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洗澡中途发情/两A的信息素碰撞/对你的渴望和最后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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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抱着他走进了浴室。 病房里的浴室也是特别装修过的,即使是淋浴区也有可以坐着沐浴的装置。你将他放了下来,脱掉他身上的病号服,打开花洒帮他冲洗身上的尿液。 因为先前抱着他的缘故,你的身上也不可避免地被沾染上了他的尿水。白大褂上浅黄色的湿痕一块块的,分外显眼。 这让他非常不好意思。 “医生,要不你也一起洗?” 这话说出口后,萩原研二就后悔了。 他是喜欢口花花不错,但他从来不是口无遮拦的人。和别人说话时的分寸感,萩原研二素来把握得很好。他或许会和他人说一些听上去似乎非常暧昧的话,但那样的前提是两人都知道这是在开玩笑,也不会在意这样的玩笑。有些话能对什么样的人说、不能对什么样的人说,萩原研二本应该再清楚不过。 而此刻这句,就是绝对不应该对你说出口的话语。 不知从何时起,你们的关系早已不再只是医生和病人。若有若无的暧昧感萦绕在你们之间,缠绵而又胶着。但你们却又都默契地保持了这种暧昧的距离,并未曾再前进一步。 而现在,他越界了。 你帮他清洗的动作停了下来。 花洒还是开着的,一时间你们两人都相对沉默,唯有“哗哗”的水流声,格外清晰。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萩原研二?” 你的声音听上去平静而理智,甚至有些冷漠。 “抱歉。” 他朝你笑了笑,神色间却是有些僵硬和勉强。 “是我刚刚有些头脑发昏了,医生。” 只能是这样的,否则他究竟为什么会对你说出那样的话来? 萩原研二如是劝服着自己。 你凝视着他。 他在你面前低垂下了头,腰背弯曲成漂亮的弧度。他的长发垂落于肩膀,花洒里冒着热腾腾蒸汽的水流浇在他的后背上。 他的四肢肌rou萎缩,但他到底是一位alpha,有着一位alpha所应有的宽阔肩膀。 但他的腰却很细,最近几个月的锻炼让他的腰腹恢复了一点肌rou线条。虽然真的只有一点点,但你知道他为此究竟付出了怎样堪称非人的努力。 在这一刻,你忽然感觉他像极了一只受伤后浑身湿漉漉走到你面前来的长毛犬,温顺地垂下自己的头颅小心地舔舐你,渴求你的爱抚。 他的身体残缺、肌rou萎缩。但此时此刻,你却竟觉得他美丽极了。 如此温柔而令人心疼的美丽。 良久之后,你忽然扣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在他明显有些疑惑地目光之中,你俯下身子,印上了他的双唇。 他的眼睛一瞬间睁大了,右手抬起来悬在半空,却是不知理应推开你,亦或是给你一个拥抱。 你知道他的大脑此刻定然是一团浆糊了,理智和本能的挣扎让他摇摆不定。但你并没有给他推开你的机会,原本扣住他下巴的手插入了他的发间,剥夺了他头部的全部活动空间。 与此同时,你另一只手朝着他下半身探去。 他的yinjing本就是半勃的,你伸手握上去,动作娴熟地上下撸动,拇指轻触他的rou冠guitou,每一次的动作都带给他电流似的快感。 在性功能丧失了大半的情况下,萩原研二已经不再具备alpha特有的超长持久性,于是很快,他就被你送抵了高潮的边缘。 然而就在他即将射精的前一刹那,你用拇指的指腹死死地堵住了他的马眼。 “唔呃!” jingye被迫回流,成倍增长的痛苦让他禁不住发出嘶叫。 “不,让我、让我射……唔嗯!” 你用唇齿打断了他的话语,扣住他后脑的手制止了他全部的挣扎,只能被迫承受你的亲吻。 你的舌头在他口腔之中肆虐翻搅,娴熟的吻技给予他独特的曼妙体验,让他不由沉浸在这个热切的吻中。 确保他一时半刻不会再射精之后,你放开了他的yinjing,转而轻车熟路地探向你他的后xue。 此刻的萩原研二是坐着的,这让你想要触碰到他后xue的动作变得并不容易。但大概是被你亲得迷糊了,他却主动用手臂支撑身体朝前蹭了蹭,与此同时腰背弓起,将自己的菊xue送到了你的手上。 浴室里没有医用甘油,你也没有着急进入,只用自己的手指在他菊xuexue口处不住地打着圈儿按摩,直将他的括约肌都按摩到柔软起来。 “唔、唔……” 因为还在被迫和你接吻的缘故,此刻的萩原研二并说不出话来,只发出一些“支支吾吾”的凌乱声音。 你知道他想要什么。 此刻的他已经完全被你挑起了性欲,早已经习惯了前列腺高潮、食髓知味的身体哪里禁得住此刻这般只蹭蹭就不进去的挑逗,yuhuo难耐地想要你快点进入他好好捅一捅。 你甚至感觉到他的xue口此时正在一张一合地不住翕动。那些挤在一起的褶皱在此刻仿佛都有了灵魂,贪婪地舔舐着你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想要将你含进去。 “唔唔唔!” 他催促得越来越急,大抵是意识到你不准备放开他的缘故,他反而也伸手一把揪住了你的领口,开始抢夺起了这个吻的主动权。 同为alpha,在性爱中占据主动是你们的本能。 你接受了他的挑战,以接吻和他展开了争斗。与此同时,你随手朝着墙上的沐浴露按了两泵充做润滑,在xue口逗留太久的手指终于如他所愿那般进入了他的身体。 “呜嗯……” 你听到他喉咙里发出一道满足的喟叹。 但你仍旧不打算就这么满足他。 你的手指进入了他的后xue,但却并没有如同此前那般目标清晰地直冲前列腺而去。正巧相反的,你刻意避开了他的前列腺,只在每一次深入到最里时将将碰触到他前列腺的边缘。 在他如此情欲汹涌的此时,你这样的行为非但没有缓解他的欲望,反而愈发火上浇油。 萩原研二只觉得你此刻的爱抚就好像是被羽毛轻轻扫过一般,酥酥麻麻的痒意一直浸入到骨子里。 “哈、哈啊……” 他的声音里带上了明显的痛苦之色,迫切的渴望几乎快要将他逼疯了。 他更加用力地抓紧你的衣领,因为力度过大,一枚扣子被扯了下来,落到地上时弹了好几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啪”“啪”“啪”“轱辘轱辘” 像是被这样的声音打开了什么开关,下一秒,萩原研二开始疯狂地撕扯起了你的衣服。 他只有一只手,但效率却一点也不低,似乎非常适应这种用一只手给别人脱衣服的行为。 你没有阻止,纵容了他这样的行为。 先是医生的白大褂,而后衬衫,再然后是裤子。那沾满了他尿水的衣服被他一件件撕扯下来,凌乱地丢在一旁。 终于你赤身裸体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这是他第一次触碰到你除了手之外的体温。 对于此刻的他而言,你的体温无疑拥有着强大的诱惑力。他开始愈发朝你贴近,手臂抱紧了你的后背。 但你此刻是站着的,而他却是坐着。再加上你本就比他还要高一些的身高,这让你不得不弯下腰去才能够到他。而这也就意味着,不管他再怎么向你靠近,也不过是头和肩膀能够挨在一起罢了。角度的差异让你们的身体并无法完全贴合。 他抱着你,以你的身体作为着力点,再次向前蹭了蹭。 此刻的萩原研二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可言,他所有的行为都只出于本能,对你渴求的本能。 为了方便你的手指进入后xue,他本就已经坐在了坐浴架的边缘,再加上为了润滑,他的屁股上此刻满是滑溜溜的沐浴液。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再向前一蹭,身体便从坐浴架上一下子滑了下来,重重地朝着地面摔去。 他下意识地圈住了你的脖颈,以自己的右臂维系住自己全身的重量,将自己整个人都吊在了你身上。 你的其中一只手还深埋于他的身体,先前的抽插已经让他的这处得到了充分的开拓。如此一滑之下,重力的作用让他将你的整只手都“坐”了进去。 你帮他指jian过很多次,但在此之前最多最多也就是进入四根手指而已了。可是现在,他却吞入了你的整只手掌。 长度和直径都前所未有,肠道在这一刻被撑开到了极限,萩原研二的身体剧烈地痉挛了一阵,前头的yinjing马眼滑出一些乳白色的jingye。 他似乎是高潮了,又似乎不是。特殊的身体状况让现在的萩原研二已经很难正常射精。 你松开了那只扣住他后脑的手,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放任他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之后大口喘息。 顺着他吊在你身上的力道,你索性将他整个人都向上提了起来,按在身前的浴室墙壁上。 这并不算什么困难的动作,四肢萎缩状态下的萩原研二体重轻了很多,提起来根本就不费你多少的力气。 这样的姿势很适合他双腿攀上你的腰,但很遗憾的是,萩原研二无法完成这样的动作。 他只得抱紧了你,趴在你的肩膀上大口呼吸。 “动、动一动……” 刚刚近似高潮的感觉让萩原研二十分的意犹未尽,禁不住开始催促起了你的动作。 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种近似于雨后草地的清爽味道,但此刻已经完全被欲望控制了心神的萩原研二并没有发觉。 他只是紧紧地抱着你,身体同你完全相贴,贪婪地汲取你身上的体温。 而你察觉到了这一点。 那是信息素的味道,并不来源于你。 通常而言,信息素的味道会和本人的气质有关。究竟是信息素影响了气质,亦或是气质影响了信息素,这在医学界还尚未得到完备的证明。但一般情况下,alpha的信息素会更加充满攻击性,而omega的信息素则相对柔和。 雨后青草地这般清爽的味道似乎并不太像一位alpha所具有,但却的确非常适合萩原研二。 在这个世界,不管是alpha还是omega,大多数情况下信息素的散发都不由他们的意志控制,而是由性欲引发的被动效果。 当一个alpha或者omega开始散发信息素,那就指向了唯一的一个结果——他正在渴求着面前的人,因为这个人而发情。 换而言之,萩原研二想要和你zuoai。 尽管他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刚刚说了,alpha或者omega是否散发信息素并不由他们自己的意志所控制,但你从来都是例外的存在。 你永远都可以掌控自己所有的一切,你永远理智而清醒。 于是下一秒,酒精的味道在浴室之中爆发开来。 并不是什么具体的某种酒类,你给这幅身体设定的信息素味道非常符合身份职业,就是医用酒精的味道。 “咳咳咳……” alpha和omega都对信息素的味道十分敏感,萩原研二当然也并不例外。过分刺鼻的味道让他马上开始咳嗽起来。 alpha们之间的信息素是互斥的,他的身体正在本能地抗拒你信息素的味道。 但纵使如此,他也没有推开你的意思。 “你打翻了酒精吗,医生?” 情欲之下的他迷迷糊糊的,却是愈发抱紧了你。 这里是病房,哪怕是浴室里有酒精也似乎非常合理,萩原研二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所在。 “不用在意。” 你随口说着,深入他体内的手再一次开始了动作。 由于整只手都在他体内的缘故,他的肠道被你完全撑起。这样的情况下你已经无法再去刻意避免碰触到前列腺了,于是索性放弃了对他刻意的挑逗,而是不管不顾地抽插捣干起来。 “哈啊……好、好涨……” 他趴在你的肩膀上,哪怕你已经结束了对他强迫性的吻,可他的嘴巴却根本无法合拢,半张着艰难喘息,时不时传来吞咽口水的声音与满足的呻吟。 “受不住了?” 虽然你这样问着,但你的动作却根本没有半点收敛的意思,快速的捣干在他的xue口处打出一蓬蓬奶油似的白沫,每一次的抽插都碾过他的前列腺。 “不、不呃……涨……但是、好舒服……” 他的右手扣紧你的后背,几乎嵌进rou里。 “涨得舒服?你喜欢大的?” “我、呃嗯……” 他似是无瑕去回答你的问题了,快感让他的整幅身体都在颤抖。 “也是,你这么sao,小了哪能满足你。”你嗤笑着,又一次重重碾向他的前列腺。 “呃啊——” 他的身体骤然弹了一下,发出拉长了的惊叫来。 “被cao到sao点了,爽不爽,嗯?” “不、不啊——” “不爽?” 你加大了力道,用你的指尖从头至尾完整地滑过他的前列腺,而后又在他的体内并拢手指,朝着他的前列腺捏了一把。 “啊啊啊啊啊——” 他好似触了电一般一阵剧烈的哆嗦,你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你的后背流淌下去,那是他的涎水。 被碰触和被揉捏的快感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一时间,他爽到双目翻白,前头的yinjing“扑簌扑簌”地涌出jingye来,整个人都仿佛快要撅过去了。 他在高潮,又一场前所未有的高潮。你总是能够以不同的方法刷新他对于高潮和快感的认知。 浴室中雨后青草地的味道愈发浓重。 “回答我,爽不爽?” 然而即使他正在高潮,你也没有放过他。你的手朝着他的前列腺便是一阵揉搓,卡在会对他造成伤害的极限上对他施以最顶级的快感。 “啊——啊——” 他被刺激得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只大张着嘴巴发出破碎的音节。 “嗯?” 你继续施压,在抽插捣干的同时揉捏起了他的前列腺。 “爽、爽啊——不,我快疯掉了——哈啊——要爽疯了啊——” 这真的并不是夸张,此时的萩原研二真的觉得自己就要疯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呼喊什么东西,只知道这种由你给予的感觉已经将他带到了某种非人的境界里。 你抽回了自己的手。 “不,别走!给我,给我啊——” 他大声呼喊着,你能够清楚感受到他紧贴着你的胸腔发出的嗡鸣。 “我会给你的,只要你想要。” 你一手揽住他的身体承担了他全部的重量,另一手将他抱着你的手臂摘下来,引着他探向你的下体。 “这个够大吗?想不想要?” 你将他的手包在你的手中,交叠着握住了你早已经挺立的yinjing。 即使是在alpha中,你的尺寸也绝对是最为出类拔萃的,完全勃起时的直径一点也不逊于你的小臂。 “好大,好……烫……” 他喃喃地说着。 你包裹着他的手,牵引着他抚摸你赤红绽放的rou冠、你粗壮而血管勃勃跳动的柱身、你根部垂落下的两颗沉甸甸满是种子的囊袋。 一寸一寸的抚摸,你带他感受着你的粗壮和笔直,感受着那份似乎要将他烫化了的炽热温度。 那是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拥有的、属于一位alpha的雄伟。 他任由你牵引着,因为你的雄伟而失神,不知是在渴求你亦或是怀念曾经的自己,亦或是两者皆有。 你低头亲吻他,亲吻他此刻涣散而失神的双目。 “让我用这个进入你,萩原研二,我要把你cao成我的omega。” 你的腰胯向前顶了顶,赤红的巨龙顶在了他双腿之间的位置,顶端的rou冠沾染上他股间各种混杂在一起的黏液。 他明显地抖了一下。 “把我……cao成……omega……” 他喃喃地重复你的话。 “你sao成这样,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你?乖乖在我身下高潮吧,萩原研二。我会把你干到像omega一样爽到yin叫、不,比omega还要爽。我可以让你潮吹。” 对于omega而言,潮吹是他们最顶级的快感。即使是他们,想在一场性爱里爽到潮吹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alpha按照常理来说根本就没有支持他们潮吹的构造,哪怕真的爽到就要死掉好了,又怎么可能会潮吹? 这听上去就像是让男性alpha怀孕生孩子一样匪夷所思。 但对你而言,一切皆有可能。 你活过的时光不可计数,对于人类身体的了解超乎寻常。更何况你还有组织boss的身份,在你提供的知识和引导下,组织研发过各种各样的药物,只是让一个alpha潮吹这种程度的影响甚至可以做到完全不损害服药者的身体。 “让我……潮吹?” “当然,我还可以让你泌乳。萩原研二,我会让你成为只属于我的omega。” 你的指甲擦过他的乳尖,那是哪怕松田阵平都没有抚慰和碰触过的地方,令他一阵战栗。 如果萩原研二当真是一个omega,那么你这样的话无疑将会起到火上浇油的作用,进一步引爆他的欲望。 但他不是。 「潮吹」「泌乳」「只属于我的」「omega」这一系列的关键词触动了他的神经,将他从无边情欲之中生生一点点生生拔了出来。 “omega……不,我是alpha……” 渴求欲望的本能和理智再一次发生了碰撞,混乱的思绪撕扯着萩原研二的神经。 “你已经当不了alpha了,萩原研二。” 你的声音冷静而理智,握着他的手从你勃发的巨物上挪开,转而握住了他自己的yinjing。 曾几何时,那处或许也是不输于你的雄伟。可是此时此刻,那根可怜兮兮的jiba却半硬不软地戳在那里,史莱姆似的,只要一用力就会软成一滩烂泥。 这样的他已经无法再进入omega的身体,无法成结射精,无法标记omega。他已经失去了身为alpha最基本的资格。 “不,不——” 他忽而一把甩开了你的手,突如其来的挣扎让他脱离了你的手臂,失去支撑的身体跌落下去,重重地坐在了墙边坐浴的平台上。 花洒方才便已经被你关上了,但冲刷了这么久之后整个浴室到处都是未干的水痕,他跌落下去时溅起一片破碎的水花。 “你在胡说什么,医生?我怎么可能和你做这种事?”他的声音近乎嘶吼。 这是你第一次见他情绪如此激动的样子,跌坐在那里时身体都在颤抖。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英俊的面容此刻却是有些扭曲。 “我在胡说?萩原研二,我倒要问问你在做什么。”你居高临下冷漠地看着他,“你当真闻不到现在空气里都是什么味道?” 味道?萩原研二下意识地耸动鼻翼,酒精的刺鼻气味直冲大脑,激得他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 “咳咳咳咳——” 理智已经开始回笼,萩原研二意识到了什么。 “医生你……正在发情?” 他察觉到了那是你信息素的气味,而通常而言,信息素的散发代表着此人对于面前这人无与伦比的渴望,这种渴望甚至胜过理智。 普通的性欲是不会散发信息素的,哪怕是他和松田阵平在一起的那些年,他们有过无数场性爱交合,但他们彼此不受控制地散发信息素的情况仍旧屈指可数。 而且信息素的散发向来都是针对异性,对于一位alpha而言,唯有omega才会引动他们如此深刻的欲望,这是由他们基因所决定的事情。两位alpha之间的信息素是相斥的,同性的信息素只会令他们感觉到难受甚至想要反击,就像此刻的萩原研二会为你的信息素而感到刺鼻一样。 可是现在,你却在他面前泄露了信息素,这意味着什么? 他的神色开始变得复杂。 “昏睡了三年,你是脑子也都睡没了是吗?”你出口嘲讽。 「什么意思?」 纵使理智开始恢复,但一时之间大脑却也并不灵光。 萩原研二一时间有些茫然。 “究竟是我高估了你的脑子,还是我们的萩原警官连高中的学业都没有完成?生理卫生课的知识都和你的左手一起被炸飞了是吗?” “生理卫生……知识?” 萩原研二这才想起来,对于一位alpha而言,释放信息素并不是只有发情这一种可能。 当这位alpha的身边还有另一位正在发情的alpha时,同类之间的斗争也会让alpha们被动散发信息素,这是远古时代alpha们争夺领地和omega而遗留下的基因本能。 信息素是他们搏杀的武器,强大的alpha甚至可以只凭信息素而令弱者臣服。 也就是说…… 鼻翼轻轻抽动,而这一次萩原研二闻到了隐藏在那浓重刺鼻的酒精味之下的、如同大雨过后青青草地的味道。 那是他自己的信息素,萩原研二不可能错认这一点。 所以正在对另一个alpha发情的那个人,其实是他自己? 他对你的渴望、汹涌澎湃的想要和你融为一体的欲望,竟让他在自己根本无知无觉的情况下散发出了信息素? “不,不……这怎么可能?” 他的身体又一次颤抖起来,睁大的眼睛里满是摇摇欲坠之感。 他怎么可能会如此渴望你?他又怎么能够如此渴望你? 你是他的医生,他是你的病人,你们本应该仅此而已。 他怎么可以对你发情? “你在否认事实吗,萩原研二?” 你又一次掰起他的下巴,强迫他昂头同你对视。 他的眼睛里蕴满了水光,混乱的情绪和身体上迫切的渴望让他根本无法进行有效的思考。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去做。这位面对着自己失去手臂、面对自己下位截瘫的事实都能坦然接受的坚强警官,却是第一次在你面前流露出如此脆弱的姿态。 “我不能,医生,我不能……” 他缓缓地摇着头,目光哀切地看着你。 “萩原研二,你要搞清楚。对我发情的那个人是你自己,不要摆出这种恶心的、好像我在强迫你一样的受害者姿态来。” “看看你的这里,萩原研二。” 你再一次把他强行扯起来,手指粗暴地捅进了他的后xue。 只进入的一瞬间,他那尚不知餍足的rouxue便朝你涌了过来,贪婪地吸吮着你的手指,迫切地渴望着你再次赋予他一场快感与欢愉。 “你想要我,萩原研二。” 你陈述着这样的事实,开口的话语却像是蛊惑。 “呜……” 他从喉咙里滚出哀恸的、呜咽似的声音来,痛苦地闭上眼晴似不想面对这样的事实。 “我还有恋人,医生。阵平,阵平他——”还在等我。 后半句话戛然而止并没有说出口。因为在出口的这一刻,萩原研二忽然意识到,关于松田阵平有没有在等他这一点,他其实根本就没有充足的自信。 松田阵平是一个omega,是和他一样的欲望生物。多年的相处让萩原研二非常了解松田阵平,他的恋人有着比他都要更加强烈的性欲,根本不可能忍受长时间的禁欲生活。 他从清醒到现在不过才刚几个月,就快已经要被欲望逼疯了,甚至到了对你一个alpha发情的地步。而他的阵平呢?从他“死亡”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三年有余,他又哪里来的自信说松田阵平还在等他? 做不到的,也不可能做到。 大滴大滴的眼泪从萩原研二的眼角滑落下去,摔碎在浴室的瓷砖地面上。 “我不能,医生……” 萩原研二还在摇头,哪怕他的恋人很可能已经不再等待他,他也没有办法只是因为这样的可能性而作出背叛的行为。他曾对松田阵平承诺过的,只有死亡才能将他们分开。 可他没有死,他回来了,那么他就理当继续履行这样的承诺。而那些对你的深沉爱欲,则注定只得不见天日。 下一刻,更加猛烈的酒精味道在浴室里爆发开来。 一时间,萩原研二只觉得仿佛自己整个人都被浸泡在了百分之百高浓度酒精溶液中似的。 刺鼻的气味令他咳嗽不止,就连眼睛也传来强烈的刺痛感,泪水和涎水一齐涌出混杂在一处,身体在止不住地颤抖。 他狼狈极了,此刻他那微弱的信息素根本不足以和你匹敌,整个人都在你的压迫之下变得萎靡而可怜。 alpha之间你来我往的斗争是常态,可此刻的萩原研二根本就生不起丝毫对你反击的心思。他就像是在狼王面前瑟瑟发抖夹紧了尾巴的底层狼一样,对你只剩臣服,甚至是恐惧。 这世上本就不存在真正能够和你抗衡的人类,不论他是再怎么强大的alpha也是如此。 但即使在你面前瑟瑟发抖,他还是顽强地抬起头来看着你,目光哀恸。 “求你,放过我……我不可以,对阵平……” 他一遍遍地重复着,哪怕话语破碎根本不成句子。 他的身体在向你宣告臣服,可他的意志却在摇摇欲坠之中顽强拼搏。他在这份痛苦之中挣扎,却始终不愿低头。 他知道的,只要他点头,那么他此刻所有的痛苦都将不复存在。他会得到他渴求的一切,你的爱抚与他的极乐,他都将得到满足。 光是想到都足以令他兴奋到战栗。 他也知道的,他此刻的拒绝和哀求也许根本就没有作用。现在的他连站立都做不到,你可以轻而易举地掌控他的一切,而根本无需他的同意。 他现在所有的行为,和身体的本能、和趋利避害的理智都毫无关系,仅仅只是他身为一个alpha最后注定无用的坚持罢了。 你注视着他,看他在你面前痛苦地哭泣和哀求,看他摇摇欲坠的绝望和破碎。 良久之后,你忽然松开了手。 角度的偏差让他没能再落回坐浴架上,而是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地,瘫坐在了冰凉的浴室地面上。 空气中刺鼻的酒精味道未曾削减半分。 你转身占据了原本属于他的坐浴架,将瘫在地上的他圈入你的双腿之间。 “舔。” 他愣了愣,昂起头来看你,似是没有反应过来你是什么意思。 “既然不想被cao那就给我舔,这都听不懂吗?”你故作凶恶道,似是因为被拒绝而愤怒万分。 然而事实上,这是你早就预料到的结果。 如果你当真只是单纯的想要cao他,那么你从一开始就不会说那些「让你成为我的omega」之类会唤醒他神智的诱导性话语。你只需要在他对你发情时顺势占有他cao干他,而彼时早已在情欲作用下理智全无的他根本就不可能反抗。 可这样并没有意义。 他是个alpha,不可能因为一次性爱而被你简单地标记和占有。你即使是cao了他,那也就只是cao了他而已。cao完之后你依旧什么都得不到,还很可能会被他视作趁人之危而被他警惕和厌恶。 这并不是你想要的结果。 你想要真正地占有这个人,让他完完整整地归属于你,再无他人可染指。 你想要他的爱与臣服,想要他在绝望的痛苦之中,因你给予的恩赐而感激涕零。 正如此时此刻。 萩原研二本以为,他今天已经无法逃脱。你的信息素太过强烈而霸道,直白地宣示着你对于他的势在必得。 他哀求你,是因为此刻的他除了哀求之外什么也做不到。但他并未天真到以为自己的哀求当真能够动摇你的意志。 他没有和你抗衡的可能,所以只能被迫承受。 可是现在他听到了什么? 你在对他说,不想被cao那就舔? 和必然会被cao干的结果比起来,替你koujiao并非萩原研二不可承受。就像你曾经多次用手指来帮他疏解性欲一样,他一点也不介意同样帮你疏解欲望。 这是你理应得到的回报。 在萩原研二看来,这是一个一点也不过分的要求。 甚至应该说,这个要求太轻了,轻到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从未想过,你竟然真的尊重了他的意愿,为他而抗衡alpha的本能和欲望。 “医生……” “啧。”你有些不耐烦了,扶着你那赤红的巨龙往他脸上甩了两下,在他脸颊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红痕,“难道说萩原警官连舔jiba都不会,还要我来教你吗?” 萩原研二当然是会的,不只是会,而且koujiao的技巧也相当不俗。 在昔日里和松田阵平的相处之中,他曾很多次帮他的恋人koujiao,含着那根omega独有的娇小可爱的jiba,小心翼翼地吞吐出其中的精华。 但给omegakoujiao和给alphakoujiao是截然不同的概念。 此时此刻,他用自己唯一的右手捧起了你的yinjing。 不同于松田阵平那样精致小巧柔嫩可爱,你的性器巨硕而坚硬,只触上去时便散发着惊人的热度。当他靠近过来时,充斥他整个鼻腔的都是你浓重的雄性气味。 同为alpha,萩原研二本应该觉得这种气味腥臭不堪。但不知为什么,他却全然并没有这样的感觉,只是清爽而苦涩,却又忍不住令他想要探究。 他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你的rou冠。 “唔……” 你闷哼了一声,早已经勃发多时的yinjing柱身上血管突突跳动了几下。 这并不是什么太过明显的反应,但却被他精准捕捉到了。 在这种时刻,你这样的反应无疑给了他巨大的鼓励。 他开始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一下一下仿佛在舔舐什么甜美而令人欲罢不能的冰淇淋一般。 他的技巧的确不错,并不只是单纯的舔舐,每一下都极有章法。灵活的舌头在你的rou冠上跳舞似的,又时不时钻到冠状沟的位置轻轻拍打,每一下都带给你异常愉悦的体验。 与此同时,他的右手握住了你的柱身上下撸动,配合着他舔舐的动作。 很爽,你得承认这一点。 但对于一位alpha而言,他这样的koujiao方式实在是有些太过温吞了。 和omega们娇嫩脆弱需要被小心对待的yinjing不同,alpha们的yinjing更加坚挺壮硕,也就自然而然地期待更加直白而强烈的刺激。 诚然你可以永远保持理智,但你也依旧会因为性爱的享受而感觉到由衷的愉悦。 你喜欢性爱,也喜欢看这些被你看重的人类在和你的性爱中露出不同的情态。 比如萩原研二。 你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右手落在他的发顶,又向后滑入扣住了他的后脑,似是想要不管不顾地按住他的头,而后顶动腰胯向着他的口腔里cao干。 在这一刻,萩原研二真的以为你就要这么做了,他甚至已经做好了接受你粗暴索取的准备,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但你并没有这么做。 “发什么呆?继续。” 你对他发号施令,声音比起平时要明显地低沉和喑哑,不知是因为隐忍亦或是单纯的情欲作用。 他豁然睁开眼睛,抬眼看去时便是你紧蹙着眉的难耐表情。 你在为他而隐忍。萩原研二愈发肯定了这点。 所有那些嘲讽的、侮辱性的语言之下潜藏着的,是你对他别扭的关心。 周遭的酒精味道浓重而刺鼻,强烈的压迫感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可即使是这样,你也从未伤害他半分。 在这一刹那,萩原研二忽而感觉到一阵酸楚。 他收回了舔舐你的舌头,收拢嘴唇在你的rou冠guitou上印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唔!” 你扣住他后脑的手愈发紧了,萩原研二能够感受到你那一刹那间骤然停止的呼吸。 可仅仅两秒过后,你却又恢复了正常,再开口时的声音里是故作满不在乎的语气。 “你在把我当omega哄吗,萩原研二?” 回答你的是他轻笑的声音。 和方才的狼狈不同,此刻的萩原研二似乎又已经恢复了状态。他在为你koujiao,可他的动作却优雅而从容。 “那你一定是一位非常难哄的omega,医生。” 他这么说着,并没有等待你的回答,而是张大了嘴巴,尝试将你的整个rou冠纳入口中。 对萩原研二而言,这并不容易。你的rou冠太过硕大,迫使他将嘴巴张大到几乎快要脱臼的程度。 但他最终还是成功了。 一刹那间,你感觉到自己的整个rou冠都被包裹在一处又湿又热温暖柔软到不可思议的曼妙所在。那一瞬间袭来的快感直抵大脑,使你情不自禁地双手扣住了他的头颅,将他朝着你的胯下用力压了过去。 于是原本只没入了个guitou的yinjing一下子进的极深,大半根rou棍直挺挺地戳进了他的口腔,捅开了他的喉管。 疼痛感和窒息感同时向萩原研二袭来,眼前的一切阵阵发黑,大脑被强烈的眩晕感所裹挟,所有的知觉似乎都在失去应有的作用。 只有鼻间萦绕着的酒精气味,于无边眩晕之中给予他清醒。那根正深埋于他口腔的巨物本应是他此刻痛苦的源头,可那份坚硬和灼热却又令他忍不住想要追逐。 理智顷刻间灰飞烟灭,新的雨后青草味道爆发性地炸开,并非是对你的反击和斗争,而单纯只是他对于你的渴望。 他开始收拢自己的喉管,让自己的口腔内壁保管着角度挤压你的guitou。与此同时他开始了吞吐吸吮,握住你柱身的右手也上下撸动起来。 萩原研二将他曾经在松田阵平身上得来的全部技巧,把力道速度频率放大了不知多少倍后用到了你的身上。 你的酒精气味和他雨后草地的味道交织缠绵,将你们两人一起引向未知的疯狂。 萩原研二卖力极了。明明只是为了替你疏解欲望的koujiao而已,可他自己却仿佛从这样的行为里获得了莫大的快感。他贪婪地吞吐着你的性器,脸上是一片近乎高潮的迷醉神色。 这是此前萩原研二从未有过的体验。 他帮松田阵平koujiao过很多次,但他不可能在这个过程中获得性快感,所以也就因此而得以保持冷静和理智。 他只是在帮他的恋人疏解欲望,仅此而已。 可是现在,同样是koujiao,萩原研二却觉得自己此刻仿佛正在经历一场真正的性爱似的,全身所有的感官都在因你而兴奋。 他在满足你,可他却又因为满足你而感到满足。 他吞吐着、吸吮着、撸动着你的性器,这种单纯服务于你的行为却令他不受控制地发情,甚至想要主动向你索取。 「更多……还要,更多……」 他瘫坐在地上,身体艰难地朝着你蹭动。他的脸已经完全埋进了你的胯下,张大着嘴巴想要将你吞得更深一点、再深一点。 他和松田阵平之间或许有过很多场酣畅淋漓的交合,有过很多次的高潮和满足。但你的存在却开启了他对于性爱的另一种诠释,你正在令他因你而疯狂。 时间对于萩原研二而言已经失去了意义,他完全是在遵循着自己对你渴望的本能而行动,却又根本不知道究竟持续了多久。 火焰正在他的体内燃烧,越烧越旺,似要将他完全吞噬。 直到你在他口腔里射了出来。 alpha的射精量相当庞大,大量的jingye灌入他的口腔,迫使他“咕咚咕咚”地一连串吞咽,将你生命的种子全都一滴不剩地吞入腹中。 清爽的、带点苦涩的味道,像是喝下了一杯guntang的茶水。 一时间,你们两人都僵在了那里,如连在一起的雕塑那般许久未曾动作。 最先回神的那人竟是你。 你低头看去,只见他依旧维持着将你整根jiba完全吞入口中的姿势,脸上却是一片空白。他的眼睛是闭着的,却又未曾完全闭拢,只留下一小片向上翻着的眼白。 你知道,他也高潮了。哪怕他并没有接受任何的快感刺激。 地面上原本花洒落下的水流已经基本干涸,可此时此刻却又积蓄了新的水痕。他的胯下部位是明显浓稠黏腻的乳白,是他方才高潮时涌出的jingye。 “被cao嘴都能高潮,怕是omega都没有你这样的yin荡。” 你以五指为梳将他的长发向后梳起,露出他完整的一张脸,迫使她抬头。 他还尚未完全恢复过来,只呆愣愣地回视你。 你弓下腰,覆上了他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