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 身份(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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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宾利确实停下来了。 霍城洲坐在后座,吩咐着阿明将人带走,陈念被绑在副驾驶,她面色苍白,全身冒着冷汗,血流不止在告诉她,她的孩子没了。 陈念的唇都是白的,声音无力,“霍先生,我肚子里的可是你的孩子啊!” “不是。”霍城洲慢条斯理地开腔,将嘴里叼着的烟拿在手上,看着她,“就算是,我不想要,你照样留不住。” 阿明看了眼后视镜,什么也没说,替副驾驶上的陈念叹息了一声。 陈念的脸色彻底白了,脸像处于暴风之中被狂风拍打一般,疼得啊。 “你一直都是在利用我?”问出来时,陈念是有些不甘心的。 霍城洲懒得回答她。 第一次给她下药让阿明趁机要了她是为了借她爸爸的势力,将楚迦楠的卧底档案调出,清除了电脑系统上的备份。 这也是霍城洲在查过之后才知道,楚迦楠是在香港上的警校,并且在校期间,各项考核都取得优异成绩。很厉害,他更欣赏了。 陈念还想要说话,可是嗓子酸涩,说不出来,发不出声。是她蠢啊!她嘲讽地一笑,是她被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给骗了。 车停在码头,岸边的游轮上两方势力纷争激烈。 直到,霍城洲带着陈念下来,陈念的父亲一时分神,被香港一方黑道上的大佬拿下。 此战,死伤惨重。 警方死亡人数将近二十,伤者数量未知。 陈念在看到爸爸被人开枪击中心脏落入海中时,挣脱开了阿明的束缚,跳进了海中。 阿明还要上前去救人,可霍城洲已经不耐烦地啧声,“她自己要寻死的,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声线冰冷,如他的面貌一般,冷得让人难以靠近。 这次,霍城洲一方与香港大佬一方达成了长期合作。 临走之前,霍城洲去了九龙城区的一个老街区,站在一栋破旧的楼房下面看了会。 阿明不知道他为何要来这,随口问了句:“洲哥,这里有什么不同?你要投资开发这里啊?” 霍城洲脸上逐渐挂起了笑,眸色晦暗,随意吐出了三字:“这我家。” 他说完,阿明还未反应过来时,他便已经上了车。 这里是他小时候的家,他是香港人,这些信息都太重要了。 回到佤邦时,楚迦楠已经怀孕两个多月了,或许是身材的原因,孕肚是一点都不显,反而比以前还要消瘦了。 霍城洲每晚都会抱着她睡,不能做,但好歹能摸,他还是能解馋的。 有一次实在忍不住了,他分开女人的双腿,褪下女人的内裤,看着那条细细的缝,喉头晦涩滚动。 他俯下身,双手扣在女人的大腿上。用舌头舔,舌尖往里面的嫩rou舔,舌头又快速地挑逗着女人的rou珠,直叫楚迦楠脸上潮晕上色。 他这是第一次给女人舔,以前没舔过,但或许是有天赋,亦或者是别人给他舔的多了,他很会舔。 可是,他抬头看,女人尽管全身都红了,身体颤抖,腰在弓着,身上出了汗,一看便知女人是感到很舒服的,可是,楚迦楠一声不吭,死咬着下唇。 他唇瓣离开女人的yinchun,侧躺在她身边,手指快速地在女人私处摩擦,他则是看着女人紧闭双眼,紧闭牙关,她再爽也不愿意出声。 手指弯曲,磨着里面的嫩rou,女人脸上的汗不止,红到耳朵尖,却还是未发声。 霍城洲低头吻上她的脖子,“初宁,再帮我舔一次好吗?我忍的难受。” 没有回应,看都不看他,楚迦楠麻木地望着天花板。 霍城洲退了一步,“手,用手也行,好不好?我不想让其他女人帮我。” 这次,楚迦楠直接闭上眼,觉得他此刻的洁身自好是那么的恶心。 或真是脾气软了,霍城洲没生气,拢了下被子,给女人盖严实,“困了就睡。” 说完,他便起身。 没一会,浴室便响起了男人的粗喘。冷水自头顶流下,水珠在全身淌过,霍城洲自己用手快速撸着,可即便射了一次,还是硬的不行。 声音响了很久,再出来时,霍城洲身上都是冷着的。进到被子里,紧紧拥着女人,在她背上吻着,性器在她腿心摩擦。 许久,忍不住了,拿过女人的手向下伸,那软嫩的小手触碰上,他都差点失控,他以为楚迦楠那时睡着了,没敢拿着她的手大力撸,只是放在性器上,帮他磨着。 那时,楚迦楠是不可能睡着的。 有一天,霍城洲一个人出去了,没带其他人。 阿明接过营养师手中的营养餐,向她屋里走,打开了门。 他将盘子放在木桌上,坐在了沙发上,看着她。 阿明装作闲聊,跟她讲:“洲哥不是第一次把人肚子搞大了。”他说着,看着,楚迦楠没有一丝回应,一句话不说已经两个多月了。 阿明对她叹了口气,手指在木桌上有规律地敲击,“很早,早在你还未来这之前。洲哥这人办事的时候从来不戴套的,他嫌不舒服,只能让那些女人喝药。大多女人也挺懂事的,但总有胆子大的,就有一次,洲哥在泰国一家夜店跟个卖酒女搞一起了,那个女的估计也是故意的,特地没吃药。” 他说着,看着毫无反应的楚迦楠,手指还在敲击,“后来的事就跟电视剧里一样,那个女的仗着自己怀孕了拦下来了要回去的洲哥,洲哥那时表面没说什么,还给了她钱,可你猜怎么着。” 楚迦楠不搭理他,阿明却还在讲着,“洲哥暗地里派人把她杀了,大的小的都没留。” 楚迦楠看他了,那眼神是在质问他,与她说这些作何? 阿明挠了下鼻子,“我想说,洲哥这人估计也不怎么喜欢小孩,但是因为是你的,他才想着要留下。” 楚迦楠笑了,阿明明白,那笑是对他与霍城洲不把那卖酒女的命当命的笑,是笑他们没有心,是笑他们不配为人。 阿明抬头看了眼屋顶的监控,起身,碰了下楚迦楠的手腕,“你好好跟着洲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出来门时,阿明刚好碰上了回来的霍城洲。 那人身上衣服湿透了,头发还在滴水,向外看,原来是下雨了。 阿明忙笑:“洲哥。” 霍城洲盯着他,“跟她说什么了?” 阿明还算淡定,“女人嘛,总想着一个男人能对她特殊一点。这不,我跟她讲了讲以前在泰国被杀了的那个女人,想告诉她,你对她是不同的。” 霍城洲没说话,看着他的眼神没有一丝波澜。 阿明立刻低头:“对不起洲哥,是我自作主张了。” 霍城洲直接绕过他,向里面走。进到了浴室,将湿衣服换下来,手支撑在浴室墙壁上,任由凉水冲洗着他。 今天,他去了他mama的墓地,在那待了一会,下雨了,他还在那里,没有对mama的想念,而是在想着其他事。 出来时,他裹了件浴袍便出来了,躺在女人身边,吮吸着她的香甜。 楚迦楠那时在征愣,觉得这世上为何会有霍城洲与阿明这样的人,阿明的话一直在她脑海里回荡,她先开始觉得那话太恶心了,可是……不对。 心头猛然一颤,楚迦楠的手指不自觉地在床上敲着,是他们的军用秘密。 脑海中,阿明说:“你好好跟着洲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阿明敲击桌子,点她的手腕,摸了鼻子,还有霍城洲那样的人,怎会在暗地里杀了那个卖酒女。阿明的每一句,每一句话,貌似都是在向她透露线索。 她简单地推测了一下阿明给她传递的消息。 【你爸爸知道你的身份。】 这一刻,楚迦楠确定了。 怪不得阿明在广东会故意放她走,在澳门会故意给她留下线索。给她送信的估计也是阿明。在游轮上,不是她传递消息,那便只能是阿明了。而爸爸,她猜测,是阿明偷偷把爸爸放出来的,或许提前告知了爸爸她的身份。 爸爸自杀,这是超过了阿明的预料的。可是,楚迦楠想明白了,爸爸是知道她的情况,是不想他会连累到她。 心头陡然酸涩,她忍不住,哭了声。 原来,她所做的一切不是没有意义的。 她仿佛看到了希望。 听到声音的霍城洲停下了亲吻,将女人翻身过来,正面面对。他以为这么晚了,楚迦楠应该睡了,结果没有。 “哭什么?”他问。 没有回答。 霍城洲不在乎,把人抱紧了点,双臂紧箍着她,下巴抵在她脑袋上。 他说:“你不是想知道我脖子上的纹身是干什么的吗。” 他知道,楚迦楠不会回答他,他也没指望女人能说话,他只是想将自己心中的不快说出来。 “遮盖掐痕。”他说着,嘴角带笑,仿佛这是一件很小的事情。“我妈在那掐的,那时我只有五岁,她掐得我脖子几乎都要断了。” 他不指望女人能可怜他,“我妈,泰国人,染上了毒瘾,神智不清的,到后来几乎魔障,连亲儿子都不认了。” 他又指了下自己的右眼,那是很特殊的蓝眸,准确来说,是一只义眼。 “我爸赌鬼一个,自我出生起就在赌,欠了很多债,我妈死后,要债的人跑到我家里,要我爸还钱,或是留下一条胳膊,腿什么的。我爸他也不是个人,跟那些人说要从我身上拿走个东西,他们看了,觉得我眼珠子好看,几个人围着我,把那只眼珠挖了出来。” 他嘴角还是带着淡淡的笑,说话时漫不经心的,仿佛曾经的伤痛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 “可是个人都会反抗的,那时我十四,在外浪荡了多年,回家了,把我爸活活弄死了,剥皮,挖眼珠,全身没一处好东西,我也没打算对他温柔一点。死了,尸体也就在那扔着,我也懒得管,后来他债主又找上门,我便将这杀人的罪名推到他们身上,我看着那些人被抓捕,被仇家追杀,尸体都没有。” 他在女人头发上落下吻,沉了口气,“我就这样一个人,亲生父亲都能毫不犹豫杀了,谁惹我我就百倍还回去,自己受委屈,太不值当了。” 沉寂了好久,他都要睡了。 屋内,响起了女人的声音。或是久未开口,楚迦楠声音都是哑着的。 “我mama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 听到声音的那一瞬,霍城洲心跳都顿住了,他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忙低头去看怀中的女人。 没听错,是楚迦楠在说话。 两个多月了,他第一次听到楚迦楠开口说话。 “我mama是被骗来这里的,被人残害了,死后的尸体还被用来藏毒,我就是因此才想成为一个缉毒警的,我想将那些毒贩绳之以法,我想这个世界都是光明的,我想我也可以付出一点力量的。” 她说着,泪水在流,她声音逐渐小了。 霍城洲听没听进心里不知道,他只知道楚迦楠跟他说话了,他激动地吻上女人的唇,一个翻身,双手支撑在女人身侧,不去压着她,强势地吻着。 唇瓣稍微分开,“宁宁,你乖乖跟着我,我不会让你和孩子受一点委屈的。” 楚迦楠在听到这句话时,彻底对霍城洲放弃了。 她原还想着要以自己的悲惨唤回他的一点良知,让他能够自首,可是,毒贩终究是毒贩,这些人没有人性的,唤不醒的。 放弃了,并未反抗。 霍城洲不断地吻着她,从她的嘴里,从她的身上汲取甘甜,那味道直叫他上瘾,让他停不下来。 吻落在女人身体上,吻到女人的腿心,舔弄了下女人的yinchun,他感受着她的颤抖。 霍城洲一手掐着女人的腿,“宁宁,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 他摸着女人的肚子,他回去有看过与女人备孕、怀孕有关的书籍,他知道楚迦楠身体难受,知道她睡觉时连躺的姿势都不能大胆。 “你忍这一次可以吗,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我回来就去做结扎,我们只要这一个孩子,好不好?” 这是在央求她了,以最卑微的姿态,最卑微的口吻,说出只要一个孩子,他会去做结扎手术。 楚迦楠看了他一眼,刚刚她在想事情,男人的话估计是没听进去的。 她说:“我明天要出去。” 霍城洲松开她,躺在她身旁,“要去哪?” “去哪都行,我不想再待在这里,我心里很难受。” 男人很大方,“行,依你。” 霍城洲紧紧地抱着她,这一晚,他是激动的,喜悦的。 晚间,他做了个梦。 梦中,楚迦娜坐在窗边,腿上坐着一个小男孩,四五岁左右的样子,他看到了,和他小时候一模一样。 梦中,女人亲昵地吻在小孩额头上,与他说笑,逆着光,她微笑招手叫他过来,连那个和他小时候一模一样的小孩子也在喊他,喊他“爸爸”,声音稚嫩。 他知道,这个梦中的小孩子会在爸爸mama的陪同爱护之下,快乐地,无忧无虑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