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同人小说 - 【剑三】犹香(苍歌/策琴/abo/抹布小琴/ntr)在线阅读 - 间章 母鸡下蛋(循哥part)

间章 母鸡下蛋(循哥part)

    三天前,叶阮将薛掣的军玺偷出制了一块一模一样的伪品,交给了长孙循,随后,长孙循叫某传信兵送了一封密信给驻扎太原郡外的敌军,再派人追击,假装密信被苍云截获,此事很快就引得统领的注意,立刻将薛掣召回了雁门接受问询,生怕他真叛变,打算将薛掣的势力禁锢雁门一阵子,薛掣并不知召回缘由,只得匆忙赶回以表忠心。

    薛掣从太原撤了军后,河东势力强劲的柳家遂接管了太原郡,之后一阵子,长孙循和柳家的势力便在太原只手遮天,着手驱逐那些流民和有可能感染尸毒的百姓。还对军营剩下的兵力进行了肃清,调走了与薛掣亲近的将领。

    本来叶阮只是想让薛掣尝尝苦头,他再让长孙循杀了他麾下传假密信的小兵,让他死无对证,就可以帮薛掣澄清此事实情,届时还能赢得薛掣的感谢,博得原谅,再告诉他自己受了好多委屈,薛掣心中肯定歉疚不已。

    只是没想到多日过去,长孙循依然任由事态发展,毫无作为,叶阮心急,去了营地找他。

    叶阮对门口守军抛了几个狐媚眼神,他们便放他进了长孙循的营帐。

    “长孙将军,你之前可是答应的好好的,要帮我这一次,让薛将军欠我一个人情,此事最初也是你提出来的,究竟何时兑现呢?”

    这个主意的确是长孙循提出来的,他早看出薛掣对叶阮毫无感情,提议帮叶阮赢得薛掣的欢心。

    “没点好处怎么托人办事,小少爷?”长孙循正在忙碌,他放下手中文书纸笔,语态包容。

    “呵,你到底要什么好处才肯帮我?”

    叶阮嘟囔道。

    “你不会真的要陷害薛掣吧?你不是他的哈巴狗么?”

    叶阮素来横行霸道,坐到了长孙循的主位上,两腿高高交叉架起,搭在了刚才长孙循写好字的书简上,还未干透的墨一下便花了。

    长孙循眼神一暗,给门口的部下使了两个眼神。他们忽然会意,进了屋左右压着叶阮趴在地上,让他吓得措手不及。

    “长孙循...你要干什么?”叶阮喊道,双手却挣不开那两个苍云。

    “现在由不得你说了算。”

    “你以为你是谁?成天对着我指手画脚,你是薛将军的老婆?还是这军中人见人爱的...sao寡妇?”长孙循走到叶阮的身边俯视着他颇为狼狈的模样。

    “你骂谁?!”

    “你同薛家定了婚约多年未履行,岂不就是,活守寡?”

    “你......你......”叶阮啐了一口水,吐在长孙循的脚边,溅到了他的靴尖。

    “给老子舔干净,小母狗。”长孙循一脚踩在叶阮白净柔媚的脸蛋儿上。

    “啊...”叶阮生来从未被这样对待过,而且长孙循先前那么听话,怎么会突然变了个人一样?叶阮不可思议地瞪大了一双丹凤眼,眼角漂亮的泪痣上竟多了一个鞋印,他立刻委屈得流下两行泪。

    “你这个王八蛋...”

    “刚才他进来时,是不是给你们使了两个媚眼。”长孙循问那两个押着叶阮的部下。

    “是。”那两个部下点点头。所有人得知他是薛掣的未婚妻子,都谄媚讨好,只不过稍有待他不周,叶阮便对他们非打即骂,若是他看得上些的,便嘤嘤作态。

    “是不是一副你们高攀了他的姿态,觉得你们癞蛤蟆想吃天鹅rou?”长孙循又问。

    那二人吞了吞口水,又继续点头。

    “你们二人觉得这寡妇如何?”

    “是个美人胚子,就是,又凶又恶的,我们都召惹不起。”

    “别看他这高傲的样子,其实骨子里sao着呢。”长孙循玩味地笑着,“否则也不会天天来营里鬼混。”

    “把cao场上的弟兄都叫去兵器营等着,他们这帮也是好久没碰过女人了,薛掣将军在时管得严。之后咱们好好享受享受。”

    长孙循让二人把叶阮双手绑在身后,放倒在地,押着他的双腿分开,撩开下摆,只见叶阮过膝的长靴紧贴着一条贴身的皮裤,长孙循一脚踩上他裤裆,膈着一层布用鞋尖蹂躏他的小逼,叶阮立马发出sao媚的惊叫。

    “脱了他裤子靴子,看得老子心烦。”长孙循命道。

    叶阮每日穿着这副装束大摇大摆走在军中,不知诱惑了多少愣头青的兵蛋子,他也知自己的魅力非同寻常,成天往这些好色又蠢钝的男人堆里扎,在那些未经人事的弟兄们眼里定是千娇百媚。

    “长孙循,你要做什么...”

    叶阮恶狠狠地瞪着他,冷笑道。

    “你不会想趁薛掣将军不在,把我要了吧?我是他的人,你想报复他?”

    “谁想报复他了?我想报复的是你,小母狗。你前些日子打的那一巴掌,还有你这阵子一口一个哈巴狗,你真当我是狗了?”

    长孙循的手甲硌人,他一巴掌下去,在叶阮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他又拍了拍手嫌脏似的。

    “我不会cao你的,我是叫弟兄们cao。”

    “放开我,呜...我要杀了你...”叶阮无力地哭道,之后便被那两个苍云抬去了长孙循说的主营,奈何先前长孙循罩着他,他才敢在营里胡作非为,现在长孙循翻脸,那些被他骂过的小兵肯定会疯了似的羞辱他。

    叶阮懊悔也来不及,他的皮裤和长靴被褪了个干净,一双长腿白皙诱人,尤其是他的地坤身子和女人并无二致,私处还保养得十分红润紧密,外边那些军妓完全比不上他这肥嫩的美逼,刚扒下裤子便看得那几个苍云脸红心跳直咽口水,roubang都看硬了。

    “你说你这么漂亮一副身子,薛家两兄弟怎么如此暴殄天物呢?”

    长孙循进了营帐,身后陆陆续续进来二三十个苍云军,围上去架着叶阮,生怕他逃了或是反抗。

    “把他放那桌子下面去。”长孙循指了指一张垫着毛皮毯的铜桌,那桌子厚重极难移动,桌下正好是坐在这书写军文的将士放腿之处,现在叶阮整个被塞到了桌下,只露出一双白花花的大腿,还有惊恐万分、不断大叫着不要的脑袋。

    这些苍云寻了红绳来,将叶阮的两只手都各自绑在了桌脚上,如今他再怎么蹬腿挣扎也无济于事,下半身在桌子外,被这桌沿卡着动也动不了,只能乖乖地伸出去,被那些苍云扒拉着脚跟大大分开腿,任由他们玩弄起他的大屁股,还有腿间的美xue。

    他已经什么也看不见,只知道屁股和saoxue都被一双双手甲摸来摸去,甚至有人已经伸进了他的saoxue里面。

    “啊......长孙循我要杀了你......”

    “找个东西堵上他那嘴。”

    “不如就拿弟兄们的rou堵上吧?”

    长孙循也不是第一次带弟兄们玩,大家都对这种荒yin的游戏习以为常。

    “这次给你们找来这位可是薛掣将军留下的sao老婆,别太急了,挨个上。”

    一个小兵支支吾吾道:“薛将军不会报复我们吗?”

    “说他吗什么蠢话呢?”

    长孙盾走入他们之间,拨开叶阮saoxue前面点长着的那根小阳具。拿着一个印章在叶阮的雌xue盖了上去,留下几个墨水字样,这正是叶阮交给他的那薛掣的玉玺伪制品。看着这几个字,仿佛能证明眼前的逼眼儿的确是薛掣将军所有。

    “看见了吧?”长孙循拎着方才那个提到薛掣的苍云的脖子,“你先上午把他的逼上这几个字吃干净。”

    那苍云不得不从,加上长孙循用了死劲,这苍云一头栽进了叶阮的阴户,趴着在桌脚下当着吮吸起那saoxue来。

    “好吃吗?”长孙循一直拎着他的脖子。

    “长孙循,让他滚开啊...啊!”叶阮的脑袋还在桌子另一头凄戾惨叫。

    “怎么了呢?小sao母狗,你应该很享受才是,你那阳痿的丈夫能这么让你shuangma。”

    “滚开,啊,啊....”叶阮继续哭叫道,“你这个疯子,畜生...”

    “小sao母狗,尽管骂我,骂我一个字这些弟兄就多撒一泡尿。”

    长孙循放过那给叶阮吃xue的小兵,其他人便继续围到桌面,看着桌下肥嘟嘟的rouxue已经湿润,洇洇流水,发出一股又香又sao的味儿,冲得他们情欲上头,恨不得一起拔rou直上。

    长孙循坐在了一旁,静静看着部下yin玩。

    他们乖乖排着队掏出roubang,似乎早就做好来这儿轮番cao逼的准备,一个二个进屋时就把自个下摆脱了,方才一又撸硬了性具。

    此时的叶阮就是个被塞在桌子里的壁龛。

    很快第一个男人就直接握着棒子强行破开了他的甬道,叶阮虽也是个饥渴性子,但如此的羞辱还是让他无比作呕,尤其他还看不到这些yin棍的脸。

    “别怕,你就想着是你的好将军在cao你便是。”

    长孙循起了身,走到叶阮脑袋面前,对着他撒了一泡尿,浅黄的尿液打湿了叶阮弯弯的刘海,在脸上糊作一团,他的五官痛苦地扭曲在一起。

    “cao不上的过来caocao他的嘴。”

    “长孙大人,他那嘴可毒了,我可不敢将命根子塞进去。”

    “也是,他能给你一口咬了,cao他的逼便是。”

    长孙循提了提腰带,整个屋子俨然就他最体面,其他苍云军不过是发了情的一群公狗。

    “呜.....”叶阮直觉浑身都被一股尿sao味儿和jingye给包围了。

    “瞧他骂不动了。”

    叶阮害怕他继续撒尿,再怎么不甘也只得闭嘴,何况那些尿液都淌进了他的鼻腔和嘴里,就这一会儿的功夫,身下已换了几人,他的xiaoxue里刚被射了一炮浓精,那人便拔了出去紧接着换下一人。

    主营地盘大,竟连续来了四五十人,有的射完已经跑了,还有新的人陆续进帐子,听说长孙大人搞来一个美人专门让大伙cao。

    一个多时辰过去,这些人来来回回往叶阮的双xue里射精,他的肚子十分鼓胀,双xue更是被填满完全合不拢,黑洞般大张着,尤其是雌xue被cao得松垮,yin水都流不出一滴,洞里全是jingye。

    这些兵力气大,不仅caoxue还要打他的逼捏他的腿,他现在下半身全是青紫淤痕与团团白浊,有的已干了,两条腿也被吸得都是红痕。

    现在叶阮对那些rou柱的尺寸已经无所在意,只可惜他被禁锢在桌子下面,没机会前后一起挨cao。

    “长孙大人,他不会怀上吧?”

    “怀上了又如何?谁知道是谁的种?”

    长孙循冷嘲道。

    “真害怕就给他把肚子里的jingye掏出来洗干净。”

    “撒几泡尿进去就干净了。”他又道。

    这么一提,一些cao得不尽兴或是cao累了的又来了兴致,握着rou柱。

    “啊啊啊.....”

    xue里一阵阵guntang的尿液冲刷着内壁,叶阮两眼翻白,险些失神。

    “长孙循,你会遭到报应的...”

    “会不会说话?”

    长孙循再度走到他跟前,拎着他的高马尾就是几个巴掌。叶阮被扇得双颊浮肿。

    “啊...”

    “教你说几句好听的,说你是哥哥们的sao母狗。不说就继续往他saoxue里撒尿,边cao边尿。”

    “我是哥哥们的sao母狗。”叶阮哭着道。

    “说,你的小嫩逼都让哥哥们cao坏了,给哥哥们一人生一条小母狗,生下来再替你挨cao。”

    “我的...小嫩逼都让哥哥们cao坏了......啊......给哥哥们......生小母狗......不要cao别人,只cao我......”

    那些个兵蛋子似乎不在意他说什么,依然是一个接着一个对着他的xue一阵抽插,已经算不清让多少人cao过这嫩xue了。大概今日光是射进来又拔出去的也有上百次。

    “啊啊啊......”

    “再说几句,sao婊子。搁将军面前怎么发sao的,就怎么来。”长孙循啪啪拍了拍叶阮的脸。

    “我...xue里痒,cao我,cao......我,将军,啊......掣哥哥,相公,cao烂我了......”

    叶阮听话地叫起来,跟长孙循预想的一样,变成了一条小sao母狗似的主动张开腿,而且多次痉挛,他的腿都合不拢了。

    “啊,再来......啊......”

    “不要走......插我的xue......不要走......插进来,saoxue想吃东西......”

    yin叫回荡在充满腥臊味儿的帐子里。

    “饿了吧?”长孙循道,“都过去排着队。”

    长孙循不知何时从哪弄来一箩筐熟鸡蛋。

    本是给将士们吃的。

    现在他支开这些cao爽了的部下,坐到了桌子上,剥开一个熟鸡蛋便往叶阮那一片狼藉被无数人洗刷过的雌xue里塞去,不仅如此,后xue也大张着。

    这些苍云方才都是看哪个xue还塞得下jingye便cao哪个。

    现在叶阮的两个yin洞都被扩张得彻底合不上了,鸡蛋刚进雌xue便掉了出来,还裹了一圈jingye。

    叶阮只觉得进来的东西圆圆滚滚,被cao烂了的xue早没了力气夹不住jiba,只是很快软趴趴地从xue掉出去了。

    “小婊子,你可知道你现在做什么呢?”长孙循拿走那个蛋,扔给一个士兵,又继续剥下一个往叶阮的雌xue里塞。

    “啊...啊...生孩子...生孩子了......”

    “生了好多好多,一人一个......”

    一个又一个鸡蛋裹着sao水jingye从xue里进进出出,叶阮又痒又疼,但好像还滑溜溜的很舒服。

    “sao母鸡下蛋。”长孙循讲这些鸡蛋都分给了将士们吃。

    叶阮两眼迷蒙,浪叫不出声。

    “啊...不要塞进来了,我的逼都被cao烂了...”

    长孙循还不打算放过他,直到这几十个鸡蛋都轮番在他xue里待了一遍,叶阮也彻底被yin玩得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