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你。
我很想你。
庄园地处郊外,返回市里需要一个多小时。 沈漫有一坐车就犯困的毛病,特别是身边的男人也没有要和她聊天的意思,她歪头望向车窗外,不知不觉闭上眼睛。 等到再次转醒,车子已经停在她家楼下。 她掀开盖在身上的薄毯,娇嫩的水粉色,那是她之前落下的东西,她以为他早就丢了,没想到他会一直留在车里。 驾驶位是空的,西装笔挺的男人倚靠着车头抽烟,再耀眼的白光也照不亮他的世界,淡淡忧郁如影随形。 沈漫推门下车,她准备和他认真地谈一谈,关于她,关于他们。 她赤脚走到他面前,盘好的长发凌乱散开,她索性卸下脑后的束缚,任由晚风吹散那头火红的波浪卷发,被紧身短裙束缚的灵魂得以解放。 路权感受到她的靠近,没有任何动作,甚至没有抬头看她一眼,沉默地继续抽烟。 夹在指尖的烟被她抢走,她依然很嫌弃,皱眉吸了两口又还给他,安静地站在他身边,和他一起融化在光里。 “你知不知道在这种场合动手会给你惹麻烦?” “知道。” “知道还要犯傻?” 路权吸尽最后一口,余烟散到半空,“我犯得傻多了,不缺这一次。” 她满眼担忧,轻轻地说:“那两人最近势头正旺,你把他们打成那样,难保经纪公司不会追责。” “我出手前就知道后果,不用你cao心。” 沈漫气得够呛,真想用铁锤爆锤他的猪脑子,“你以为我乐意管你死活?” “不然是什么,你心疼他们?” “...”她深吸一口气,直接气笑,“对啊,我心疼,我心疼死了,那么年轻又帅气的小奶狗被你打成猪头,我他妈心疼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路权也分不清她说的是气话还是真心话,一想到那两个男人在背后议论她时的yin秽腔调,甚至意yin她在床上的表现,他没把他们打成残废都算是保留一丝理智。 “那对不起了,我不该对你喜欢的小奶狗动手,我是脑子有病才会发疯。” 沈漫见他转身朝驾驶位走,猜到他想逃避,她从今晚追出来就发誓要把一切讲清楚,哪怕两人再无可能,哪怕伤得四分五裂,她也认了。 后背倏地被人爆锤两下,他诧异回头,沈漫直接挥拳上脸,男人反应很快,敏捷避开两拳,她自知腿脚功夫不及他的皮毛,但凭借一股子狠劲硬是逼得他节节败退,后背用力撞上车门。 路权灵活接住她的拳头,往身前一拉,顺势转身把她反摁在车门上,两手死死锁在后腰。 他生气又无语,夹杂着一丝不知所措的无奈,“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上半身紧贴冰凉的车门,即便被人完全控死,气势丝毫不减,“我要知道你动手的原因。” “没有原因,就是看他们不爽。” “因为我?” “和你无关。” “那你敢发誓吗?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下半辈子都举不起来。” 男人没接茬,试图用不耐烦遮盖心虚,“你幼不幼稚?” “我再幼稚也比某些人敢做不敢当要好。” 他沉默两秒,倏然将她转过身,两手撑着车门把她禁锢在怀里,他阴着眸,一字一句地说:“他们说你身材好,在床上扭起来一定很sao,说你唇形很美,很适合跪着舔,还说你偏爱年轻男人,私下玩得很疯,说不准会同意三人行。” j当时他走过偏厅的休息室,听见两人在里面大声讨论,等到他们抽完烟出来,他默不作声地跟上,沉声叫住。 “你们说的沈漫,是漫游工作室的沈漫吗?” 顶着银发的小偶像露出一抹yin笑,“怎么,你也想睡她?” 路权没吱声,一边走近一边扯下领带绑在手上,他清楚自己下拳有多狠,担心会在暴怒中把人打死,可即便做了物理防御,最后若不是沈漫上前拦住他,那两人不死也残。 听完他的话,沈漫内心毫无波澜,那两货是什么德行她心知肚明,之前拍摄时不知道sao扰过多少女摄影师,刚才也是因为路权刚好朝这边看,她才勉为其难和他们聊两句,本想做戏给男人看,没想到最后会闹成这样。 “他们就是两坨垃圾,你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路权收手插进裤口袋,他缓慢起身,笑带嘲讽,“那是我多管闲事了。” 他的脑子越来越乱,意识到理性正在跑偏,伸手想去拉车门。 她用身体挡住,眸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脸。 “你为了我惹上这种麻烦,不怕你女朋友难过吗?” 路权愣住,皱眉反问:“我哪来的女朋友?” 她以为他敢作不敢当,说话酸溜溜的,“那个黎依依,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们分手没多久你就和她在一起了。” 路权哼笑,“我和她总共见面不超过3回,我怎么可能和她在一起?” “那你上次在光头的店里和她见面,你敢说不是光头介绍女朋友给你认识?” “光头介绍我们认识是因为工作,她是这次晚宴的负责人,我是酒类供应商,又是黎老的事,我答应合作有什么问题吗?” “你放屁!”沈漫恨不得跳起来质问,“那次皮卡生日,你明明亲口承认你有女朋友。” “那是因为贺洵求我做戏给姜小梨看,想要她对我死心。” “...” 这回轮到沈漫傻眼,心情似坐过山车从低谷飞跃高峰,泛着水光的黑瞳出奇明亮,“所以,你现在是单身?” 他不敢正视她的笑脸,萌生出一丝逃跑的冲动。 “让开,我要走了。” 沈漫当然不会准他逃走,特别是现在误会解除,她再无其他顾忌,接下来要做的就是使尽浑身解数哄好眼前这个傲娇的老男人。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不想回答。” 她放下身段,用上必杀技夹子音,知道他最吃这一套,两手伸进西装外套,轻轻抱住他的腰。 他心头猛颤,呼吸全乱,“沈漫...” 女人温柔地抚摸他的后背,这段时间的思念化作一潭温水,融化在每一个字符里。 “回到只有一个人的家,你不会孤单吗?” “不会。” “我会。”她昂起头,嘴角勾起笑,紧闭的心扉完全开放,“我很想你,路权。” 男人眉眼微动,身体瞬间僵硬,他能清晰感受到心中的硬壳正在一点一点瓦解。 心高气傲的沈漫还是第一次主动找男人求和,视线只敢停留在凸起的喉结。 “分开的这段时间,我每天每时每分都在想你,我尝试过用工作麻痹对你的思念,但没有用,睡醒后还是会第一时间想到你。我知道我有很多问题,我也知道你包容我很多,相比你毫无保留的爱,我给你的实在太少了,难怪你会没有安全感,是我这个女朋友做得不够好,请你收下我迟来的道歉。” “咳。”他震惊到不知该说什么,再狠的话出口也变了调,“你说完了?” “没说完,你还想听吗?” 路权既没推开她也没抱住她,双手贴着西裤紧握成拳,半天才蹦出一句,“随便。” 沈漫轻轻贴着他的胸口,久违的亲昵让她浑身充满力量,只有真实触碰到他的体温,她才发现原来自己比想象中还要喜欢他。 “我15岁那年,我妈去世了,我爸跟我说,沈漫,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个成熟的大人,你要学会照顾自己和身边的人。往后的这些年,我很听话把身边的人都照顾得很好,但我却忽略了最爱我的那一个,他明明那么好,外貌身材棒,床上功夫佳,纯情又痴情,有时候我真的好想告诉mama,我特别幸运地遇见了眼里只有我的男人,他让我有一种家的感觉,他让我知道,原来我不需要做一个坚不可摧的女金刚,累了也不用强颜欢笑,只要我回头看,他就会出现在我身后,无条件地爱我的一切。” 说到这里,她鼻子酸了,浅浅的哭腔惹人怜惜。 这不是在作秀,每一个字都是她的真情实感。 “谢谢你愿意听我说这些。” 沈漫昂头看他,小心翼翼又满怀期待,“其实我最想说的是,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路权,我离不开你,我想和你在一起。这次我会认真听你的诉求,努力满足你对爱情所有的期待。” 他凝视着她眼里闪烁的微光,脑子一片空白,声线沉得吓人。 “我...” “你不用马上回答,你可以考虑一下,明天再答复我。” 她承认她紧张到心跳加速,害怕他的回答不是自己想听的答案。 赤裸的双脚踮起,红唇停在分毫之间,她耗光了所有的勇气,临门一脚反倒退缩了。 “晚安,谢谢你送我回来。” 她果断抽身离开,跑去副驾驶拿上高跟鞋和小包,迈着急切的小碎步逃进单元楼,呆看着缓慢闭合的电梯门。 倏地,门再次打开,路权出现在外面,单手撑着墙,直勾勾地盯着她。 “现在说晚安是不是说得太早?” 沈漫看着他傻笑,“那我改成,早安或者午安。” 只需一个简单的对视,未出口的答案化作一股暖风吹进她的心底。 他人高马大地闯进电梯,解开外套纽扣,她扑上去跳到他的身上,细白的双腿插进外套用力缠紧他的腰,宛如一条捕捉到猎物的蛇,缠住了绝不放手。 他近乎粗暴地吻住她,大手摸进裙底疯狂揉臀,把人抱起来抵在镜面猛亲。 因为没有按楼层,电梯半天没有动静。 男人重重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问:“几楼?” “13。” 他腾出一只手摁下按键,上升的路畅通无阻,等到了13楼,他边吻边抱着她走出电梯,顺着她的指引来到右边的那间房。 刚进屋他便急不可耐地把她放下抵在门后,裙子拉链在后,他用牙齿咬下一半,掉落的布料遮不住呼之欲出的双乳,他撕开轻薄的乳贴,饱满细腻的乳rou包在手里狠狠抓了几下。 “老公...” 沈漫妖娆的扭身看他,笑得春心荡漾,“求你cao进来,我湿得好厉害。” —— 回都市后的第一顿rou来了,也不知道漫姐家的床牢不牢固,别又弄塌了~ 老男人不好哄,真心才能挽回,恭喜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