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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瘾(下)

    阿牧察觉到不对劲是这几天的事情,下体传来异样总让他别扭,但这种感觉只是偶尔出现,没一阵就过去了,因此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这天夜里黄都督从背后揽着他亲,搅拌的水声听得让人面红耳赤。这些天床笫之欢太过频繁,阿牧后xue红肿得厉害,如果强硬进去会很疼,于是说什么也不肯做。

    黄都督跪在他身后,低眉审视雪白的皮rou,面上素来不显悲喜,宛如一尊高高在上的神像。它浅色的长发垂落到他腰身上,阿牧被发梢逗得想发笑,他扭过身去捞起黄都督的头发,小声抱怨道:“你能不能收拾一下自己的头发,它总是缠着我。”

    话音未落,蜘蛛倏然抓住阿牧的手腕不让他动,又将他摁进被褥里,并起他的双腿,又硬又热的事物在阿牧柔嫩腿间凶猛地进出,磨红了一片,动作间总是故意狠狠从xue口往前擦过会阴,顶到他前端。阿牧一下没反应过来,被这一连串的动作刺激得前端流出水,没几下他的腿被cao得有丝丝疼痛还发软,撑不住要倒下。

    黄都督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蜜臀,留下淡淡的绯色印子,清脆的巴掌声一下在耳边炸开,阿牧羞耻得脸上仿佛涂了胭脂,逃不开,只能呜呜咽咽地挣扎。

    两个人正纠缠得难舍难分,皮rou碰撞声中还夹杂着咕滋咕滋的水声,当黄都督不知道第几次从下面擦过时,终于察觉到一丝丝不对劲,原本还算平坦的会阴处柔嫩得过分,下面似乎有张小嘴在吮吸它的事物,当再一次cao过去却陷入到什么软rou里,它一下顿住了。

    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迅速从脊椎尾向上攀,阿牧在浑浑噩噩的情欲里后知后觉,下体陌生酸软的快感令他有些恐慌:“怎么回事……我是坏掉了吗……”黄都督把人翻了个身,抱小孩一样抱起来,阿牧害怕掉下去,双腿紧紧勾在它的腰上。

    黄都督一只手拖住阿牧的屁股,还坏心眼地去揉捏,另一只手却在轻拍后背安抚他。

    阿牧眼睛还有些红红的,它抬头去吻他的眼眉,又咬了一口他秀气的鼻尖。阿牧方才心里那点慌乱被它这一通胡闹给驱散了不少,更深露重,他下意识往黄都督怀里瑟缩。蜘蛛拾起地上的白袍,将怀里的人一整个罩住,然后往溪流边走去。

    月色如霜,溪水平缓。

    黄都督让人仰躺在靠近岸边的一块巨石上,背后还垫着它的袍子,粼粼银光犹如一匹绸缎,覆盖在阿牧细腻的双腿上,仿佛是传闻中鲛人的鱼尾,在水中引诱着不经意路过的生灵 。它分开阿牧的双腿,俯下身去看那处地方,一朵水红色的花骨朵就这么出现在它眼前——很显然,这是只有在雌性身上才会出现的xiaoxue。

    蜘蛛不觉得奇怪,也不觉得恶心,它只是歪了歪头,语气稀松平常地将这个发现告诉阿牧:“你下面长了个雌xue。”

    阿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被这话一下砸懵了:“什么?”

    见他一脸懵然的模样,黄都督干脆牵过他的手去摸那朵小花,阿牧的手已经称得上柔弱无骨了,但指腹触碰到雌xue的时候他还是打了个激灵,随后僵住了,那处软得像块水豆腐,轻轻触碰感觉都会坏掉。他的心一下被收紧,着急忙慌地要夹住双腿,惶惶不安的泪珠没有预兆地簌簌落下,所有言语哽在喉咙里。

    黄都督将他抱进怀里,宽阔的背挡住了所有窥视的光,它低头一点一点吻掉阿牧的眼泪,尖细的指尖去逗弄他茱萸般的阴蒂。

    陌生的快感把阿牧原本就不清醒的脑子搅和成一团面糊,阴蒂酸酸软软的,花xue里有水流了出来,他又想夹住双腿,却被黄都督的手从中阻碍,清凌凌的水从它指缝中往下滴答。黄都督的手指就着水黏黏糊糊地造访新生之地,随后又退了出来,它的手指太过尖锐,显然不适合作为开拓工具。

    黄都督抬高了阿牧双腿,俯身凑近了那朵颤巍巍的小花,它张开嘴将两片花瓣含进嘴里,yin水的腥气混合着他身上的那股山间草木凌冽的气味,让黄都督想起在过去无数个日夜,它躺在不知山上,风吹草动,树影斑驳。黄都督用舌尖挑逗着小茱萸,尖锐的犬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上面留下一个环扣一样的印记。它又含又吸,不把浆果里的汁水吸完不罢休。

    阿牧整个阴户都很敏感,黄都督在只是在吃他的阴蒂都刺激得花xue里出水了,沾到了黄都督的嘴唇和下巴。它根本不在意,反而舔了下唇,像吃到什么美味,转而用舌头去开拓他的花xue,企图满足它食欲大开的胃。花xue里还残留着yin液,湿漉漉软乎乎的,又嫩又紧,黄都督的舌头有些粗糙,和xuerou挤压在一起的时候异物感很强烈。

    黄都督的鼻尖顶撞着小rou粒,舌头在xue里慢条斯理地进出,阿牧的指尖都在发痒发麻,他想让它稍微停一下,但手指插到黄都督的头发里,仿佛在鼓励它舔到更深的地方。花xue里一直在分泌着蜜液,黄都督用舌头将它们都卷到嘴里,抬头看向他布满情欲的脸,阿牧双眼朦胧的和它对视,黄都督喉结上下滑动,将嘴里的东西吞了下去。

    怎么能把那种东西吃下去!阿牧瞪大了眼睛。可不得不说,黄都督的沉醉和痴迷极大安抚了他因为多了个雌xue而感到惶恐不安的心。xue里的水跟条小溪流似的汩汩流出,身下垫的衣服都湿了一大片,黄都督背对着月光,神情莫测,原本鲜红的眼睛变得幽深暗沉。

    蜘蛛久久没有行动,阿牧看不清它的脸,却能感受到视线在他身上逡巡,视jian般的不适感让他忍不住蜷缩起脚趾。

    终于,黄都督双手托抱着阿牧的双腿,将他拉近,又硬又烫的rou刃从翕张的花xue口直接凿到了深处温柔乡,xue里湿湿滑滑的,黄都督毫不费力cao了起来。除了刚开始那点轻微的不适,多出来的这个器官带给他的只剩下无尽的欢愉。

    黄都督cao得又重又深,腰腹一整个往阿牧的阴户上撞,带出来的yin水糊着两个人的结合处,花xue被捣得汁水四溅,比它的蛛丝还缠人,绞得它的rou刃生疼,但这点疼对黄都督来说不算什么,它只会一下比一下用力。

    黄都督的身体向来冷涼,可它的脊背被性爱覆上了一层薄汗,额头上的汗滑落下来,滴到阿牧身上,在月色下反着光。他的阴蒂被黄都督磨得充了血,肿露在外面,一丝丝的疼痛却带来剧烈的快感,上瘾般战栗着挺腰迎合,无言索取更多。

    喘息声、交合处的拍打声和水声比蝉鸣还要吵闹,沉湎于对方给予的疼痛中,沉溺于对方倾泻的欲海中。两个人幕天席地,如同一雄一雌两头野兽在交媾,性别倒错的野合模糊了阿牧的一切感知,身体不受控制地放松下来,花xue温顺地接纳着rou刃的入侵,zigong口一下又一下被顶弄着。

    又cao了数十下,黄都督进入了身下人的宫口,又疼又爽的感觉逼得阿牧眼泪流个不停。黄都督自己都恍惚了一瞬,仿佛被自己的囊丝网包裹得密不透风,湿热温暖的zigong犹如安抚人心的故乡。

    它面对面把人抱起来换了个体位,让阿牧坐在它怀里,这个姿势进得更深了,黄都督每一下都cao进宫口,白皙细薄的肚皮撑出了rou刃的形状。它拉过阿牧的手放在肚子上感受它的存在,阿牧都觉得那东西透过皮肤烫到了他的手,明明黄都督在cao他的xue,他却觉得自己还同时用手帮他抚慰。

    无法盛放的性欲让阿牧想逃,疼痛感比先前还猛烈,阿牧低泣尖叫着挣扎,却被黄都督死死掐着腰,它抬头去咬阿牧的耳垂,又和他深吻,急促的呼吸相融,多余的性欲被引入唇齿处。

    酸酸软软的尿意在阴蒂处不断堆积,阿牧哽咽着:“停下来,我想如厕……”黄都督不但没放开他,反而顶得更快了,它低头看着自己的性器在花xue里进出,过了好一会儿也没看见它想看的,又狠狠的cao了几十下,把jingye都灌进zigong里。

    阿牧这一下弄得终于憋不住了,一股温热透明的水从雌xue的尿道口里淌了出来,打湿了黄都督的腹部。它拔出性器,白浊从雌xue里溢出来,和尿液混在一起,花xue泥泞不堪,可怜巴巴地吐着乱七八糟的液体。

    黄都督着了魔一样盯着这个画面,过了好一会儿俯身亲吻阿牧的鬓发,说了一句“好漂亮”。阿牧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被cao失禁了,耳朵气得发红,挥舞着拳头就要捶黄都督,它用衣袍一整个把阿牧囫囵打包好,端起来抱着往回走,期间阿牧骂它一句,它就轻轻咬一下他的嘴唇。阿牧被它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闹得没脾气了,双手撑着黄都督的胸膛,誓要远离它。

    好像一只小猫。

    这话黄都督没说出口,怕他更生气。

    两个人就这么慢慢走回去了,夜风阵阵,足迹被摇曳的草地给一点一点掩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