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起萧墙
祸起萧墙
大军凯旋,一直被关在笼车中的我最终又被押去了监牢。 皇城的监狱较为豪华,栏杆是铁的,地面是青砖,每间牢房里都摆着一张简易木床。这里似乎经常打扫,进去后没有闻到像别的监牢里那般浓重的死人霉味。别问我是不是蹲过别的监牢,小时候太皮,暴打古代校园霸凌男,结果手上力道没轻没重,给人家打骨折了,我嫩爹“大公无私”得很,为平息对方怒火,不但补偿银子,还把我丢进县衙监牢关了三天才放我出来。 夜半时分,来人将我带去了公主府,侍卫将我推进狗楼,她用力过猛,我往前出溜几步,一个踉跄栽倒在地。 抬头,几步外的座上,黑金华服的浦鹓雏怀中抱猫,心不在焉地撸着猫背上的毛,单手撑着头,眼皮轻抬,没有看我,而是眈向斗兽场中央的两名女子身上。 “也是稀奇,头回见有人主动请愿进本王的狗楼的,动起来,让本王瞧瞧你的本事。” 凯旋第一天就有空光临狗楼,这位长公主还真是有兴致。 兽场砖地,背对着我的赤裸女子将另一名女子压在身下,二人坦诚相交,看这情形,不想也知道她们选择了以什么方式决斗。上方女子的手目的性极强地探到幽径,从我的角度,只见她胳膊一挺,右手就深埋进底下女子的股沟几寸。 “唔——!” 下位者尖叫一声,欲双手撑地起身反抗,上位者见状掐住她的脖子,用尽力气,直要将人掐断气一样,把她脑袋往地上按,右手的进犯不休,水花四溅,浪声哗然。 “呃啊啊啊——!” 上面的女子举止强势,颇具杀伐气,我看愣了神,直到见到下位者快于极乐中窒息而亡时,我慌忙出声阻止。 “喂!松开手,她快撅过去了!” 背对我的女人听到我的声音后,浑身一震,紧接着拾起地上衣服裹住自己,仍背对着我。 “这个不错。”斜倚在座上的浦鹓雏满意地勾起嘴角,“敢自荐来狗楼,果真有些本事。”女人葱指轻点,指着那背影如玉树的胜利者,又指了指我,先走一步,支会左右,“将这二人送到暗殿来。” 第三次被蒙眼绑到这里来,我就像回家一样淡定,外人退下,浦鹓雏解开我的眼罩,我问她究竟想干什么,她无视我的问题,走到那白衣女子面前,同样解下了她的眼罩,末了抬起她的下巴,欣赏什么物件一样细细端详起来。 “周家氏族血脉还挺上乘,一个二个的,都样貌不俗。” 白衣女子的面容完全呈现在我眼前,气质淑然,如玉如兰,却叫我惊掉下巴,半天回不过神。 “江jiejie!?” 江忆仙怎会在此处?我的脑子里瞬间闪过各种疑惑,她为何要自荐入狗楼?她怎么懂得跟女人……所以她跟涤心是……? “你来这儿,涤心jiejie知道吗?”我问她。 她神色冷漠,“我只告诉她我是进宫谋差。”通过话语和眼神,我知道她在警告我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涤心。 “谋这样的差?你知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指着浦鹓雏道。 这搁在旁人身上并不尊重的举止,浦鹓雏却没怪罪于我,风韵成熟的女人走向内帷,斜卧小榻,柔媚的声线透过厚重纱帐传过来。 “本王是什么样的人?” 我侧头望过去,直言不讳:“极欲,极权,泯灭人性。” “哈……”女人轻笑一声,“多谢称赞了。” 她一只手伸出帐外,朝江忆仙勾指:“自荐枕席的那个,你过来。” 江忆仙乖乖走过去,一边走一边要剥掉衣物。 “穿着。”浦鹓雏一句命令,江忆仙又拢好半褪的衣裳,躬身进了内帷。 不多时,里头传出一阵吸咂声,我眉毛不停跳,忍了会儿还是没忍住,转头看过去,烛光将二人的身影映照在纱帷之上。 浦鹓雏仰坐于榻上,双腿张开,江忆仙俯身低头,埋首其间,品花的水声刺进我脑中,我震撼到驻足头晕,抬手揉了揉太阳xue,稍稍消化了些小姨姑跟长公主当我面搞起来的抓马场景。 谁说古人老顽固来着,这不玩得比谁都花? 浦鹓雏似乎快到了,右手掌控地贴在江忆仙脑后,发力将人往腿心按。 “呼……” 女人喘匀气息,侧过头颅,刚去过一回,仍然中气十足道:“你也进来。” “太客气了,你们忙你们的,我就不打扰了。” 我假笑着转身走向门口,这两个女人的野心不比我小,与狼为伍什么下场,我不想知道,枪被缴后,我没了底气,眼下只想逃命。 “敢踏出去一步,你周府上下的脑袋,明天就会落地。” 浦鹓雏那淡然的话语从身后传来,悠悠绕绕,使人背脊发凉。 “周家没有惹晋王殿下您吧?”我说。 “哼,没有吗?周湮强抢民女逼良为娼,周滈冒名顶替欺君罔上,周稷居心不良带坏我儿,而你,周苫,你最可恶……以上这些加起来,够将你周府抄家灭族了。” “凭什么?那两人犯的错,让他们自己还!我也不会连累家人,你要问罪,只抓我们三个不就好了?” “晚了。”浦鹓雏嗤笑,“你被牵进狗楼那会儿,本王已经派人将周府里头的人都抓了起来,她们是死是活,如今可都在你一念之间。” 女人用长腿撩开纱帐,毫不避讳地将她那被江忆仙亲吻得润泽反光的私处展露给我。 “现在……”她笑容凝固,神情一转,不自觉地释放着威压,“你准备好过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