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Son
“解釋，”蝙蝠俠黑著臉，“奧莉薇亞。” “他帶我飛的時候煞不住。”她站在廢墟中，心虛地不敢看他的臉。 “重點不是這個，”紅羅賓看到她眼眶泛紅的樣子後聲音軟化，“我們更想問的是妳身後的少年是誰。” 可憐的奧莉薇亞，肯定嚇到了吧？ 她眼眶泛紅其實只是被風吹的。 魅魔把人從身後拉出來，“康納，我的孩子。” “魅魔的孕期那麼短？”羅賓脫口而出 紅羅賓無語，“……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羅賓。” “這是合理懷疑。”小孩才不會承認自己犯蠢了。 “媽咪，他們看起來好可怕喔。”名為康納的少年黏在她懷裡。 “別怕，寶寶。”奧莉薇亞憐愛地摸了摸他的臉頰，安撫地親了一下，“有媽咪在。” “我會復原的，請不要責怪他。”她施展了恢復的魔法，建築物無聲無息地變回原樣。 “啊，明天不能休息了，”提姆感嘆地說，“還以為可以不用上班呢。” 是的，他們砸毀了韋恩企業的大樓。 “……回蝙蝠洞。” “是這樣的，我在練習空間之門，那是一個可以去任何地方的魔法，”她畫了一個光圈，指了指，“只要穿過去就可以到達目的地。” 魔法光圈消失，“我從媽媽給的日記本上學到的，我就試了一下，結果穿梭到一個……康納，你待的那個地方叫什麼？” 他眨了眨藍色的眼，乖巧地說：“實驗室，我聽到那些人這樣說。” “是的，就是那個地方，然後我們就逃出來了。” “那他怎麼會變成妳的孩子？”提姆不解。 康納搶答，“因為萊克斯要銷毀我，他不要我了，所以我認奧莉薇亞做母親。” 氣氛凝結了一瞬，“萊克斯？” “那個邪惡的光頭？” “邪不邪惡我不知道，但他確實是光頭。”康納困倦地瞇了瞇眼，靠在新媽媽身上。 “遺棄狗狗是犯法的，所以我要收養他。”奧莉薇亞理直氣壯，手攬著他。 “妳是知道的吧？實在不該學羅賓人畜不分。” “喂。”達米安看上去想要打他。 他才不怕，轉頭問蝙蝠俠，“B，鑑定出來了嗎？” “是盧瑟和……超人的基因。” “我早該想到的，針頭戳不破他的皮膚時就要想到了，”提姆恍然大悟，“所以盧瑟其實是超人粉？愛到創造出一個融合他們基因的克隆人？”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紅羅賓。”這次輪到羅賓吐槽他了。 “這比你的懷疑更合理。” “我不管，他現在是我的。”奧莉薇亞抱緊了少年，他已經睡著了，下意識地蹭著她的臉。 “他的另一個父親應該要知道他的存在。” “……我會堂堂正正爭取他的撫養權，”她決定了，“我先帶他去睡覺，有什麼事明天說。” 魅魔施法，把少年變成一隻白色幼犬，把他抱在懷裡。 “是薩摩耶！”動物愛好者蠢蠢欲動。 “想摸嗎？” 達米安湊上前摸了過癮。 收回手後，他說：“你們可以去睡覺了。” 等到他們離開後提姆脫下面具，揉了揉後頸，“麻煩了啊。” “確定要通知超人？” “他必須知道他有個……兒子。”布魯斯說，一邊把半氪星人的資料保存起來。 “奧莉薇亞大概要傷心了。” “她不會，”達米安捏著面具，語氣篤定，“超人不會奪走小狗。” “你果真是人畜不分啊，”受到瞪視後他聳了聳肩膀，“好吧，回歸正題，為什麼超人不會？” “正常人遇到克隆人、有反派基因的克隆人後應該會恨不得他不存在，我賭超人不會接受那個突然冒出的兒子。” “我還以為悲天憫人的超人會不一樣樣。” “我覺得他的人性大過於神性，”達米安抬起頭尋求認同，“父親覺得呢？” “你說的不錯，”布魯斯點頭，“明天我再告訴他。” “所以妳穿梭過去後就撿到一隻小狗？”奧古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問。 她摸著睡覺的小狗，“他是康納，我認的兒子。” “……變形者？” “是我用了魔法啦，他是半個氪星人。” “跟超人有關？” “另一半基因提供者是人類喔，很神奇吧，人類和外星人居然也能有兒子。” 奧古的世界有小喬納森?肯特，他並不覺得奇怪，“我覺得這種情況更像是克隆人，他們並沒有發生什麼曖昧的關係。” “唔……”薩摩耶幼崽伸了懶腰，睜開眼睛，覺得視線有些不對，左右看了看，“哇，媽咪，你變得好大！” “小傻瓜，是你變了。”她憐愛地摸了摸他的頭。 “唔哇，我怎麼變成毛茸茸的，”他轉圈圈，追著尾巴，“是什麼？” “是小狗喔，寶貝。”她語氣溫柔。 “我怎麼變成這樣了，是我的能力嗎？” “是魔法啦，我弄的。” “狗的話，我記得只能看到藍色跟黃色。”Lord抱起小狗崽，摸了摸。 “你是誰？” “Your father。” “啊？” “你叫奧莉薇亞媽媽，我是她的愛人，難道不該稱我一聲Father嗎？”他聲音微微柔下來，“你看到什麼顏色？” 康納反射性回答：“很多顏色。” “哦？” “他只是外表改變了，其實還是普通人，我特別弄的。” “所以跟我一樣？”浣熊滾了一圈扒在她腿上。 “醒來了啊。”她抱起來，蹭了蹭傑森的毛。 “嗯……哪裡找來的？” “這個啊……練習魔法時穿到一個實驗室，他要被銷毀了，所以我帶著他逃出來了。” “你又是誰啊？！為什麼佔著我的媽咪！”幼犬咧嘴，小腳瘋狂動著，卻被人牢牢抱著。 “很危險。” “那放開我！” “她是我的Lover，”浣熊大爺般地躺在魅魔懷中，“照理來說，你應該叫我Dad的。” “哇，所以我有……四個父親，一個母親？” 傑森疑惑，“哪來的四個？” “萊克斯、超人、你、他。” “見鬼的，居然是超人盧瑟混血。” Lord放下小狗，蓬鬆的小砲彈衝撞浣熊。 “我的天！不愧是超人崽子，快把我撞吐血了。”傑森顫顫巍巍地抬起手，“我的愛，我要離開妳了。” “Jay……”她抓住他的小爪子。 “夠了吧，戲劇女王，別以為我沒看到保護罩。”奧古扶著暈乎乎的幼犬，“倒是他，看起來傷得不輕。” 浣熊翻身，爬了起來，“拜託，鋼鐵之軀是開玩笑的嗎？防護罩都被撞裂了，先溜了。” 他滑順地滑下床，跑進浴室。 “康納，沒事吧？” “……沒事，”他趴在她懷裡，“媽咪，我想洗澡。” “那我先把你變回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