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将军夜览避火图,自渎泄身,三场春梦强cao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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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顾远散着湿发在房里擦拭佩剑,一步之隔的八仙桌上整齐得摆放着李思思送来的避火图——并一张写着[我需要有口舌技巧的春宫画册]的信件。 作为青梅竹马之交,她大概知道李思思的心思,也许在外人看来这位礼部尚书之子有些伤风败俗之疑,却极对她的胃口。更何况学得好,她受益,学得不好,她亲自教,也受益——只是可怜小公子把rou送到了狼口还不知危险。 思及此处,顾远轻声哼笑,手腕一抖归剑入鞘。 冷锋一闪照亮了桌前离她最近的《卸甲》。 顾远放好剑,将这本看似中规中矩的书拿了起来,结果刚翻开一页,就骤然捏紧了书脊。 令她没想到的,这主人公居然也是少年将军——只见甲胄加身的年轻女子擒着一位半身赤裸的少郎手腕按在帅案。 更奇异的,那女子的脸竟与她有几分神似,而那男子的身形则与李思思有几分相似。 顾远不免气恼。 猜出这本画册大概是作者听闻了她与李思思的婚事,以此为蓝本所作的。 那日她班师回朝,大街上几乎挤满了人,有人记下她面目不奇怪。而李思思,作为尚书公子没少上参加宴席,被人瞧见一二也不稀奇。 只是这作者实在厌烦,竟画出了她想做却没能做的事......也不知李思思见过这本没有,但转念一想,以他的性子只怕会偷偷收起来,绝不会送给她。 想起那娇气包生气不理人的模样,顾远蹙起的眉头便很快松软下来,待回了神去看细节,又发现一处不同。 ——那赤裸的少郎美则美矣,却没有李思思那般硕大的阳物,只见画中人穿一袭浅色绸裤,双腿间顶起的弧度比李思思短了一寸有余。 她屈指弹了弹画中人的玉茎轮廓,哼声,"赝品。" 再翻页,配图是男子俯身舔舐将军腹肌,而旁边竟然还批注:此男茎长六寸二分。 顾远不屑撇嘴,那日包厢她丈量过李思思的玉茎,足有八寸三,如鹅卵的guitou胀得她虎口难合,乃世间难得一见的宝器。 这般对比着,顾远忽然察觉腿间竟隐有热流涌出。 她按下心神,再翻一页,就见一张绘着将军为男子口侍的图画。 顾远的拇指按住画中男子挺翘歪斜的下身,记忆里李思思的玉茎在完全勃起时并不会有偏离,而是直挺挺地竖起,紧贴着小腹,马眼较常人大两分,泄身时呈喷溅状…… 顾远回过神,继续看去,只见此画还绘制了男子射精,稀薄精水染白了将军下巴,旁边标注「半盏」。 顾远嗤笑,那日山洞解毒,李思思连射九回,她的锁子甲缝隙里都有甜腥的浓精,比画中人不知强了多少倍。 ——然而李思思条件虽好,却不通此道,那日他初学指戏,莽撞又天真,哪怕有她全程把着手腕,可还是不舒服也不尽兴。 不过李思思好强,若能好好学习她送去的画册...... 顾远指尖一颤,眼前竟浮现出少郎玉茎跳动着喷射的模样,她看得喉头一紧,右手不由自主地探向腿间,粗糙指腹重重碾过rou蒂,惹得股沟阵阵抽紧。 空出的左手又翻一页,此刻画中男子正跪坐捧乳,对比画里人熟练的动作,李思思揉捏她乳尖的生涩模样便显得格外可爱可亲。 如此想着,腿间绸布渐渐湿出掌心大小的水痕,顾远并指捅进两节,模仿少郎那日生涩的旋转手法,指尖在潮湿的xuerou里加速抽插。 如此这般插了半刻钟,xue内传来一阵紧促的收缩,顾远绷直脚背抵住案几,仰头低吼一声,浑白的水液喷溅而出。 她解开亵裤查看阴部肿胀程度,取了帕子将脏污的阴户擦拭干净。 躺回床榻时,她脑子里还想着李思思推着她脑袋哭着说不要的模样,真是可怜见——让人只想欺负死他。 顾远阖上眼,再睁开——只见浑身赤裸的李思思跪坐在床榻上,脚踝被铁链锁在床柱,膝窝因挣扎磨出血痕,而她正屈指弹在他玉茎根部,水红色的guitou因此抖动发颤。 顾远眸子一暗,不想自己也有日有所思也有所梦的一天。 眼见着手下玉茎不断吐露水液,顾远不再犹豫,起身抬腰,并指撑开湿滑yinchun,擦着玉茎斜纳而入。 "太紧......"玉茎刚入三寸就被xue口咬住,李思思咬着下唇不断摇头,腾空的腰臀不受控地乱晃。 顾远腰肌绷紧,腰胯下沉将余下五寸尽根吞没,少郎的玉囊拍打在她尾椎发出一声脆。 由于李思思的处男身子,顾远将他完全纳入的一瞬,包皮系带便被女xue褶皱绞出裂口,浅淡的血色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来。 因为在梦里,顾远并不像往日持重,行事间颇有一种不管不顾的狠劲。 也没顾及李思思破身时颤抖的身躯,在他左手抠进床板缝隙,又被她按着右手揉捏yinhe。 碗口粗的床柱随着吞纳频率吱呀摇晃,顾远的乳尖因挺腰动作似乎要在少郎胸膛磨出火星。 女男水液混着血丝在两人相交的私处拖出黏痕,好似每次深顶都带出xuerou翻卷的噗嗤水声。 数十下全根没入后,顾远的xue口突然旋紧,她cao得爽快,此刻到了尽兴处,直接咬住他肩头,女xue肌群以攻城锤撞击般的节奏收缩,将玉茎锁死在深处。 "要坏掉了......"李思思瞳孔涣散,足尖在被褥上踢出深痕。 但顾远不管,她掐住他玉茎根部,借反力向上猛提腰胯,李思思的包皮rou在她xue里翻卷成团,积存的精水在强压下从铃口喷溅,直直射入宫口。 待他腰腹痉挛着射了五轮,饱满的精囊已经缩成核桃大小。 顾远顺势后仰,将疲软的玉茎整根拖出,xuerou外翻的瞬间,收缩的xue口扯出少郎精道残余的黏液,在空中拉出三尺长的银丝。 然而顾远还不满足,在李思思昏厥前的最后一刻,擒着他手腕吞进三指,细长的指节被剧烈收缩的甬道绞得几乎没有知觉。 顾远把着他的手快速抽送,几乎将他射入的浊白全数挤出来,随着李思思的拇指碾过肿胀的yinhe,顾远脑子一闪,终于泄身。 可没等顾远从高潮的余韵走出来,她眼前一花,又出现在其它地方——此时此刻正反拧着李思思手腕将人压在窗框。 而他胯下玉茎已戳进顾远腿根。 顾远并不惊奇,迅速进入状态,抬腿踏上窗沿,股间湿滑的yinchun正好卡住guitou。 李思思脚尖勉强踮地,玉茎随着挣扎在xue口打滑,清液顺着大理石窗沿流成细线。 "腿张开。"她扣住少郎腰胯往后拽,粗长茎身碾过肿胀rou蒂。 李思思喉间迸出呜咽,玉茎猛然弹跳着捅开xue口两寸。 顾远腰肢下沉,吞进半截guitou,xue内褶皱剐蹭冠状沟,cao得李思思膝弯打颤。 窗棂在顾远的撞击中吱呀摇晃。 不等李思思跟上节奏,顾远突然屈膝,整根玉茎瞬间全部没入。 少郎尾椎因着动作撞上凸起的窗栓,精囊抽搐着射出首股浓精。 顾远小腹绞紧,xuerou如活物般咬住铃口。 李思思的玉茎在她体内跳动着续射三波,浓白的精水被rouxue挤压成泡又从结合处溢出。 "继续。"顾远还不满足,掐着少郎后颈令其挺腰,疲软的玉茎在湿热rou壁里强行抬头。 李思思久站踮脚的踝骨发出细响,稀薄的第四股精水混着稀疏尿液喷涌而出。 李思思泄完,便有些脱力,膝盖一顿砸向地面,顾远顺势后仰倚住身后屏风。 少郎垂软的玉茎滑出体外,带出的jingye在窗沿拉出七寸银丝,她并指捅进仍在抽搐的rouxue,甲缘刮过敏感突起,将最后半盏混合液挤在李思思的单薄脊背上。 下一瞬,顾远又换了地方,她四下打量,发现李思思正趴在铺着她狐裘大氅的石案上。 顾远回过神,屈指弹了弹少郎紧绷的腰肌:"趴好。" 她站在李思思身后,握住玉茎拉到股缝。 这个体位一般人做不来,好在李思思的玉茎足够粗长,拉到后面也有六寸可用。 顾远夹着他的guitou碾过rou蒂,将手腕送到他嘴边,唇舌含住他耳垂:"疼就咬。" 李思思额角抵着青苔石面,腰臀被铁掌固定成缓入的姿势,顾远腰肌收着力道,每纳一寸都等他适应。 少郎脚趾蜷进草丛,玉茎被湿热软rou包裹着推进,冠状沟卡在宫口时,她突然停住。 缓了半刻,顾远低头吻了吻李思思汗湿的额发,就着突至的危机感纳进半寸。 李思思的呜咽卡在喉间,被她用指尖撬开牙关:"别咬舌。" 顾远这次做得格外温柔,九浅一深的频率里,掌心始终护着他撞向石沿的胯骨。 "要......要来了......"少郎尾音发颤,一副窒息模样。 顾远闻言,后退半步吐出玉茎,指尖捻住渗血的系带轻揉,帮他缓过这阵。 待李思思熬过,单臂环住他腰腹借力,让玉茎在可控的幅度内进出,rou蒂摩擦的力度也随他体力调节。 察觉少郎膝盖打颤,顾远猛地按住对方腰胯,湿xue吞吐的节奏陡然加快:“思思,我们一起!” 话音刚落,两人的水液一齐喷发而出。 李思思虚脱滑落,后背跌进她屈起的膝弯。 顾远就着月光检查他磨红的玉茎。 李思思已经昏沉睡去,完全不知道他红肿的玉茎被人托在手里细细擦拭,也不知道对方的rou蒂还未消得硬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