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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处看着。姚玉知无奈地摇摇头,索性自顾自带着周雪莲继续给村民们治伤去了。任瀚枫唇角一勾,那张俊美无双的小脸儿上便绽开了一朵属于狐狸的狡黠笑容。等到任瀚玥等人带着大包小裹从镇上回来,任子贤他们也已经完成了本村村民的搜救工作。由于任子贤他们救人救得及时,凉峙村的村民绝大多数都保住了性命。整个村子的数百名村民里,只有运气极差的六名村民当场死亡,而那一百二十多名受伤的村民则全都被李郎中、姚玉知和任瀚珺救了回来。当然,这里面也有任瀚玥留下的灵泉水的功劳。救济村民、安葬死者的工作当晚就被任子贤托付给了包括村长、族老、季家老爹在内的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负责,带着村民们修补船只、搜救幸存者的工作则被任子贤托付给了季大哥、季二哥和村长的两个儿子。至于自家人,任子贤决定由他自己亲自带着一群下属负责居中调度并应对突发情况,由姚玉知等人负责发放粮食、布匹、药材、铺盖等必需品和棺木、纸钱等丧葬用品并记账。等到安顿好了本村的人,任子贤又建议季大哥他们带着人去临近的几个村子帮忙救人。为了调动村民们的积极性,任子贤主动提出给出力救人的青壮年男人发放酬劳,“......所有愿意跟你们去救人的青壮年劳动力,我会让人每天给他们多发十斤糙米作为酬劳。”十斤糙米一天的酬劳放在地震以前属于正常价位中的偏低价位,但在物价飞涨的现在,十斤糙米一天的酬劳却已经足够诱人。得到消息的凉峙村村民纷纷跑来找季大哥等人报名,季大哥他们很快就筛选出了足够的青壮年劳动力。“在保住自己性命的前提下尽量救人,不要轻易涉险。”任子贤如是叮嘱了季大哥他们之后,还另外派了12名修士给他们。这12名修士全都是任子贤的下属,他们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并不是救人,而是震慑那些怀有歹心、见财起意的灾民,从而保护凉峙村派出的这支搜救船队。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任家的粮食、布匹、药材、铺盖等生活必需品也像流水一样撒了出去。凉峙村的百姓吃用的、送去给其他村子的百姓应急的、那些在救灾过程中出了力的村民领取的、李郎中的免费义诊摊子消耗的......方方面面的花费加在一起,任家每天的开销大的惊人。要不是之前因为马岛主的事情发了一笔小财,任家还真撑不起这么大一个摊子来。好在,海底地震对任家的小伙伴吴家几乎没什么影响,在听说了任子贤以一己之力赈济岛民的事情后,吴掌柜立刻在吴氏族长的授意下大张旗鼓的掺了一脚进来。有了吴家带头儿,那些原本在背地里骂任子贤脑子进水的富贾乡绅也纷纷拿了钱出来博取仁善的名声。任子贤对此乐见其成——有了这些人的加入,他这往外扔钱的败家行为总算可以慢慢收敛了。功成身退之后,任子贤开始着手收拾自家的田地。受海底地震影响,他们家地里的庄稼、院子里的蔬菜全都毁了个七七八八,要是不趁现在赶快补种,下半年他们家可就要颗粒无收了。第章你的脸呢?之后任家对村民们的变相帮扶——比如出借种子、秧苗给村里的乡亲,比如在农闲时雇佣他们帮任家做工,任子贤全都托付给了季家老爹和周兴旺办理,以任家众人为首的一众衢山岛修士则重新将注意力放到了修炼和备战上。任瀚玥不仅让人加强了对凉峙村沿岸的巡视和守备,而且还每隔几天就出海一次去冒险。当然,她这样做并不只是为了防备可能会再一次来到衢山岛的姚家人。就在那次海地地震之后,任瀚玥在凉峙村附近的礁石上捡到了一只受伤的妖禽。那妖禽自称是五凤之一鸑鷟[yuè,zhuó]的后裔,遇见任瀚玥的时候它已经只剩下一口气。因为那妖禽干巴巴、丑兮兮的看着就不好吃,所以任瀚玥也就没动杀它烤rou吃的心思。她托着下巴随意地喂了那妖禽一点儿灵泉水,结果那妖禽恢复意识之后做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去啄任瀚玥湿漉漉的手指。任瀚玥一时不察被那家伙啄了个正着,鲜红的血液自任瀚玥指尖流进了那妖禽尖尖的鸟嘴里,然后任瀚玥识海里就响起了一个陌生的稚嫩嗓音。“你……你是谁?”那妖禽的声音非常虚弱,“这里是哪里?”任瀚玥却尖叫一声跳了起来,“你这只臭鸟!!!谁让你随随便便跟我契约的?!而且还是平等契约!!!”那妖禽小眼一翻,乌溜溜的黑眼珠儿里是满满的不屑和轻蔑,“不跟你契约,难道等你吃了我吗?”“谁要吃你!你这个只有骨头没有rou的坏鸟!”任瀚玥心里那个痛啊,她这辈子,不对,是两辈子,她两辈子加起来的第一个契约对象竟然是只野鸭子!!!她好亏!那妖禽与任瀚玥心意相通,听到她这样称呼自己,它愤怒地扑腾了两下满是泥沙的翅膀,“你说谁是野鸭子?!本姑娘明明是鸑鷟!鸑鷟!!!”任瀚玥一脸懵,“鸑鷟?什么东西?”那妖禽气得不断拍打两只翅膀,“五凤之一的鸑鷟你都不知道?!你这个孤陋寡闻的人类!”任瀚玥气得一把掐住它脖子,“就你还五凤之一?!真是笑死人了!五凤之一的鸑鷟不是通体紫色吗?你呢?你这只杂毛的野鸭子!就你也好意思说我孤陋寡闻!”她一边说,一边还用眼神来回扫视那妖禽白色、灰色、黑色、黄色、青色、赤色六色相间的一身杂毛。那妖禽本来就受了伤,此时被任瀚玥又掐又晃,它立刻控制不住的头晕眼花起来,但它嘴上却坚决不肯认输服软,“我就是鸑鷟!我的尾羽是紫色的!”任瀚玥被它气笑了,她嗤笑一声,“说什么‘我的尾羽是紫色’,你是‘只有尾羽是紫色的’吧?就这也好意思说自己是鸑鷟,你的脸呢?”那妖禽一双小黑眼睛里蓦地冒出两包泪,“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