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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道优美的弧度,如水剪瞳倒映着男人雕刻般俊美又立体的五官。“我们在说待会的戏份,段前辈也来给我们提提意见吧!毕竟您才是这行的权威!”顾卿伸手扯住男人的衣袖,玉白莹润的皓腕在玄色衣裳的色差对比之下更加让人移不开眼。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个高山仰止而又遥不可及的男人就这样被顾卿一个简单的不得了的动作取悦了。------题外话------明天要考试!木有足够的时间码字哒!大家就不要刷更新啦!不过周日会更个大章哦!大么么一个哒!☆、058强势撕毁“比起用言语指点,我更喜欢亲身指导。”段云衍深不见底的眼眸如覆上了一层浓重的海雾般不可捉摸,可是他周身的气息却如一池春水,柔和又不失深沉。他略带凉意的视线对上顾卿琉璃般清透的眼眸,如渊如海般漫无边际又似暗藏着无数莫测的危险。“段前辈这是在委婉的拒绝吗?”顾卿不由失笑,剔透的指尖也随之松开了男人的衣袖下摆,一触即离。“没有拒绝,只不过是没有时间了。”男人的目光落在不远处正准备向这里走来的徐谦身上,似是而非的解释了一句,又不着痕迹的看了顾卿纤细的皓腕一眼,幽暗深邃的眼底似有可惜闪过。“徐导过来叫人了,看来拍摄要开始了,段前辈,顾卿,那我和肖编剧就先去机位那边,很期待你们接下来的戏份!”秦廷先是颇为尊敬的对段云衍点了一下头,这才和身边早就浑身不对劲的肖允澜一起往主机位旁的座位走去。肖允澜破天荒的没有再说些什么,他总感觉那个男人悄无声息散发的强势气息狠狠地压制着他,让他连开口都变得无力,他不得不承认在他的内心深处对于那个男人有着深深地忌惮和一丝无法逃避的恐惧。不过对于身边这个温和又无害的秦廷他可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了,别以为他看不出对方对顾卿这简直能称得上殷勤的态度,哼!又是一只夹着尾巴的大灰狼,没事给我装什么小绵羊!“别有事没事的就去给我套近乎,演好你自己的男主角就行了,顾卿的那一声‘哥’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担当的起的。”肖允澜似提醒似威胁般轻飘飘的对秦廷来了一句,也不管对方微怔的表情,直接丢下秦廷扬长而去。秦廷瞬间收敛起俊雅温和的面容上少许外泄的情绪,如春风般柔和的眼睛里透着不甚明显的意外,难道他的表现已经这么明显了吗?他不由得回头望了一眼正微微仰头和段云衍说些什么的顾卿,两人站在一起的画面真的是出奇的相配,仿佛他们本就该如此一般,就如一副水晕墨章山水泼就的水墨画,浑然天成又唯美动人。真是格外的想让人把彻底它毁掉呢!“段影帝,顾卿,赶紧地找准机位,这次的戏份马上就要开拍了!”徐谦也没闲的没事找事,仗着自己脸大就想要给两人讲戏,人家两人的实力就是用来“啪啪啪”打脸的,他这个所谓的导演只要能顾好另外的那些演员,别被气场全开的两人给压制的毫无存在感他就谢天谢地了。“各机位就绪,a。”对待工作时,徐谦温和的声音也不禁响亮了一把。一场奢华又不失精致的筵席在皎皎月夜之下举行,美酒佳肴被摆放在雕刻着精美花纹的紫檀木长桌之上,更有美人如玉,歌舞如梦,这副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的歌舞升平的图景之下却是暗波涌动,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窒息的气氛,纵使丝竹管弦之乐再动听,美人的舞姿再曼妙,也已经吸引不了在场任何一个人的心神。无边夜幕之下皓月孤悬,清凉的月华穿透云层从天际撒下,透骨的凉意不断的浸入四肢百骸,这些在正道门派中名声赫赫坐镇一方的人物如今却竭力镇着压内心不断起伏的心绪,只有这样才能维持着面上的镇定和从容。昆仑凌剑阁阁主苏渊岳抬手一挥,舞女们迅速停下动作纷纷退下,丝竹之乐适时停止,宴会一时间陷入空前的寂静之中。他虽气质儒雅,可浑身散发的气势却不容小觑,更不用说他一手壮大的凌剑阁现如今堪为正道魁首的地位,作为最有话语权的那个人他自然当仁不让的率先开口。“正道与暗界盟誓已长达百年之久,承华宴举办也已几近百年,两界素来互不相争相安无事,如今暗界至尊刚刚易主,风之轩就拒之不来,把我们正道置于何处,把两界盟誓置于何地?”苏渊岳掷地有声的一席话总算缓和了宴会压抑到极点的气息。“苏阁主说的对,风之轩刚刚登上暗界之主一位,就公然把两界盟誓弃之不顾,这委实太过肆意妄为!”一位五六十岁的老者继苏渊岳之后开口,正义凛然的表情似乎无所畏惧。“我正道怎能如此任他欺凌,他不把我们放在眼中,我们也没必要在对他们这么客客气气,承华宴是两界盛事,他拒之不来就等于直接撕毁两界盟誓,正道难道还怕了他不成?水宫主,你说对不对?”一个俊郎的青年不禁义愤填膺愤而出声,一双桃花目却是灼灼的盯着落座在前方的水涟漪,暗含惊艳和丝丝情意。比月华更加高远沁凉的纤细身影是无边黑暗夜色中最为夺人心魄的一抹白,她的气质清冽而疏离,如山巅终年不化的积雪一般冰冷又寒凛,琉璃般耀目的眼底如无七情六欲的神祇一般最是悲悯最是无情,姿容绝艳的五官如冰雕玉琢而成,瑰丽又摄人却无一丝多余的情绪,仙姿玉貌也不过如此。她沁凉的目光落在在场的唯一一个空位之上,冰凉的眼底无波无澜,“暗界之主风之轩的态度应该不止如此。”她话音刚落,随之就有无边无际的血腥杀气席卷而来,伴随着庞大而极具压迫感的气息,瞬间弥漫在宴会的每一个角落,空气中充斥着危险和压抑的感觉,一种不详的预感如同让人窒息的夜幕一般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一袭玄色暗纹云袖衣袍的男人携着顷刻间便可毁天灭地的杀伐之气款款而来,危险莫测的气息随着他的到来而更加浓厚,重如山川般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他身后无尽的黑暗似乎都敌不过男人身上的血腥杀伐而不断退却,唯有孤悬的皓月似乎因为男人的存在而更加皎洁。那个空座的主人终于出现,可是却加剧了众人心头那种不详的预感。“杀!”低沉华丽而又磁性的声音吐出寒凉透骨的话语,他的眼神如深渊一般莫测而深不见底,从中透出的漠视和不屑恍如在场的众人于他不过蝼蚁一般。男人身后恭敬而立的黑衣暗侍如同一把出窍的利刃,带着说不出的寒光凛然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