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二更)
第一个。(二更)
顺着月光的指引,两人顺利找到隐藏在密林深处的废弃神庙。 庙不大,四处透风的小屋里仅有一座布满蛛丝网的佛像,也不知多久没人来过,小庙周边铺上一层厚厚的落叶,狂风吹过,杂乱的树叶荡漾在半空,宛如群魔乱舞。 路权在庙外寻找干柴生火,闲来无事的沈漫走到佛像跟前,她虽不信佛,但心怀敬畏之心,借着月光十分虔诚地替佛像清洗蜘蛛网。 耳边飘来“唧唧”的叫声,她循声看去,竟是一只硕大的老鼠,贴着墙面飞速窜到佛像后面。 沈漫不怕老鼠,好奇地探头往后看,只见老鼠窜进两个麻袋下,行动轨迹模糊可见。 它从这头穿越到那头,无意间露出一截类似骨头的东西。 树林里忽然刮起一阵风,顺着残破的窗户吹进小庙,卷起麻袋一角,沈漫低头看去,一个恐怖的骷髅头直直地撞进视野。 她头皮炸开,扯着嗓子惊声尖叫。 “啊——” 屋外的路权听见动静赶来,就见一个黑影光速扑向自己,弹簧似的蹦到他的身上,她双手双脚缠紧,低头深埋颈边。 男人不知所云,轻拍她的背:“怎么了?” 她小口喘息,喉音直打哆嗦,“佛、佛像后面有一具骸骨。” 路权对此并不惊讶,在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死人比活人多,尸体遍地都是。 “你先下来,我去看看。” 她拼命摇头,搂得更紧,“不要。” 路权低声哄着,“我在这里,你怕什么?” 沈漫惊魂未定,细声细气地问:“我们今晚该不会要和那具尸体睡一屋吧?” “严格来说,这里他比我们熟,我们只是借住。” “那我宁愿睡在荒郊野外,这破地方太瘆人了。” 男人在她耳边笑,“你不是不怕鬼吗?” “鬼和尸体是一回事吗?” “尸体又不会动,比鬼温和一点。” 她思索片刻,话虽然歪,但也不无道理。 路权见她情绪平静下来,轻轻放下她,径直走到佛像后面。 地上的确是一具骸骨,看身长应该是男性,大概率是躲在这里逃难的毒贩毒瘾发作,在此结束生命。 * 神庙里升起一堆火,跳跃的火焰带来些许光明和温暖。 整日的奔波耗光沈漫所有的力气,她低头看一眼脏兮兮的自己,像是在泥潭滚了好几圈,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 她背靠黑墙,嘴里啃着索然无味的饼干,莫名很想念小溪边烤成煤炭的烤鱼。 说来说去还得怪某个发情的狗男人,好端端的玩什么纯爱,那么笨拙的吻技也能把她亲的五迷三道,这要是传出去,以后她还怎么在道上混? 想到这里,她一脸幽怨地看向身边的男人,试图用眼神发泄怒火。 他正仰着头喝水,凸起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持续滚动,溢出唇边的水顺势滑进领口,即使穿着衣服也能脑补出水珠的行动轨迹。 沈漫见过他浑身暴汗的样子,健硕的肌rou线条极具爆发力,rou体疯狂撞击时汗水似挥洒的雨滴,成串砸在她的胸口和小腹,guntang如火,同肌肤融在一起。 沈漫移开视线,抬手捂住胸口,骤然加速的心跳声令她无比慌乱。 男人见她盯着饼干发呆,低声道:“今晚委屈吃一点,再往前有个小村庄,到时候我给你弄点好吃的。” “哦。” 她双眸失神,脑子里充斥着香艳yin糜的画面。 他不懂女人那些弯弯绕绕,见她一直魂不守舍,以为她还在想着那具骸骨。 “你要是害怕,我把那个搬去外面。” “算了。”沈漫摇摇头,“人家住得好好的,不要扰人清梦。” 男人故意逗她,“刚才是谁被吓得往我身上跳?” “你要不乐意,为什么不躲?” “为什么要躲?”他浓眉一挑,“我一万个乐意。” 沈漫避开男人灼热的目光,莫名产生一丝不该有的羞涩。 她自诩是情场老手,但不得不承认有时候真的接不住他太过直白的示爱,似乎从两人有过亲密关系开始,他不再像之前那样佯装深沉冷漠,仿佛褪去那一层虚假的人皮,此时此刻才是最真实的他。 两人沉默一段时间,静静聆听树林里此起彼伏的鸟叫。 她努力抑制住那些乱七八糟的欲望,时不时偷看他两眼,恰好同他的目光撞上。 他轻轻皱眉,指了指她的颈部,“擦一下。” 沈漫伸手摸向颈边,“这里吗?” “不是。” 路权大半个身子压过来,干燥的指腹擦过细腻光滑的颈rou,像是点燃干柴的火星,一下一下,温柔燎原。 他全神贯注地擦干颈边的黑印,缓缓抬起头,呼吸相闻的距离,玫瑰般鲜嫩的唇瓣就在眼前。 两人呼吸同时加重,止不住的心猿意马。 藏在火光里的黑影缓慢逼近,她下意识闭上双眼,耳边浮起男人的低笑,然后,额前轻轻印上一吻。 沈漫诧异地睁开眼,近距离凝视男人幽暗的黑瞳,忍耐力已经到达极限,每分每秒都想把他扑倒。 他低声唤她,“沈漫。” “嗯?” “你还没回答我。” “什么?” “你用皮鞭打过别人吗?” 她微怔,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执着,笑着反问:“如果我说没有呢?” 男人勾了勾唇,手往下摸到腰间。 “吧嗒。” 腰带散开,他利索抽离出来,折叠好塞进她的手心。 深埋在情欲里的低嗓,轻易攻陷本就不够坚固的防线。 “我要成为第一个。” ———— 路老板:老婆,用力打我。 漫姐:我擦,好变态,有点喜欢。 喵:那啥,漫姐的伤养好了吧?嘿嘿... 投珠养喵毛,明天吃饱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