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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审后

    龙文章是万万没想到有这么一天。早知道半个基数的炮弹如此无福消受,自己真该脱下军装在禅达装一个平头老百姓。

    庭审后的一片林子里,柯尔特的枪口戳在自己脸上,上位者威压甚强,更让他的腿脚发软。军靴踩着他的两腿间,碾重了提醒他眼前人的耐心在逐渐流失。

    两个月的时间,身体被调教得比娼妓更老于风月,听到他师座低沉而危险的训斥,已经是前后俱湿,浸透了布料被磨得单薄的旧裤子。

    和炮灰团分开的两个月,可以说是心惊胆战。刚被扭送到牢房还担心虞大少是想把他找个好日子示众枪毙,两股战战,度日如年。过了两三天便在稻草堆上歪斜着躺下了。

    美军的牛rou罐头和白米饭,怎么看也不像是给死人送行的饭菜,最起码不用天天这么送。他涎着脸问傲气的张副官,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发落。俊秀的年轻人打量他一下,说自然是要先审。然后皱了下眉头,拿袖口捂住了口鼻。

    龙文章闻闻自己。自打南天门下来吃喝是不愁,奈何牢房里个人卫生没办法,自己一身臭汗出了又干,干了又出,混着火炮,硝烟味说不清是个什么味道。自己闻习惯了不觉得,倒把张立宪搞了个脸色发青。

    张立宪一脚跨出了门,看守牢房的紧跟其后。川娃子用乡音骂骂咧咧了一句,说师座还要审他,赶紧给他洗个澡,还有杀杀虫,但凡有一只跳蚤蹦到师座身上,拿你们是问。然后手伸到自己脖颈抓挠了几下。看两个兵还愣着,催促道,还不赶紧的。

    两个兵搬来了个大木桶,热水烧少了,将就一下,水半温不热。两兄弟凑在桶边商量,说咋个杀虫咧?牢房里臭虫那么多,洗干净了又爬上嘛。而且他又木得衣服换,藏污纳垢滴。另一个拿着比墙灰还白的驱虫粉说,我看都倒进去就可以喽。连人带衣服一块洗。不会洗死人?不会,你这么大个人还比不过几只臭虫?你看他那个身板子装得跟头牛,药倒你我都药不死他。

    张立宪一人给了一脚,说废话少说。他洗澡的时候你们去打扫牢房。两个人揉着屁股把人带出来,然后做起田螺姑娘的差事。

    龙文章佝偻着身子出来了,两三天不见天光,一下子有些刺眼,手遮住了看看近处的师部,禅达,再望望远处的怒江和南天门,然后讨好地弯着腰鞠躬,说劳张副官费心了。

    张立宪含糊地应对过去,还不太适应这个人的变脸戏法。南天门奇袭日军,舍生取义的英雄人物,怎么下来战场是只狗熊。

    他指了指木桶,尽量客气地说,洗吧,师座不喜欢邋里邋遢的兵。龙文章便麻利地脱了衣服,只留下条裤衩,爬进了木桶,光天化日之下没有一丝羞赧地开始搓澡,还洗得格外仔细。

    张立宪见没有监督的必要,便抬手看表,师座大概还有一会儿到。回头看龙文章正弯腰趴在桶沿去够那一团破布一样的衣服。背上几处陈年旧伤都是上过战场的证明,一身腱子rou让他都有些艳羡。似乎是察觉到了人的目光,龙文章笑嘻嘻地抬头解释,我把衣服也洗洗,太脏了,怕污了师座的眼。张立宪便没什么可说的。

    他们的师座雷厉风行,到来得比说的要早,人从车上往下一跳就径直来寻人。看见朗朗乾坤下一个冒牌团长在洗澡皱了下眉头,但好像也什么茬可以找。于是马鞭敲了敲桶沿,有些不耐烦地说,洗好没?

    方才在他们面前大大咧咧洗胳肢窝的犯人一下子跟小媳妇被人看光了一样害羞起来,双手扒着桶沿,只露出一个脑袋,说洗好是洗好了,衣服还没干。

    虞啸卿转眼看见桶边破布料被拧成团往下滴水,滴滴答答泅湿了石砖,的确和他讲的一样。于是思索了一下,直接命令人搬来一张桌椅,放在木桶前就要开始问话。张立宪也就顺势坐在了旁边,担任审讯官和记录员。

    这把龙文章打了个措手不及,蹲在浴桶里,头发湿漉漉的像被打湿毛发的狗,乖乖在原地待着。偶尔甩两下头,把水滴撒得到处都是。没一会儿又突然站起来,虞啸卿的眼神自然而然就和那条湿漉漉贴在身上的裤衩持平。龙文章尴尬地笑笑说,师座,脚麻了。虞啸卿面无表情,对张立宪说继续。

    一番询问下来,有用的东西没问出多少,倒是把人冻得直打喷嚏。

    虞啸卿黑着脸走了。看守的俩兵赶紧给他裹了棉被抬进屋里,生怕出了好歹,拿他们是问。龙文章因为这跟抬死尸一样的手法挣扎下来,说兄弟们太辛苦了,我自己走就行了。然后披着被子擤了鼻涕回了牢房。

    这样的提审隔三差五来一次,频率具体根据日理万机的师座是否有空闲时间决定。每次时间都不长,甚至只是来看他一眼,问几句话就走了。

    但有一次,虞啸卿心情十分不好,开完会从上峰那回来就虎视眈眈。唐基一直在苦口婆心地劝,跟你非亲非故,你保他有什么好处。他是天才,可跟那种人搅和在一起,没有好处。

    虞啸卿一言不发,把年迈的副师座强硬地扶上军车就直冲牢房来。

    光从那冷对的横眉,龙文章就感觉出有祸事降临。从外面幽深的黑夜可以判断现在是夜半时分。赶忙回床上,可背后如芒刺的目光让他装睡都有些心虚。

    虞啸卿把他从床上揪下来,贴近到两个人的呼吸都灼人的地步,压着怒气说,你嘴里没一句实话,我还留着你干嘛?龙文章装出睡眼惺忪,刚被惊醒的模样,问师座,怎么了?

    虞啸卿似乎是被他的明知故问气到,睁大了眼睛,然后迅捷地掏出来手枪抵住他的脑袋。龙文章便rou眼可见地卑小下来,枪进一步,他退两步,被虞啸卿挤在墙角退无可退,便露出街边流浪狗般乞怜的眼神。

    虞啸卿不知是看他油嘴滑舌更可气,还是畏缩胆小更可气,握住了脚踝便把他恶狠狠地拉下来。龙文章躺在他身下门户大开,一时气氛竟有点怪异,尤其冒牌团长的脸上露出女人般忸怩的神情,虞啸卿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龙文章堪称娇羞地问,师座这是要杀我,还是睡我?

    虞啸卿像是挨了一闷棍一样反应不过来。军中无女人,这种事情自然听说过,他不在意,更没动过这种心思。可是看着龙文章这股模样就心头火起,断不能退缩让步。于是枪挑起假团长的下巴,缓缓地用压迫感十足的腔调说先睡,再杀。

    从没有过这种经验,自然把龙文章折腾得不行,龙文章迫不得已哄着人,一步步引导他。虞啸卿不悦,他习惯了主导和控制,哪怕龙文章极尽谦卑,被人牵着鼻子走也是无法忍耐的。于是把在自己身上骑着的人压在身下,顶撞得他眼眶里都是泪。

    两个月过去,龙文章里外里被干得透熟。孩童得到新玩具,自然是变着花样来。好奇心驱使虞啸卿不断尝试,龙文章苦不堪言中也有点甜头可以让他得过且过。到后来,看见虞啸卿一个眼神,已经会意到跪下为他的师座宽衣解带,口舌伺候。

    眼下师座的意思他岂能不知。只是远处有行刑队,眼前有张立宪,饶是他脸皮再厚,也没法镇定自若。他想逃跑,却被张立宪揪着头发仰起头看着师座的枪口。

    虞啸卿把枪口压在他的厚唇上,那粉色软rou便被挤压变形。他的师座又重复了一遍,你他妈算什么将?我留你还有何用?

    龙文章便知道逃不过去,颤颤巍巍地张嘴把枪口包含进湿软的口腔。张立宪抓着他头发的手不着痕迹地抖了一下。年轻人拥护他的师座理直气壮,但显然没见过眼前这一幕。虞啸卿示意他把手放开。龙文章则尽量忽视他的存在,好让自己吞吐的动作更加自然。

    虞啸卿对龙文章的服从很是满意,抽出枪的动作都轻柔几分。把枪身在他脸上抿干口水后,虞啸卿收起了柯尔特,把他的脑袋按在了自己小腹上。

    龙文章如获大赦般感激地回望,杀人武器捅在嘴里着实让人害怕。换一个熟悉的自然好过许多,然后伸手解去了虞啸卿的武装带,裤子拉下一些,隔着内裤谄媚地亲了一口。虞啸卿揉揉他的脑袋,像在摸一条驯服的家犬,以资鼓励。

    这惹得张立宪莫名嫉妒,却被吸引着看龙文章下一步的动作。虞师洁身自好。他以师座为目标,而且从十六岁跟着师座身在军营中,见过的女人屈指可数,更别提谈情说爱,拉拉小手。这样露骨的画面着实冲击,一下子红了耳根子不知道是看还不看,裤子下不受控制地鼓起一角。

    虞啸卿似乎刚注意到他,跟孩童一样玩性大发,推攘着龙文章的脑袋,大方地说张立宪还没试过,你教教他。龙文章立刻露出为难的神情,吞吞吐吐地说,师座……这不好吧……

    虞啸卿脸上有点不高兴,说张立宪跟了我八年,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有什么不合适?说着捏着龙文章的脸转过去。

    张立宪没敢吭声,心里隐隐的期待和雀跃也让他不想拒绝。能和他的师座亲密到共享,是他的殊荣。他盯着龙文章,心里的愧疚一闪而过,在那人解开自己腰带时更是兴奋地心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龙文章就这么跪在张立宪面前,身体前倾着把他的东西扶在手里舔弄。

    虞啸卿也不闲着,右手从身后往龙文章破烂衬衣的过大缝隙中探了进去,轻车熟路地捻住龙文章的乳珠。

    深褐色的rou粒在几番掐弄揉捏之下迅速硬起来,色泽和番茄一样殷红透熟。原本就不小的乳晕因为血液激流,颜色加深,视觉上似乎又变大几分,团弄在手心像是女人的胸脯。

    龙文章食髓知味一样哼咛两声,有些说不出的媚态,脸颊也跟火烧一样通红起来,口中舔吮的动作反而殷勤起来,搞得白纸一张的张立宪受不住地腿发软,手在他肩头扶住。

    刚才被扯得松垮的领口遮掩不住春色,张立宪第一次发觉师座那双戴着白手套的修长双手除了握着刀柄,扣下扳机,捏着马鞭,还能在人身上这些隐秘的地方巡逡,揉捏捧起那丰满的乳rou如同孩童揉造泥巴人一样兴致昂扬。

    张立宪看得大脑发昏,口中干渴,顺着本能耸动起了腰身,几次深深顶入柔嫩湿滑的紧致喉腔之中,逼得龙文章扶着他的胯部尽可能张开了嘴巴,只能发出呜呜囔囔的模糊声响。口水则淋淋沥沥从下巴往下滴落,打湿了裤子,淌在他自己硬挺起来的下身。

    虞啸卿见人得了趣,也不干扰,又玩了两下柔软的乳rou,便径直去解龙文章的裤腰带,抓着窄腰往上一提,摆出个跪趴着腰身塌下的姿势来。

    随意地捋了俩下龙文章前面的玩意儿,那人已经是颤抖得不行,扭着腰把屁股往身后人手里送。这训练已久的条件反射让他羞耻又兴奋。早在虞啸卿用低沉威严的嗓音命令他跪好时,入处已经一开一翕等着接下来心知肚明要发生的事了。

    谁知道一向开门见山的虞大铁血今天反而像作弄他一般,不肯直接了当给个痛快,反而在湿润的xue口磨蹭了几下,把人双腿并拢,guntang的硬物便挤进了腿缝中。

    龙文章立刻会意讨好地夹紧了腿,忍着欲望带来的躁郁,去迎合这个手握他生死大权的上级。

    炙热硬挺的玩意儿在臀缝和腿根来回抽送,磨擦着会阴和一些私隐敏感之处,所到之处像是起了燎原野火一般,灼得人又疼又爽。

    他吐出口中的东西,连连求饶,恳请他的师座进入正题,却惹得那人不悦,孩子气性一样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说,在这我说了算。又看他怠慢起年轻人来,缓缓发话,张立宪到了我就给你痛快。

    在一旁忍耐等待的张立宪听见这话,比龙文章脱掉他最后一层衣物时脸更赤红,好像禅达傍晚的火烧云。清秀的脸上露出几分羞涩,如未出阁而被人调戏的闺中女子一样害起臊来。他这辈子也没想到这几个字眼会在他的师座那组合并列然后从嘴里吐出。

    龙文章见他的师座心意已决,只好委屈忸怩地又关照起年轻的特务营营长来。刚才没轻没重的几次深喉把他搞得够呛,再也不肯重来。

    好在生瓜蛋子好糊弄得很。于是偷jian耍滑地用指甲抠弄着顶端流水的马眼,几下就弄得张立宪掐着他的肩膀舒爽地弓起腰呻吟。最后在手指弹弄之下,不可遏制地释放了出来,大多被龙文章用手兜拦住,一少部分溅在了他的脸侧和湿漉漉的厚嘴唇上。

    虞啸卿颇有兴味地看完了全程。这才把人翻个身推倒在地。张立宪羞怯地把裤子穿好,仍在旁边侍立着,鬼使神差地没有走开,正大光明地窥探着俩人的私房事。今天的师座他从未见过,怎么能不好奇?

    虞啸卿把龙文章的双腿分开,一条腿放在肩上,咬着指尖把手套取了下来,一对指节欣长的手指便送到了身下人体内,搅弄按压起来。张立宪身体上的燥热刚消,心头郁积的暗火却越烧越旺,看着那手腕及指节的运动默默咽了下口水,倒有些妒恨起这个冒牌的炮灰团团长了。

    龙文章此刻哪想得了他那么多,干熬了许久,眼角都发红,积蓄起眼泪。得了虞啸卿应允,如获大赦地揉摸起自己肿胀发疼的前端,加上xue内的阵阵快感,腰抖得跟筛子一样,还没真的做什么就射了自己小腹和胸膛一片浊白,上半身瘫软在草地上,喘得像快要跑死的野狗。

    虞啸卿给张立宪使了个眼色,张立宪便把人拖抱在怀里,让龙文章后背靠着自己以做喘息。怀里的人面色潮红,身体软得跟泥一样。这让张立宪也起了捏塑的兴趣,大着胆子摸摸了看起来紧实实则柔软的胸。

    虞啸卿托着龙文章的后腰长驱直入,而后大刀阔斧地征讨起来。刚刚高潮过的人敏感得很,受不了这样的煎熬,直往后躲,却被张立宪死死扣着臂膀,被迫承受潮水般一阵阵袭来的快意。最后胡乱蹬着腿,哑着声再次射出。

    虞大铁血终于不再为难他,拿出手帕擦了擦,然后把柯尔特扔在龙文章胸前,赏给了他。手帕轻枪重,一份沉甸甸的份量坠在胸口后,手帕才慢慢悠悠飘了下来,矜持得很。

    龙文章有些难堪又如获至宝地捧着那支虞啸卿贴身佩戴的柯尔特。原本虞啸卿丢给他示意擦下身子的手帕也被他先用来包裹着枪抿干净枪身。

    虞啸卿静静看着没有发话,好一阵儿才说,希望你配得上这把枪,不要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