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吗?
湿了吗?
刚走了几步,程锦书就后悔了。 这别墅区立在山上,她又穿着高跟鞋,下着坡,脚都要被磨破了。 就在她站在那里思考是走回别墅还是打电话给李青山呼救时,一辆黑色SUV出现在她的旁边,且停了下来。 车窗慢慢降了下来,程锦书望过去,就看到李寄用他那双凉凉的眼睛盯着她。 友人坐在他的旁边,程锦书掐了掐手心,打开车门,坐在了李寄身边。 “要去哪里?” “青山的公司。” “嗯。” 程锦书局促的坐在他身边,虽然车中冷气开的十足,但男人身上的热度却清晰的传递给她。 她攥着拳搁置在膝弯处,一动都不敢动。 李寄与友人谈论着今天赛马的战况,运气好的他赚了不小的一笔,言谈间,低低的笑意从他胸腔中涌出,程锦书只得将手捏的更紧,强令自己将注意力放在窗外的风景上面。 怎么还不到?怎么还不到?怎么还不到? 李寄的友人下车后,李寄也没有坐到另一边,他做的第一个动作就是点了点司机所在座位的靠背,随后,程锦书就看到前排与后排被挡板隔开,只剩李寄和她在同一个空间。 程锦书心里暗叫不好,可她什么都没做,她也不能够做什么。 她假装不知,身子却不由自主的逐渐缩在一起。 “湿了吗?” 耳边是李寄低低的带着嘲笑的声音。 程锦书抿着薄唇,拿一双带着怒气的眼神瞪着他,只是在男人看来,这个她自认为包含愤怒的神情只是她羞红着脸撒娇而已。 “不要!” 程锦书按住男人要往她短裙深处探索的手。 “锦书,你为什么总是学不乖?” 她的微薄力道在李寄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上次你也是拒绝我,可是湿的一塌糊涂地是你,在我身下抖着身子高潮的也是你。” 指尖摸到的湿润让李寄勾唇轻笑,“我还什么都没做你就这么湿了。” 程锦书看着递到她眼前的修长手指,轻微颤抖着,他说的事实,她根本无法反驳。 她倔强的别过脸,不去看男人捏着她的花液把玩,“我现在是你儿子的老婆,你这样做,简直是连畜生都不如!” 李寄神色转冷,带着黏液的手指猛的捏住她的下巴,粗暴的吻上她。 “唔……唔……” 男人锋利的牙齿咬开她紧闭的唇,在得了一丝间隙后,粗舌猛的侵占,暴躁的在她口腔中舔舐。 她瞪着他,拒绝着他,躲避着他,但也同时被他吻的软了身子,激情的唾液无法吞咽糊了满嘴,下身也狠狠动情,泛着轻微的疼。 李寄扣住她纤细的脖颈,加深这个野蛮的吻,另一只手也不闲着,解了自己的西裤拉链,直接把粗硬的roubang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