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rutou,尿道,药物放置,窒息,捆绑,失禁,吊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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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的手腕被铁制的手铐锁在一起,粗沉的铁铐上连着一条有些锈迹的铁链吊在天花板上,勒的皮rou有些发红。景元在幽囚狱单间的门口摆弄着机器,让铁链收的更紧些,直到刃的脚不能完全接触地面,要微微踮脚才能维持身体的平衡。 "这个高度怎么样?" 景元把机器停下,拍拍手,走到了刃旁边。 "这地方我们俩很久没来了,有些灰尘,不过没事,等会我会派人来打扫的。" 因为这些日子工作太忙,加上刃有点神经发作了,景元决定今天给他点颜色看看。 "哥就是在家待着太舒服了,喜欢找点事然后来幽囚狱自己住着吧。" 刃被吊着,比景元处的位置稍高,但他宁可把头低的更低也不愿看一眼景元。 景元也不恼刃爱答不理的态度,反正那么多年都这样过来了,要烂就一起烂吧。景元自顾自的把手摸上刃的乳rou,隔着衣服摩挲着rutou,突然的非礼让刃本能的向后躲,但是自己的处境太艰难,刃根本站不稳,直到景元扶着他的腰才勉强稳住重心。 刚要松一口气的刃又看到景元扶好他后又开始摸他的奶子。刃里面穿的不舒服,因为身上常年带着伤就经常缠着绷带,但是经过景元这么一揉一掐,粗糙的绷带很快就给细皮嫩rou的乳rou蹭红了,rutou也跟着硬了,在衣物上形成一个明显的小小凸起。 "松手。"刃有些炸毛了,因为景元使用了错误的撸猫手法,不过对于老闹人的猫,景元觉得手下留情并不会起到教育作用。 景元没有理会的刃的小发雷霆,而是继续隔着外衣和绷带刺激rutou,捏住小小的凸起在手指间慢慢的捻着,不用很大力气就能让被玩的人摁耐不住向他挺胸求饶。脆弱的乳尖不断被景元摁压揉捏,即使是丰饶赐福的身体也扛不住这样专门挑一个地方欺负。 一开始刃还能一声不吭的被指jian奶子,可景元玩了好久也没有停下的打算,刃实在受不住了,忽然两条手臂发力让身体往上一提,两腿抬上来直接夹住了景元的腰。 景元稍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刃会这样做。 "要cao就cao,别玩那么多花花肠子。" 刃恶狠狠的盯着景元的眼睛,可是对面人瞳孔中如今倒映出的人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刃恍惚了一下,他看见自己顶着这么一张脏兮兮的脸,摆出难看的表情。脸上和嘴角不知道在哪蹭的灰,还有磕碰留下的淡淡血迹,头发也很久没打理过,刘海杂乱的贴在额头上。这些都是他自己这几天在牢里犯神经折腾的。这张死人脸上唯一鲜活的,不像个死人的,就是那双鲜红的瞳孔,好像火一样跳动着,燃烧着。 明明两个人的身体交织在一起,明明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景元却时不时感觉他们的心离得很远很远,他喜欢刃漂亮的眼睛,但是不喜欢刃这样看着他。 "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发了情就喜欢往我身上蹭。" 景元的语气平淡,但说的话又像是受了委屈在闹别扭的妻子挖苦满脑子黄色的丈夫一样。刃轻轻的哼了一声,可是rutou还是感觉肿涨酥痒的。景元没有管缠着自己腰的腿,而是把手伸向刃胯下,从裤子前面进去摸着刃被锁在鸟笼里没办法完全硬起来的jiba,鸟笼顶端有个圆孔,旁边带着扣子把尿道棒牢牢固定在尿道里。景元一直给刃戴着这个,其实他并不是有那么强控制欲的人,只是两个人闹着别扭,别扭了几年,刃让他不痛快,他也给刃找不痛快,一个精神攻击,一个物理攻击。 景元用手扳开小扣,拿着尿道棒就开始来回进出红肿的铃口,殷红的尿道已经被尿道棒撑开不知多久,像这幅身体的主人被cao的合不拢的屁眼一样,只能不受控的被迫张开挨插。 尽管常年被玩弄,可是敏感尿道终究不是适合被cao的地方,哪里受得了带有细纹的棒子插,不会磨破娇嫩的内壁但是会给人带来致死的快感。刃感觉夹不住景元的腰了,被景元用尿道棒jian的腿软,jiba下面的卵蛋也跟着一抽一抽的,腿刚想放下就听到景元下了命令说:"夹住了,掉了就给你关禁闭。" 被尿道棒cao的有些脑子发昏的刃,听到景元的话又本能的遵从,发酸的小腿又努力盘在一起,尽量攀住景元。 提起禁闭,刃想起来前段时间自己故意用越狱来气景元,他没想真的逃走,毕竟自己也无处可去,打晕了一堆人然后坐在海底监狱的门口。结果就是被景元抓回来cao到快要昏死,又给戴了头套束缚衣和脚镣,锁在幽囚狱最底层,被绑的连一根手指都难动弹。口鼻处被头套后面的带子绑着沾满有催情药的毛巾,严丝合缝的包裹住他的下半张脸。刃只是死不掉,又不是代表他可以不喘气也能好好活着,不能大口畅快的呼吸让他难受的想死,只有使劲吸气才能把隔着厚厚布料的空气吸进肺里,同时也不得不把催情药吸进去。在那里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不吃也不喝,只能靠着每天狱卒来换药的次数来判断时间过了多久,想发疯都发不了。 天天被情药烧着,jiba涨的要死,屁眼也痒的要死,没有东西插着他,刃得不到任何缓解,大脑还总处在缺氧状态,不管思考什么都只会让他越来越难受,没几天他就放弃思考了,靠着疏忽的赐福硬生生挺了半个月,后来景元接刃出来的时候,刃只是本能的死死抓着景元,怎么拽怎么扯哪怕景元细声细语哄他也不肯撒手。景元养了好久给刃养回神了,反正刃不想再来一次了,死都不想,他不记得自己那段时间死去活来了多少次了。后来刃也觉得不该用那种方式那样对待景元的,只是当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那么疯。 景元看着刃在发呆,加快插尿道棒的速度,很快,夹在他腰上的腿一阵痉挛。刃感觉膀胱里的液体开始冲刷尿道口,虽然景元给他带着锁,一般只要刃跟景元说想上厕所景元都不会刁难他,但是今天他没被允许去厕所,还被景元灌了两壶酒水。现在这种感觉让刃觉得崩溃,在尿道棒的cao弄下,刃还是憋不住尿了。他用力收缩着尿口可是没什么用,银色的棍子不停的冲撞那块软rou,尿口被撑开,尿液淅淅沥沥的从马眼流出,从裆部低落到地上,灰色的裤子被打湿,景元的手也湿了,裤子呈现着深灰色,发出腥臊的气味。 这味道刺激着刃的嗅觉,尽管这种事发生过很多次,他也没有应星时期那么羞涩了,但是在爱人面前尿失禁还是让他有些难堪。刃瘪了嘴,把头偏向一侧,逃避景元的视线。 "好了,放下吧。" 景元带着些安抚意味拍了拍刃的腿,其实刃也撑不住了,闻言,就像个xiele气的皮球一样,脚尖耷拉在地上,把全身都拉在胳膊上了,扯的铁链叮当响。景元任由刃被浸了尿液的裤子糊着屁股和jiba,没有帮他脱下,只是又把尿道棒插了回去锁起来,本来就合不上的尿道又被撑开塞满了。刃没力气的挂在那,也不怎么反抗了,景元就继续捏他的奶子,然后把刃的衣服扯开了,露出撑得很紧的绷带,把手上的液体蹭上去了。 "要不要低头闻闻自己的味道?"景元笑眯眯调侃着刃。刃真想找个地缝钻,但是他现在被吊着,还袒胸露乳的,哪都跑不了。 应星虽然是正儿八经的好男儿,但耐不住景元太会调了,他的奶子被景元玩的很大很敏感,后来有了丰饶的赐福,刃的奶子在手感和质量上有了更大的进步。 刃不想搭理景元了,任由自己的奶子被揉捏,rutou被捏成各种形状,胸前感觉有火在烧,他也没像模像样的反抗。其实应星从最初交往开始就不怎么会反抗景元,例如他无法拒绝年轻漂亮的爱人在他办公室向他索吻,而景元也在放纵下渐渐变的大胆,例如在应星办公的时候捏他屁股摸他奶子。简而言之就是应星是天生的sao货,这是景元这么多年积累出的经验之谈,不听话的时候折腾他就好了,因为应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折腾,毕竟短生种可没那么多时间留给他折腾。不过现在好了,他们有几乎无尽的时间在一起胡闹。比如刚刚给刃插到失禁,现在刃就正常多了,不会神神叨叨说胡话也不恶狠狠的盯他,景元想摸奶子也不大力挣扎这么乖乖的给他摸。 刃的jiba累了,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景元怎么玩自己,但是身体感官不会骗人,rutou被按压揉搓的快感阵阵袭来,景元的手法太好了,睡了那么多年,他俩几乎比对方更了解对方的身体。 "这些日子工作忙,有些冷落哥了。"景元有节奏的抠着刃微张的细小乳孔,说着些有的没的,"可是谁让哥老是惹我呢,我不在的时候,哥是奶子这几天吸所以发sao了,还是屁眼痒了?" 这些荤话景元念叨了许多年,但每次都能戳着刃的羞耻心。确实好用,刃听了这些感觉小腹有点发麻,景元好些天没cao他了,被迫禁欲好些天的奶子也被景元玩的开始吐奶水,屁眼好像有些湿润了,一圈软rou无力的收缩着,如果景元现在扒开刃的屁股肯定能看到红褐色的竖缝屁眼一张一合的,活像是在勾引他的jiba。 刃看着眼前矮半头的景元想起来以前,前几个月那次也是像今天这样,忘记了两个人干什么了,反正都不愉快,只记得景元用绳子吊着他,不过绑的不是手腕是脖子。然后他就在下面抬着刃的屁股cao,窒息死掉是很难受的,刃大口呼吸拼了命的抓着勒着脖子的麻绳往上拉身子,因为难以呼吸变得紧绷的括约肌也阻止不了景元坚挺的jiba在刃体内进进出出。每次刃拉着绳子上提身体,都会被景元掐着腰往下摁,往他的jiba上套,jiba头又粗又硬,顶着刃屁眼里最sao最软的前列腺一顿猛cao,把被吊着的人cao的两条rou腿发颤,两扇肥乳在空中上下晃动,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嘴里含糊着什么慢点慢点。景元在气头上,哪管他慢点不慢点,天天说着想去死,结果真的快感过量要死了,又让他慢点说受不了。刃的受力点不得劲,拗不过,也没多久就因为身体上的疲惫和缺氧不怎么挣扎了,由着景元cao着。相似的场景让刃不自觉的代入了,被绑着,被观赏,被玩弄,像个毫无尊严的飞机杯,被限制了呼吸还要被cao屁眼。刃无意识的夹了夹腿,一边窒息一边挨cao蛮爽的,他没跟景元说,但就景元对他的了解,应该不会猜不到。 "哦,说中了。哥是因为太久没东西插就难受是吧。"景元用指甲不轻不重的隔着绷带抠挖着刃的乳孔的位置,在刃身前低声调侃。门口的守卫早都被打发走了,刃忽然觉得景元和他现在像在偷情一样。帝弓在上,如果神明会读心一定要反问一句,难道你们这不是偷情吗? "别闹了,景元。"可惜这话并不适合刃来说,如果是以前的应星,那景元听了还能收敛点好好哄着他哥做。现在说也只会徒增尴尬罢了。 "哪里闹了,那么久不都是这样的。"景元笑了笑,扯开刃的绷带,开始朝着发胀的乳rou扇巴掌,扇的又重又快,没几掌下去奶子就有些红肿了,还有隐隐约约的巴掌印,"还打算顶嘴吗?应星。" 刃没动静,景元报复性的又扇了几巴掌。刃已经被景元调教的太久,就算丰饶会修复他被损伤的身体,但感受过的快感大脑会替身体记住。嫩白的乳rou早就泛了红,乳孔往外流了些白色液体,打湿了绷带,空气中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奶香味。 景元也不客气,上嘴就叼着刃左边的奶子开始吸,牙齿轻轻咬着硬成一颗rou粒的rutou,舌头不停的舔舐着娇嫩的乳孔,男性的双乳虽不是用来产奶哺乳的地方,但也忍不住那么大刺激。刃被吸奶子吸的爽,肥奶子中积蓄的奶水也被景元吸干净了。好爽......左乳尖的快感不断传来,让刃难以忍受,左边是舒服了,不胀了,右边还没被照顾。 但是景元也没有照顾他另一半奶子的意思,刃知道他在想什么,没办法,现在他被摸的情欲高涨只能求助仙舟罗浮高高在上的大将军来帮他揉一揉吸一吸右边的奶。 “景元……帮我……”刃吃力地吐出这几个字,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又觉得尴尬。 "那你应该怎么做?"景元的手指在右边的乳晕上画圈,时不时戳一戳的乳尖。 被戳了几下不仅不解痒反而更难受了,刃努力的挺着胸,急着要把瘙痒难耐的sao奶头送到景元嘴边,被狠狠吸上一吸。 既然阶下囚都这样献殷勤了,仁慈的大将军也不多调侃,对着那硬成一小块紫红色的乳粒用牙齿轻轻咬住厮磨。刃长呼一口气,发出轻微的哼哼声,看样子是爽到了。 "你还挺有服务精神的......"刃爽了之后开始发神经。 "那还不是因为应星你sao的要命,我不帮你,你奶子被自己憋炸了怎么办。"景元重重的咬了一口rou粒,又毫不客气的怼回去,刃哑口无言。 现在他被吸奶子吸的脑子迷糊,散发淡淡香甜气味的乳孔被景元用舌头舔开,奶白的乳汁一滴不漏的送进口中。其实俩人的口活都挺好的,至于原因,景元是给刃舔奶子舔的,刃是给景元舔牛子舔的。 在景元的刺激下,刃感觉自己又想要了,疲软的jiba又开始发硬,好像刚才因为失禁就软了的不是他一样。景元也注意到刃身体的变化,好在他很了解自己这位又sao又浪的情人儿,索性从衣袖中掏出随身携带的香膏,用手指挖了一块,涂抹在刃刚被吸个爽的乳尖上,又挎了一大块伸进刃的裤子里抹在屁眼上。凉的软膏一涂,刃回了些神,但很快药效开始挥发,原先冰凉的触感变得火热,难受的被是用坚硬的动物毛瘙挠着皮肤,刃不老实的扯着手腕,小幅度扭着身体,想抓抓痒。 厅堂响的铁链声现在于景元听来十分悦耳,他也不给刃解开,也不帮刃解痒,转身去摆弄控制铁链高低的机关,给放低了些,让刃既能稳着站立又让他没法子给自己疏解。 "......景元"刃以为又是景元要逼迫自己,刚想说些软话求他,却景元接下来的话被堵了回去,既然是成心想让他熬着,那怎么求也没用。 "哥,我去处理些公务,完事回来。"景元现在又不喊他应星而是喊他哥了,一边说着一边用两根手指撑着刃的嘴角轻轻往上提,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景元锁好门离开了,刃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可能是一个小时也可能是一整天,从前景元心疼他,他大概能拿得准景元的心思,但是他现在拿不准了,反正不是因为景元不爱他了,他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可能景元对他现在也像他看到景元眼中倒映出的自己一样陌生吧。这也只是刃的臆想,毕竟在景元眼中,应星变成什么样都不会陌生的。 身上发热的难耐很快让刃控制不住的意yin景元cao他,屁股和奶子被情药折磨的难忍,平时缠着肥乳的绷带又被扯下来,现在就算刃扭出花来也得不到任何抚慰,只能夹紧绷着的双腿像个发情的母兽那样摇着屁股缓解情欲。刃越发用力的夹着屁股扭,两瓣肥屁股越摩越热,夹在臀rou中间的屁眼也越发的刺痒,大腿如何用力也缓解不了。 景元那边也不好受,胯下的jiba还硬着,只想赶快批完,然后回去cao那一碰就流水的竖缝屁眼,痛痛快快的射满刃的sao屁股。 最后点了一柱安神香,才勉强沉下心批公文。工作上的事情也实在不能怠慢,景元揉着太阳xue,一只手翻阅秘书刚送来的报告。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全是联盟的高层在相互踢皮球不作为。 当年景元在和应星互通心意的当天晚上就向上面提交了结婚申请,他想早早给应星一个家,一个能让应星回来后能吃口热乎饭的家。结果呢,联盟就是看人下菜碟,硬是拖着,景元坐上将军位置的第二天审批才通过,那天他拉着应星去盖了章成了合法夫妻。 本该是一纸婚约情定终身的好姻缘,只可惜命运弄人。没多久爆发战争,先是白珩死了,再是饮月之乱,丹枫被凌迟死了没有转生,镜流得了疯病死了,应星本该和他们一同死了的,但被丰饶复生,继续留他在世上受苦。老朋友们给景元留下的只有一堆烂摊子和一个精神状态很差又死不掉的刃。 景元只能硬着头皮处理,只能先把应星扔到幽囚狱待个几年再捞了。不过没多久也出来了,被景元借口禁足在家里方便看管,刃心智被侵蚀,天天闹着要去自杀,景元不让,就这样又纠缠了许多年。这期间刃做的太过火的话就会被景元丢到幽囚狱冷静个把礼拜再接回家,当然是用武力镇压rou碰rou的那种方式。被丰饶侵蚀后变得癫疯的神智慢慢在和景元的性爱中恢复,景元能感受到,虽然应星现在和他的心在那次战争后有了距离感,但是已经在拉近了。 景元本想完事了硬着jiba就去找刃,可任谁坐了两个时辰强打精神工作也扛不住啊,最后竟是一头扎在公文上昏睡了过去。将军睡得天昏地暗,要不是旁边服侍的云骑喊人把睡沉的将军扶上床,恐怕要睡个落枕。 "嗯......"景元伸个懒腰打个哈欠感慨一下昨晚睡得真好,扶着腰站起身,忽然想起来昨天被他扔在幽囚狱的刃。将军也顾不得洗漱就直奔老相好去了。 虽然以前不是没放置过刃,但是昨天是搞情趣并不是惩罚,景元没想让刃熬这么长时间。 急匆匆的赶到了幽囚狱,景元说要单独审讯犯人就支开了跟着的两个士兵。打开牢门的一瞬间,就闻到了室内充满rou欲的味道。 刃已经快要烧的昏过去了,景元一打眼就看到刃的两个奶子下面两行白色奶渍,快到腹部的有些干了,只留下浅白色的奶渍,靠近乳孔的地方的奶水还是湿润的,在屋里憋了那么久,奶香和屁股上的sao味已经融为一体,把刃浸了个透。 "cao。"景元咽了口水在心里暗骂,以前玩过放置,但是刃被玩的太惨了,放置完脑子都快坏了,景元见着人后也是实打实的心疼大于想cao人的冲动了。现在看来以后搞点短时间的放置还是可以的,人不仅脑子没有烧糊涂还能撅着屁股掰开屁眼乖乖等他cao。 "哥感觉怎么样啊?"景元帮刃松开了手腕上的铁铐子,把人揽在怀中走向一旁的石榻。 "......"刃站不住了,火热娇嫩的乳rou贴到景元冰冰凉的衣服上,被刺激的一激灵,还没吭声就要滑到地上。景元现在倒是贴心,直接给人横抱起来。 刃刚被放到床上就开始拽着景元乱摸,一会扯景元的衣领子一会去扯景元的裤裆。刃听话,他的爱人没允许他自慰他就不会这样做,所以现在只好扒景元衣服了。 景元两只手分别抓着刃的手腕,摁在身体两侧。 "现在该怎么做。"刃被zuoai挤满的大脑飞速处理景元刚才说的话,怎么做,想被cao就要把屁股露出来给人家cao。 景元松开刃,看着刃颤颤巍巍的翻过身,脱掉裤子。景元看到内裤上的一滩yin水,给屁股蹭的水光油亮,刃四肢趴在床上,放低上半身,把圆润肥软的rou屁股撅起来。此时也顾不上什么害臊不害臊了,即使屁股上的yin水和尿水把裤子弄的sao哄哄的。 刃把脸埋进被褥中,抬起胳膊用手指掰开被药膏捂的发烫的股缝。景元看的心里咚咚的,等刃摆好了请君入瓮的姿势后,景元才把被憋的又红又粗的jiba拿出来。 "景元......"声音透过被子传出来,闷闷的,景元听得出刃在催促他。 景元也不在隐忍,扶着jiba对准不停分泌yin水的sao屁眼慢慢插入,yin液太多了,插入没什么太大阻碍。刃扒着屁股的双手松开,紧紧抓住身侧的衣物,他感受着巨物缓慢的撑开他yin荡的屁股,就像他们第一次zuoai一样,景元进来的很慢。 还是有点不一样的,景元的jiba还是一如当年威风凛凛光彩照人,但是刃的屁股却早早被cao成了景元jiba的形状,现在只要用手摸一摸屁xue,哪怕隔着裤子揉几下,肛口的一圈软rou就不自觉的收缩,连手指都无法抵御,温吞的接受着。 一整根分量极重的粗壮jibacao进刃空虚已久的屁股,他的腿根又开始不自觉的发抖。景元弯腰搂起刃的腿弯,把刃用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抱了起来,两条rou腿折叠到身上,景元的两只手穿过腿弯到胸前,牢牢锁在一起,把刃固定在身上,下半身用jiba串起来。要是有镜子就好了,景元想着,刃要是看到自己的sao屁股被这么粗一根jiba进进出出cao着,指不定脸红成什么样。 刃被景元摆弄的难受,连带着屁股rou都缩了缩,一股yin液浇在景元的guitou上,温暖又热切肠rou层层叠叠的亲吻着jiba,给景元害的小腹发麻,无端生出一股邪火,刺激着他越cao越狠。 "呃......啊啊,景......景元,慢点......" 刃被景元突如其来的攻势cao的肠rou外翻,殷红的媚rou被翻出来又随着jibacao进去,话都说不完整了,求饶的语句刚到嘴边就被顶碎了。景元抱他抱的太紧,刃被cao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屁股和腰部抖的不行,就连屁股尖也被景元的胯撞得发红,只好维持着这个可怜的姿势,像个大型的飞机杯一样,被固定在jiba上挨cao。 肠道内最柔软的sao点被一次又一次的冲撞,刃被锁在笼里的jiba也跟着一颠一颠上下甩着,少量的透明腺液混着白色液体从被塞着银棒棍的马眼处流出。现在两个人都专情于cao屁股和被cao屁股,没有人关心刃这跟蜷缩在小鸟笼里面的jiba。和景元做多了之后,刃发现比起射精,他更喜欢也更享受用屁股高潮,所以当景元提出锁起自己的jiba的时候也没有发疯一样的抗拒。 刃仰着头大口喘气,刚好可以枕在景元的肩上,景元侧着头贪婪的舔舐着刃的嘴唇和舌头,好像在品尝猎物的rou一样,激烈的亲吻打乱了刃本来就不畅快的呼吸。熟悉又无助的窒息感包裹着刃,他快要感官过载了,现在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身体上的各处反应全凭本能,肠rou上的褶皱被巨大的jibacao的平整服帖,比之前更加谄媚热烈的吸吮着。 景元在如此糖衣炮弹的围攻下终于射了,白色guntang的jingye被射入肠rou中,在高速冲刺下被打出泡沫状,从艳红的肛口流出来。刃同时也被cao到了高潮,整个人像条鱼一样乱蹦,连景元也没抱住,直接摔在了床上。 幸好景元平时疼刃,给他的牢狱里安排了两床厚被,不然这下可有的疼了。 看着面前又被cao晕的丰满rou体,景元发现自己再次可耻的硬了。 "唉,不折腾了。"景元自言自语又叹了口气,然后走过去开始给刃清理身体,帮他疏解遗留的jingye,帮他换上了睡衣盖好了被子。正如他们第一次zuoai那样。 室内的味道太大了,景元开了换气扇,又给刃点上味道极淡的熏香,有安神的作用。随后景元又给自己清清理了一番,不然等会回去让人闻着一身xxoo过的味道,指不定又要有什么神策将军在幽囚狱养了个禁脔的路边摊高h小说了,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善后工作做完了,景元坐在刃的旁边,看着爱人的睡颜,落下一吻。 "别跟我闹别扭了好吗......应星" 打完炮说点煽情的也正常,精虫退掉后两个人都冷静了,刃翻了个身,他没被cao晕,刚刚只是太累了懒得睁眼。 "......好" 景元听到了刃从喉咙中挤出来的一个字,眼睛竟有些发酸。太卜司早就把预知的结果告诉景元了,将军和百冶的命运会在七百年后终结,届时,会有一个英雄拯救仙舟,会有一群新人代替他们承担起保卫仙舟的责任。 景元并不为此感到悲伤,相反,他很庆幸他和应星还有七百年的好日子,也很庆幸七百年后他和应星是一起走的。 "哥睡吧,等你休息好了我来接你回家。"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