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同人小说 - 【剑三】犹香(苍歌/策琴/abo/抹布小琴/ntr)在线阅读 - 03 被两个打手给cao了

03 被两个打手给cao了

    夜色渐沉,马车入了郊林停在一河边。

    薛琰儿正在车上睡得正熟,被车外一阵兵戎相见的声音吵醒。

    他们行了一路还没到军营与部队汇合,路上虽没有尸人影子,却不知从何方射出几支暗箭,几个苍云当即受了点擦伤。

    “是劫匪!”

    对方人多势众,全是真刀真枪,一连来了二三十个,薛纣他们一行不过四人,薛琰儿躲在车里不敢动,伸进来两双手撩开帘子要把他掳走。

    “哟,这儿还藏个小娼妇路上伺候他们呢。”

    一壮汉把他从车里拖了出来,掀开他下袍摸到柔软的大腿根,见其他兄弟和几个苍云打得不可开交,还起了色心,探入薛琰儿那常年被cao得湿漉漉的xue儿。

    “果真是个地坤..”

    “呜,燕大哥,救我...”

    劫匪刚想趁乱亲上几口,一瞬间栽倒在地,一颗血淋淋圆滚滚的人头滚到了河边。

    薛琰儿被这血腥场面吓坏了,看清来人是燕北漠,呜呜哭起来,燕北漠把他塞回车里,紧接着便和身后几个偷袭的继续缠斗。

    那伙人虽拳脚功夫一般,可一拥而上,燕北漠又没来得及提盾,很快就被砍到在地发出剧烈吃痛的声音。

    薛琰儿不敢下车去救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燕大哥遭人踢入河中冲走。

    不远处,薛纣砍杀十几人,同样受了重伤,那些劫匪似乎不敌,有人已经落跑,雷云和仇非将薛纣送到马车上,驾着剩下的马匹赶回了广平城。

    雷云和仇非受了些刀伤,并无大碍,可薛纣腰腹和腿部都被砍了好几刀,如今失血过多昏迷不醒。

    一回到广平城,和薛纣有婚约那少爷便带了几人在救治他的医馆接应,三言两语就把雷云仇非给惩处了一番,护主不利,叫人带回了军营。

    内室,薛琰儿满面泪痕,守在薛纣的床边,薛纣虽醒不过来,却死死握着薛琰儿的手,经过包扎后呼吸平稳了许多。

    很快来了几个仆役进屋,他们让开一条道,从中走出一穿得金灿灿的少爷模样的人,发冠束着一根马尾,刘海头发卷卷的很是漂亮。

    薛琰儿不知他是谁,但也知道身份尊贵,便从床边跪到地上,只是双手还握着薛纣的手不放,仿佛二人难舍难分。

    那少爷冷哼一声,叫人把薛琰儿拉开。上来几个仆从用力打了几下薛琰儿的手,朝薛琰儿脸上吐了一口水,硬是从薛纣的手里给拽了出来。

    “还撒手不放,真不要脸。”一个老仆骂道。

    此时薛纣感觉到薛琰儿松手,竟在床上含糊不清道:“不...不许走....”

    薛琰儿担忧地望去,可有人押着他不让靠近,那贵气逼人的少爷从容不迫地坐到床边,满目温柔:“纣哥哥,我不走,你要好好休息。”

    少爷给薛纣擦了擦额上的汗,转头看着落魄的薛琰儿,大概已从雷云仇非那得知他身份,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嘲弄地嗤笑了几下,神色突转凌厉:“把他带下去,等我看看将军伤势再发落他。”

    薛琰儿被押到门边,少爷又道:“等会儿,你一身衣裳是谁买的?”

    薛琰儿不知他目的,老实答道:“是将军送给我的。”

    少爷笑道:“真是舍得,这种绸缎可不便宜,把他衣服脱了。”

    那几个仆从红了眼,蛮横地把薛琰儿身上穿着的薄衫给扒了下来,这等料子就是拿去再卖也能价值不菲,可不能让这军妓穿了去糟蹋。扒完衣服,有人给他披上一件粗麻布衣。

    “少爷,从他细软里找出来的两本琴谱。”一个仆从不怀好意道。此时那少爷注意到薛琰儿一双修长的手:“你会弹琴?”

    薛琰儿呆呆地摇了摇头,只知那是燕大哥送他的书。

    “平生最讨厌那些cao琴之人,装模作样,没一个好东西。”

    那少爷一个眼神,几个仆从便撕了琴谱扔在薛琰儿脚边。薛琰儿捡起地上的纸页碎片,几颗豆大的泪珠落到地上。

    少爷突然起身,抬起黑色的长靴将薛琰儿一只手踩在脚下,横竖摩擦蹂躏起那双令他不悦的白皙五指,享受着指节被踩得近乎断裂的细碎声音。

    “呜.....”薛琰儿痛苦地俯下身子趴在地上,只怕再用力些会弹琴手也废了一半。

    “琰儿!”床上传来一声大喝,少爷便转头去看薛纣的伤势了,也正好没下了死手。

    薛琰儿收回左手,连着心口疼痛欲裂,之后就被人带走了。

    薛琰儿被人关在一废弃的牲棚里,呆了两日多也没有人来送饭,不过他发现有一给马喂水的水槽还有些清水,便喝了几口解渴,想起了两年前生不如死的奴役日子,若非将军把他赎走他恐怕已经横死街头了。

    又过去一日,薛琰儿睡得迷糊,来了两个打手壮汉,把他丢到一马车的草垛里,车轮滚滚不知驶向何方。

    “哎大哥,我听说这人是薛少将军的心头rou啊.....你认识雷云吗,他之前是将军心腹,我有个朋友认得他,给我传的话。咱们现在把他弄死了回去领赏,只能逍遥一时,日后将军要是醒来发现我俩动的手,我们不得人头落地吗?不如把他偷偷卖去妓院,保他一条命,咱们拿两份钱。若少爷日后发现,拿我们开刀,我们再反告他草菅人命.....若将军问起来他下落,我们就供出地方来,到时候,嘿,咱哥俩还能再领一次赏。”

    “cao,还是你聪明啊,我看他细皮嫩rou的,咱给他喂点吃的,先爽快一回再卖。”

    到了一偏僻树林,马车头那两男人停下车来。两个人合计着计谋,在林子里打了几只野兔烤rou。

    待薛琰儿醒来,看到两个不认得的大哥递过来食物,他心生感激,默默流泪。

    “二位大哥,谢谢你们救了我...”

    薛琰儿吃着那烤得焦黑的兔子rou,吃得嘴巴油乎乎,脸色却渐渐红润起来,他们又拿清水给他洗了脸擦了手,薛琰儿理了理披发,即便穿着粗麻布衣也看得出清秀可人。

    谁知他刚梳理了一下,两个打手把他打横抱起,扔到马车草垛里捆了起来,准备jianyin。

    “啊...”

    “我俩兄弟救了你,你就得报恩,知道不?”

    薛琰儿稍有反抗,可马上没了力气,那两个打手光着臂膀,浑身腱子rou,按倒他垫在草垛上,布衣撕了去,双腿大开,扒开薛琰儿软趴的yinjing,露出那深红发黑的阴阜,两个壮汉立刻深吸一口气,吞咽着口水,像是太久不经人事,浑身燥热难耐。

    “别.....”薛琰儿不自觉地把腿张的更开,又是害怕又是享受地挺起下胯,不知为何一有男人摸他,他便想被那布满老茧的手指粗鲁地插入,xue口有了反应一张一合。

    两个壮汉看他主动劲儿更是兴奋,指腹揉弄着薛琰儿肥厚的yinchun,中间两瓣布满褶皱的唇rou红艳得仿佛要滴血,还藏了一颗小核挺了出来。

    一个壮汉的三根指头陷了进去,上下掏了掏,薛琰儿体内一阵汪着水晃荡的yin靡之声,喷出来少许,浸了那壮汉一手。

    “我cao...他的水儿可真多...”

    “你说将军就喜欢这种?这小逼松得我俩一起cao都成!”

    “我哪知道?赶快让老子泄火。”

    方才玩弄唇瓣的男人像吃rou一样一头埋入薛琰儿双腿之间,扛起他双腿架在肩上,似是酷爱他私处的腥味,左右在他腿根的软rou上啃咬,留下湿漉漉的口水牙印。

    薛琰儿也禁不住气味冲鼻,瘫软身子靠在草垛上,身下壮汉饿狼觅食似的吃起他的xue来,舌尖在他yindao前来回拍打还伸出去吸个不停。

    “啊....啊...”

    薛琰儿两腿分得更开,树林里回荡着他断续的浪叫声。

    另一个壮汉看得燥热难耐,也不闲着,攀上马车坐在薛琰儿脑袋边,掐着他挺立饱满的乳尖试着能不能挤出东西,一边掏出热腾腾的家伙往薛琰儿嘴里送。

    “来尝尝爷的rou。”

    “唔...”

    薛琰儿涨红了脸,熟练地吃起那根,小舌舔着那阳具上的筋rou,嘴里含糊不清地低吟,xue里的sao水更是一阵阵涌出。

    “口活儿倒不错啊,嘿,不愧是将军的人。”

    “叫得也好听。”

    另一个壮汉吃够了他的sao水硬得难受,正好趁那水多润滑,抬起一根巨rou便贯入薛琰儿zigong里,薛琰儿嘴里含着东西叫不出声。

    那壮汉cao没两下,薛琰儿嫌热扭起腰,仿佛是刻意迎合。另一人被他口硬了把他抱到身上坐,身下那人抽出rou,从宫腔里带出一股黏糊液体,二人摆正姿势,准备一起上,两根rou抵到薛琰儿双xue前摩擦,合计一人一前一后cao起来,两双手在薛琰儿身上来回抚摸,混着那些体液一起把rou放入了他yindao,本来也不干净的身子浑身染了男人脏汗味儿,雪白的肌肤出现一道道红印。

    “啊....好大...”薛琰儿摇了摇屁股,虽然这尺寸不若他之前伺候过的男人骇人,但两根一起还是胀得他肚子难受。

    这俩也同营地那些军爷一样不喜欢插后面,非要两兄弟一同挤到雌xue儿里慢悠悠地抽插,也不完全进入到底,就在半道拱动,前面的亲他的腿,后面的亲他的脖子,二人边吃边cao。

    薛琰儿见他俩不使力,伸手揉着自己yinhe疯狂捣动。

    “啊...啊....快一点.....”

    这两个壮汉显然经验不足,一起撞入他宫口显得略微拥挤,薛琰儿被勾起的yin欲也不得舒解,他不仅想被cao干,还想让人狠戾扇打他臀瓣,打他的saoxue。

    “这小娘子在叫啥啊,大哥。”

    “好像让咱们打他。”

    二人迟疑着,身上cao干那人先扬起手一巴掌落在薛琰儿的阴阜上,xue口立刻喷出来一股sao水。

    “啊...”薛琰儿双目翻白如同死鱼,嘴巴大张流了不少口涎。

    似乎见他爽的不得了,那壮汉又给了他yinchun上来了一巴掌,之后便专心cao他的xue了,可二人一同挤一条道有些不知如何发力,身后那人的rou便放在他xue里一动也不动,伏上来那人倒是蛮力cao干了好一会,已是大汗淋漓,奋力灌了精,薛琰儿一阵痉挛,他拼了命伸手去摸xue儿,急剧快速地在雌xue儿的唇rou上抚弄了几十下,双腿发颤到了高潮。

    那人拿出rou,被撑开的xue口已有了形状合不拢,xue里还插着一根,薛琰儿难过地呜咽道:“呜...别走....放进来....”伸手就要去捉男人的阳具往xue里塞,身后那壮汉接着继续cao他,薛琰儿这才管不得另一根,抱着自个臀瓣掰开xue,卖力撑着草垛往下坐,向男人性器上撞去,让身后大哥也爽爽。

    刚在他雌xue儿里灌精的壮汉撸硬了性器又站到马车边上把他腿架肩上开始重新插xue,两个男人下腹的阴毛都湿糊成一团黏着薛琰儿的腿根和屁股蛋。

    薛琰儿的短小yinjing不时挺起喷出些浊液,加上雌xue儿流不完的水,身下的草垛已湿了一片。

    这一回先后射了精,薛琰儿的xue儿已经酸麻不已,腿也抬不起来,他俩又给他翻身趴着cao,灌了几轮jingye,薛琰儿的xue也再合不上似的,趴在马车上迷糊睡着。

    这两人刚cao弄完提起裤子,树林里便路过一个负责在附近巡剿的部队,几个军爷提着枪朝他二人大喊:“什么贼人?在此羞辱良家?”

    “军爷饶命...”

    “说...你们在这做什么?哪里人?”

    俩兄弟吓得魂飞魄散,所有家境状况全都如数报上。

    为首那人银色重甲锃亮,头上两根挺立红缨,身后是一面厚实的深红披风,看上去是这支部队的督军,骑着马往马车里一瞧,看到屁股撅起来,yinchun缝里还淌着jingye的薛琰儿昏睡不醒,让手下检查他气息,确认平安,解下披风给他裹着身子。

    “此人是个妓子...料想是谁玩腻了丢在树林里让我们捡回来的。”

    “当真如此?”

    “所言不敢有假....绝对属实...”

    两兄弟怕得罪这支巡剿队伍,带着马车撒手跑了。

    秦冽看了一眼薛琰儿熟睡的脸,神色微变,对属下命道:“带回汲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