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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你这周六……”“江甜。”陆允信喊人。江甜望过去,陆允信背朝她挥手:“我妈周六要带面条去打疫苗,她一个人带不住,我有奥赛班,我妈问你能不能陪她。”“可以啊。”江甜柔声应下,陆允信接着走。宋易修颇为遗憾,转念:“那周日……”“对了,”陆允信顿住脚步,“周日我还要上课,他们要去上次延期的研讨会,刚好家政要来打扫,备用钥匙在老地方,”陆允信面无表情,“我妈问能不能麻烦你在家。”作者有话要说: 一休哥:心好累。甜姐儿:好巧噢。明女士:喵喵喵???这章的允哥大概想sao爆炸……(*/ω\*)☆、第24章明女士很少会这么密集地麻烦自己,江甜觉得奇怪,还是软声应下来。陆允信步伐很慢,慢到可以听见宋易修遗憾的语气:“甜姐儿没关系,你有空随时给我打电话,北城和南城隔得不远,老同学可以经常聚聚。”江甜笑着回:“以后有机会吧。”和宋易修一起出球场的路上,人不多。打探的目光伴着议论,稀稀落落。“感觉甜姐儿和宋男神蛮配啊,两个人都有酒窝,笑起来都会弯眼睛,我的天男神看甜姐儿的眼神简直不要更温柔。”“不是说甜姐儿和允哥在一起了吗,允哥在奥赛班出了名的有洁癖,刚刚喝了甜姐儿的水。”“喝了两瓶估计只是渴吧,关键你看允哥那高冷的样子像是谈恋爱吗,宋易修更像啊。”“异地恋?这么会玩?”“……”江甜送几个老同学到校门口,彼此祝福。宋易修和江甜对视时,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动了动,最后抬到与她肩同高,极为克制地拐成拜拜的手势:“甜姐儿,还是甜姐儿啊。”江甜弯着眉眼学他:“一休哥,还是一休哥啊。”老同学上车,司机轰轰踩两下油门,车辆远去,尾烟四起。宋易修凝视着仍在后视镜里的小姑娘,慢慢抿唇。“一休哥你不是想约甜姐儿……”几个男生调笑没说完,宋易修食指轻轻抵在唇上:“嘘……”白鸽掠过天空,绕一圈飞回窝棚,各自散开觅一会食,又扑棱着翅膀排成一队,飞向一中门口的思考者雕塑。聚散,离合。冥冥之中……宋易修觉得自己今天隔江甜很近,近到他差点可以拥抱。可想到她被人半揽在怀里,看着一向进退有度、看上去嘻嘻哈哈、其实比任何人都拿捏到位的江甜不挣扎、赧然红脸,他又觉得自己和她,离得前所未有的远。………南城一中,高中部。教学楼里有一根管道,竖长漆黑,横亘在靠墙那端的中间。最开始大家都对那管道存有谨慎,不敢去碰。冯蔚然无意间用笔敲过一次,“铛铛”两声脆响,楼上竟传来同样的回应。大家觉得惊奇,课间争先恐后到冯蔚然的座位尝试。陆允信课上睡觉,江甜好不容易等他下课醒了,想和他说会话,见前后包围的同学们,又默默噤了声。江爸爸送江甜的素镯子赠了块白丝绒布,江甜剪了两截,伴着同学们“你上去看看是谁”“哎呀你为什么不去”“万一学长很帅”的喧哗,悄无声息把丝绒布用胶水黏在陆允信课桌分块位的两铆金属榫合处。陆允信撑着脸:“你做手工用自己的桌子实验不可以?”“我是看你睡觉偶尔会碰到,”江甜低着头专注手上的动作,“我给你包上一层的话,你睡觉无意碰到就不会突兀也不会痛啊……好了,”她大功告成地拍拍手,“虽然我站明阿姨,同觉得你应该把作息调正常。”………周五下午,绯闻加身的江甜和陆允信被安排在一起做清洁。明明两个人只是扫一扫过道,把垃圾汇在一起。陆允信握着簸箕的塑料柄,手指在端口曲出一个温润的弧度,江甜瞥着瞥着,竟无端热了脸,扫好几下才把垃圾扫进去。引得陆允信嗤她:“小儿麻痹。”江甜想踩陆允信的脚,陆允信巧妙避开去倒垃圾。陆允信回来,教室里只剩江甜,一个人站在座位东摸一下口袋,西翻一下书,嘟囔着:“我记得明明放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什么?”“钱。”陆允信问:“多少?”一中住读同学大多是一周或者一个月给饭卡充一次钱,然后在学校只用饭卡,身上留个十来块周五坐车就行。江甜原本也是这样,可下周有春游,她嫌取钱麻烦,就多带了一点:“三百。”虽然抵不了她半只鞋子的价格,但也当得了她半个月生活费。江甜一边摸着卫衣中间的通口袋,一边皱眉:“我记得我就是装在这的,结果没有了,书里也没夹。”陆允信给她把翻乱的书叠起来:“在哪摸掉了?”他嫌弃,“你看你翻个书,卷子都能落一地。”“不会,”江甜避开,方便陆允信捡卷子,“我每次穿卫衣,都把钱放在这个通口袋,怎么会以前那么多次都没掉,偏偏这次掉了。”“座位找过了?寝室?”江甜整周都没有自己把钱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来的印象。不过陆允信这么一说,她把书包塞他手上:“我语文和英语做完了不用带,你帮我收一下东西,等我回去一趟。”“只给十分钟……”江甜出教室,一溜烟跑没了影。她小短腿哒哒哒,陆允信看着想笑,转念想到她丢了钱,想忍住,忍了好一会儿,还是埋头在唇旁勾了抹浅淡的弧度。半个小时后,江甜在教学楼下看到陆允信。她颇为挫败地接过书包:“没有……”“你不是经常要用东西找不到,不用东西东西自己跑出来。”“可这次我真的记得自己放在卫衣这口袋就没拿出来,”江甜把书包背好,颇为无力地瘪嘴,“陆允信你说到底在哪儿啊……”“小偷?”陆允信嗓音和步伐一样散漫。“进宿舍要刷校园卡,宿管阿姨中午晚上会查寝,”江甜回忆,“也不允许串寝啊。”“那可能是你们寝室的人拿了——”“不可能。”江甜打断。陆允信睨她一眼,波澜不惊:“钱不可能平白无故消失,你少了钱肯定就有人多了钱,其他情况不可能,那就只能是,”陆允信停下脚步,“秦诗和你关系最好——”“怎么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