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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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做的时候,是预感到快要分手的时候。 在此之前,两个人都进行了很多次边缘性行为,热恋时期的男女总好像被灌了春药,一见到对方就忍不住发情,约会四小时里有三个小时都在亲亲摸摸,有时候还会到没人的角落,或是指交,或是koujiao,一点点在zuoai的边缘试探。但或许是因为还在一起不久,没有谁提出要去开房。 但这不妨碍我们经常吵架,而且有时候吵得莫名其妙。当时我和室友关系不太好,有天晚上大吵了一架,心烦意乱,于是突然决定不回寝室了,干脆出去住一晚放松一下吧。 彼时我和朋友正在ktv,用放声歌唱忘却傻逼室友,我告诉陈越帆,今晚我想出去住。 这方面他是个很古板的人,本来一听到我大晚上在ktv,就一副担心我被强jian的模样,听到我还想在外面住,立马劝说我:“你一个人在外面住不安全。” 我轻松地想到了应对办法:“你过来陪我不就好了嘛?” 他有些害羞地说:“可是...这样不太好。” 呀,我们偷偷在学校的小树林里,我让他射了多少次,为什么现在开始害羞了?我只沉浸在不想见到室友的悲伤中,不愿回寝室。但他却坚持这样不好。 于是我的烦恼从室友是傻逼变成了男友是蠢货。我很不解他的拒绝,他也不解我的坚持,我们吵了一架,精疲力竭。我最终还是回了寝室,和室友再次吵了一架,才发现所有矛盾只是因为有一个傻逼在莫名其妙造谣。 不知是因为被人造谣的愤怒冲昏了头脑,还是因为吵架的难过席卷了身心,第二天我们再去校外那个经常偷偷摸摸边缘性行为的隐蔽角落时,两个开玩笑般地说,要不要去开房。 我说:“要跟我zuoai必须学会戴安全套哦,听到没?” 他点点头,小孩子一样得意地笑:“知道的知道的!走嘛~” 我们定好酒店,去了药店买套。他在药店看了半天也没找到有避孕套的柜子,我说:“你问问店员。” 他支支吾吾地开了口,声音有些虚浮:“我们...要...避孕套。”避孕套三个字说得尤其小声,仿佛快要哑掉,我在一旁差点想笑出声来。 我想我永远不会忘记他那时的声音。 然后我们兴奋地到了酒店,兴奋地洗了澡,兴奋地准备zuoai。很出乎我意料的是,本以为他会在我面前手法生疏地戴套,结果这人却早趁我洗澡时就对着说明书戴好了。啧,男人啊。 曾经以为,两个人第一次zuoai的时候,肯定会特别害羞,毕竟第一次完全赤裸相见。但其实并没有。我们好像很坦然于在彼此面前一丝不挂。 我们没有关灯,等我上床走近他时,他很害羞地用双手遮住yinjing:“不许看,很丑。” 因为两个人都太过急迫,加上我确实很容易出水,所以我们没有太多的前戏便进入正题。 第一次的时候,我们采用了骑乘式。我跪坐在他身上,扶着他的yinjing插入我的yindao。 尽管我的yindao非常水润,但还是很难进入。我强迫自己放松,一下子插入了很多,发胀的感觉在我的下身蔓延。痛感不是特别强烈,但是心理上怕痛的担忧非常浓郁。 他很有耐心也足够温柔,见我难受,也不贸然动作。但我很急,我迫切地想要和他抽插,想要他干我,想要他射在我体内,想要达到高潮。我双手撑着他的胸膛,继续吃下那根胖乎乎的yinjing。 终于插到底,我可以整个屁股完全坐在他身上,两个人的阴毛紧紧挨在一处分不清谁是谁的时候,他轻轻笑了,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是我的了。” 我心想,才不是呢,只是做了而已。但yinjing在体内发胀的感觉很快就让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我让他开始抽插,他便动起来。我忍着痛。但他看出来我不舒服,轻轻动了几下就退出来了。在我的记忆中,他最后似乎没有射。破处的仪式很潦草地完成了,更多的是心理上的交付。 我们延续了他昨晚的保守思想,出于不想被室友得知自己不再是处男处女的想法,离开了酒店,没有一起过夜。但是两个人一起走在宽阔的夜路上时,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喜悦,好像两人的感情达到了极致的亲密。 他又害羞又得意地对我说:“我不是处男啦。” 我不知出于何种心理,反驳道:“你就是处男,小处男~” “我才不小呢。刚刚是谁一直喊痛?”他调皮地略略略,我哼了一声,拍打他的肩膀让他闭嘴。 “处男处男,你就是处男~” “才不是才不是!” 我那个时候突然发现,我挺喜欢处男这个词的,透露出一种干净和可爱。我希望他永远是我的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