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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被做死在床上她也好不到哪去!(H)

    让他在上面?这实在是没安什么好心。

    哈伊尔最怕的就是这个姿势,凶器直插到底,穿肠入腹,仿佛被残忍戳穿般将肚子顶出一块大大的凸起,光想想就让人忍不住战栗。

    哈伊尔虽怕,可他的身体却似乎很喜欢,他光是一想到这场面,后面就忍不住yin液泛滥了。

    这让他很是难为情,好在陆藐让他趴着,他不至于看到那羞耻难堪的画面。

    “嗯~”

    胀大充血的rou茎强势挺入,塞得柔嫩的xiaoxue满满当当,哈伊尔不适地哼了一声。

    他的后xue在陆藐进入后就激烈蠕动着,显然是在热烈欢迎这可怖的入侵者,“放轻松哈伊尔。”

    不论她cao过他多少次,哈伊尔还是如第一次那般紧张,他身体绷得紧紧的,让他体内的硕大更胀人了,他感到不适是极正常的。

    “放轻松些。”陆藐再次柔声安抚他,随着哈伊尔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他紧张却热情的后xue里水意又滋生了些,让本就暖嫩柔滑的肠rou更显滋润。

    陆藐缓缓挺动腰身,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她那凶猛骇人的巨物紧擦着软rou一点点剖开推进,又痒又麻的感觉顺着尾椎骨蹿上头皮,哈伊尔忍不住哼哼唧唧呻吟出声。

    “哼嗯——~~”

    待他的呻吟渐渐变成舒服的调子,陆藐刻意缓下力道,guitou碾着他体内的敏感点磨,“唔嗯——!”

    哈伊尔呻吟立刻大了起来,他紧紧扣着身下的床单,玉茎挺立,小腹紧绷,脚趾无助地蜷在一起,“不、不要!”明明才开始,陆藐就将他逼到了极限。

    “唔~不、别、别弄那了——”哈伊尔混乱无措的呻吟着,他怀疑这人是在故意捉弄他,让他一来就丢盔弃甲。

    “陆藐~唔!”玉茎在小腹前跳动,马眼翕张,清澈的腺液一点一点地往外冒,但是距离高潮还差那么一点,突然!

    “哈啊啊啊!!”

    陆藐凶狠地对着那处狠cao了两下,哈伊尔浑身顿时如过电一般,惊叫一声射了出来。

    “嗯……你、你故意的……”

    “不舒服吗?”陆藐知道他是不好意思,伸手握住他刚射过yin水的玉茎,故意吓唬他,“不舒服那就堵着?”

    指腹轻轻在马眼上摩挲,作势要将那处堵住,哈伊尔顿时害怕,他扭了两下腰,试图甩开她的手,“别……”

    他红着脸,却不肯说句软话,陆藐对他这性子真是又恨又爱,“那你回答我,舒不舒服?”

    哈伊尔不吭声,陆藐就故意在那凸起的嫩rou上碾磨,快感刺激的哈伊尔惶恐不安,他想躲避可身下那处还被人握在手里为质,进不得退不得,哈伊尔终于在一声声难耐的呻吟中服了软,“嗯~”

    他轻轻“嗯”了一声,只不过这回答跟他的呻吟喘息并无二致,陆藐又顶又磨,指腹还将铃口牢牢堵住,哈伊尔被快感以及无法释放的难受逼到角落,声音都忍不住颤抖起来,“嗯……不要,舒服、舒服的……”

    陆藐终于松开指腹,她手继续在他玉茎上taonong,没一会儿晶莹的腺液就流了她一手,“少将大人的水,前前后后都流不完……”

    她故意调笑他,果真又将皮薄的人闹了个大红脸,“哼~你别弄了~唔哈啊啊啊!”哈伊尔话音未落,陆藐突然松开他的玉茎,掐着他的腰,突袭般狠狠cao干起来!

    埋在他身体里的rou刃一下下朝里捣着,挤开紧缩发颤的软rou,朝着深处顶弄,硕大的guitou卡在生殖腔口来回挤压刮擦,远超哈伊尔心里预设的极限快感在一瞬间淹没了他,“嗯……”

    欲望快感仿佛一口深井,他被人刻意地丢弃在里面,井水迅速淹没了他的口鼻,让他窒息着无法发出一声呐喊,眼见着要沉溺到底,濒死的恐惧和突然生出的诡异快感让他灵魂在瞬间出窍,轻飘飘的仿佛踩在云上,一下一下没有实感,舒服又迷茫。

    突然!轻盈的魂魄仿佛变成了实体,刹那间从云端直坠而下,“嗯啊啊啊啊啊!”哈伊尔猝然发出一声尖叫,四肢并用地想要逃走,可卡在生殖腔的结让他无法逃脱,腰上有力的双手也将他死死禁锢在原地!

    哈伊尔心跳加速,血液汹涌,并不陌生的激烈高潮瞬间掠夺了他所有呼吸,高亢的呻吟过后,只是徒劳的张着嘴,无助地颤栗哀鸣。

    Alpha在生殖腔内成结射精的恐惧快感无论多少次Omega也无法适应,他的眼眶湿润,眼神飘忽,试图保持清醒的神智也逐渐迷失,只能放弃抵抗,让身体随着欲望起起伏伏。

    也不知过了多久,哈伊尔终于有些吃不消了,“陆藐,哼嗯……停、停下……”

    陆藐已经换了个姿势,她将哈伊尔的腿盘在自己腰上,只不过腿的主人实在没什么力气,刚一盘上就像两根煮烂的面条滑了下去。

    陆藐并不在意,她只需要分开他的腿,让他接受自己的cao干就行。

    哈伊尔娇艳的xue口被捣出一圈圈黏腻的白沫,xue里的软rou在高潮中战栗痉挛,将抽插的rou柱吮吸裹缠得更紧了,被伺候到无比满意的陆藐哪会停下来。

    何况,她也停不下来。

    陆藐的易感期到了。

    从未在易感期与人交合的Alpha格外疯狂,她对Omega的占有欲被引到了极致,Omega每一声让她“慢些”或者“停下来”的乞求都让她无比敏感,她觉得自己仿佛要被抛弃。

    “哈伊尔,你不要走。”她一边将人干得直抖,一边脆弱的乞求人不要走。哈伊尔几乎要崩溃,他嗓子又疼又哑,想喝口水她都不让他动,红着眼箍着他不撒手。

    “陆、陆藐、我……我不行了……让、让我休息会儿嗯~”

    男根一抖一抖地跳动,却没有多少yin液射出来,哈伊尔不适地紧绷着小腹,却将身体里的凶器衬得更骇人了。

    若是平时,陆藐早就停下来让他缓口气了,可现在的陆藐是他越拒绝,她越疯。

    她干的一次比一次狠,进的一次比一次深,哈伊尔浑身的水都仿佛被榨干,他在被干死和脱水死的恐惧中左右挣扎,困饿交织,中途昏睡过去两次又很快被干醒。

    他四肢仿佛瘫痪般已不听他使唤,哈伊尔无助地睁着眼睛,任由仿佛失去理智的Alpha死死牢牢地囚着他,无能为力地由她将自己做死在床上!

    这种一刻不得闲的高强度性爱一干就是两天,“要死了。”这是哈伊尔在昏迷前唯一的感受,却没想将这话说了出来。

    即便他的嗓子已经沙哑到几乎听不清他的声音,陆藐还是听到了。她对“死”,还是哈伊尔的“死”格外敏感,她猩红地竖瞳一怔,理智慢慢回笼。

    “给。”她终于放开了他,主动取来水和营养液拿来给他喝。

    干到发痛的嗓子终于得以滋润,哈伊尔劫后余生般喘了口气,他的神智也悄悄清明了些,看到陆藐的眼睛渐渐回归正常,抓着最后一根稻草问她:“可以、可以不做了吗?”

    听到他说“不做了”,陆藐眼睛又变成了竖瞳,哈伊尔绝望地闭上眼。

    他今天意外发现,陆藐的眼睛一旦变成兽瞳,她整个人就仿佛野兽一般没有理智。

    他怀疑是她体内异外生物的基因作祟,可他现在却没办法将她唤醒,他也不知道她如何能醒。

    他是真的有点怕了,作为人的陆藐还能听他一些话,做的时候还会照顾他的感受。可易感期一到,作为野兽的陆藐就只剩动物的本能——交配,不停地交配。

    “滋滋”的水声在两人交合之处再次响起,哈伊尔早就做不出任何抵抗的身体被cao得颤抖起伏。

    前端的玉茎因高潮频繁而阵阵发痛,后xue嫩滑的软rou早就不堪rou刃的反复摩擦又肿又疼,哈伊尔已经感受不到快乐了。

    即便快感伴随着抽插不断涌现,可疼痛同样敏感,身体好似被切割成了两半,神经被反复拉扯,哈伊尔眼前阵阵发黑,终于再又一次痛苦的高潮中彻底昏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是在治疗舱里,副官在舱外守着,他没有看到陆藐的身影。

    “治疗结束——”

    治疗舱语音响起,哈伊尔从药剂里坐起来。身上湿漉漉一片,家居服紧紧贴在肌肤上,他这才注意到自己躺的不是理疗型治疗舱,而是实实在在疗伤用的治疗舱。

    不用想也知道,陆藐在易感期间的疯狂性交是真真实实伤到了他身体。

    “今天几号了?”哈伊尔从治疗舱出来,接过副官准备的毛巾擦拭身上的药液。

    “少将,今天周一,距离联谊会开始还有十五分钟。”副官特意提醒了下时间。

    十五分钟?

    “那还来得及。”

    哈伊尔进浴室大概冲了个澡,速速换好军装,一出门就碰到陆藐。

    她眼神清明,状态正常,完全不像在床上的癫狂模样,“你……易感期结束了?”

    陆藐点头,“嗯。”

    哈伊尔心下顿时松了口气,还好只要两天,不然……罢了,反正他被做死在床上她也好不到哪去,要死一起死,要丢人一起丢人!

    “你有事吗?”

    陆藐侧开身让他过,“没事,你先去工作吧,回来再说。”

    哈伊尔觉得她有些奇怪,不过他赶时间也没多问,应了一声匆匆走了。

    “少将没事。”陈远从暗处走出来。

    陆藐庆幸地呼了一口气,“他看起来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陈远皱眉,“到底怎么了?”

    陆藐想了想,勾手让他去书房说。

    “啊?你在易感期期间会有兽化行为?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失去理智,只想性交,而且想停都停不下来。”

    陈远:“……”Alpha平时不都这样吗?

    陆藐看出他的想法,白了他一眼,“我没跟你开玩笑。”陆藐没好气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以前易感期的时候我在禁闭舱里,意识是清醒的,而且易感期持续时间也长。不像这次,易感期持续时间短,且意识不太清醒。”

    “那……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陆藐摇头,“不知道。难不成是有Omega了激发了身体里的兽欲?”

    陈远笑,“你对自己的认知还挺清醒准确的。”

    “啪!”陆藐随手抄起桌上的东西砸向陈远,“给我正经点!”

    “难不成跟异外基因有关?少将应该不可能忘,他刚刚不还多看了你两眼吗,肯定是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让他觉得奇怪。老大,你别皱眉了,等少将回来你问问他吧,毕竟床上的事除了你也只有他知道了。”

    陆藐“唉”了一声,“也只能这样了。”

    想到自己进入易感期后,不知疲倦的性交都没怎么顾及哈伊尔的感受,陆藐一时有些心虚。

    平时她也狠cao他,但哈伊尔要是真的受不住她都会停下来让他缓缓,这次不仅没缓,连话都没怎么跟他说过,只知道caocaocao,还把人cao进了治疗舱。

    嗐,下次易感期哈伊尔会不会不让她碰他了?

    “老大你别怂,少将看样子也没生气,可能他也是认为你的不正常是异外基因作祟,所以……”

    “所以个屁!”被看穿的陆藐心虚地踹了他一脚,“快滚吧,你不是说你今天要跟菲尔斯去看什么演唱会吗?”

    “嗯,帝国的银河巨星山九重,我在帝国的时候虽然不关注但也听说过他,没想到在联邦也这么受欢迎,菲尔斯很喜欢他的歌。”陈远解释着,将她先前扔过来的东西重新放回桌上。

    “那个出轨的?”陆藐想起她去东仓星时听到过一耳朵。

    陈远惊讶,“这您也知道?”他竖了个大拇指,“‘秀才不出门尽知天下事’,原来您没事在家天天上星网八卦呢!”

    “少贫了,滚吧。”

    陈远滚了。

    哈伊尔也不在家。

    陆藐有些无聊,她打开星网本想看看有没有军校联谊的直播,没想到一登录就被一则八卦新闻刷了屏。

    “爆!山九重出轨实锤!”

    “爆!山九重肖矢同现演唱会后台!”

    “爆!山九重劈腿!”

    “爆!肖矢 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