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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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我起得很早,走时他还睡得很沉。 洗漱完,下楼,却在餐桌前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怎么了?”我的丈夫,查理先生,正坐在桌前悠闲地喝豆浆。 我走过去,坐他旁边,问道:“你起这么早?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把杯子放下,修长的食指滑过杯壁,侧头看我,若有所思道:“十一点多吧,怎么?” “昨晚我没回卧室睡,在花房里睡的。”我镇静地端起牛奶微仰起头喝了一口。 他笑了下:“怪不得。” “什么?”心跳蓦然加快。 他探身过来,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脖颈,“这里被蚊子咬得通红。” 我呼吸一窒,抬手覆上脖子,无意识的摩挲着,若无其事道:“是吗?怪不得有些痒。” 说着我不禁用力挠了几下。 “别挠,挠破皮了就不好了,我去给你拿一管软膏。” “你稍等。”他拿帕子擦了擦嘴角,起身向客厅走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有余悸地吐出几口气。 “怎么?爱上他了?”头顶上传来一道冰冷的嗓音。 我诧异地抬头,查理苏抱臂站在我的对面,表情冷冷的。 想起刚刚的事,我都不想理他。 低头自顾自地吃早饭。 没过几秒,拖鞋踢踢踏踏的声音越来越近,他站在我旁边,骨节敲了敲桌子,“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把叉子放下,“有什么好回答的,他是我的丈夫,就算我真的爱他又怎么样?轮得到你管?” 查理苏的眼里骤然摄出冷意,我的下巴被一股强硬地力道掰过,被迫看向他时,倔强地和他对视着。 他另一只手摸我脖子上的红印,语气狎昵:“你说他要是知道他妻子脖子上的印子不是蚊子咬的,而是…” 他低下头,嘴唇碰着我的脸颊,气音道:“而是他堂弟吻出来的。” “你说,他还能让你当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吗?” 我眼中瞳孔放大,手指掐住了自己的腿rou。偌大的餐厅只有我和他两人,他哥去了外面客厅,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回来。 他注意到我的手,又暼到我恐慌的眼神,以为我真的害怕被他哥甩了。 我被他带进了洗手间里。 身体紧紧贴着洗手间内的墙面,还能听见外面的脚步声,查理先生唤了几声我的名字。 我小声喘息着,手放在他伸入我睡裤里的手腕上,推拒着他。 他眼底有着调笑,他凑近我的耳边,小声道:“不回答他?” 我别过眼,脖子连着面颊都蒙上一层嫣红。 查理苏低头,嘴唇有一搭没一搭地碰着我的熟透的耳廓,他的手指挑开内裤边缘,指腹在xue口上方转着圈。 我轻哼一声,手臂撑在门上,头埋进臂弯里,轻喘着气。 身下蜜xue不断的伸缩着,我羞赧难耐,屁股一直往后缩着,却抵在了他的胯部。 一团隔着布料的炙热紧贴着我的臀缝儿,似是感受到,轻微地在我臀后磨了磨。 他低低一笑,停留在我xue口上方的手指转而移到蜜缝处,那里已经溢出了点点yin液,手一触上,一丝丝粘腻的液体就沾上了他的指尖。 他把手拿出来放在我眼下,示意我看,我后背靠着他的胸膛看不见他的表情,一猜就能想到那双紫水晶般剔透的眼珠会发出怎样恶劣的眼神。 他手指粘腻的摩挲了一下,声线放低,就在我的耳边:“看来你也等不及了。” 他说着,手又伸进了我的裤子里,不过这次是伸进了腰后的裤子,手指擦过臀尖,来到紧闭的rou缝处,伸出两指拨开柔嫩的花瓣,轻轻往里戳刺着,混着粘液,滑腻得不像话。 略带薄茧地指腹穿过花口的紧致来到内壁,顺着淌出的yin液戳弄着稚嫩的xuerou。 我双腿紧闭着,甚至是用力缠在一起,仰头轻呼着气。 查理苏插入我xue中的手指恶意地屈起,在内壁上刮蹭着,另一只手抚上我背,解开内衣暗扣,手掌握住胸前挺立的乳团揉弄着。 身下抽动的手指逐渐加快,内壁不断收缩痉挛着,我的膝盖都是颤抖着的,他拇指揉了一把裸露在外凸起的花核,我闷哼出声,一股水流顺着他的手指溢出了xue口。 他顿了下,把手拿出来,漫不经心地在自己身上擦了擦,我额头抵着冰冷的墙面,粗喘着气,四肢都散着疲意。 窸窸窣窣一阵后,我屁股一亮,一个炙热的物体戳进我的股间,我一惊,还未来得及开口,硕大的rou头挤开层叠地花瓣闯进了xue内。 我咬紧下嘴唇,背后渗出汗液,回头看他,“你疯了吗?在这儿做?” 他舔了舔嘴唇,声音不大不小:“不然呢?你只顾你爽?” 剩下一句是靠气音出声:“不管老公?”嗓音低沉。 我张口,“什么老公?” 他轻咬我的耳廓,“你还真把他当自己老公了?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说着,狰狞的性器在我腿间动了动,我差点叫出声。 他大手掐着我的腰,揉弄着,胯间拍打在我的臀部。yinjing每一次抽出时都会带出湿淋淋的水来,又深深捣进去。 不宽阔的洗手间内,角落里响起混着粘液的咕叽声,yin靡得很。 我弯起腰,xue内一阵伸缩,殊不知弯下腰时,他的茎物竟进得更深了,随着他的抽插,xuerou被拉扯着,颤抖着溢出汩汩液体。 我不禁扭动着腰,眼角渗出点点泪花,想要逃离他重重的抽插,却被他紧紧地掐住腰,往后拖去,他的茎头顶上了xue内最深处,柔嫩的xuerou不自觉的吸紧了他的茎头,颤缩抖动着。 两人身下一片泥泞,连站立的地方下都有一块儿小小的水渍。 我低着头,耳边全是他的粗喘,掐着我腰的手指 ,指甲很短,干净整洁,我知道他是医生,所以有定期修建指甲的习惯。 第二次见面是在医院,因为订婚宴第二天我就感冒发烧了,当时我头晕得快要站不起来,一直没排上我的号,他好像那个时候刚做完手术,路过这间办公室看我要死不活的样子把我提溜出去开药打针。 我看他脱口而出的药物名称和诊断以为他是内科医生,后来清醒后看他的工作牌才知道,他是烧伤科医生。 “发什么呆,爽成这样?”不合时宜的声音把我从回忆里拉出。 我侧头,见到他不满的表情,忽然问:“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他嗤笑一声,茎物从我的xue道内滑出,强大的空虚感迅速将我包裹,话还未出口,他转过我的身子,面对着我,又将硕大的yinjing插入进去,顶上花心,坏心眼地磨蹭着。 被他挤出的蜜液肆意流淌着,他俯下身,“你猜?” 我的腿被他拉起,莹白的腿rou靠在他的腰侧,腿心同时也张得更开了,yin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流着。 他挺动着腰,嘴角若有似无地勾着,高挺的鼻梁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似是太兴奋,眼尾挑着一抹红。 抓在我大腿上手掌逐渐用力,甚至是指缝间都挤出了莹白的rou。 我粗喘着气,快感如飓风席卷,xue洞里溢满水,每次抽插都会挤出更多的蜜液。 贴着墙面的臀部随着他的抽动一起一伏着,股间yin水泛滥成灾,都沾到了墙上,留下一条条水痕。 查理苏的茎头碾磨在花壁内,穿过紧致火热地径来到最深处的花心顶撞着,柱身疯狂地往rou缝里挤着,快速抽动着,连呼吸都带着yin靡,眼前一片混沌。 最后一下,他插入最深处,与我的身体钉得严丝合缝,一汩汩热流淌进我的身体里,我的头脱力般地靠在他的肩头,耳边全是喘息与低吟。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贴上我的脑后, “很早的时候。” 我闭着眼,贴我后脑勺上的,是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