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同人小说 - 墙头乱炖在线阅读 - 【米凯】Satan Father

【米凯】Satan Father

    1.

    约翰·米尔顿,或者你可以叫他撒旦、魔鬼、路西法......他有很多名字,不过现在,他给自己取名叫约翰·米尔顿。

    没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一时兴起,又或者是因为另一个叫约翰·米尔顿的作家。总之,他给自己取了个名字,毕竟人类总是需要一个名字作为代号来区分彼此,所以后来米尔顿律师行会在纽约成为数一数二的律师所也并不在——好吧在他的预料之中。

    毕竟,二十世纪,是属于他的时代。

    而他从不拒绝人类。

    2.

    米尔顿有很多子嗣,多数的母亲都是虔诚的天主教徒。多寻常的故事,撒旦窃窃低笑,他可以是任何人,看见所有欲望,比世上任何一个人都熟悉《圣经》。

    他喜欢这种荒诞的黑色幽默。

    而最近——啊,二十世纪可真是他走运的日子,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里都充盈着空前膨胀的欲望,美妙得像是二十四小时无限量供应的自助餐,几乎让他恢复到足以再次挑战某个爱看话剧的施虐狂的程度。还差一点......就一丁点,但他已经看到了,在那根佛罗里达的男孩身上。

    虚荣,绝对是他最爱的原罪。

    他几乎已经看到了那个孩子——敌基督的降生,他会取代耶稣行走人间,打碎最后的、脆弱的枷锁。

    罪恶会在人间像是积木一样,垒得高过倒塌的巴别塔,堆到那些翅膀雪白的天使眼前......光是想想,米尔顿就几乎要笑出声了。

    3.

    洛马克斯女士给她的孩子取名叫凯文。

    凯文·洛马克斯。

    至于她为什么会留下这个一夜欢愉后的孩子——谁知道呢,上帝的怜悯,或者,撒旦的玩笑。

    那真是个让人惊叹的孩子,年轻、英俊、事业有成、家庭和睦......唯一可惜的是还没有彻底放下那可怜的道德感。

    米尔顿在盥洗室朝脸上湿漉漉的孩子眨了眨眼。

    他知道,恶魔的孩子,是不会让他失望的。

    4.

    撒旦一直在暗中观察。

    Watching, waiting......and so on.

    他当然没有他自己说的那么......无辜?“什么都没做”,哈,否则莫耶兹是怎么让莫尔托律师“闭嘴”的?是靠那头rou质不怎么样的山羊,还是塞在冰箱里保鲜层里不知道多久的舌头?

    埃迪·巴祖为什么会死在两个流浪汉手里?

    米奇·威弗又为什么精准地被轿车撞破了颅骨?

    米尔顿可不是上帝的信徒,他从不为自己说出口的话做任何保证——也许会,但谎言和食言是撒旦的本能,就像融化了的蜜糖常在他的舌尖,让每个与他交谈的人类都飘飘欲仙。看啊,造物主都赋予了他们怎样的本能: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暴食、色欲。

    每一种欲望都经由他的孕育,他又怎么会对人类的需求做出任何指摘?

    ——他只是想解放所有欲望,仅此而已。

    5.

    这一定是上帝所钟爱的话剧之一,米尔顿志得意满地咀嚼他导演的故事情节,事业、家庭、信仰、爱情,还拥有迭起的高潮。

    高潮。

    他反刍了一下这个单词,欢愉与疼痛几乎像是双生子,入骨的欢愉宛如圣水腐蚀皮肤滋啦作响,将这场筹备已久的剧目送上情绪的顶点。

    6.

    十分是最精彩最yin乱的性爱演出,米尔顿给他与玛丽·安打七分,而满分则给到——他与凯文·洛马克斯。

    “你那里能看得到这样的景色吗?”他狎昵地贴着凯文的面颊,吐息喷在孩子高挺的鼻梁。

    凯文有一张英俊得瞩目的脸蛋,像是古希腊雕塑上的美男子,五官又忠诚地继承了来自母亲的俊秀,眉眼都带着天主教徒的板正,让人格外倾向于打碎这种齐整的禁欲感,幻想他沉湎于欲望的模样。而当他真正情动的时候,又显得格外反差而......无辜。

    米尔顿轻巧地解开他的背带。

    他以为自己在和谁zuoai?玛丽·安?概率很大,人总是很善于自我欺骗;或者是......克里斯特·贝拉?血缘间的吸引力真是强大得莫名其妙。

    撒旦灵活的指滑过青年的脊骨、腰椎,最后停留在尾椎骨的末端,没入。

    7.

    米尔顿恶意地挺身,性器混合着肠壁分泌出的清液在xue道里咕唧作响,蕈头碾过浅口处反复被折磨的腺体,换来怀中青年条件反射的一颤。凯文已经xiele一次,jingye溅在衬衫的下摆,隐约显出小腹的线条,干涸出斑驳的痕迹,下身却又立了起来,分量可观地挺立着,戳在米尔顿的腹部,guitou已经被粗糙的布料摩擦得发红,仍然向外断断续续地吐着前列腺液,在布料上划出凌乱的湿痕。

    凯文那张漂亮得刀削斧凿的面颊上泛起水色的潮红,连鼻尖也浸染了绯色,他睁着眼,琥珀色的眼眸里隐隐透出些水光,像是打碎的水晶,浅色的唇张着,分不清是从哪在呼吸,粗重的气流声间或夹杂着呻吟——他连呻吟都是低沉而短促的,克制得像是盘旋在耳畔的私语。

    在幻想里他埋在玛丽湿软热情的体内,现实里他倒在撒旦的怀里,被他不曾知晓的父亲使用着身体,高大挺拔的身材像是绵软的巨型玩具任人摆弄,唯一一致的大约只是——他们沉沦于欲望之中。

    8.

    “爱被夸大了。”米尔顿的吐息落在凯文的耳廓上——那里敏感地充血起来,凯文不记得他,但身体比主人更忠实地记录下了一切,血缘、冲动与反射,“从生化学上来讲,爱和吃一大块巧克力的感受一样。”

    激素的奴隶,感官的仆人,这就是人类。

    不会再有比他们更便于奴役的群体了,比牛羊更温顺。

    “看呐,我差你们去,如同羊如狼群。”

    9.

    和上帝其他脱裤子放屁的创造一样,free will,自由意志?他们时时刻刻浸染在欲望里,束缚在社会规则中,千万种影响与支配,人类真的有过哪怕一刻的自由意志吗?

    像是又一个玩笑。

    ——让他再一次失败的玩笑。

    米尔顿在烈焰中扯下衣衫,怒极反笑。

    没关系。

    没关系我的孩子。

    他像是蜡一般在融化,重新凝成一个形象。

    爱会胜利一次,但撒旦永远与你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