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攻all】日记(1-4)
书迷正在阅读:[藕all]爱莲说、新婚夜给公公插、睡遍整个药王谷、gbg高H车稿放置处。、jiejie不说话(骨科)、地下偶像被潜规则后、道姑与山鬼 (产奶//人鬼/师徒/师兄妹.NP 高H)、体温过载【姐弟 骨科】、性幻想之重生寡妇x高门判官
楔子 所以那个骨瘦如柴的男孩摔在我脚边的时候,我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情绪仿佛被上了一层枷锁,有个意识告诉我应该冷眼旁观,但是另一个意识迫切的在耳边咆哮:快把他抱起来,拥入怀中。 冷酷与狂躁在拉锯,而我只是淡漠的俯视着他。 那个我曾经无数次午夜梦回才得以见到的人。 …………………………………… 1 我从一片虚无里醒来,意识沉沦了无数的时光后,将原本的一切记忆都淡忘的只剩下了一些斑驳的光点。 直到那片无尽的白芒退散,我才看到世界除白以外的另一个颜色。 深重而又压抑的黑。 嘶鸣的嘈杂之后,无数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潜意识中本该嚎啕的欲望被强行压下,困乏席卷,第一次陷入了全无意识的昏睡。 初次醒来的时候我还对四周有些好奇,毕竟过于漫长的时光耗光了我的所谓人性,而意识到再次能够有可以控制自如的身体,让我恢复了最后的一丝作为生灵的意识。 从漫无边际的白,到深邃而无处不在的黑,我适应得很快,快到时光飞逝,而我还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 深山老林环境很不错,所谓行宫是掏空了整座延绵山脉而兴建。 而我以稚龄被奉为家主继承人,在第一次展露那可怕的能力之后。 家族似乎格外的偏爱黑色。 就像黑所能赋予人的气质,家族里的人多半都是些面无表情的存在,自然也包括了我。 应该是先天就失去了表达情绪的能力,我一边这样想着,心里又一边嘲笑着自己的漠然。 但是直到家族将一根盘着鲜活龙纹的魔杖交给我时,我才意识到,自己似乎不是什么隐秘深山的古老家族继承人,好像是个在十一岁会拿到某个学校录取通知书的巫师。 尽管被称之为父亲的人严肃的告诫我要隐藏自己与生俱来的天赋,用这根所谓的魔杖去控制那些无处释放的力量,或者用它去宣泄力量。 但是我还是在拿到它的瞬间就把号称万军难破,坚固防御的祖宅墙壁打了个通穿。 龙晶雕刻,夜骐翼骨做杖,独角兽血做芯,十三英寸。 生与死的交融,不详的长度。 将魔杖亲手交给我的老人家cao着一口不算熟悉,但是一听就会的外语腔如此说道。 有点装模作样的说是魔杖选择了我。 我好像记得,这个状况不像是被很好的选择了。 ………………………… 2 尽管外在表现的多么漠然,但我内心里还是承认自己是个博爱的人。 依稀记得在那斑驳的记忆中我仿佛爱过无数的人或物。 无论真实与否。 在这其中我尤其偏爱话少且隐忍的存在。 而魔杖唤醒了我被驱赶至角落的某些记忆。 那个记忆中有魔法,有着无数的角色。 他们来自于当时与我隔着薄薄纸张的小说。 比起曾经能够看到触碰到鲜活的人,我更喜好那些被赋予了灵魂的跃然于构建架空世界的人物。 是以在拿到魔杖的下一刻,我便决定提前前往那个地方。 虽然记忆已经淡得几不可闻,但是那个骨瘦如柴的男孩摔在我脚边的时候,我还是小小的雀跃了一下。 面无表情的在心里雀跃。 “抱歉,先生,我不是有意弄脏你的衣服的。”还未被时光赋予醇厚如大提琴般嗓音的小男孩,瑟瑟张口,语气带着些怯懦与羞恼。 这个城市的天气总也阴晴不定,刚刚下了雨,地上还残留着积水。 本来我今天是不会来这里的。 但是那个蜘蛛尾巷的标识太过显眼,下意识的就拐了进来。 可能我的眼神太冷了,他被吓得缩了缩脖子。 把手上的泥水擦在了自己的裤子上,男孩的神态拘谨且无措。 因为我纯黑的裤子上也沾染上了他摔倒时迸溅的泥点。 我应该把他抱起来而不是就这么冷冷的看着他爬起来,然后一副快哭了的样子,眼角红红的盯着我。 但是我最终也没能回应给他什么神情。 仅摇了摇头,淡淡的看着他。 好像是领悟到了我的意思,意识到不需要赔钱后,他鞠了鞠躬然后害羞?的跑开了。 不是做梦呢,泥点子提醒着我。 袖子里的魔杖微微的颤动,上面的晶龙被我拿血养了几天,已经可以灵动的在魔杖上游动了。 尖锐的龙鳞划过我的手肘,肯定留了密密麻麻的红痕。 说也不会听。 可到底他能表达我的一点部分情绪,也就由了他去。 想去追,它表达明确。 嗯,那就追过去吧。 不慌不忙的走了两步,看天色又要下雨了。 ………………………… 3 我决定就在隔壁对面租个房子,仆从们很快就办好了手续。 住进去后视线所及又是一片黑。 好看是好看……但我还是觉得不应该让仆从们承包装饰的。 护卫队本来打算在房子周围安排站岗,被我一个眼神吓退了,退而求其次换成这个世界惯用的魔法。 家族没给他们配置这个体系该用的魔杖,但是他们人手一根小木棍装装样子,用以在施展法决的时候掩饰着他们不属于巫师的事实。 又是一阵吵闹争执。 这条巷子的人好像已经习惯了从斯内普宅传来的各式声响。 但我这个新邻居显然还不能适应。 果不其然在房子间的窄缝里,再次遇到了那个骨瘦嶙峋的男孩。 精致的高定西装不属于这条街,我想他心里一定是这么想的。 不对,他这个年纪应该还不知道高定西装的概念。 到了他长大,成为著名的油腻腻黑蝙蝠教授的时候应该也不清楚。 毕竟他满柜子纽扣繁多扣到喉结的黑色巫师袍子,彰显他并不关注时尚。 现在的西弗勒斯还是稚嫩的,起码脸上的表情还算是丰富。 对于意外见到我的他,诧异和突然想起些什么的惊慌很明显的占据了他的脸。 雨水顺着刚刚抵达下颚的黑色半长发滴落,让本来干枯的卷发带上了润色。 “先生。”那孩子喏喏的表示打招呼。 而我好像连说话的兴趣都乏陈。 点头成了我唯一的回应。 隔壁屋子传来瓷器碗盘碎裂的脆响,伴随着女人的尖叫,西弗勒斯缩了缩脖子。 他还太小了。 这里指的是年龄,当然还有体型。 他是如此的稚嫩。 稚嫩到,我只通过那双黑眼睛,就辨别出了他的恐惧和难堪。 毕竟未来的摄神取念大师黑曜石般的眸子里只被空洞和死寂填满。 ……………………………… 4 我和他的记忆就这么被定格在一次次的雨雾中。 老斯内普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现在已经发展到三更半夜将妻子孩子赶出门的地步。 拘谨的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搂着怀里瘦弱的孩子,哪怕擦拭干净了满脸的泪痕,但是眼角擦拭出的痧红还是出卖了她。 不过更显眼的是她嘴角的红肿。 西弗和我已经有过几次不算愉快的见面经历了,毕竟每次都在他最落魄的时候和我相遇。 不知道他的厌烦多,还是庆幸多。 不过现在,他大抵是庆幸的。 毕竟不用流落街头了。 这里的三月还是很冷的,对于没有鞋子的女人和衣不蔽体的孩子来说。 仆从对我的态度让他们相信了我才是这个家的话事人。 于是西弗在客房的绵软大床躺下后,这个已经十分憔悴了的女人再次找到了我。 除了道谢,她还提到了魔法世界。 因为我放在客厅茶几上的魔杖可不算隐蔽。 我本来也没打算隐瞒。 这位女士随着丈夫的暴躁性情逐渐升级,而担忧着她和孩子的未来。 我记忆里西弗的童年可不算美妙。 “您愿意帮帮那孩子吗?” 我注意到她用了敬称,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不到十岁的孩子。 真是个善于审时度势的女巫。 显然我已经察觉到了她的意图,所以我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