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初次试讲的意外收获

    两天后的傍晚，燕战收拾得利索，穿了件白T恤搭牛仔裤，简单又显身材，背上背包就出了门。王芸家在城郊的高档小区，离学校有点距离，他骑了个共享单车，六点五十准时到了楼下。小区环境一流，绿化跟公园似的，保安还挺严格，核对了身份才放行。燕战站在别墅门口，按了门铃，心里有点小期待——毕竟，能住这儿的人家，少妇和女儿应该都不会差。

    门“咔哒”一声开了，燕战抬头一看，整个人愣了半秒。开门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皮肤白得像刚剥了壳的鸡蛋，五官精致得跟画出来似的，尤其是那双杏眼，温柔中透着点勾人的味道。她穿了件米色针织裙，腰身收得恰到好处，胸挺臀翘，气质比李姐还多了几分知性美。这就是王芸？燕战心里暗暗给了个高分，这趟家教活儿看来不亏。

    王芸也没想到门口站着这么个大帅哥。燕战那张脸搭配一米八五的身高，往那儿一站跟模特似的，她愣了一下，脸颊不自觉泛起两抹红，赶紧掩饰性地笑了笑：“你就是燕战吧？快进来坐。”声音软糯得像刚出炉的奶黄包，燕战听着心里一荡，笑着应了声“芸姐好”，跟着她进了屋。

    客厅宽敞又温馨，沙发上堆着几个毛绒抱枕，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香薰味。王芸端了杯水给燕战，坐下来寒暄了几句。她说话慢条斯理，语气温柔得能把人骨头都酥了：“燕战，听李姐说你是TOP大学的大四生，成绩很好？”燕战点点头，咧嘴一笑：“还行吧，专业前十，带过几次家教，学生家长都挺满意。”他故意把嗓音压低了点，带点磁性，王芸听了眼底闪过一丝欣赏。

    聊了几句，王芸叹了口气，眉头轻皱：“其实是我女儿，她今年初三，叛逆期特别严重，成绩直线下滑，数学和英语都一塌糊涂。我跟她爸商量着给她找个家教，可她死活不愿意，说不想被管。现在还把自己锁屋子里不出来，我真是没办法了。”燕战听着，脑子一转，笑着说：“没事，芸姐，小孩儿嘛，我有经验，叛逆期的我见多了，保证搞定。”

    王芸半信半疑地点点头，指了指走廊尽头的房间：“她就在那儿，你要是能把她叫出来，我先谢你了。”燕战拍拍胸脯，起身就往那边走，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到了卧室门口，燕战敲了两下，没动静。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放大声音喊：“喂，里面那位同学，你妈让我来给你讲课，你再不出来，我可就进去把你拖出来了啊！”语气痞痞的，带点挑衅。果然，屋里传来一阵动静，紧接着门“砰”地开了，一个气呼呼的小身影冲了出来：“谁敢拖我？你……”话没说完，她抬头一看，整个人僵住了。

    燕战也愣了下。这女孩儿十四五岁的模样，五官跟王芸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眼睛大得像漫画女主，皮肤白得发光，扎了个高马尾，穿了件宽松T恤和牛仔短裤，腿细长得跟模特似的。虽然一脸怒气，可那张脸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她估计是王芸的女儿，叫什么来着？哦对，王瑶。

    王瑶本来气势汹汹想开骂，可一看到燕战那张帅得犯规的脸，气焰瞬间熄了一半。她瞪着他看了两秒，眼神从愤怒变成惊讶，再变成有点不好意思，嘴张了张，最后憋出一句：“你……你谁啊？”燕战憋着笑，双手插兜，懒洋洋地回：“我？你妈请来的家教，燕战，认识一下？”

    王瑶眨眨眼，气呼呼的表情彻底没了，转头冲客厅喊：“妈！这家教哪儿找的？我要他！赶紧定下来！”那语气急得跟抢购限量款似的。王芸走过来，看到这阵仗，忍不住笑了：“哟，瑶瑶，你不是说不要家教吗？怎么这会儿又同意了？”王瑶脸一红，嘀咕了句“他不一样嘛”，说完还偷瞄了燕战一眼。

    燕战心里乐开了花，这小丫头片子一看就是被他的颜值征服了。不过他还是挺职业的，摆摆手说：“别急，芸姐，小瑶，我得先试讲一节课，你们满意了我再正式上岗。”王芸笑着点头：“行，那就麻烦你了。”王瑶也忙不迭地附和：“对对，试讲，快试讲！”

    试讲安排在客厅，燕战拿了王瑶的数学课本，挑了个简单的函数章节开讲。他声音好听，语速不快不慢，讲得深入浅出，还时不时夹点小笑话。王瑶坐在他对面，托着下巴盯着他看，眼睛眨都不眨，可燕战讲到一半就感觉不对——这丫头压根没听课，全程盯着他的脸发呆，嘴角还挂着点傻乎乎的笑。他余光瞟了眼站在后面的王芸，发现她眼神也有点不对劲，若有若无地在他脸上身上扫来扫去，嘴角微微上扬，像在欣赏什么艺术品。

    一节课四十分钟讲完，燕战合上书，问：“怎么样，小瑶，明白了吗？”王瑶回过神，脸红扑扑地点头：“嗯嗯，明白了，太明白了！”燕战心想，你明白个屁啊，眼睛就没落在书上。王芸走过来，笑眯眯地说：“燕战讲得真不错，瑶瑶你觉得呢？”王瑶忙不迭地点头：“我觉得特别好，妈，你赶紧定下来吧，每周三次，不，每隔一天来一次！”那迫不及待的劲儿，跟刚才锁门抗拒的叛逆少女判若两人。

    王芸被女儿逗乐了，看了燕战一眼，温柔地说：“那就这么定了，燕战，以后每隔一天晚上七点来我们家，辛苦你了。”燕战笑着应下：“不辛苦，芸姐，小瑶这么可爱，教起来有动力。”这话一出，王瑶脸更红了，低头抠手指，王芸也抿唇笑了笑，眼底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敲定合同的时候，王芸很大方，月薪一万二，试讲费另算，燕战心里一算，这活儿干俩月，欧洲行稳了。临走前，王瑶还跑过来，扭捏地说了句：“燕老师，下次见啊！”燕战冲她眨了下眼：“好，下次见，小美女。”王瑶捂着脸跑回屋，王芸送他到门口，低声说了句：“燕战，你真会哄孩子。”语气里却多了点暧昧的调调。

    燕战骑着单车离开小区，夜风吹得他心情大好。这母女俩，一个温柔漂亮，一个叛逆可爱，家教日子看来不会无聊。他哼着小曲儿，心想：这趟活儿，不光钱到位，估计还有点别的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