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承恩泽娇躯软无力,眼见春光公主心蹁跹(属于逆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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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入洞房的还是个妆容清雅的美貌公主,此刻躺在大床中央的,却只有个光裸着身子,已经被丈夫猛插成rou奴的低贱玩意儿。 惠安公主难耐地低喘着气躺在赵驸马怀里,声音沙哑,连自己这幅样子被人看到都无法顾及,显然是已经被玩弄过头了,汗水浸湿了的乌发湿哒哒黏在脸上,原本秋水般明亮的眸子已经被过量的情欲染得无神,脸上泪痕交错,身上痕迹斑斑,从牙印到指痕一应俱全,两只白腻圆润的大奶子还被赵驸马抓在手里,当着一众侍女的面随意揉捻。 “伺候公主沐浴吧。” 明亮的烛火中,赵驸马侧身坐在床榻上,背靠着叠起的枕头,怀里是任他摆弄的温香软玉,侍女红着脸从他身边扶起疲倦难堪的惠安公主,为公主披上一件蔽体的纱衣,惠安脸颊艳红,浑身无力,走路时身体几乎要贴在侍女身上才能支撑得住,修长双腿间毫无阻碍地流下一股浓臭的白浊,是赵驸马刚射进去的jingye,红肿的嫩xue根本含不住片刻,每走一步就要流出来一些,可见惠安初承欢的身子究竟被灌了有多少精。 白嫩臀rou上几道清晰的手指印,臀尖一颤一颤的,说不出的可爱,赵驸马模样懒散,大大咧咧裸身坐在床上欣赏惠安被人扶走的yin态,自己下半身一根硕大粗长的yinjing蛰伏在茂密毛发里,颜色丑陋,guitou上还沾着点点浊液,这根东西将初经人事的公主顶撞得哭叫哀鸣,足足做了大半夜,好不容易得以停歇,此刻居然又隐约有了昂头的起势。 玲珑低着头整理地上散乱的衣物,惠安的肚兜随意被丢在床边,她正弯着腰去捡,一只男人的手就正正好好落在了她头上,拨弄着她的头发,玲珑浑身一震,脸上的神情瞬间变了,立刻盈盈跪了下来,前几日被驸马当成玩物肆意jianyin的记忆涌上心头。 “衣服脱了,在惠安回来之前,你替她露出贱逼给爷插。” 赵驸马眼中闪过幽暗的光,兴致勃勃地抓着玲珑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男主人的命令怎敢违背,玲珑无力地呜咽一声,手指颤抖着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是以惠安公主沐浴梳洗完回来时,就看到了这样一幅艳景。暖香飘荡,红烛明亮,那张属于自己的婚床上红帐翻涌,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叠在一起,旁若无人般颠鸳倒凤,跪趴着撅臀挨cao的玲珑哀哭连连,整张脸都被绸缎肚兜蒙着,呼吸困难地拼命在赵驸马身下挣扎,雪白的肩膀上几个清晰的牙印,雪白的双乳随着撞击的力度摇晃,两人身体相连的模样yin乱不堪,看得人血脉贲张。 “啊哈哈……呜嗯……呜呜呜……” 玲珑嘴巴被肚兜堵着,艰难地呜呜咽咽,身子在婚床上不断被身后的撞击推前,赵驸马游刃有余,抓着她的头发挺胯cao干,粗长yinjing在玲珑身体里凶猛进出,尚有余力抬起头与惠安遥遥对视,冲惠安微微一笑,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反而随意地喊惠安过去,言语里透露着nongnong的轻佻之意。 本朝律令如此。无论是寻常人家,还是高高在上的一国公主,嫁做人妇后就要对丈夫恭顺服从,男主人享用侍女的身子更是常事,此刻赵驸马jianyin玲珑虽然随意了些,于情于理也算不得逾越,可惠安一个刚品尝过鱼水之欢的贵女又如何能见过这些,一瞬间被惊得脸色发白,颤颤巍巍楞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赵哥哥……我……” 眼前是奋力交合着的一对男女,惠安认得出玲珑脸上的那条肚兜是属于自己的,更是羞愧难当,恨不得立刻找条地缝钻进去拜托此刻的困境,可她的夫君正在她面前光裸着身子jianyin另一个女子,玲珑娇小的身子剧烈摇晃,嘴里吐露出痛苦又甜腻的yin叫声——惠安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眸色躲闪,檀口轻启,说不出一句话来,她自己xue里那种撕裂般的痛感还没散去,每走出一步路都会疼得大腿战栗,浑身冒冷汗,可这开了苞的身子又偏偏萌生出另一种怪异的感觉,xue里不自淌着水,就好像是从内而外酸痒难耐,看着自己的丈夫在别人身体里猛烈抽插,又仿佛是在暗暗期待,盼望有什么东西能插进来,缓解她的痒意。 “哈啊……”惠安眼睛里盈满了泪水,两只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呆呆注视着面前婚床上的rou欲情事,玲珑白腻出汗的身子在灯光下泛着光,已经瘫软无力地倒在了床上,嘴里的喘息声带着急促的哭腔,蒙着脸颊的肚兜散开,露出一双迷离的美眸,似乎又痛又怕又爽,在情欲里显露出无边春色。 “惠安,过来。” 赵驸马不略显耐烦地催促了一句,抓着玲珑的细腰在她身体里恶狠狠插了数下,惠安吓得一颤,手脚比头脑先动作起来,强撑着酸软无力的身子,急急走向床上仍相连在一起的两人……