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家三口的日常

    在香港旺角一棟有幾十年歷史的舊唐樓裡，住著一對中產夫妻和他們的兒子。這個家有三個人：陳麗芳、張志強和張偉傑。在這個狹小的單位裡，他們過著典型的香港人忙碌生活，但各自有不同的人生軌跡和內心世界。陳麗芳，42歲，是一名會計師，在中環一家國際會計師事務所上班。她每天朝九晚七，搭地鐵往返旺角和中環，回到家通常已經累得不行。陳麗芳年輕時曾經是個有夢想的人，想過當畫家，但為了穩定的收入和養家，她放棄了興趣，投入了枯燥的數字世界。她外表斯文，戴著一副金邊眼鏡，說話溫柔但有時會帶點尖銳，可能是因為工作壓力太大。陳麗芳跟張偉傑的關係特別好，因為她在張偉傑小的時候花了很多時間照顧他，母子倆常常聊心事，甚至連張志強不知道的秘密，她也會跟張偉傑分享。張志強，45歲，是一名九龍巴士司機，負責開夜班路線。他每天工作時間不固定，通常是晚上出車，清晨才回到家。張志強身材結實，講話直來直往，性格有點粗獷，但對家庭有責任感。他跟陳麗芳結婚20年，但因為工作時間錯開，兩人交流越來越少，感情也冷淡了很多，連親密接觸都幾乎沒有。張志強跟張偉傑的關係不算差，但因為他常常不在家，張偉傑對這個爸爸有些陌生感。張志強平時喜歡在休息時間跟同事喝啤酒、看足球，是個典型的「香港老爸」。張偉傑，剛滿18歲，是這個家的獨子。他最近考完DSE（香港的中學文憑考試），成績普通，沒考上大學，暫時還沒明確的人生方向。他整天待在家裡，在自己小小的房間打電動、滑手機、看YouTube。張偉傑身高175公分，瘦瘦的，留著一頭亂亂的頭髮，平時穿著寬鬆T恤和短褲，是個典型的「宅男」。他跟陳麗芳關係很親密，小時候常跟媽媽一起看卡通、玩遊戲，長大後也習慣有什麼事就跟陳麗芳說。對張偉傑來說，陳麗芳不只是媽媽，更是他人生的最佳拍檔；而張志強在他眼裡，就像個熟悉的陌生人。某個平靜的週六晚上，張志強已經出去開夜班，家裡只剩下陳麗芳和張偉傑。陳麗芳坐在客廳，拿著一杯冰檸檬茶，看著窗外旺角的霓虹燈發呆。張偉傑從房間走出來，手裡拿著Switch，笑著跟陳麗芳說：「媽咪，你猜我今天在《瑪利歐賽車》贏了幾次？12連勝耶！」陳麗芳轉過頭，笑了笑說：「你真厲害，不如我們一起玩一局，看我能不能打破你的連勝。」張偉傑馬上坐到陳麗芳旁邊，把一個手把遞給她，母子倆一邊玩一邊笑，氣氛輕鬆又溫馨。玩了一陣子，張偉傑突然提議：「媽咪，光玩有點無聊，不如我們加點獎懲吧，輸的人要做點什麼，贏的人有獎勵，怎麼樣？」陳麗芳覺得有趣，點頭說：「好啊，你說怎麼玩就怎麼玩。」張偉傑笑著說：「輸的人要讓贏的人用手摸胸部一秒，或是摸下面一秒，贏的人可以要求一個親親，在臉上就好，怎樣？」陳麗芳聽了有點愣住，尤其是「摸下面」這個建議，但見張偉傑一臉興奮又單純，覺得只是遊戲玩笑，於是半笑半認真地說：「你這小子真是越大越皮，好吧，就試一次，但不能太誇張哦！」第一局開始，張偉傑技術果然厲害，陳麗芳輸了。張偉傑笑著說：「我選摸胸！」接著伸手在陳麗芳胸口輕輕摸了一秒，陳麗芳立刻拍開他的手，半笑半罵地說：「你膽子真是大了，罰完啦！」張偉傑接著說：「還有獎勵！」在陳麗芳臉上親了一下。陳麗芳摸了摸臉，假裝不滿地說：「你這玩法真是太過分，下次我不會輸給你！」第二局，陳麗芳出奇制勝，贏了張偉傑。她笑著說：「輪到我啦，我選摸下面！」接著伸手在張偉傑大腿和下體之間輕輕碰了一秒，張偉傑馬上跳開，臉紅地說：「媽咪你怎麼這麼壞啦！」陳麗芳笑到停不下來，說：「你自己定的規則，怪誰啊？」接著她要求張偉傑親她額頭，張偉傑照做，兩人笑成一團，氣氛好像更親密了些，但也多了一絲微妙的感覺。玩完幾局，陳麗芳放下手把，伸了個懶腰，說：「夠了，玩到我累了，我要去洗澡休息一下。」張偉傑點頭說：「好啦，我回房繼續打電動。」陳麗芳拿了毛巾和換洗衣服，走進浴室。在這個小單位，浴室門是老式的木門，底下有一條小縫隱約透出光。陳麗芳開了水，熱氣開始瀰漫，她脫了衣服，在水聲中放鬆一天緊繃的身體。張偉傑本來坐在客廳，但心裡總覺得有點怪怪的，剛才的遊戲在他腦海揮之不去。他悄悄走到浴室門前，蹲下來，從門縫偷看進去。模糊的水氣中，他看到陳麗芳的身影，成熟的曲線在熱氣中若隱若現。張偉傑心跳加速，手心冒汗，腦袋裡充滿了亂七八糟的想法，但他始終沒膽子推門進去，只能蹲在門外偷看。陳麗芳在浴室洗澡時，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好像有人在門外。她瞥了一眼門縫，看到一抹影子，心裡一驚，知道是張偉傑在偷看。她本來想出聲制止，但一陣怪念閃過腦海：她幻想張偉傑推門進來，衝動地偷襲她，兩人在水氣中糾纏。這個想法讓她臉紅心跳，但她馬上搖搖頭，暗罵自己：「我怎麼會想這種事，真是瘋了。」她繼續洗澡，假裝沒發現張偉傑在外面。張偉傑在門外看了一會兒，最後覺得自己不敢再進一步，心虛地退回客廳，坐下來滑手機轉移注意力。陳麗芳洗完澡出來，穿著一件薄睡衣，看了張偉傑一眼，他低頭玩手機，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陳麗芳心裡有點亂，她輕聲說：「我要睡覺了，你別玩太晚。」張偉傑抬頭，猶豫了一秒，突然說：「媽咪，今晚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好久沒跟你一起睡了，覺得有點孤單。」陳麗芳愣了一下，看著張偉傑帶點期待的眼神，心軟了，點頭說：「好吧，但不准亂搞，拿你的被子過來。」兩人走進陳麗芳和張志強的臥房，在雙人床上鋪好被子。陳麗芳關了燈，側身睡下，呼吸漸漸平穩，好像進入了夢鄉。張偉傑躺在她身邊，卻完全睡不著，腦袋裡反覆出現遊戲時的觸碰和浴室門外的畫面。他看著陳麗芳的背影，薄睡衣下的輪廓在月光中若隱若現，心跳越來越快。過了一會兒，聽到陳麗芳的呼吸變得均勻，張偉傑試探著伸出手，起初只是輕輕撫摸陳麗芳的肩膀，見她沒反應，膽子越來越大。他手滑下去，隔著睡衣大膽地撫摸陳麗芳的胸部，慢慢揉了幾下，感受到睡衣下的柔軟和溫暖。他心跳加速，下體開始有反應，在短褲下漸漸硬了起來。他再也忍不住，手往下伸，撩起陳麗芳的睡衣下襬，伸進內褲，在陳麗芳的下體輕輕撫摸，指尖感受到一陣溫熱和濕潤。陳麗芳在睡夢中似乎有感覺，身體微微動了動，好像察覺到有手在她身上亂摸。她迷迷糊糊伸手往後，想推開侵入者，手卻碰到了張偉傑的下體。她在半夢半醒間摸到一根粗硬又長的東西，腦袋一震，突然清醒過來，意識到那是張偉傑的勃起。她心跳猛烈，腦袋一片混亂，本想立刻跳起來質問，但一股壓抑已久的慾望在她體內翻騰。陳麗芳跟張志強已經好多年沒親密接觸，她好久沒摸過男人的陰莖，這一刻的觸感喚起了她的渴望。在黑暗中，陳麗芳咬緊牙，背對著張偉傑，她最終忍不住又伸手回去，隔著短褲握住張偉傑的陰莖，上下活動起來，低聲在心裡說：「就幫他解決一下，趕快結束就沒事了……」張偉傑被陳麗芳的動作嚇了一跳，但隨即被快感淹沒，他的下體硬得更厲害，喘氣越來越急。他見陳麗芳背對著他，似乎是默許，膽子更大了，伸手向前，撩起陳麗芳的睡衣，伸進內褲，用手指插入陳麗芳的陰道，慢慢抽動，想幫陳麗芳解決。陳麗芳感覺到張偉傑的手指進入，身體一震，下意識夾緊了腿，但隨即放鬆，在慾望和罪惡感中掙扎。她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想盡快讓張偉傑射出來，張偉傑也加劇了手指的抽插，兩人在沉默中互相取悅。幾分鐘後，張偉傑喘了一聲，低聲呻吟，在陳麗芳手中射了出來，熱液沾滿了她的手。幾乎同時，陳麗芳身體一顫，在張偉傑手指下達到了高潮，壓抑住聲音，咬住唇忍住呻吟。事後，陳麗芳立刻縮回手，背對著張偉傑，她心跳如鼓，腦袋一片空白。張偉傑也縮回手，躺下喘氣，內心充滿了罪惡感和滿足感。兩人都沒說一句話，各自望著黑暗，假裝這一切沒發生過，但心裡都知道，這一夜已經徹底改變了他們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