最终做出决定不再出声。

    人生难得一糊涂,希望这时候,对方也装一回糊涂吧。

    花满楼这般想到。

    此人身形称不上壮硕,那只手大概捏了几把不算饱满的乳rou,最后只能绕着乳晕画圈,可能盲人比正常人会更敏感一些,本来在疼痛下不明显的这点,在火参动作放缓了后凸显了出来。

    对方会不着痕迹地躲着他的手,有些抗拒,偶尔顶到了某个地方,对方会发出克制的模糊的呻吟。

    莫名的,一种念头打断了火参蒸腾的兽欲,他为这个莫名的念头震惊得瞪大眼睛。

    这个人……是不是不会说话?

    先头没有清醒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了,但自打他开始cao腿时对方就没有发出过任何像“语言”的音节,他没有听到任何不情愿的咒骂,亦或者祈求,连抗拒都表现得很微弱。

    火参被功德减到负数的恐惧唤醒了理智,智商重新站回了高地,他这时又发现了些异常。

    这人、这人……他的眼睛怎么不转啊?!!他究竟看向的是哪里啊!!!

    火参紧忙伸出手在对方眼前挥了挥,发现对方毫无反应,又试探着手指缓缓接近对方的眼球,却也没有丝毫提前闭上眼皮或者躲闪的动作。

    “……你好?”*

    火参习惯性地说了上个世界的语言,对方毫无反应,火参又说了几种大千世界里使用率比较高的几种常用语,发现对方毫无反应,更是吓得失去了颜色。

    (其实是火参压根没想到是古汉语,他早就习惯的汉语是现代汉语了,所以对方根本没听懂他发的音什么意思,更是从未听说这种异域语言,有点发蒙,所以没来得及反应。)

    我的功德!!!

    火参心底哀嚎。

    他到底选了个什么人啊!又聋又瞎又哑!可不就是面对他的侵犯毫无反抗,他怎么反抗啊!

    虽然他心底某个角落潜藏的肮脏又多样的xp在狂喜,但,这是在正常谈恋爱或者你情我愿的约炮时,才能是狂喜的,要是面对个正常人,这种开局他有信心能给予对方满意的补偿,用物质或者感情蒙蔽对方,最后结算的时候就不会扣功德了。

    但这回老幼病残可是天庭的天规红线,一时踏错,他指不定要面临着各种惩处,虽不至于像某文明于各个大千世界的石猴那样被判刑监禁五百年,但像小白蛇那样劳动改造可是少不了的。

    不行,这次可不是不谈这个恋爱我会想死的地步,而是不谈这个恋爱我可能真的会死!

    好在自己是中药了的,不算毫无余地。

    火参沉下躁动的心思,开始寻找解法。

    先前缺乏润滑而cao开的xue,想必对方比起摩擦敏感点的爽、还是痛觉更明显,重新润滑也没什么作用,反正cao开了,只是疼一点,那就用更爽的快感去覆盖吧。

    而且他发情期的体液可以催情,等过些时候,熬过了痛觉,对方也会觉得舒爽了。

    转了一大圈又回到原点的火参,没停顿多久,就再次开始对此人的肠xue发起了冲锋。

    更快、更猛、更有力、却也更有章法,次次圆滑的顶部都顶到肠xue中凸起来的某处,再狠狠划过,柱身也打着旋摩擦。

    于是,被疼痛遮掩下的快感,直接不讲道理地直冲进花满楼的大脑。

    “唔……”

    猝不及防下,花满楼泄出了一丝呻吟。

    他从来不知,男人于那处也能得到快感。

    然而很快,花满楼也顾不得这些杂念,因为毫无预期的快感不讲理地挤走了他所有的神思。

    他就要无法思考了。

    花满楼很少遇到这种情况,他虽目盲,但他的感受并没有变得单调,他喜欢站立于清风中感受风的轻抚,他喜欢清晨中裹挟着露气的草木的清香,他有时甚至会刻意坐在待开的花苞边,只等着那一刻花开时生命绽放的轻响与芬芳。

    他很少能像这样,好像他所有的感官全部失灵,他只能感受到从那处电流般输送至全身的快感。

    霸道得恐怖,如同一叶扁舟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沉浮,他不再主宰自己的身体。

    “呃、唔……”

    与此同时,他又逐渐感受到从那处逐渐烧向全身的火热,被摩擦的肠道尤甚。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这可能是对方掺杂有火毒的体液,然后很快做出反应,暗暗用高深的内力将其化解。

    但催情这样的“小小”副作用,还是保留了下来。

    麻、酸、胀,身体犹如掉入了冰与火之泉,快感如同冰水一般顺着神经一路激出不少冷汗,随即情欲的火苗便慢一步随之而上。

    无论多么强大的人,面对这刻在基因之中的快感传递,都本能的无措。

    武林高手们攀山越水、挥指间石碎林倒,但面对身体内部的变化,他们那些神通好像便没了用处,一切的神通变幻、一切的礼义廉耻,通通被如同兽类的本能击倒。

    花满楼没法再克制住嘴里不泄出声音了,即使不知道、也没必要说些什么表达自我,也有快感激出的不受控的模糊闷哼呻吟。

    连跨间那物也精神得不得了,跟其主人以往白衣飘飘温润如玉的形象极其不符。

    呻吟犹如呼吸,人是没法通过自己憋气憋死的,也没有办法将呻吟通通憋住。

    突然,那人突然停下了动作,将被cao得头脑发热的花满楼搞得不上不下,眼睛空茫视物,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布料,努力平复着呼吸。

    “啊!”

    花满楼发出猝不及防的惊叫,只因感受到胯下那物被用手浅浅握住。

    对于不能视物的他,这样的行为无限放大他的触感,因为不可预测、无从防备,再加上快感本就激活了他体内活络的感官,带给了花满楼自己无法复制的快感。

    火参先是停下了抽插后xue给对方带来的快感,胀大到极限的yinjing撑着对方的肠xue,然后毫不客气地用手开始极速的撸动刚刚没什么存在感的yinjing,让悬于空气中的那物感受突兀且极速攀升的快感。

    由于火参没什么耐性给别人打飞机,以往他图省事都是只给予对方前列腺高潮的,但为了给对方一个“美好”的体验、更是为了自己不被天庭检查办罚去做给天马铲屎、给金龙刷鳞、给凤凰梳毛等劳动改造项目,火参也是拿出了最高的诚意。

    既然要最顶格的刺激,那就不必要徐徐图之,火参用上了不会让对方受伤的最快手速,极强地刺激了对方体外最敏感的地方,让本来就深陷快感的花满楼不消多久直接缴械投降。

    根本克制不住的射精让目盲的花满楼恍惚眼前闪过白光,此时的快感程度更是花满楼此生从未体验过的极致,由于射得太快太猛,jingye排出精管的快感囤积得他小腹发酸,混杂着后xue被炙烫的同性yinjing撑满的饱胀,更是令他无所适从地扑打着四肢。

    但还并未结束——

    在身体最敏感疲乏的时刻,难耐的酸麻、以及激出情汗的闷热,突然又被另一股感知挤占,令濒临阈值的花满楼第一次产生了抗拒的动作。

    火参趁着花满楼迷失于射精的快感之时,拿手指搓了搓被情欲蒸红鼓胀的会阴,随即继续开始了刚刚停下的活塞运动。

    前列腺的快感再度叠加,那根本不能算上快感了——酸、麻、胀、疼,种种感觉冲上颅顶,却偏偏没一丝是好受的感觉。

    刚刚停顿的臀胯相撞的啪啪rou响再度于室内响起,与糜乱的呻吟喘息交织成令人脸红耳燥的催情剂。

    由人体被动产生却无法控制的各种复杂的感受,将花满楼逼到了一个疯狂的境地,他平时最依仗最灵敏的感觉,此刻偏偏成了他最害怕的东西。

    太多太杂了,在他本就敏锐的感触神经上反复锤打,给予了他过量的刺激,如若平时的风吹雨打是小火温热,那么现在所知所感便如同电闪雷鸣的烈火烹炸。

    他难受得说不出话,也无法思考,只得呜呜啊啊地发出听起来好像痛苦的声音,身子本能的逃离束缚,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

    但挣扎是毫无作用的,催情的体液此时也逐渐发挥了作用,他xue道里火辣辣的,不全是强行侵入摩擦的痛觉,而是带着钻心的痒,恨不得想让什么东西多蹭一蹭、顶一顶,把整个xue道撑得满满的……

    失控了,一切都失控了。

    就在此时,花满楼才像个真正的盲人一样,因为对未知而产生了恐惧,他无法控制外物、也无从掌控自己,他变得需要依附别人了——这才是花满楼恐惧的来源。

    但他很快就要像之前火参那样无法思考了,纵使体内深厚的内力自动化解着丝丝缕缕意图渗入接触者的火毒,可内力也不是万能的,它对于火参的体液所携带的副产品毫无作用。

    更痒、更热、更难以忍受、恍若置身于火炉,需要更快、更猛、更激烈的性方能止渴。

    花满楼的思绪早就被挤走,他恍惚又茫然如同懵懂的稚儿,被动承受着所受到的一切,后xue进行的如此原始的活塞运动,此刻却渴求得如同水之于沙漠的旅人,充斥着荒诞又yin乱的色彩。

    甚至于,本来目盲的眼睛,也在这般无限制的神经传递刺激下,时不时脑海中视觉感受区让其“看”到了些奇妙的色彩。

    这奇妙的色彩恍若催眠曲手中垂下的滴答转动的怀表,让本来心神紊乱的人逐渐沉迷于其中,变得舒缓又放松——

    火参感受到抽插的阻力几近于无,甚至肠rou配合着收缩,本来不听话的腰胯也懂事地向他这边送,虽然对方的眼睛仍因不能视物而显得呆愣愣的,可却依旧能从对方变黏变软的呻吟声了解的,对方也逐渐堕入了yuhuo。

    既然如此,那之后所做的便顺理成章了。

    火参也逐渐放下了包袱,开始享受起了性带来的一切。

    有内力护体,代表着对方不是脆弱的普通人,哪怕是残疾人,那也是生命力顽强的残疾人,更何况体液的催情早就将不应期大大缩短,火参又开始了放心大胆的折腾。

    啪啪——啪啪啪——

    一步步放纵下,火参每一次抽插都能让对方不受控制地发出无论如何也无法克制的呻吟。

    “呃、不、嗯啊——!不、不要了——!”

    呻吟声中夹杂着的音节模糊难懂,正在兴头上的火参咕叽咕叽cao着xue眼,那yin靡的声响下再一步将声音传递的信息压到最低。

    并没有打算坚持太长时间的火参,心底预估了自己此次需要射多少轮,然后毫不客气地、在极速冲刺了几十下后,狠狠一挺胯,将jiba顶到了曲折的带着褶皱的肠壁,扑簌簌地将浓精一股股射到xue壁上。

    “唔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花满楼又再度翘起的性器也堪堪吐出几股腺液,生理性的泪水逐渐盈满眼眶。

    “呼——呼——”

    二人皆在粗喘着,花满楼感受到被jingye内射的奇怪快感,本能挣动着腿,嘴里小声重复着不要。

    也就是在这时,火参清醒了一小会,也缓慢意识到,对方糊弄的音节,其实是有意义的——这代表着,对方不是只会呜呜啊啊艰难发声的哑巴。

    太好了!他起码不是哑巴!

    火参一瞬间激动的泪水涌了出来,想着对方反正看不见,用手臂抹了两把眼眶,然后激动的叽里咕噜说了一堆话去试探。

    毕竟,如果是聋子,即使声带没问题,也是很难学会说话的。

    但看到对方虽眼神无光、面色薄红,却也能明显透露出迟缓的犹疑,火参这才明白,对方和自己语言不通。

    没关系,现在摸不出来对方用什么地方的语言方言,但起码知道了对方只是瞎子,不是又聋又哑又瞎。

    自己岌岌可危的功德,好像可以保住了呢!

    火参自顾自高兴着,而花满楼这边可能多少带了些忧虑。

    花满楼知道,他看不见。

    而对方,说着的好像是异域的语言,所以他们语言无法沟通,花满楼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那个人可能也听不懂中原官话。

    就好像花满楼目盲,而对方和聋哑在听说角度上来说没什么区别。

    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了,花满楼气还没喘允,高潮过后四肢百骸酸疲也未全部退散,他又感觉到深埋在自己xue中的roubang以明晰的速度再度充血。

    花满楼仔细听着,逐渐加重的喘息、布料的摩擦、以及震动耳膜的心跳声。

    有对方的,也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