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师叔,一夜欢好
书迷正在阅读:处男攻略系统、【校园】所有人都喜欢大小姐怎么办?、【咒术回战BG】羁绊、失序、佛牌情緣、【羡澄】想上我的继父被我上了、杂食大烩菜、小叔的专属榨精器(1v1)、我的母狗rou便器、拜金女自救指南(BDSM)
地牢里,弥漫着一股腐臭与血腥交织的味道,丝丝寒气从四周墙壁中渗出。 申公豹和申正道被粗壮的锁链捆绑着,高高吊在半空,四肢无力地垂落,偶尔晃动一下,便引得锁链发出“嘎吱”的声响。 无量仙翁手持长鞭,站在申公豹的面前,鹤童和鹿童安静地站在他身旁,鹤童神色平静,目光偶尔扫过申公豹,而鹿童的眼神则是复杂难辨,薄唇微抿。 无量仙翁冷哼一声,手中鞭子一挥,“啪”的一声脆响,鞭梢如利刃般抽在申公豹身上。 申公豹闷哼一声,他那原本就满是鞭伤的身上,立马新增了一道漂亮的红痕,这鞭子极为诡异,虽不伤皮rou,不见伤口,但疼痛却钻心,分外难捱。 “何苦如此执迷不悟呢,让老夫下个咒,为老夫做事,岂不是轻松自在?”无量仙翁长叹一声,脸上一副可惜的样子,缓缓地摇了摇头,那模样仿佛他才是那个心怀慈悲的圣人。 申公豹艰难地扯动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血沫顺着他的嘴角滑落,格外刺眼,“呸!休…休想!” 无量仙翁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手中的鞭子高高扬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再次重重抽在申公豹身上,鞭响在阴森的地牢里回荡。 “敬酒不吃吃罚酒!” 申公豹闷哼,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可见痛得厉害,但他硬是咬紧牙关,忍着一声不吭。 心中有气的无量仙翁狠狠地发xiele十几鞭,直到他气喘吁吁,才终于渐渐平复了心情,收了手。 他转过头,看了看旁边昏迷不醒的申正道,脸上露出一丝悲悯的假笑,捻须道:“你能如此硬气,但你爹这伤势又能撑至几何?” 申公豹已是元始天尊的人,他不能杀,但这申正道的死活可是由他说了算的。 “你好好想想吧,老夫有的是耐心和手段。”无量仙翁不再多言,甩了甩衣袖,带着鹿童鹤童大步离开。 三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地牢中只剩下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唯有申公豹不甘的喘息声和锁链晃动的“嘎吱”声交织。 黑暗潮湿中的地牢死气沉沉,被人遗忘似的,一连三天再无人踏入。 申公豹能感受到申正道的身体愈来愈差,气息逐渐微弱,气若游丝,想必也挺不了多久了。 “爹……”申公豹轻声呢喃,声音里饱含着痛苦与无奈,试图挣扎着靠近查看申正道的身体状态,可身上的锁链却禁锢着他,让他连移动半步都成为奢望。 这些时日,他一直在盼着有人能发现他的失踪,来救走他们,让他不必沦为无量仙翁的傀儡,但每一天的等待都石沉大海,终究是虚妄一场。 走至最后,还是要跪着活。 就在他心乱如麻,思索着该怎么办时,一道缓慢而沉重的脚步声传了进来,一步步地靠近,最终停在了他的面前。 来人的嗓音他无比熟悉,对方轻轻开了口,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复杂情绪,“师叔……或者说,师父。” 鹿童鹤童进入玉虚宫时年纪不大,那时的他们青涩稚嫩,是未经雕琢的璞玉。 无量仙翁为阐教殚精竭虑,并无多余的精力分给他们。于是,便由申公豹这个前任捕妖队队长,承担起了教导他们的责任。 多年的相处,申公豹对他们悉心照料、倾囊相授,比无量仙翁更负责任,他合该唤一声师父。 “别、别叫我师、师父!”申公豹的胸膛剧烈起伏,几乎是怒斥,眼中满是憎恶,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他狠狠瞪着鹿童,使劲地扭动身体,却被锁链勒得更紧,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 曾经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鹿崽子长大了,他亲手教导的少年长成了如今高大可靠的模样,却成了无量仙翁的一条好狗,一把为虎作伥的快刀,亲手射伤了他的父亲,杀死了他的弟弟。 他知道自己该恨元凶无量仙翁,但他也无法原谅双手染上了弟弟性命的鹿童。 鹿童身子一僵,眸中闪过受伤的神色,绿色的眸子垂了垂,嘴唇微动,却没发出声音。 申公豹家人的信息只有无量仙翁清楚,执行任务时他一无所知,若知道定不会下此狠手,他也不想的……但一切已无法挽回,做了就是做了,他无可辩驳。 没有回头路了,师叔会恨自己一辈子。 鹿童自嘲地笑着,没关系的,这怎么不算一种永远呢?这世上,恨比爱长久。 一时间,两人沉默无言,谁都没有再开口。 良久后,鹿童叹息一声。从怀中掏出个玉瓶来,声音有些发涩,打破了压抑的沉默,“这里面是上好的丹药,活死人rou白骨,服下后伤势可立马痊愈。” 申公豹愣怔一瞬,黯淡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抬着头警惕地看着他,声音沙哑,满是防备,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你想如何?” 鹿童勾了勾唇,笑容里带着一丝疯癫与孤注一掷,眸中燃着汹涌,他暴戾地抬手钳住了申公豹的下巴,迫使对方看着自己。 指腹摩挲着申公豹的唇角,鹿童望着他的绿眸,漫不经心不紧不慢地开口,将自己的阴暗心思第一次抬上了明面,“师叔。” “鹿爱慕您已久,自是求……一夜荒唐。” 申公豹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脸上的愤怒瞬间被惊愕所取代,完全没想到这道貌岸然的鹿崽子,竟对自己有这样的心思。 他死死盯着鹿童,好似在看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你、你知道自己在…在说什么吗?” 鹿童神色平静,眼中却透着股执拗疯狂的劲,他得寸进尺地凑近了不少,guntang的鼻息喷洒在申公豹的耳边,“师叔,我没可开玩笑。” “不光这丹药,若我开心……放你们离开也未尝不可。” “你…你疯了!”他咬牙切齿,从嗓子里挤出训斥来,“我是你师、师叔,你竟说出这等大、大逆不道的话!” 长长的豹尾有力地甩了出来,像鞭子一样狠狠地用力抽在了鹿童的小腿上,他的四肢被铁链束缚,尾巴是唯一能攻击的手段,修养了三天力气不小。 鹿童不为所动,手指抚上申公豹的脸,声音轻柔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强硬,“师叔,您再好好想想。” 说着,他晃了晃手中的玉瓶,丹药在其中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如果再不采取措施,不出两天申正道必死无疑,而有了这药,不但能保下他的命,断肢也能恢复。 “怎、怎能用这种手段。”申公豹声音颤抖,攥紧了拳头,“你对得起我多年的教、教导吗?” 他握住了对方修长的尾巴,掌控在手中,言语中是明晃晃的蛊惑,眸中的偏执愈深,“好师叔,只这一晚,我保证明早定送你们离开,好不好?” 炽热的体温顺着被握住的那截尾巴传来,申公豹偏过头,不愿再看他,心中五味杂陈。 一方面是对这种事的抗拒,一方面是父亲垂危的生命,他痛苦地闭上眼睛。 地牢里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只有申公豹沉重的呼吸声。许久,他缓缓睁开绿色的眸子,眼中满是悲凉死寂,“我、我应了。” 【产粮不易,购买后续前往微博见置顶或原力推,账号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