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账拭泪拾苇花(H/边缘性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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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不设宵禁,因而即使是夜晚,南街的灯火依旧通明。 相比之下西街一片寂静沉重,晦暗给白日里肃杀的官府衙门增添了几分令人心悸的神秘。 莫容却毫无感觉地在一串黛瓦铺就的房顶上穿行,安静而迅捷,像穿梭在云间的鹰,最终停在一处亮着灯的庭院里。 根据小牌坊的情报,赵瑾应当就住这里了。 整个后院里一个人都没有,暗卫全都远远的守在院外,家丁也没在院子里巡逻,空旷得有些诡异。 这家伙,不知道自己现在很招人厌吗? 莫容恨恨地想,面上带着一丝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忧虑。 算了,关老子鸟事。 她正想钻进去找找,却看见一身藏青衣袍的赵瑾从院外幽幽地荡进来,只好俯下身子趴在房顶。 他约莫是醉了,宽绰单薄的布料随着他不稳当的步子摇曳着,显得他像江边纤瘦的蒲苇,被风吹得晃荡,却不弯折。 莫容察觉到一丝不对,底下的人走得艰难,佝偻着脊背,挪动着步子,宽大的官服在身上晃荡。 古板正直的赵丞相绝对教不出这样的仪态。 见他走进房中,莫容悄悄掀开房顶的一处瓦片,让光线溜出来一小簇。 寒气与深稠的夜一同扒在赵瑾身上,陛下今夜心情好,饮了好酒,也灌了他不少,连带着将他的两口xue也注满了。 现下他只觉下身酒水搅弄灼出满腹胀热,外界冷风却又细密的带来凉与痛楚。寒冷与燥热在他躯体上掠夺着地域,他垂头,只能看见青黑。 冷……太冷了…… 跌跌撞撞破开房门,他卸力倒在满室灯火里,没有感到一丝温暖。眼前除了烛火的流光,便是藏青一片,泥泞的、浓稠的、摆脱不掉的肮脏。 穿堂风撵着他的臂膀从窗户吹向大门,压出一片鸡皮疙瘩,胃在抽搐翻滚着,他强忍着干呕的冲动,将自己团成一团。 腹部有热辣辣的暖流在涌动,却无法为他驱散寒冷,反而令风刮过皮肤的感受更加鲜明。 他拼命地驱赶缠绕着他的青黑,但那浓稠的颜色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挥之不去。 这青黑仿佛是从他身上长出来的。 他几乎是撕扯着那一身群青的衣袍,象征着权势的暗纹被他揉皱后弃如敝履。 耳畔好像隐约传来声音。 冷笑声、嘲弄声、哀嚎声…… 还有甜腻到令人作呕的求欢。 那是他的声音。 不要……不…… 他扭动身躯试图摆脱这深色的缠绕,皮rou的挤压却又触动两xue中的珠子,向着某处处狠狠撞上去。 酸麻与快意在身下鞭笞着,在破碎的呼吸声中,他被舒爽激得狠狠颤栗,随即忽然感到反胃。 “哈啊!恶心……” 他伸了双指往身下探去,冻僵了的指触上身下柔热的皮肤,既凉得他想颤抖,又让指尖活过来一些,就像雪地里僵死的蛇被放入锅里,刚复苏过来,又要迎接被烫死、溺死的命运。 他的xue就是那口锅。 两指伸入xue里,堪堪一个指节的深度就触到了那颗玉珠,僵硬的指尖不大灵活地挤开充血的rou唇,想将那珠子抠出来,却总滑倒在圆润的玉珠上,搅得半个拳头大的珠子在一口xue里浅浅进出又转动。 光滑的珠子蹭过软rou却无法缓解半分饥渴,甬道徒劳的蠕动挤压着内里的水液,痉挛颤动的rou壁收缩着,让饱胀的酒水与yin液像烧开的水,几乎将他煮熟在欲海里,思绪也在强烈的排泄感击打下渐渐消散。 这家伙在干嘛啊! 莫容将绯红的脸埋进了臂弯里,只觉得一阵热气直往头顶上冲。 她自觉失礼,不太敢看屋内的人,因而只盯着自己的袖子发臊。 但又忍不住偷偷瞟上几眼。 室内的人此刻塌腰翘臀,两口艳红的xue眼翕张着,在纤长的手指抠挖下吐出清液,一头束好的青丝被自己的动作搅乱,丝丝缕缕散落在地上,群青的外袍揉作一团,衬得那一片肩胛白如羊脂美玉。 莫容只觉喉头发紧,胸膛里有些奇异的感受在蠕动。 这家伙怎么还有个逼啊? 真是……真是sao死了。 她眼神一向好,此刻能看清地上那人凌乱的发丝缠绕在泛红的面颊肩头上,随着他的动作浮动。 但比起这副颇惹人怜爱的春光,莫容更在意他左肩胛上凹陷的狰狞印记。 怒气和那奇异感受交缠在一起,莫容一面恼怒与有人这般焚琴煮鹤、暴殄天物,一面又感觉一阵暖意在下腹流窜。 像是有火在心口燎着,燎得她只觉口干舌燥,胸口发闷。 穿堂风流过室内,滑过屋顶,让莫容的头脑清醒了一些,也让她看见赵瑾瑟缩了一下。 这傻子连门都没关! 身上越是发热,便觉周遭越发寒冷,赵瑾一直在细密地抖着,不知是爽得还是冻得。清液顺着细密震颤的腿根滑落,没走多远就凉了,三根手指在xue里戳捣带来的快感韵意绵长,填塞得赵瑾脑子里昏昏沉沉的。 温和绵滑的舒爽伴随的是细密的空虚,当一阵酸麻沿着脊骨噼啪炸开时,赵瑾微张着嘴意识到他掐上了自己的阴蒂。 “呃啊!哈……不……不行……” 他狠狠咬上左臂,疼痛令他清醒了些,他对自己一向不带怜惜,三指扒住那珠子,向外一勾腕,xue口猛地张开又收紧。 汩汩的酒液便被丰腴的蚌rou吐出,前段的硬挺也胀出清液,因叼着左臂而无法合拢的唇也在唇角处渗出涎水,一时之间藏青官袍上被浸得深深浅浅。 当伸手向后xue抠挖时,他不剩什么耐心了,粗暴的伸了三指进去,手指屈伸之间,瘙痒融在水液里,挤满了他鼓胀的后xue,女xue因为空虚而绞缩着内壁。 他急躁地用力戳捣着,想尽快取出堵塞着xue口的物件,圆滑的玉珠却一下碾上一处,酸胀缠紧了他的下半身,他只能颤抖着劲瘦的腰肢和几乎跪不住的双腿,带着因快感而扭曲的面容和泛红的眼角再次淹死在欲望的水液中。 “唔嗯……不……” 眼泪还未落下,变调的泣吟已从唇缝钻出,玉珠牵着银丝染湿外袍的一瞬间,他蠕动着妄图逃离腥潮的气息,让这恶心的衣衫与下贱的欲望一同被销毁,垂头却发现孽根硬挺着不得释放,胀痛的同时正不断渗出腥臊的清液。 他自己才是下贱的源头。 “射……唔啊……出来……” 一只手臂仍咬在嘴里,另一只手则毫不怜惜的taonong着红肿的孽根,可怜的东西几乎要因粗暴的摆弄而破皮,却还是半点不得释放,清液倒是越淌越多。 他早已跪不住了,整个人在凌乱的衣衫上扭动着,失神的双眼下面颊绯红,墨发散乱。 xue中残余酒液带来的灼热和不得释放的痛苦令他像牲畜一样挺动着腰,绷紧了双腿,抻直了修长白净的脖颈,显出一副任何人看到都会鄙夷的yin态。 恍惚间他却看见了莫容的脸。 第一反应是蜷起身子,慌乱的用脏污的衣服掩住污糟的下体,却根本就是徒劳。 脸上的红润因着酒意褪不下去,惊恐却从湿润的双眼中流出,被酒精充塞的大脑来不及去想她为何出现在此处,只知道一件事——他完了。 这样一个下贱的、yin荡的、哪里都淌着水的母畜,以这样狼狈的形态暴露在她面前,他甚至不敢想她的反应,如果那种嫌恶的眼神出现在她的眸子里,简直胜似千根针扎进他的胸膛。 可小腹不断痉挛着,尿道口一张一合却无法发泄,意识在痛苦中沉浮,带着恐慌和渴望,他不甚清醒地伸出手,向着那道黑影哀求着救赎。 萧散从后窗翻进室内,掩上了门。期间,她故作冷静,一眼都不敢往赵瑾那处看,直到关上了门,她才带着灼热的双耳走到赵瑾面前。 她看见赵瑾凌乱的衣衫和莹白的脖颈,看见他红润的唇瓣细细地喘着气,看见他面颊上泛起的绯红。 面前的人扭动着身躯,额角渗出的汗将乌发变作蜿蜒的蛇,而赵瑾仿佛也变成了魅人勾魂的妖精,勾得莫容里衣微微濡湿。 还有那一双眼。 萧散从来都很喜欢那一双眼眸,温暖柔和,看向她时永远带着一丝纵容。 此刻那双眼盛满烛光和碎裂的情意,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她看见文琮抬起那一只咬在口中的手,隔着薄薄一层空气,描摹着她的衣角。 莫容看着那双眼,那双泛红的眼中盛满了湿润的、碎裂的光,哀求着莫容给予他一些微小却意义重大的安抚。 她好像受了什么蛊惑,蹲下身,伸出手去碰那白净的手背。 如玉的手一瞬间收了回去,吓了莫容一跳。 手的主人拼命用地上的衣袍遮掩自己,明明刚才还在厌弃的官服现下却成了他最后的防线。 萧散心里一阵酸麻,好像收回去的那只手根本不是被群青的衣料吞没,而是撞在了她心里最柔软的一角。 这家伙过的什么日子啊…… 萧散一边想着,一边坐下。 她拉起一片外袍,遮了遮碍眼的烙印,在碰到文琮肌肤的那一瞬,她很明确的看见他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莫容把文琮从地上揽起,感受着怀中人细密的颤抖。 “阿容……” 他的音色不似当年那般泠泠似泉,带着些磨损后的暗哑。 “嗯,我在。” “呃……阿容……求你,求你……“ 赵瑾从没叫过她的乳名,最多只是听定国侯夫妇叫过。 但现下莫容无心纠结这些。 赵瑾一面柔软地对她呢喃,一面粗暴地揉搓自己的孽根,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人。 “求你……让我,让我……” 怀中人呼出的热气喷在她颈上,有些痒。 鬼使神差的,莫容轻轻张嘴。 “去吧。” “呃啊啊啊啊啊!不……不……” 仿佛是什么咒语,赵瑾一瞬间绷紧了浑身的皮rou,向后反弓,挺起的腰身细密的颤动着,双眼上翻到几乎不见瞳仁,顺着艳红的舌头淌下的除了涎水还有破碎的哭叫,脸上溢满了yin荡痴态。 孽根一股一股吐着黄白交杂的液体,尽数射在了凌乱的外袍上,快感被无限拉长,赵瑾的脑中仅余空白一片,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佝偻起身子,又是如何将脸埋在莫容肩上的。 萧散揽着赵瑾的脊背,任由泪水和口水沾湿了一身夜行衣,耳畔是沙哑的呜咽,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 一直到怀中人的抖逐渐从痉挛抽搐变为了带着五脏六腑的颤动,莫容才惊觉不对,这人冷得发抖了。 “去洗了,别冻死在这,”她拍了拍赵瑾的肩,看着怀里的人抬起那双柔软的眼睛,她一时又心软了,放缓声音又说了一遍,“去洗洗吧,总不能这样睡觉。” 得支开这人才能好好搜寻一番,莫容对自己说。 怀中人应了一声,盯着莫容看了许久,才慢吞吞地支起身子去梳洗。 干嘛啊,怪rou麻的。 莫容一面翻找,一面在心里吐槽。 温热的水流能洗去身上的脏污,荡涤不了赵瑾迷蒙的神志。 他醉得太厉害了,此刻只清醒了几分,愣愣地盯着自己的手。 今天,碰到了阿容。 混沌的大脑不支持他思索今日的不寻常,在酒液的催动下,他只是本能的想触碰那道身影。 阿容不常来看他,即便来了,也只是远远的看着他笑。 她永远是身着湖蓝圆领袍,臂鞲上没停鹰,蹀躞带里配着剑,黑色皮靴踏在地上,手撑在膝盖之间的椅子上,笑吟吟地看他的丑态。 每当他受不住伸手去碰她时,她便忽地消散,无影无踪。 回去以后,她就会不见吧。 向来是这样的,今日又凭什么例外呢? 听见赵瑾回来的动静,莫容迅速将翻乱的东西归位,翻身坐上床沿。 赵瑾进来的时候,她立马露出一个笑容,自然也没错过他一瞬的失神。 他摇摇晃晃地快走两步,又在莫容身侧停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她的衣角。 “为什么……今天能碰到你。” 他垂着眼,慢吞吞地问出一句。 这是……把我当幻觉了? 莫容愣了一下,随即心情有些复杂,她拉住赵瑾的手,感觉他还是有些抖。 她本以为赵瑾为虎作伥至少能有荣华富贵,权势滔天,却没想到看见他这副下流狼狈的模样。 能将他弄成这幅样子的人,不是圣上,就是权势滔天的达官显贵。 而且…… 她捻了捻指尖。 冰晴绿玉珠…… 看见对头这副惨样……理智告诉她,她应该高兴。 心中一阵阵泛起的酸胀与疼惜却也做不得假,他不只是如今朝堂上的对头……她对他的情谊,也无法一夜消散。 翻找东西时,她曾思索该用什么态度面对赵瑾。 冷面无言自是不行,她还是做不到对文琮视若无睹。温柔安抚好像也不合适,毕竟二人如今明面上关系僵持,不管如何她都没有立场关心他。 但看到那人带着酒意摇摇晃晃走出来时,一身白色衣衫更显得他清瘦,怜惜胀了她的胸口,一切的考量都烟消云散。 她反问道:“这样不好吗?” “像做梦。” 感觉他要哭了。 莫容觉得他浑身冰凉,于是把人扶上床,塞进被子里。 赵瑾呆呆地盯着她,眼睛眨也不眨。 莫容知道这人喝了酒会有些呆,但没想到这么呆。 而且他一直在抖,就算手暖和了一些也在不停地抖。 “唔……”被子里的人嘟囔一声收回目光,转而盯着那两只交握的手。 “怎么了?” “疼……” “哪里疼?有药吗?”她看着他空荡的眼底与眼下的乌青,叹了口气。 得把他哄睡了才能找东西嘛。 她为自己的心软勉强找了个理由。 “肩膀……手臂……还有小腹,”吐露脆弱对他来说好像是件很羞耻的事情,讲到这里声音都低了几分,“一受凉就疼。” 莫容看着他蹙起的眉头,撒开那只手起身,准备宽衣上榻。 只一瞬就再次被拉住。 “别走!”他终于不再是面无表情的发愣,慌忙拉住莫容的手轻声哀求,“我错了,我不该说的,你别嫌我麻烦……” 莫容没想到他第一反应是这个,记忆里处变不惊的人露出这副神情,她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夜里好像是有些凉,凉得她心都颤了一下。 她放弃了更衣,直接翻身上榻,钻到里侧,身体贴在赵瑾背后,暖热的双手捂住他小腹。 “好些了吗?”她温声道。 怀里的人没回话,只是往她身上靠了靠。 闻到他身上的檀香味,莫容后知后觉的面上发热。 夜闯心上人卧房把人家看光了,之后还恬不知耻地上手对人家又摸又抱,现在甚至跟人家躺一张床上了。 细数自己今晚干的事,任选一个片段都能让她被唾沫淹死。 耳边的呼吸声逐渐均匀,莫容悄悄松开手。 但是,他好像挺开心的嘛。 双手撑在身后坐起身,褥子不知是什么布料,软滑舒适,她忍不住多摸了两把,却不知触动了什么开关,只听见咔哒的声响,掀开被褥,一个暗格就在眼前。 ……?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