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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的记忆,虽然模糊,但心痛的感觉骗不了人,他知道,他曾深爱过一个女孩,也深深地伤害了这个女孩,他想找到她,无论她会不会原谅,他希望能看到她过的好。他还回古城的目的,是希望能再见到那个女孩,如果不是黛西问他,他都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三心二意,他觉得他对不起那个女孩,却也恼怒女老板对他的无动于衷。虽然他该做的选择清晰明了,毕竟一个是曾深爱过的,又辜负过的,另一个,他甚至都不知道她姓什么叫什么,她甚至还讨厌着他;可事实上,他仍然陷入了这样两难的窘境。也许这是上天对他辜负了她的惩罚吧,先是认错人,又在这种时候心猿意马,迟迟遇不到她。这时候黛西转过来的信息,无异于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明明有他的电话,还要拜托别人转告,道个歉都这么没诚意!酒入愁肠,愁更愁。直到天边已有了亮色,他才有了些睡意。又做了个梦,小桥流水,夜色深静,是这晚放河灯的地方,忽然有人落水了,他毫不犹豫地跳下去救人,才看到,有两个人同时落水,一个面容模糊,长发如浮萍,他知道,是那个女孩,他正要游过去救他,又听到另一边也有人在呼救,是阿诗。他该救谁!到底该救谁!☆、第17章顾铭谦在梦里纠结要救谁,结果谁也没救成,反倒自己沉入了水底,喘不过气来,就这样醒了,睡了不到三个小时。起床,洗漱,收拾行李,退房。他还是要去归家客栈住宿,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似乎只有在那里,才会梦见那个女孩。至于那个女老板……他都到了这个年纪了,也不是没有过冲动的喜欢,但刻骨铭心的,只有一人,何况这个人并不在意他,他甚至都不用担心会再辜负一人。周末客人比较多,但会早起的,还是很少,卫诗一个人吃完了早餐,到一旁歇着,顺便上网查查有关白血病的信息,她不是太懂这些,但也知道,白血病好像是可以靠骨髓移植来治好的。门口的风铃响了,她以为是宋尧,惊的她差点魂飞魄散,手忙脚乱地关了网页还想把手机藏起来,结果抬头看,是顾铭谦。“顾先生?”卫诗惊讶之后,长长地吐了口气,“原来是你啊!吓死我了。”顾铭谦死水般的心境就因为她放松的样子,又起了些许波澜,淡淡道,“做什么坏事了?”“哪有!”卫诗顺嘴答道,这才后知后觉有些不对,“顾先生,您这一大早地怎么过来了?”她看了眼他手里的行李箱,还以为他要离开古城了特意来告别,顿时为昨天的行径赶到羞愧,讪笑着过去,“您,吃过早餐了吗?”“没有。”见顾铭谦往餐厅走,卫诗忙问,“您想吃点什么?”“跟之前一样就行。”卫诗忧伤了,顾铭谦一共在这儿吃了两顿早饭,还都不一样,这个跟之前一样到底是跟哪一天一样啊?顾铭谦又递过一个袋子来,“老规矩,记账上,退房的时候一起结账。”卫诗“……”她探头瞄了瞄,是衣服,他是要洗衣服?可他不是要退房吗?“顾先生,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今天还有客房吗?”顾铭谦忍着不耐,问道。哦……原来是要住回这里啊!她这家客栈有这么好吗,比五星酒店还舒服?她这里也没什么宝藏啊!“顾先生,很抱歉,那个周末游客多,这几天都客满哎。”“没关系,有弹簧床就行,实在没有,”他看了眼大堂里的椅子,“拼一下,凑合着睡也可以。”“那多委屈您啊!”卫诗想也没想就说,“顾先生,我这就一普普通通的客栈,有什么值得您这样委屈自己也非要留宿的啊?”话音刚落,她忽然想到,如果真的是顾铭谦被付云雪甩了,所以他还要住在这儿是为了睹物思人?可这样,不是心里更难受吗?看在自己对他还有点儿羞愧的份上,卫诗觉得她还是可以给他提点好建议的,“顾先生,虽然之前我觉得您做的挺不厚道的,但云雪说您都跟她解释清楚了,那就也不是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我觉得,如果您真的喜欢云雪,大可以去把她追回来呀,其实女孩子很好哄的,你只是呆在这里怀念你们的点点滴滴,除了让你越来越放不下,其实没有任何意义的。”“谁告诉你是我被甩了”这句话,顾铭谦几乎张嘴就要说出来,可忽然想到,被她误会自己是被付云雪甩,总好过她以为自己真的是个感情骗子吧。即使没有可能,也还是希望能在她心里留一个好印象。顾铭谦张了张嘴,才想起,他还不知道他姓什么,改了口,“老板娘,我以为你今天会很忙。”卫诗稍稍反应了会儿才体会到他的言外之意,他又在讽刺自己多管闲事了。真讨厌!卫诗气鼓鼓的歪着嘴,就没见过这么讨厌的人,这个讨厌的人还一副颐指气使的语气,“现在我可以住下来,可以给我做早餐了?”虽然卫诗挺不喜欢他这样讨人厌,但想想,他也是挺可怜的,看在他受了情伤的份上,她就勉为其难的收留他吧,“好吧,既然您都不委屈,那我也没有把客人往外撵的道理,晚上我会在大堂里给你搭一张沙发床,洗漱我会另外想办法,费用的话,就按平时的价格打个2折吧,您看成吗?”顾铭谦一眼扫过去,意思是:你怎么那么多废话!您是上帝您了不起,卫诗憋着口气,还得微笑,“您稍等,我这就去准备早餐。”顾铭谦的早餐,最后还是按他跟付云雪一起吃的来准备的,反正,他不是要睹物思人么?还没有客人来吃早餐,卫诗见太阳挺好,去把折叠晾衣架搬到阳台,晒晒顾铭谦晚上要用的被子床褥,顾铭谦回头看时,正看到卫诗瘦弱的肩膀上扛着长长的晾衣架。虽然阳光正好,照的这姑娘如玉人般,也正因此,她扛着个大衣架,这画面,怎么看都刺眼的很。顾铭谦吞下一口牛奶,跨步过去把晾衣架从她肩上夺了过来,卫诗只觉肩上一轻,看到顾铭谦帮她把晾衣架拿到阳台放好,惊讶地半晌回不了神,“顾先生,您做什么呀?”他到底想干嘛,应该不是单纯地好人好事吧?顾铭谦:……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