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的淘气小母猪
琰儿累得睡着了。小saoxue被折磨了一个多小时,吃满了jingye,再也没精力起来缠人了。 秦冽的未接来电是同事打来的,他心想也许是警队又出了什么事儿,穿好衣服就回拨了过去。 “喂?” “秦哥,薛琰儿还在你那吗?我这边联系到他的监护人了,说是今晚要来分局接他。” “今晚?这么急?” “我跟他说了,薛琰儿精神不稳定,可能还需要做心理疏导,给他搪塞过去了。”同事唉声叹气说,“我真不想为了这点儿事半夜去加班,要不明天早晨送过去吧。” 同事还以为秦冽要批评他疏忽职守,没想到秦冽意外同意了。 毕竟秦冽刚把小琰儿给cao了,搞得小琰儿身上全是他的信息素。待会儿就送过去,铁定要出事。 “嗯……”秦冽和同事打完电话,定好了明天上午将琰儿送还。 明天还得和池月去父母家拜年,还好今晚这电话不是池月打来的,否则他怎么面对才好? 反正薛琰儿就要走了,他可能再也不会见到薛琰儿,秦冽强迫自己忘掉刚才发生的事情,但是又看了一眼沙发里睡死的琰儿,牛奶般的肌肤上出现了不少红痕,肿起来的xiaoxue里溢出来不少jingye,秦冽又没办法真的忘掉。 已经是凌晨了,他不安地给琰儿盖好毛毯。 没有标记或者成结,应该没有大碍。 转眼,到了次日。 琰儿在浴室里洗了半天,感觉身子洗不干净,一直有一股Alpha的味道,xiaoxue又红又肿。 “唔……” 门砰砰作响,琰儿撇着嘴,今天早晨秦冽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对他冷淡极了。 秦冽催促道:“快点出来,我得送你回家了。” “你不是说……不会送我回去吗?” “但是你的监护人已经在警察局等你了,我总不可能非法拘留你吧。”秦冽有些不耐烦了。 琰儿不高兴地垂着头,出来穿好了衣服。 他能感觉到秦冽刻意避开他的眼神,琰儿也没什么话可说,收拾好东西,秦冽开车带他去了警察局。 早晨八点,三辆身形巨大的黑色军用越野车,整齐划一地停在单位门口,气魄非常。 附近还有一辆武警部队的车,秦冽很久没见过如此大的阵势,猜到琰儿的身世也许不是他想得那么简单。 琰儿下了车瑟瑟发抖,很害怕的样子。 先从一辆越野车里下来是个穿着黑色军服的男人,一米八左右,容貌俊秀。 琰儿一眼就认出他是爸爸身边的副将,长孙循,是个脸上总是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狐狸一样心眼又多又坏的人。 同一辆车上又下来两个更加高大强壮的Alpha,他们是从部队退伍后受聘于薛家的保镖,分别叫时威和李律。 看到那两张粗犷的脸,琰儿顿时就吓坏了,他搬到现在的小公寓之前,没少受他们的欺负。 而且自从薛掣有了婚约,时威和李律完全听从那个小阮的话,更加欺负他了,还有长孙循,他和小阮关系好,对琰儿的态度则很坏。 等秦冽下车后,琰儿就躲在他的身后。 长孙循先是走过来点头致谢,随即他的目光落在胆小的琰儿身上:“少将等很久了,走吧,琰儿。” “秦警官,救命啊……”琰儿抓着秦冽的衣角。 “救命?”长孙循似笑非笑地呵了一声,“你还是那么不听话,把他带上车子去。” 眼看时威和李律逼近,琰儿神色惊恐。 “不要啊,我不要回去。” 秦冽护着琰儿说:“薛琰儿应该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有了创伤反应,我得确保他应该没有受到家庭暴力……你知道他之前发生了什么吗?” 长孙循笑道:“这个你放心,等少将带回琰儿就请医生来看。你说,如果少将虐待了他,还会是这样漂漂亮亮,又活泼可爱的样子么?瞧,都被惯坏了,就是小朋友叛逆不想乖乖回家,闹别扭而已。之前少将逼他练琴、上课,惹得琰儿生气了,不是什么大事。这位警官,我看得出来,琰儿很信任你,这两天多谢你照顾他。” “这是应该的。”秦冽客气地说。 “琰儿,你这样乱跑,很容易遇到坏人。还好你遇到的是个负责的警察,可你总不能一直麻烦人家吧。”长孙循走过来摸了摸琰儿的头,可在琰儿眼里他简直是个笑面虎。 “秦警官,救救我,我不要和他们走,我要跟你在一起。” 琰儿将头埋在秦冽的后背,秦冽则有些尴尬,生怕让人看出什么端倪。 “别说傻话,薛琰儿,赶紧回家去。”秦冽道。 “那不是我家!”琰儿央求道。 长孙循笑眯眯地说:“乖琰儿,你爸爸都赶回来了,他亲自来接你,你不是最喜欢他了吗,最想他来接你了?嗯?” 就在这时,最前面那辆越野车门开了,琰儿将秦冽的手臂拽的更紧了。 下车的是一位容貌俊毅的军官,身着黑金色的军用披风,内里制服笔挺,独独眼神冰冷傲慢,有一种独属于上位者的气场,是个压迫感极强的男人。他的军衔不小,可看上去不过四十岁左右,甚至更年轻些。 秦冽猜到这个A就是琰儿的监护人,却从没想过琰儿的监护人会是这样一位顶级Alpha军人,连他都感觉到了无形的压力。 薛掣远远瞥向闹别扭的琰儿,径直走来。他并不关心琰儿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情,绕开秦冽,拽着琰儿的手腕便往车里带。 “啊!!秦警官,救我,不要啊……”琰儿踉踉跄跄,被重重地被塞了第一辆越野车内,琰儿想跑,被薛掣抓住了他乱蹬的小腿,硬生生给塞了回去。 琰儿的体格在军官面前显得格外小,就像一只粉色小兔子被关入笼子,嘴里不停地喊着“救命啊。”可秦冽始终无动于衷… 事情办完了,长孙循便对那两个保镖道:“走。” 时威、李律像两尊雕像,一前一后撞过了秦冽的肩头,跟着长孙循上了另一辆车。 薛掣也上车后,车门刹地一下关上了。琰儿大哭起来,他卡在车座角落里,扒着座位不停地呜呜哭。 “坐好。”薛掣冷脸道。 琰儿迷茫抬头,鼻子一抽一抽的,他讨厌总是不苟言笑的薛掣,不知从何时开始,薛掣就再也没有对他温柔地笑过,也没哄过他了。 琰儿不坐起来,司机没法开车,等了几秒,琰儿依旧窝在座位前一动不动。 薛掣斜眼观察,琰儿穿着短短的裙子,黑色的丝袜,还有V领低胸的薄毛衣,头发乱糟糟的。 他不记得自己给琰儿买过这样的衣服,甚至外面这件毛茸茸的粉色珊瑚绒大衣,也是第一次见。 “你穿的这是什么不三不四的衣服?”他神色不悦。 薛掣将琰儿当掌上明珠一样抚养,从来不允许他穿这么短的裙子,更别说那带有性暗示的低领毛衣与有些勾丝的丝袜。 直言不讳地说,现在的琰儿像街边的风sao站街女,塞上车时还张开了腿,一副好不yin荡的模样。这么短的裙子,稍微弯腰点,便看见屁股了。 “我自己买的,不要你管。”琰儿哼了一声。 薛掣没有追问,看了一眼腕表,冷声说:“开车吧。” “少将……”坐在前面的司机额上冷汗直冒,不得不听命于他。 车子发动,那过快的速度使琰儿半截身子撞上了前座的靠背。 “啊…!!秦警官,救我啊……”琰儿抱着脑袋大叫起来。 最后这一声太大了,秦冽在不远处隔着车窗,听得真真切切,刚才他再怎么无动于衷,此时也终于触动不已。 “薛琰儿……”秦冽望着越野车发动开走,恍惚失了神。 真的摆脱琰儿这小灾星了么?他握着拳头不让自己后悔。 为什么到了这种本应该轻松畅快的时刻,他却有种难以言说的绞心之感。 琰儿为什么想逃走?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那一声呼救之后,秦冽哐地冲向了他自己的车里,追上了那辆越野车。 *** 琰儿伏在薛掣的脚边,像小狗一样随着车子开动晃来晃去。 “呜呜……” 因为没在车上坐好,琰儿撞了一下脑袋,现在头发乱七八糟的,薛掣根本不看他,也不关心他会不会出事,他爬不起来,只能继续窝在男人脚边抱着他的腿。 “少将,我们是先去军区,还是先送琰儿少爷回家?” “去军区。”薛掣道,他赶回来以后,立刻就得去安排新年执勤和警戒,不想再浪费时间在琰儿身上了,他为琰儿打乱行程,打乱计划,耽误了那么多事情,而琰儿呢,除了哭就是闹。 “呜呜……爸爸……”琰儿摇了摇薛掣的腿,薛掣始终冷脸不理。 城内车子开得不快,但是在行驶一段路后,突然猛地在一条双车道猛地刹住了,琰儿又一次撞上了前座后背,吓得哼唧起来。 “怎么了?” 薛掣盯着后视镜,司机紧张不已,为难道:“有人拦车。” 一辆二手私家车横在他们车前,那辆车是秦冽的,琰儿张望脑袋看到了以后,他惊喜万分:“是秦警官。” 司机准备下车去看看,刚解锁,琰儿就疯也似地打开车门爬了下去,连滚带爬地跑向了秦冽的车边。 “琰儿!”薛掣愤然怒吼,若非大年初一的早晨这条马路边没什么车,琰儿这样莽撞下去很容易被撞到。 “秦警官!”琰儿啪啪拍打秦冽的车门,一股脑地开门钻到了后座,像小狗一样弓着身子趴在后面,头埋进肘窝里。 薛掣跟着下了车,敲响秦冽的车窗,他不明白,这个警察怎么会做出这样高危的行动,而且琰儿躲在车里的样子,也是颇为滑稽,屁股翘起来,裙子里的屁股都让车窗外的人看光了。琰儿难道没发现,这破旧的二手车窗连遮光膜都没有贴吗? 车窗打开了,被军官站在窗外居高临下地盯着,这感觉并不好受。 秦冽喉结哽咽,说:“他一直在喊救命,我不能不管。我得调查清楚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再送他回家,确保他平安无事,而不是看到他这样的状态。” “是谁给了你调查权限?”薛掣不解。 秦冽一时哑言。 薛掣又试图拉开后座车门,不过此时已经被秦冽上锁了。 “琰儿,下车。”薛掣在车窗前命道。 “不要,我要和秦警官在一起!”琰儿转过头大喊。 “他是警察,不是你爸爸。”薛掣冷嘲一声。 “他是我男朋友!” 薛掣神色厉然,转而看向秦冽,试图得到印证。 秦冽一下子懵了,薛琰儿的胡说八道搞得他很慌。 “你是他男朋友?” “不……”秦冽刚准备解释,琰儿从后座伸出手不停地扒拉他,秦冽百口莫辩。 他以为这下子这个Alpha军官肯定要大发雷霆了,没想到薛掣叹了口气,居然头也不回地走了,而且回到了越野车上,不打算管琰儿了! “你最好没对他做什么。”当然,薛掣还抛下了这句话。 琰儿见爸爸离开,他急忙探出身子摇晃秦冽的肩膀:“秦警官,快开车走啊,他们要来抓我的。” “开车走?走去哪?” “当然是找个地方把我藏起来了!”琰儿说。 “藏起来!?”秦冽睁大双目,哪里敢由着琰儿乱跑,但一想到琰儿这样疯疯癫癫,也不忍心看到他就那么被带走了,便下意识地问:“你要去哪?” “我想去酒店……要有浴缸的酒店!”琰儿在后座指挥道。 “你……” 秦冽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踩下了油门。 两个小时后,秦冽的车停在了路边一家连锁宾馆旁边,目前还没有人追来。 “薛琰儿。”秦冽站在前台,示意琰儿拿出身份证,“这里没有浴缸,你将就待着吧。” 琰儿虽然不满意,不过开房的钱是秦冽出的,琰儿还是很乖的听他的话了。 到了宾馆小房间后,琰儿马上扑上去抱着秦冽撒娇,秦冽推开他,严肃地问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要逃家?” 琰儿坐在床边,默默说:“那不是我家,我的监护人是我的养父,他马上要结婚了,他们对我太坏了,我不想在家里呆着了。” “就因为这个?”秦冽还以为琰儿是遭虐待了。 “是呀,就因为这个。”没想到,琰儿眼眶瞬间红了,失态地哭起来。 琰儿边哭边说:“他们把我的豆豆弄死了,我的钢琴也被弄坏了,他们还逼得文伯辞职,我想租一个小房子出去住,他们恐吓我的房东,说他乱租房子给我。” “什么?这都怎么回事?”秦冽连忙给琰儿拿来纸巾,琰儿刚提到这几件事,立刻就变得一副要哭晕了过去的样子。待琰儿哭了一会儿,秦冽问:“豆豆是谁?” 琰儿抽泣了几分钟后,哑声解释道:“是我爸爸mama送给我的泰迪狗。它已经十岁了,十年前豆豆刚接回家没多久,我们家发生了火灾,所以它是爸爸mama送给我的最后一个礼物,也是唯一的他们留给我的,是我的家人。” “………”秦冽坐到琰儿身边,试图摸他的后背安慰他。 琰儿一边哭,一边咬牙切齿:“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不在乎,但是他们居然连豆豆也不放过,我恨他们。” “他们是谁?” “小阮,我养父的未婚妻,还有长孙循、时威和李律,他们听小阮的话,是他们把豆豆放在三楼阳台上面,害得它摔下去死了,又把这件事嫁祸到文伯身上,文伯才会辞职的。只要我回去了,他们还会想法子整我的。”琰儿几度哽咽,伤心至极。 “这些情况,你养父知道吗?” 琰儿摇头:“他完全不相信我说的话,也不在乎我……他总是很忙,几乎没有空回家。上次因为我和爸爸说了真相,他们觉得我告状,还强迫我吃花生,还把我关在地下室不让我出去呢。” 秦冽敏锐地问:“你有花生过敏?” “嗯!” “他们干嘛这么对你?” “我怎么知道嘛。”琰儿灰心地说。 “这些事发生多久了?” “豆豆是几个月前走的了…”琰儿难过地说,他现在好不容易才不会天天沉浸在悲痛里哭了,一想到这件事又在流泪。 秦冽听得晕头转向的,不过第一次听琰儿如此完整地表达了这么多事情,他相信琰儿是真的对他敞开心扉,也许正是这特殊的家境让琰儿变得脆弱和神经质了一些。 琰儿转过来抱住了秦冽,哭红的眼睛哀求他:“秦警官,你相信我么?你会站在我这边的,对不对?” “嗯,我站在你这边。” 秦冽相信琰儿,另外,琰儿现在没有一个合适的容身之地,秦冽接受了琰儿,他静静搂着琰儿,安慰道:“你也是成年人了,应该找份工作养活自己,离开那个家。” “可是我还在念书呢。” “你在念书?你在哪个学校?” “就是杭市音乐学院啊…”琰儿嘟囔说,“学费很贵,所以爸爸是不会让我退学的。” 秦冽震惊,琰儿居然在那样知名的音乐学院就读,他真是小看琰儿了。 “你还想退学?”秦冽禁不住敲了琰儿脑门,像个长辈一样严厉起来,“那可是名门高校,上学不也能住宿吗,住在学校,你就不用回家了。” “嗯,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爸爸要我每天回家,他可以经常看到我。” “你不是说他不在乎你吗?怎么还管你这么严?” “他……他就是这样的,他心情好了就想到我,忙起来了就不理我。” 秦冽愣了一下,琰儿像小情人撒娇一样形容他的养父,一种怪诞的心情在心中蔓延,一想到今天看到琰儿养父的场景,秦冽还是感到相当不适,心里总觉得自己被比下去了。 “琰儿,这年头没有文凭工作都找不到,你最好还是乖乖去学校,念书才是首要任务。”秦冽搂着琰儿说。 “我现在不想读书了!我想跟你结婚!”琰儿更加粘着秦冽了,两只手都环抱上来。 秦冽惊掉大牙,差点推开小琰儿。 “结婚?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琰儿亲了秦冽脸蛋一口,还喜滋滋地破涕为笑:“我们结了婚,我就可以不用回家了,爸爸再也管不了我了!” “胡说八道。”秦冽批评道,他扶着琰儿的肩膀说,“他想管你还是可以管到的,你在法律层面上是他的孩子,我要是跟他作对……” 秦冽叹气,琰儿他爸爸位高权重,自己则是个没身份没后台的普通警察,要是乱来,那下场难以想象。 琰儿眨了眨眼睛,虽然停止了哭声,眼睛还是低垂着,很是难过的样子。 “而且我……我不是说了很多次,我已经……有对象了。”秦冽没底气地道,他现在也不知道那个对象到底算不算他喜欢的人,还是一个形同虚设的身份,在道德上束缚着他,他对池月,内心从未有过强烈的波动。遇到小琰儿,一切都变了。 琰儿撅着嘴问:“你就不能跟他分手,和我在一起吗?” 秦冽扶额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他起身,拿出手机:“你先别扒拉我了,我得跟队里汇报你的情况。” 琰儿咬了咬牙,更加用力地扑了上来,将秦冽压在了床上,坐在他身上就要扒衣服,两条腿分开压在秦冽的胯间。 小琰儿摇动腰肢磨了磨说:“唔,湿了……” “薛……”秦冽正想批评琰儿,没想到他自己也经不起琰儿这样的勾引,裤裆里那块rou突然就硬了,小琰儿感觉到他硬挺的部位正顶着他的小肥逼,于是自己撕开了丝袜,内裤从破裂的袜子里露了出来,他掀开内裤,小逼直磨上了下面裤裆的布料。 秦冽受不了琰儿身上的气味,无可奈何,抓着琰儿的手不让他再乱来。 琰儿舔舔嘴角说:“昨天是你在上面动,今天换我服侍你就好了。” 秦冽的脸浮现一丝难堪的晕红,他咽下口水道:“薛琰儿,现在不是做……这个的时候。” 琰儿压低身子生气地说:“那你答应我结婚的事情!” 秦冽拧眉道:“结婚可不是儿戏,你以为想结婚就结婚吗?结婚的前提是两个人两情相悦,我们才认识几天,你就要和我结婚?” “你不喜欢我吗……你不喜欢我,为什么你会硬啊。”琰儿气鼓鼓地坐起身,故意用力地坐在秦冽的裤裆上使劲儿,秦冽痛得低叫出声,紧接着,琰儿便软绵绵地磨蹭着他。 秦冽趁自己还没失去理智,他坐起身反手压倒琰儿,盯着他的眼睛认真说:“我们的确上了床,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不是喜欢,也不是爱,你明白了吗?” 说罢,他便起身整理好衣裤,琰儿呆呆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张着腿,眼角不停地流泪。 “琰儿?”秦冽转身坐下,拍打琰儿的脸蛋,琰儿还是不停地哭,显然被秦冽的话打击到了。 琰儿哼了一声就转身埋到床上的被子里,小屁股和其中粉嫩的rou逼还是露在外面,令人很想摸一把。 秦冽无奈拍拍琰儿的后背道:“好吧,我承认。我对你有好感,但我们认识的时间太短了,我无法保证之后会怎么样。我以为我们不会有太多交集……” 听到琰儿抽了一下鼻子。秦冽的声音更温柔了:“别哭了好吗,乖。” 琰儿慢慢坐起身,软软着靠着秦冽,两只手犹豫不安地抱着他。 “不要走…” 秦冽顺着琰儿的发丝抚摸道:“好好,不走。” 琰儿来了精神,抬起脑袋眨眼说:“那……那我要接吻……” 秦冽没拒绝,他主动吻了琰儿的嘴角,这让琰儿很高兴,搂着秦冽更加热情地送上了嘴唇。 唉,这下是彻底摆脱不掉琰儿了,秦冽心想。可摸到琰儿的胖大腿与屁股,他又觉得,这就是他自找的,毋庸置疑,他喜欢琰儿这个类型,喜欢琰儿的脸蛋和身材,也喜欢琰儿的粘人和主动,就连琰儿疯疯傻傻的性格他也不反感。 可怎么解决以后的事情? 手机不停地响,打断了他们二人初次深吻。秦冽抽出手接了,是单位打来的电话,没想到领导已经知道了他的情况,刚接通便破口大骂。 “秦冽!你知不知道你惹了一个大麻烦?你怎么能把薛少将家的儿子给带跑了呢?他胡闹你也跟着胡闹吗?人家还是个Omega,你做事有没有一点分寸?不知道避嫌吗?” “我这就回局里来,薛琰儿也在我旁边……他没出什么事。”秦冽忐忑不安地道歉,“对不起,是我的失职。” “赶紧给我滚回来!” 琰儿听到了电话里秦冽被骂的惨状,瑟瑟发抖。 “还不是都因为你,我可能要受处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