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子】【浴室前戏】顶层的总统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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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子】 人们都说冯玉是有福之人,六岁的时候,她被人称三边坡佛子的麻姐四爷收为养女,成为四爷的众多养子之一。 后来四爷还送她去狮城读国际学校,尽管最终没去读大学,但四爷行商常常只带她在身旁,已经为有一天,冯玉能够独当一面在打基础了。 冯玉是四爷的接班人,已经公开的秘密。 对于旁人表现出得艳羡,冯玉总是笑眼弯弯,不置可否。 且不提,她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现在这个位置的;六岁,早就是记事的年纪。 她记得,她曾经叫王娣娣,记得一个夏日午后,一只汗臭的大手捂着她的口鼻,把她拖拽进一辆停放在自家商铺门口斜对面的白色面包车 记得奶奶听到动静抱着还不会走路的弟弟探身出来查看…… 她记得和奶奶四目相对, 记得奶奶先是愣了一下, 然后面无表情的转身进了铺子…… 【正文】 但拓进了玉林山大酒店,冲大堂经理点了点头,轻车熟路进了电梯,上了顶层,左拐尽头的总统套房。 「滴滴滴」 门禁卡一刷,挂着「冯府」木牌的红木大门应声打开。 门在身后关上,房间静悄悄 难道是出去了? 和冯玉在一起久了,但拓也慢慢的变得谨小慎微起来,至少在她身边是这样子的。 麻姐的四爷如今基本上算是退居二线,潜心修佛了。 冯玉作为继承人,除了实际上掌权了四爷手中四分之一的产业,四爷那些需要抛头露面的生意,特别是那些要得罪人的事情,都是她一手cao办。明里暗里盯着冯玉的眼睛,不少。 她常背的手提包随意的丢在沙发上,但拓稍微翻看了一下,支票夹之类的贵重物品都好好的在包里,没有什么异常。 但拓依旧保持警惕,卧室里,没人,床上有躺坐过的痕迹,但还是很整洁。 洗手间传来流水的声音,看来应该是在洗澡了。 在洗手间的门上轻叩三下 「玉儿?似我。」 里面水声停了 「阿哥,你来啦?」 虽然声音不大,凭嗓音听不太出来是谁,但那一口语调是冯玉没错了。冯玉的普通话很标准,勃磨当地很少有女娃子能说着她那么标准的官话。 但拓松了口气 「那我进来辽?」 虽然是疑问句,可他说着就已经压开门把手,开了个门缝,挤了进来,又迅速的把门在身后关上,浴室里刚要逃跑的一丝热气也被他的身躯挤了回来。 冯玉已经打开水继续洗了,哗哗的水声继续,浴室里烟雾萦绕,却不是热带丛林里的那种燥热。 湿湿的,暖暖的,香香的,但拓只觉得浑身巴适的很。 男人环臂看着玻璃门水雾上的那个身影,先是静静的看了一会,喉结滑动,接着三五下脱了个干净,只留下那条狼牙项链,两步走进了玻璃门后 冯玉转过身来,就这么和他面对面 她有一双亮晶晶的鹿眼,此时水珠打湿了睫毛,睫毛一簇一簇的有些下垂,原本是该有些无辜的样子,却偏偏目光里是小狐狸的狡黠。 「人家都快洗好了,你脏兮兮的进来,这下白洗了。 」 冯玉撒着娇责怪他,手上动作不停,举着胳膊,冲洗着头发上的泡沫,手臂的动作带动着胸前两个圆滚滚的rou团子,一抖一抖的。 是赤裸裸的诱惑了 但拓很难不注意那对圆圆的白兔子,心里明明是欢喜得嘴角都难压,但还是强迫自己去看冯玉的眼睛。 黝黑精壮的男人委屈的为自己辩护 「都么的没碰到你!啷个就把你搞脏掉咯?」 尾音未落,冯玉一把将他拽到水下,他的胸膛和她的胸脯碰到又弹开,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却足够让但拓全身过电,小腹一阵燥热 冯玉揉了揉他的头发,接着挤了洗发水,打出了泡泡就往他头上就揉。 「这下碰到了吧」 那就干脆碰个彻底吧! 但拓把沾满泡泡的头埋进冯玉的颈窝窝,两只大手抓着那纤细的小腰,搂在怀里轻轻的掐、揉、捏…… 「脏了怕啥子?阿哥给你好好洗洗!」 那双大手不安分的在冯玉身上来回搓洗着,带着厚茧的掌心,粗粝的摩擦着冯玉的皮肤,不一会儿,就惹得冯玉在他怀中娇喘连连。 冯玉的鼻尖来回蹭着男人的耳垂,十指埋在他的发丝里,一下一下按摩着,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的扫着男人的耳廓 「阿哥,你想我没的?」 有时候会被但拓的口音带偏,冯玉的官话稍稍带了些边陲的口音,不同于她平时正经讲话 冯玉说方言的时候,总带着一股慵懒的感觉,就像是缓缓西斜的落日,让人迷醉,让人想睡 冯玉只和但拓这么说话 轻软的语调入耳,一股电流通过全身,就像触电的人会不自觉的握紧手,但拓一把将冯玉紧紧搂在怀里,两只有力的手臂,紧紧的箍住香软的人儿,脸却埋的更深了。 胸腔中的一股欲望让他想用力去嗅怀中的人儿,但花洒强烈的水流像暴雨一样打在脸上,又让他喘不过气来 愈发的憋闷让但拓像是要窒息一般,倒向一旁,懒懒的靠在浴室的墙上,抬起头,笑笑得看着他怀中的玉儿。 「墙上不冰啊!」 被他箍在怀里,冯玉的重心全都压在但拓身上,她顺着水流玩着他额前的头发,仰着脸眨着眼睛看他,像看一件心爱之物 但拓被她看得不好意,脸别到一边去,看着墙角 「咋个不冰?但你似烫滴 」 但拓的本意是,这样温度就中和了,冯玉却狡黠的笑着,故意调戏他 「原来阿哥你在这儿就玩起了冰火两重天,你倒是会享受!」 但拓被她臊的满脸通红,黝黑的肤色都挡不住,转过脸来,压不住嘴角的笑意,假装愠怒,狠狠的在冯玉腰上掐了一把 「你小小年纪,混帐话一套一套滴!」 冯玉也不甘示弱 「人家还以为哥哥喜欢这样的女娃嘞,原来阿哥不喜欢吗?」 冯玉假装瘪瘪嘴,一脸委屈的小狗模样,身体却又故意使劲的往但拓身上去贴,但拓只觉得接触到的皮肤越发的guntang了。 再次把脸别了过去,强压着不住上翘的嘴角,口干舌燥的说不出话来 「阿哥你喜不喜欢嘛!」 冯玉撒着娇,胸前的两个rou团子在但拓身上蹭来蹭去,氤氲的浴室里,一层红晕也附上她的双颊 但拓虽然是一脸宠溺的笑,却忍不住想要弓着身子往后躲。 再蹭就真的要擦出火咯! 奈何背后冰冷的墙,是自己把后路断了,被冯玉死死的压在墙上。两只软软的小手轻轻抚上但拓的脸,强硬的让但拓直视自己。 但拓苦笑,明明是一张人畜无害的面庞,却有着无形的威压。 像是猛兽天然的血脉压制,哪怕是幼兽,也能给猎物带来压迫感 「阿哥你怎么不说话啊!你说话嘛!」 冯玉下半身往前一顶,两腿紧紧的夹住了但拓的胯间频频起头之物,每追问一次,就往前一顶,再使劲儿一夹 这次是真顶不住了! 但拓一下子抱起冯玉,忍着已经开始打颤的腿,慌不择路的就往卧室冲去,挂在身上的冯玉嘴里还是不消停,咯咯咯的娇笑着,疾风暴雨般亲着他已经红得发烫脸颊 「阿哥你啷个不说嘛?你喜不喜欢人家这样嘛!」 重重倒在床上,但拓总算能够喘上一口气,两个人都湿漉漉的,冯玉趴在他的胸膛上,仰着小脸,笑嘻嘻的问 「问你话都不回答!」 但拓喘上气了才腾出手,宠溺的揉了揉玉儿的湿发 「喜欢,喜欢的紧,你辣个样子阿哥都喜欢!」 喘着粗气说完,才小心翼翼的一卷身子,把冯玉反压在自己的身下 「阿哥你要搞辣样?」冯玉双手抵着但拓的肩膀,假装惊慌,眼睛里却全是大胆又带有一丝丝挑衅 但拓知道她又再演,觉得她可爱的狠,笑笑得掐着冯玉脸上的软rou 「搞辣样?你说我要搞辣样?嗯?」 冯玉不答话,笑嘻嘻的看着他,在他身下轻轻摇晃着腰肢,来回蹭着但拓已经硬邦邦、guntang烫的分身 她的毫不示弱打得但拓节节败退,像是给自己已经发硬的下身找补,有些讨饶的说 「阿哥都忍了好久了嘛,半个多月没见辽!今天就给弄一下嘛,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