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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跑了。将吃食放在桌子上,准备叫醒云世忧,发现他已经醒了,“你睡的倒是真沉,来吃饭吧!”云世忧揉揉酸胀的脑袋,“公子,我们什么时候回来的?”说着起身下了地,只不过走在地板上像踩着棉花一样。宋才没理他,准备了水,让他洗脸,云世忧受宠若惊,“公子,你怎么能伺候我呢!”“你我都是人,一定要高人一等吗?”无视云世忧瞪圆的眼珠子,宋才继续去翻看昨日的书,这次看的是诗词。云世忧飞快地洗好脸,坐到圆桌边,看着桌上的吃食直流口水,而且那点心一看就好吃,“公子,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云世忧也不客气,一边吃着点心,一边问。“难道我以前对你不好?”“咳咳……我不是那个意思,公子对我自然是好的,我是公子最忠实的小跟班,哪里危险公子一定把我放在哪里……”刚喝了一口茶的宋才听到云世忧这么说,险些将茶喷出来,但是为了保持他在云世忧面前的形象,愣是咽了下去。没等到宋才的回应,云世忧也无所谓,反正他已经习惯了。喝完一碗粥,肚子还是没饱,一边啃点心,一边盯着另外一碗粥,在被噎住第五次以后,云世忧终于开了口,“公子,这碗粥也是给我的吗?”看着云世忧眼睛都要掉在粥碗的模样,宋才嘴角微勾,心情好了不少,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云世忧高兴的捧起另外一碗喝了个精光。等宋才再次抬头看见桌子上所有吃食被一扫而光,不由得揉了揉眉心,真能吃啊!吃饱喝足的云世忧分外满足,站起来揉肚子,突然想起了他们去郭家庄时,他听到的事情。走到宋才身边,“公子,我有要事汇报。”难得看到云世忧板着一张脸,宋才有些好奇,“你说吧,我听着。”于是云世忧将在郭家庄听来的一五一十都说与了宋才。宋才越听脸色越黑,吓得云世忧离宋才越来越远,等到云世忧说完最后一句话,他已经跑到这个房间内能离宋才最远的地方。没了云世忧的声音,宋才缓了半天,才松开攥紧的拳头,一抬头发现云世忧跑了老远,“你跑那么远做什么?”云世忧在屏风后探了个脑袋出来,“公子,您没觉着您身上散发的气息能将整栋香椿楼都冰封吗?”也不怪宋才反应这么大,原来郭晴和郭雯被程昱害的这么惨。在郭雯和郭晴哭闹的时候,都是云世忧安抚住的。二人的毒又是云世忧解的,所以将当月的事情对云世忧和盘托出。原来郭晴和郭雯二人几乎日日都会到庄子后面的河边玩,虽然没什么好玩的,也喜欢到那里转转,说说她们的悄悄话。二月初四那日,她们像往常一样在河边坐坐,没想到遇到了到后山树林里打猎的程昱。程昱带着两个随从,当时她们并不知道他就是知府大人。他看到这两位姑娘,就说迷路了,希望她们给引路。两位姑娘十分善良,就将程昱等人带离树林,还告诉他们怎么回庆州。程昱很是感激,还给了郭晴和郭雯一人一枚玉佩,说是为了答谢她们。二人推辞不过,就收下了玉佩。随身带了几日,后来二人将玉佩埋在了后山一棵树下面。她们没想到是,两日后在河边又见到了程昱,这次是程昱独自一人,还带了两只山鸡,说是自己刚刚打猎得来的,邀请她们一起吃烤rou。这二位姑娘没有防备之心,反而觉着程昱这人不错。三人在一起聊了许多。她们也问过程昱是做什么的,怎么这么有闲心。程昱却说他就是过路的商人,平日里忙的很,那几日在庆州难得地清闲,想过过自在的日子。程昱还经常与她们说,自家的夫人是母老虎,对他动不动就打骂,爹娘也讨厌他,要不是他能赚钱养活一大家子,恐怕早就被打死了。郭晴和郭雯就对他特别同情,想着程昱人这么好,竟然有那样的家人。就这样程昱经常与她们约好时间,她们到时间也会去。几人在一起的活动无非就是烤烤rou,摸摸鱼。直到最后一次,二月二十八那日。郭晴和郭雯像往常一样赴约,还给程昱准备了酒和吃食,因为程昱说,第二日他就要启程回家了,她们想给程昱送行。谁知道,程昱却趁她们不注意,在烤rou上撒了药粉,二人没有防备,等到浑身无力的时候已经晚了。程昱看药效发作,就对她们动手动脚,妄图得到二人。郭晴和郭雯拼死摸到火堆旁的匕首,划伤了程昱。程昱暴怒,给她们喂了药丸后,还将她二人打晕了。之后二人的感觉也差不多,浑浑噩噩的过了好几个月,醒来后想起来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不用云世忧说,她们也知道恐怕自己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这样的她们还有什么颜面活在世上。是云世忧对她们说,程昱死了,有人会给她们公道,让她们等一等。云世忧清晰地记得当时郭晴绝望的眼神,还有脸上那两行绝望的清泪,郭晴说,“程昱死了,他怎么就死了呢?即便我所受的冤屈都能平反,又有什么用,我这一辈子都毁了。他毁了我一辈子,自己却死了,他怎么能死?”而此时被宋才吩咐起早去抓药的卓逸,走到门口,突然感觉冷风习习,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公子,药抓回来了。”“放下吧。”宋才按下心中的怒气,尽量平静地吩咐着。云世忧从后面蹦出来,“药,什么药?哇,怎么这么大一堆,公子你生病啦?”卓逸看到活蹦乱跳的云世忧很是高兴,“云世忧,你没事儿啦?”“我能有什么事儿!”云世忧无所谓地摆摆手。卓逸以为云世忧强装不在意自己丢掉的七成功力,故意这么说,心中不好受,扔下一句没事儿就好,就告辞了。平复好心情的宋才觉着事情还得一样一样解决,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就是要解决的第一件事,登时寒下脸,“云世忧,你可知错?”云世忧被宋才问的莫名其妙,难道自己又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最近自己都很安分的按照公子的话行事好不好。嬉皮笑脸抓住宋才的袖子,“公子,我最近很听话的。”宋才看着攀上自己袖子的手,一把甩开,他觉着这次一定要让云世忧长长记性,这种不拿自己性命当回事儿的做法,不能要。“松开。”“公子。”“还用我说第二遍吗?”云世忧依依不舍地放开手,仿佛放开了手,宋才就会消失不见一样,面上可怜兮兮地,“公子,我不知道哪里错了,你直说吧!”“你现在还剩几成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