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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得要修个一年半载的。”见林大老爷嘴角抽搐了一下就要开口,赵皇后头一次庆幸来了的是木讷笨笨的林大老爷,而不是伶俐的林如初,笑着继续说道,“表哥也一定不愿因一年半载的,就叫长乐吃委屈是不是?”话都叫您说了,还有他什么份儿呢?总不能说“就叫公主吃吃委屈算了”。林大老爷就很郁闷地看着赵皇后。“您说得是。”他觉得回家儿子一定要不给自己饭吃了。看自己答应了什么啊!“我就知道表哥明白事理。”赵皇后就十分满意林大老爷的态度了,见林大太太也笑而不语,一旁还站着气色不错的红月,她就笑了笑,与红月笑问道,“你如今觉得纯王如何?若不喜欢他,我再给你选你喜欢的如意郎君。若喜欢他,回头咱们双喜临门,继续赐婚不是很好?”她倒是更希望纯王赶紧成亲,盖因这家伙老大不小的了,这总没有个女人,赵皇后真担心纯王憋出毛病来。“那求娘娘赐婚。”红月虽然羞涩,却还是很爽快地说道。她觉得嫁给纯王,是自己心底愿意的。“真的?”赵皇后笑着问道。“王妃可是与我说过,她与纯王的确喜欢你,可是却没有挟持你一定要你嫁给他的意思,这成婚,是两个人的心情。若你心里并不愿意,他也不会勉强。”赵皇后见红月并未改变初衷,这才欣欣然地将此事告知了昭阳帝。对于纯王想要娶一个宫女儿,昭阳帝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反正他对纯王没有别的要求,就是赶紧大婚然后生儿育女,哪怕王妃是个宫女的出身,却依旧赐婚了。这件婚事令京中掀起了轩然大波。这年头儿,一个宫女都能当王妃了,简直就是世风日下了好么?这里头含恨咬牙的不知多少。纯王与太子一向要好,谁不知道纯王妃这个位置是口唐僧rou呢?只是大家都还没有下嘴,却被长乐公主的宫女给拔了头筹,顿时就令许多人家捶胸顿足了。若早知道近水楼台,那早就不顾身份将闺女送到长乐公主身边儿就好了呀。纯王这婚事,不就是因他日日在长乐公主面前,因此将公主身边最得力的大宫女给看见眼底去了么。虽然有许多人羡慕嫉妒恨,然而对欢喜的不是襄阳侯府,而是楚三。最近楚三也算是灰头土脸了。昭阳帝把他贬到了兵部去,虽然是兵部,听起来乃是重用,可是楚三每日里管着无用的文书,就明白自己是被贬了。只是他也束手无策。总不能往宫中去对昭阳帝说,楚采女无论做了什么他都是无辜的不是?只是当红月的赐婚旨意昭告天下,楚三想要认回这个女儿的心已经涨到了十二分,若不是襄阳侯府实在强硬,说什么都不给他一个机会去亲近红月,叫她与自己多亲近一些,楚三早就把红月迎回府中。如今红月成了别人家的孩子,有点儿喜事儿仿佛锦衣夜行,这恭喜的都恭喜到了林大老爷,跟楚三老爷也没啥关系来的。他心中遗憾,只是因全无办法也只能无奈看着,这一转眼就过了数月。二公主在这当头率先大婚。大婚之后,长乐十天都没见着自家二皇姐。待再见的时候,长乐看着二公主都觉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人比黄花瘦,她算是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二皇姐今天怎么舍得进宫了?”长乐最近也很忙。忙着和自家未来驸马柔情蜜意,今日坐在赵皇后的宫中左等林如初不来,右等林如初不来,恨不能依门相望,却只见到了一个二公主,就觉得心里很不失望了,垂着小脑袋坐在赵皇后的身边,看二公主的目光都带了哀愁了。二公主见了倒霉皇妹的目光就好生气,忍了又忍,方才一脸菜色地说道,“我府中收了些银子,想要继续上贡朝廷。”二公主大婚那日,那多少的贺礼啊,令本已经赤贫的公主殿下一下子就富裕了起来。之后几天洞房花烛因此没顾得上这些钱财,才洞房花烛完事儿,财宝们就叫江……驸马给惦记上了。这女人啊,一有钱就变坏,江驸马真的好担心的,唯恐二公主有了银子再去买两个妖精回来。因此他积极地命二公主把贺礼再次进贡给了皇帝陛下的库房。“你这做的还真是时候,西北不稳,仿佛要动兵戈了。“赵皇后更知道前朝的事儿,此刻就笑着说道,“你这是大功,就算是我,也得夸奖你。”“这是应该的。”若能拿银钱来换回自己的名声,二公主倾家荡产十八遍都愿意,此刻谦虚了一下,又急忙问道,“西北又要乱起来了?”“如初都被陛下召到御书房陪那些大人们连日参议兵事,西北蠢蠢欲动,我瞧着仿佛是要快了。”赵皇后沉默了片刻,便叹息了一声。她这句话不过几日就应验了。数日之后,敬德王老脸铁青地冲入宫中,抱住昭阳帝的大腿就哭他家苦命的闺女。长平郡主在西北遭遇蛮人伏击,失踪了。第124章“陛下,陛下啊!”敬德王哭得老泪纵横,完全没有一点儿的跳脱活泼了。他早前装模作样染白的头发,这一回头发全白了。衣裳不整地坐在昭阳帝面前的地上,敬德王哭着就抱住昭阳帝的大腿,哭着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说道,“老臣知道,西北战事陛下自有主张,不该为了一个长平就叫陛下的计划全都乱了,也不该拿将士的人命来叫长平得救。只是陛下,老臣这心里苦啊!长平那孩子,她过得苦啊!”长平郡主虽然自己心胸开阔,并不将自己被夫君的冷遇放在心上,然而这么多年受到的凉薄,总是叫人心里伤心。敬德王最心疼的就是这个小女儿,当长平郡主回到家中,他恨不能把心都捧给女儿,叫女儿再也不吃一点儿的委屈。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要出去西北,就去西北散心。“王叔,您先起来。”昭阳帝见敬德王一下子就老了十岁,便发出了一声深深的叹息。他感同身受。若长乐遭遇这样的祸乱,只怕他也得一夜白头。“是老臣的错,是老臣的错啊!”敬德王抓着昭阳帝的衣摆,哭着后悔道,“早知道就不叫她出京了啊!”他为了闺女的安全给了不少的侍卫,可是在那西北的地方又算的了什么?如今想到长平郡主生死不知,完全没有一点儿的消息,敬德王只觉得喉间都有了腥甜的味道。他眼前发黑,浑身颤抖,努力地颤抖说道,“陛下,老臣求陛下命老臣出京!长平,长平……”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更何况敬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