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同人小说 - 【剑三】犹香(苍歌/策琴/abo/抹布小琴/ntr)在线阅读 - 05 将军把琴琴当成小处女

05 将军把琴琴当成小处女

    到了汲郡,秦冽报备了任务,回到他们临时的营地,看到薛琰儿坐在帐子里发呆,一双眼睛不知看向何处。

    “谢子戎没带你出去?”

    薛琰儿见他来了,腼腆地摇了摇头。

    秦冽第一次端详他的五官,恍然之间愣了神。

    “都督,您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找了个差事给你,跟上来。”

    秦冽坚决地想,不过是一时看走眼。

    秦冽带薛琰儿去了人手紧缺的军医处打杂,这是一支苍云的军队,秦冽和他的队友不过临时在这儿领赏,汲郡附近尸人横行,很快还要去下一个地方,谢子戎一路没少同薛琰儿yin乱,到了城镇也玩腻了他,扔下他和弟兄们去了城里寻欢作乐。

    薛琰儿虽做过奴役,可正式的工作从未有,有了秦冽嘱托,这里答应收容薛琰儿做工,他不必在外流落街头,薛琰儿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谢谢,秦冽已和军医处交代了他的身份后急匆匆地走了。

    和薛琰儿同住的几个军医都是年轻地坤,表面斯斯文文,一到夜里就去营中和其他军爷厮混苟合,有的打着给人看病收钱的幌子,夜里直接把男人带到他们住着的帐子里来。

    这大通铺里住着十几个人,帘子只能隔面不隔音,有的一夜就要服侍十几个,时而嫌地方小了带去河边玩,银子哗哗地收,白天还是一群救死扶伤的大夫,夜里就成了娼窝子一般糜烂不堪,暗地里攀比竞争的亦不少,个个都想有朝一日攀上个兵大爷娶过门,日后哪怕不是衣食无忧,在这乱世也比那些流民百姓安稳。

    可惜薛琰儿胆子小也不擅说话,若非有人主动勾搭他,他不敢起什么歪心思勾搭人,况且现在连一件像样衣服也没有,呆了一月,还是两件粗麻布衣换着穿,这一个月来的yin欲之思,他只能睡前在床上摸摸小女xue稍作排遣,一月有余,杂活越来越多,薛琰儿天天累得倒头便睡,至于那几个天策军爷,再没来看过他。

    一日傍晚,帐子里来了个校尉寻人。

    “从太原来的将军,忽然说想听曲,先生若是会弹琴便随我去,琴已架上了,赏银二十两。”

    校尉知道这营中军医有一些原是会书画的,琴曲应该也有涉猎。

    榻上躺着一个披着发的地坤,懒洋洋地故作姿态:“才二十两?什么将军这么抠搜。”

    校尉脸色难看,这郊外军营没有花楼姑娘,而且什么箫,什么笛,那将军均不听,偏偏要七弦琴,即便去附近城镇请琴师也得一两日。若交不了差他怕得罪人,可若是办妥了指不定也跟着发财。

    “好先生,你就去弹上一曲吧,说不定将军开心多赏了些。”

    榻上人不耐烦地起身:“不是去了几个人么,现在又说要听曲,真是难伺候。”

    校尉把这个军医请走,又注意到老实巴交坐在角落的薛琰儿。

    “你在这儿偷什么懒?跟着来端菜。”

    薛琰儿左看右看屋子里也没有别人,默默跟了过去。去了军营中的伙房,薛琰儿发现今日他们做的大鱼大rou都是以往没见过的菜色,因太原来了个薛将军,日后要派援兵来,自然是座上宾。

    过了一会,薛琰儿小心翼翼地拎着餐盒来到营中宴请宾客的侧殿。几个主将的餐桌前都用水纹纱屏挡着,背后传来yin靡香艳的声音,各自有人服侍着,屋内弥漫地坤的信香。

    薛琰儿跪在屏风边,依次把菜放在他们桌前,忍不住偷看传闻的贵客,薛将军。只见方才那个懒洋洋的军医并没有弹琴,正攀坐在薛将军腿上,身上披着玄色单衣,褪却一半,露出双肩和娇俏的双乳,一头乌黑及腰的披发不时随着身子摇晃起来。下衣不知所踪,虽私处被袍子挡住,可也看得出正坐在那将军的rou具上厮磨。

    那地坤嘴里呜咽低吟,听得薛琰儿羞红了脸,又探了探头,看清了这位薛将军的相貌,连忙缩回脑袋。他不是薛纣,尽管眉眼身形还有几分的相似,不过年纪更大些。

    “站住。”

    薛琰儿缩着身子要走,薛掣叫住了他。

    “你是来送菜的?”

    薛琰儿点点头。

    “跑什么呢,让我看看。”

    薛琰儿低着侧脸,感受到一双鹰目灼热视线在他身上扫荡。

    “会不会弹琴?”薛掣玩味地问道。

    坐在身上摇曳腰肢的裴书瑾搂住薛掣,别过头看了一眼薛琰儿。

    “他是营里打杂的,哪里会弹琴。”

    薛琰儿也顺势摇头,这些风雅之物并非他这般下等人能接触到的。

    薛掣意外来了兴致:“这多简单,把琴抱过来,我教你。”

    他看着薛琰儿的脸眯着眼,身下roubang被裴书瑾湿透了的小逼磨得硬如磐石。

    “将军...好硬....啊....啊.....”

    裴书瑾左右扭动腰肢,yinchun磨着那guntang的巨物,恨不得把roubang望xue里塞,双手依依不舍地搂住薛掣脖子,只盼他快些顶入自己xue里狠狠cao弄,裴书瑾情欲正盛,但没等来疏解,却被薛掣推搡倒了一边,裴书瑾一个侧翻在屏风边上。

    “将军...cao我....呜....cao我.....”

    裴书瑾嘴里浪叫了两声,一只手往湿漉漉的xue里掏,双腿大开,直把自己搅得双腿痉挛,阴阜腥sao和yin靡光景让不远处的薛琰儿吓了一跳。

    “去隔壁伺候。”

    薛掣摸了一把裴书瑾丰腴的臀瓣,拍了手上沾了些荤腥sao水,他刻意取过桌前的布巾擦拭了一番,半蹲到薛琰儿身前,琴也放过来摆在薛琰儿面前让他试音,擦干净的手覆上薛琰儿的手背,看来真要教他抚琴。

    薛琰儿不敢不从,一手掌弦一手拨音,不等薛掣教他,他便自然从容地弹了几下。

    “这不是会吗?”薛掣低声在他耳边嘬了一口,捉过他纤细修长的手。

    薛琰儿耳根通红,自己也觉得奇怪,他分明第一次摸这琴弦,没想到天生能辨音识曲,脑子里还浮现起先前在市集上看过的琴谱。

    “啊...啊...将军...好难受...插进来啊....”

    裴书瑾没爬到另一桌,还在垫子前仰躺着,抱着双腿抬高,脸色晕红一副饥渴至极的模样,方才被玩得双xue瘙痒,薛掣竟转头要去教那个杂役弹琴,裴书瑾伸出两指在雌xue里掏弄,似是想快些掏出水来伺候将军,满脸涨红。

    “你就坐这儿弹。”

    薛掣拎起倒在地上的裴书瑾回到木几边,留下薛琰儿在屏风那弹琴,他摸索了几个音,想起些简单曲调。

    此时裴书瑾衣物已缩成一团褶皱环在腰际,手肘撑着地板抬动屁股往薛掣阳具上撞。薛掣一边斟酒啜饮,一边望着薛琰儿的方向,有些醉意袭来,眼神丝毫不移。

    裴书瑾见他完全不动作,这姿势他也难以让男人插至深处,便翻身靠在薛掣大腿上,踮着脚对准那roubang一坐,粗黑rou具刚进入他今儿还没挨cao的后xue,裴书瑾便舒爽得往后一仰。

    薛琰儿看着那根黑色硕大的rou具紧密插在裴书瑾的屁眼里,前面的雌xue一张一合,还有根细长的yinjing耷拉在小腹上射了几次。yin水溅得四处都是,薛琰儿嗅着他们气味交融便无心弹琴,身下燥热不已,手上动作越来越慌乱。

    “想不到营里还有这么个人才?薛将军可还满意?”

    屏风后走来一高大男子,是营中将领长孙循,一直在旁座招待其他客卿,自己本唤了几个军妓来陪酒,听了琴音坐立难安地寻声而来。

    “他叫什么名字?”薛掣问道。

    “将军问你叫什么?”长孙循拧过薛琰儿下巴。

    薛琰儿声音细小如蚊:“琰.....琰儿。”

    “哦?琰儿。”

    这是他从前被辗转卖来卖去时一个嬷嬷给他起的花名儿,他原是没名字的。

    裴书瑾浑身一颤,自己伺候他半天,弹了一曲,又主动拿双xue让他cao,薛掣都不闻不问,反而这穿着粗麻布衣的杂役让他眼睛都看直了。

    “怎么穿这样就来了,不知道有贵客?也不打扮打扮。”长孙循再次解了裤带,站在薛琰儿跟前让他给口活儿,他倒是瞥清了薛琰儿的脸,哪怕穿着布衣也甚是清秀,尤其一双杏眼圆大,睫毛长,垂下的眼尾更显可怜,长孙循光看相貌就知他就是薛掣喜欢的那一款。

    “把衣服脱了。”长孙循握着rou拍了拍薛琰儿脸蛋,薛琰儿当然明白这是何意,只是每次面对陌生男人都要犹豫三分,待他温吞地脱了衣服,并着腿跪坐,长孙循的roubang已经挺硬guntang贴在他嘴边,guitou迫不及待迸进他嘴里,薛琰儿涨得差点窒息。

    “咳...咳....”

    他喘不上气,拼了命将头扭到一边,已经许久没让人碰了,他生涩得仿如处子。

    长孙循抓过薛琰儿的碎发,又一次塞他嘴里抽插着,薛琰儿眼神迷惘,呛出几滴眼泪。

    “会不会做?”

    长孙循吃了瘪似的咂舌,抽出rou当即给了他一耳光。

    今日薛琰儿很不一样,从前他若是被男人半推半就也就害怕得从了,可现在心里一直对这琴音感到莫名似曾相识,想不明白。

    “他笨手笨脚的,好哥哥,我用xiaoxue给你含。”裴书瑾满眼含情,掰开自己暗红翕动的雌xue,后xue还吞吐着一根。

    长孙循顺势踢了一脚,薛琰儿头撞在桌角,痛得差点晕厥。

    “起来继续给将军弹琴。”长孙循又给了他脑袋上一脚,薛琰儿木讷地爬去琴架边。

    长孙循半跪在裴书瑾双腿前,还没插进去舒爽,薛掣cao了两下,将裴书瑾推去长孙循的怀里,裴书瑾没尽兴,屁股漏风似的一阵凉气儿窜进来,呜咽着还要。

    薛掣绕开宴桌,将薛琰儿打横抱了起来,吩咐了内室伺候的两个下人。

    “拿两件干净衣裳。”

    看着薛琰儿让薛掣带走,裴书瑾不甘地轻咬嘴角。

    长孙循嗤笑道:“到手的男人给跑了,这么生气。”

    方才他那两脚指定是把薛掣的心给踹疼了。

    “你们这些....王八蛋....”裴书瑾啐道。

    “你这嘴就是不饶人,将军吃多了sao的,也想来点儿纯的。”

    裴书瑾翻脸似的瞪着他道:“骨子里不也一样是个sao货,装什么装?平日里没本事勾搭上男人cao他,在帐子里自个儿手yin呢。”

    薛掣去了内室备好的浴池洗了身子,出来时衣甲全卸下,披着玄色里衣,薛琰儿跪在床边,换了他让人备的干净衣服,淡色长袍衬得肤色白如霜雪。薛掣径直走向床沿,正对着薛琰儿乖巧跪坐的位置。

    薛掣不同长孙循粗鲁,即便是抓着薛琰儿的秀发也是轻抚。

    “你还是处子?”

    “不....”

    薛琰儿摇摇头,若是将军见了他身子,便不会这么说了,一双无辜的睫毛扑朔,在薛掣看来,像是在说之前不幸失贞过,更让他起了怜爱之心。

    此时薛掣只要薛琰儿做口活,兴许是见长孙循没得逞,自己便要证明一番,他想看到这张青涩的脸埋在他胯下取悦他的男根,揭开下摆,软下去的roubang依然是青紫筋rou突起,若整根吞下恐怕比刚才还要难受,薛琰儿的肩头不自然地瑟缩。

    “你长得很像我一故人。”

    薛琰儿抬眸,不明白这意思。

    薛掣的指节抚过他嘴角:“他已经不在人世,别多想。”

    难怪将军看他眼神温和,薛琰儿不再害怕,依恋地伏在床沿伸舌舔舐着那根roubang,像是吃什么糖品似的在粗大的柱身上吸吮,硕大guitou和包皮竟里外都洗得十分干净,连一丝异味也没有,薛琰儿脸颊发烫,试着张开嘴吞咽这物。

    薛掣一直握着柱根怕他被呛着喉,时不时抽出来示意薛琰儿舔guitou,薛琰儿身子发软地把头靠倒在他腿根上,不知是不是最近做了许多粗活儿累坏了,他没什么力气。

    “硬了,坐上来。”

    薛琰儿刚起身,薛掣就扶着他腋下一把抱起,搂着他臀瓣在小腹上亲了亲。

    “你这身子怎么没味儿?”

    “以前有一次过冬时太冷了,便冻坏了。”

    那时他还是个奴役之身,被虐待得大病了一场,许多事不太记得,而且那之后,不仅信香断了,月事也断了,连雨露期也没再来,别人再怎么折腾他都怀不上孩子,之前那些男人说他是让人给cao坏的,薛琰儿也不敢解释,但他希望薛掣可以相信他的话。

    薛掣撩开下摆摸索,确实是地坤的身子一应俱全,yinchun肥厚而光滑细嫩,一根毛都没长,还未洗过身子,一股咸湿的尿sao味。

    “之前有多少人cao过你?”

    薛掣还在意着他方才的回答。

    “不记得了。”

    薛掣蹙眉一笑,又问:“那你是哪儿人?”

    薛琰儿又摇头。

    “怎么学琴的?”

    “在街上见人弹过,跟着学会的。”

    这自然是薛琰儿胡扯,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薛掣又亲了亲他的小腹,眼神似乎有些暗淡,若是当初和行知的孩子生下来,大概也有半人高了,想得出神,又在薛琰儿平坦的双乳上亲了亲。

    薛琰儿除了肚子与腿稍有些rou,其他骨骼十分瘦弱,薛琰儿搂住男人脖子央求道:

    “将军,别这样,实在太痒了。”

    他被逗得笑起来,之前上他的男人大多要干便干,还从未这么亲昵呢,他的身子软得瘫倒,薛掣正好倒在床里拉起了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