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恐怖游戏里搞那个愉悦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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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了。 没有环绕在身呼之即来的美男,没有无视地理和时间的高科技。 甚至没有正常人。 随时随地都能暴毙体质的一般居民,一不小心就可能冲破这扇门然后将你分解的变态邻居,大街上随便扯一个路人是反社会人格的概率高达一半。 一点都没有富强民主的气息。 你站在破旧的厕所镜子前欲哭无泪,水滴落在地上声音更显凄凉。 为什么当初手贱点开了那个集灵异血腥大逃生为一体的恐怖游戏。 这阴暗死气的环境与正值花季的美少女你一点都不合啊。 泪了。 正想着,一团黑气缓缓在镜子上蔓延,印在镜子上原本属于你的人像,此刻朝你露出诡异的笑容,皮自额头上开始剥落,嘴越张越大,直至撕裂。 是的,这个世界还有鬼。 你哭着,抡起旁边的拖把,狠狠地打碎了镜子。 镜子碎裂的同时,有血水从裂痕处冒出,一只腐烂的手沉积的血中伸出。 “他妈的真是cao蛋了!!!” 你转身朝门外跑去,因害怕眼睛模糊,腿也在发软。 打开了那扇弱不禁风的小破门,你一个踉跄,四肢伏地跌在了地上。 一双白色的板鞋出现在眼前,你抬头望去。 白发银瞳的青年一手勾着一个袋子,一手垂在身侧,手指纤长,皮肤白皙,仿佛下一秒就要消散。 他俯视着地上的人,表情淡漠,如同看着地上爬过的蚂蚁,却在你抬头看向他的那一瞬间,扯动脸皮,露出了笑容。 “你在干嘛?”他的声音清润好听,说起情话来肯定特别动人心。 你害怕的心此刻变得绝望,如此平常的一句话在你看来仿佛恶魔的低语。 出现了,变态邻居。 不过他怎么长得这么好看,还是个白毛。 冲国人均白毛控不是说着玩的。 啊,好像突然也没那么绝望了。 他歪了下头,露出疑惑的表情。 因为瞳色太浅,他的眼睛看上去有些无神。 你发现自己的姿势有点尴尬,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 对面的人似乎皱了下眉头。 你理解,毕竟变态嘛,肯定有点洁癖,不然他一身白能看上去纤尘不染吗。 正想开口,耳旁却忽然起了凉风,好像有什么东西自你身后在你耳旁低语。 忘记了,后面还有个死鬼。 你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向前冲,不巧撞到了你前面不远处的邻居。 他向后了两步,手中的袋子脱落在地,里面的东西咕噜咕噜地滚了出来。 你定睛一看,忘了呼吸。 脖子切面整齐的一颗男性人头,一双眼充满血丝,惊恐无比,死不瞑目,恰好与你对上视线。 神啊,如果你有罪,应该把你送去地狱,而不是送来这种,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的cao蛋世界。 你胃里直泛恶心,气息不顺,弯着腰剧烈咳嗽了起来。 罪魁祸首看着地上的东西,露出一副难办的表情。 怎么办呢,掉在地上的他不太愿意碰。 “你能帮忙捡起来吗?”他皱着眉,苦恼地说。 你咽了口气,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他笑了笑,“因为是你撞掉的嘛。” 这是什么不合理之中的合理。 他看着你,唇带微笑,目光温柔,更深处,是如深渊般的冷漠。 你深吸了口气,心下一横,走了两步之后,猛地将脚往后抬。 头颅以一条优美的弧度飞过空中,然后滚下了楼。 对不起了,楼下的居民们。 白发银眸青年站在那,看着你的动作,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干嘛随便乱扔垃圾。” 有血沾到你白色的裙摆上,你的精神在崩溃的边缘了。 你抬手指着青年,大声吼叫:“别用你那张好看到爆炸的脸说出这种变态的话啊!” 他听见你的话,带着疑惑的表情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脸,袖口下滑,露出血管清晰的手腕,手指纤长,骨感强烈。 “喜欢这副皮吗,高兴的话可以剥给你。”他平淡地说。 你仿佛看到了皮从脸上脱落,露出里面鲜红血rou的情景。 对方见到你扭曲的表情,轻笑出声,“开玩笑的。” 累了。 你肩膀卸力,叹了口气。 “说起来,对面一直没人住呢。”声音又冷不丁传来。 你含糊不清地说:“我今天刚来。” 他凝视着你,若有所思。良久,扬起一个笑:“安陌,你的邻居。” 你也想回他一个灿烂的微笑,但试着动了动脸皮,发现实在笑不出来,只能快速地扯了扯嘴角,看上去有些讽刺。 “你好啊,邻居。”你的语气里实在听不出来欢喜之意。 他侧过了身,将手搭上了门把手,将门打开,又扭头朝你说:“好神奇啊,像野草一样突然冒了出来。” 你盯着他,神色警惕。 他像没察觉到你的敌意,进到屋内,意味不明的笑缓缓被门遮上。 你看着那扇散发死寂气息的门,慢慢捏紧了拳头,然后抬手,伸出一根打马赛克的中指。 装什么b,有种砍死我。 ?? 深夜,凉风从漏缝的窗户跑了进来,嘶嘶作响,如同鬼泣。 你蜷缩在被子里,迫切希望这个世界里也有被子保护法。 水龙头依然充当氛围大师,一下一下地滴着水。 旁边有微弱的脚步声,你感觉到什么东西笼罩在了你的上方。 你睁大眼睛,屏住呼吸,整个人止不住地发抖,神经绷紧,随时准备逃跑。 根本来不及做什么,有东西直接隔着被子钳住了你的脖子,力度越来越紧。 鼻间空气越来越少,眼前的黑愈发地深。 会死,真的会死。 你拼尽全力挣脱了那个东西的束缚,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跑去。 夜里寂静无声,只能听见自己焦急的脚步。 甚至不知道那个要你命的东西离你是远是近。 有谁能救你,随便来个人也好。 你敲打着恶魔的门。 门渐渐打开,洒出天使的光辉。 ?? 安陌一脸疑惑地看着跌在地上的你,“无论什么时候见面,你还是一副惊恐的样子啊。” 你没注意他的话,有上气没下气,仍然心悸,“有……有鬼……” 安陌挑了下眉,望了眼你大敞的屋门,又看向你,没有感情的银眸像颗晶莹剔透的玻璃球,映出你狼狈的模样。 他似乎在思忖,一时除了你的喘气声,四周格外安静。 然后,一声轻笑划开静默,安陌饶有兴味地低语:“原来如此……” 你抬头看向他。 原来如此?如此什么?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伸到你的面前,安陌微笑着邀请:“要进来喝杯茶吗?” 你被这如玉雕的手吸引视线,大脑勉强思考着——什么茶,大半夜的,真的不是断头茶吗。 可能是你当机的时间有点长,青年有些疑惑,然后他突然像想起了什么,笑容愈发强烈,“啊,不会把你的脑袋也切下来的。” 你站起身的动作在听到这句话后僵了一下,瞪着眼睛与他对视,“哈哈,您客气嘞。” 又不是只有砍掉脑袋一种死法。 安陌收回了自己的手,恢复到平静的表情,靠在门框上盯着你。 他穿着宽松T恤,松松垮垮地露出存在感强烈的锁骨,白皙的脖颈…… 你强迫自己挪开视线,捏了捏鼻子,然后拍了拍衣服。 一阵沉默。 你正尴尬得眼睛不知道放哪时,安陌开口:“真的不来吗?” 笑得仿佛一个美丽的恶魔,诱哄人堕进无尽深渊。 你回头看见自己漆黑的家,又瞥见安陌身后透出的灯光,点头说:“打扰了。” 无所谓,你只会选美好的东西,不论真实或虚幻。 ?? 与你不知道什么年代的破败房间不同,安陌的就是个很正常的公寓,简洁的装修看起来还有点高级,简直不敢相信是同一层的。 你在沙发上如坐针毡,脑内天马行空。 安陌是个变态不自知的杀人犯,白天还提着脑袋不知道准备放哪儿。 该不会是全塞冰箱了吧? 腐烂的残肢,凝固的鲜血,或许还会有黏糊的肠子纠缠在一起,加上一堆不可言说的红色马赛克。 成功被自己的想象恶心到,你捂住了嘴。 安陌弯腰在面前的茶几上放了杯茶,目光沉沉地看着你。 你拿起茶杯,心虚地四处乱瞄,“哈哈,你这装修不错啊。” 这茶该不会下药了吧? “可以喝的。”青年的声音飘进耳朵。 你内心惊讶,强硬控制自己露出疑惑的表情,看着他。 安陌也不解释,单腿支地蹲在你面前,就着你的手泯了口茶。 视线已经无法挪开了——从他卷翘的睫毛和高挺的鼻根,还有沾上水泽的弧度优美的唇。 你不动声色地掐了下自己的大腿。 色即是空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随着安陌的动作,颈骨时不时地突出来,呈现脆弱的美感。 色即是色色。 你果断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再次对上安陌如死水般的目光,你略感尴尬,抬手举起杯子,嘬了口茶。 好险,差点连什么姿势都想好了。 “你在想什么?” 清淡的声音又不合时宜地响起。 你盯上那双美丽却无神的眼,一个荒唐且拚命的想法浮现在脑海。 如果说出来,他会出现什么反应? “在想你床……”话险些脱口而出,被你脑内的警铃止住。 你是什么猥琐油腻痴女吗,对一个刚认识的杀人犯说这种话。 安陌见你不继续说,露出疑惑的表情。 你摆了摆手,“没什么,色字头上一把刀。” 真是奇怪,刚才怎么会生出他不会拿自己开刀的自信。 安陌站起身,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一脸索然。 场面就突然沉默了起来。 你浑身不自在,想找个话题。 “你为什么杀人啊?” 很好,你是会找话题的,问出这句话后恨不得土遁离开。 所幸安陌没有表露出要拿你怎么样的欲望。 他似笑非笑地盯着你,仿佛要看透你的灵魂,轻轻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 “是啊,为什么呢。” 好像只是无意义的呢喃,又像是在问你。 你大脑空白了一瞬。 灰暗的房间,一台泛着光的电脑,屏幕上血淋淋的文字。 回过神时,安陌依然坐在你对面,只是感觉屋里的灯光好像暗了几分,让你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一阵心悸,眼前的一切似乎都要看不清楚。 困意突然上头,大脑无法转动。 似乎有人说了句晚安,却听不太真切。 你闭上眼,陷入睡眠。 ?? 之后的日子,你是在安陌家过的。 好像没有什么实感,总觉得忘记了什么事。 你躺在沙发上发呆。 到底忘记了什么。 恐怖游戏,杀人犯邻居,逃杀…… 哦,想起来了,这游戏还有个逃杀环节。 说时迟那时快,在你记起来的一瞬间,场景就开始扭曲变化。 看不到边际的天花板上有很多灯,直直刺着你的眼睛。 一张扑克“啪”地一下打在你的脸上。 耳边有脚步声,来人在你身边停住,蹲下身拿起了扑克。 你反应过来,快速坐起身,伸手夺过了那张牌。 空白牌——猎物。 一颗白色的脑袋凑到你跟前挡住你的视线,看着你手中的牌面,语气没有波澜:“空白牌啊。” 你伸手抓住他的头发,扯着他和你对上视线。 安陌的头发被你弄得凌乱,他目光平静,悠悠开口:“再不松手就把你变成积分哦。” 有猎物就有猎手,猎手杀了猎物能得一分。 你识相地松开手,“把你牌给我看看。” 安陌手指一动,变魔术般地夹着一张牌。 红桃A。 意料之中的猎手牌。 如果他若有所思的眼神从你身上挪开就更好了。 “我非常不乐意成为你的第一分哦?”你与他平视,试探又带着乞求似的开口。 安陌弯着眼睛,话语不知带着几分真:“送给别人不如送给我。” 离得有些近,你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气息。 你站起身来,离他两米远,“我比较想活着。” 他笑出了声。 是赤裸裸的嘲笑啊。 你看着所处的场景——由一堵堵高墙围成的巨大迷宫,可能下一个拐角就会遇见直接捅刀子的人。 而你一没武器二没力气三没经验,最好的选择就是抱大腿,即使这个大腿也不是普遍意义上的好人。 “安陌,你看咱们这么多天的交情……”你尝试着打商量。 当然这简直是说屁话。 “交情就算了,交换吧?”安陌漫不经心地说着,站起身往前走去。 你迈腿跟上他的步伐,像个无赖说:“我全身上下就这一条命。” 话音刚落,一股液体直接洒在了离你不远处的地上,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你挪眼看去,尖叫声硬生生被你咽下去。 安陌甩了甩小刀上沾到的血,眼里还是没完全消下去的冷意。 鲜红浸透在他的白色袖口上,通白的外套印上零星的梅花,眼部附近也溅了几滴血,沾在了睫毛上。 宛若一朵纯白的玫瑰被染上鲜血。 心脏不知是紧张还是被他此刻的模样吸引,几个深呼吸之后仍然不能平息。 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裙摆,以此来压抑住内心喷薄而出的疯狂欲望。 他察觉到你的视线,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朝你伸出手。 “过来吧。” 你向他扑去,抓住了他的手。 粘腻的鲜红液体在你们的手掌之中,仿佛你和他立下的某种契约。 安陌牵着你,向前路走去,尸体流出的液体铺洒在地。 与他共赴血色炼狱。 ?? 赴个屁。 脏死了。 血液凝固在皮肤上的感觉实在不怎么美妙,白色的衣服都快被染成红色了。 安陌的忍耐似乎也达到了极限,挥刀时皱眉的次数越来越多。 终于,在走完一段路程后,有一栋还算干净的房子出现在眼前。 你和他谁也没说话,不约而同地进屋走向浴室。 谁也不让着谁。 安陌一到浴室就把上衣脱了,精瘦的身体在人鱼线处被松垮的裤子拦截遮挡。 你略感可惜。 仿佛听到你的心声,他修长的手指伸进裤沿,然后慢慢往下…… 你及时移开视线,手一挥,把水打开了。 直接淋了你俩满身。 安陌伸手把湿透的头发向后梳去,露出光洁的额头,他的笑容一如既往,语气仍然捉摸不透:“鸳鸯浴?” 感受着水流冲刷身体,你深吸一口气,嘀咕道:“先脱衣服的可是你。” 水雾漫起,让你看不太清对方的眼神。 近了。 他微微低头凝视着你,彼此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谁都没有后退,于是水到渠成。 你闭着眼,一只手放在他的肩颈处。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样是正确的吗? 牙齿紧紧咬上对方温软的下唇。 无所谓了。 但愿水流能洗涤你污秽不堪的灵魂。 迷离间,你听到一声轻笑。 像是恶鬼得逞后的讥诮。 ?? 你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蒙上他的双眼,让他看不见行不能,如同一个等待被肢解的猎物。 但是他在笑。 砧板上的rou,居然在刀下泰然。 你觉得受到了嘲笑。 一口咬上他心口处的rou,慢慢收紧牙关,颇有想把这块rou咬下来的气势。 似是欢愉的呻吟入耳,同时还有他变化的身体。 变态啊。 你的双手四处动作,他仿佛不知死活般的,喘息着不停冒出夸赞与哄动之语。 直到白皙的皮肤渐渐染上粉色,他的声音嘶哑,腰肢都开始颤抖。 你突然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饥饿感。 不够,还不够。 即使他的额头上都泌出了汗珠,整个人都因为雌伏变得脆弱了不少。 但还是饿。 你抓着他的白色发丝,生出一股要将他拆吃入腹的冲动。 突然,你察觉到一股视线。 怪物站在你的不远处,牢牢地盯着你,等着将你吞噬。 你扑进安陌的怀里,紧紧抱住他。 他带着勒痕的手抚上你的脸,蒙着眼睛的布条早就蹭松了,半露出玻璃质的眼。 那里面倒映的是像一只迷路幼兽的你,茫然又慌张。 他说:“妄想症。” 扭曲了,一切的一切。 你又看到了昏暗的房间。 啊,原来如此。 不是饥饿,是空虚——无尽的。 你迫切地问:“你是真实的吗?” 他笑得不太真切,伸手弹了下你的额头。 “醒醒吧。” ?? 你睁开双眼。 不透光的窗帘死死地闭合在一起,让房间里分不清昼夜。 桌子旁的地上散落着各种药物,手机突然亮起,新闻推送上方多了条天气预警。 你将目光移到电脑屏幕,仍然定格在你昏迷前玩的游戏画面。 面部一片漆黑、身穿白色运动服的角色下有条文本框: 【Anmer:要进来喝杯茶吗?】 你将鼠标移到【同意】的选项,然后按下。 清脆的按键声响起,屏幕里一片血色。 【达成结局:幻想乡。】 ?? 你是被雷声唤醒的。 外面下了好大的雨,不停传来雨水拍打地面的声音。 你坐在床边,有些愣神。 然后眼前的画面又开始扭曲,耳边响起尖锐的声音。 你连忙将灯打开,突然的光照刺着你的眼睛,让你的大脑清醒片刻。 极度营养不良的身体连几步路的距离都支撑不了,你一个恍惚,跌在了地上。 身体机能在警告你不能再这么下去。 于是你出门了,在这被雨冲得连画面都看不清的世界里。 这场暴雨似乎十分突然,街上还有很多赶着躲雨的人。 叽叽喳喳的人声仿佛在切割你的心脏。 你打开手机里的社交软件,漫无目的上上下下地划。 最近的联系人是父母,停留在上周的转账记录。 走到人行道前等红绿灯,你将手机收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红色的倒计时。 50、49、48、47…… 一眨眼,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对面,雨声似乎也小了点。 “安陌。”你呢喃道。 他笑着。 怪物聚集到了你的身后,死神的镰刀架在了你的脖子上。 安陌的那边一片光亮。 你不顾一切,向前奔去。 脖颈冲上镰刀,红灯在雨中愈发地红,刺耳的车轮声直轰大脑。 身体如同残破的木偶般,无力地倒在路中央。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疼,脑后渐渐涌出液体。 你听见心脏在卖力地搏动,一声声低下去。 你终于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活着。 同时也在死去。 你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幸福。 雨水冲刷着你残破不堪的灵魂与身体,人声也听不太清。 你牵动自己僵硬面部肌rou,露出许久不曾见过的笑容。 对不起。 可是你真的太寂寞了。 无神的双眼缓缓闭上,眼角流出的液体与雨水混在一起。 直至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你又回到了与安陌相拥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